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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秀入宫被亵玩、屏风后裸身旁观皇后侍奉皇帝

    大辰国自太祖开国以来,历三朝,传至当今,年号晋元。

    晋元十一年春,皇帝下令在全国官员族中遴选十三到十七岁的美貌女子,进京由帝后相看,采选嫔御,充实宫闱。另外在民间采选良家子,充作宫女。

    三个月后,上百名官宦名门之家的大家闺秀经过初选和复选,最后剩下二十余名容貌德行出众的女子,入住储秀宫,由教导嬷嬷指导礼仪,等待半月后正式大选。

    储秀宫中,一扇房门被敲响,里头传来温柔似水的一把女声:“请进。”

    房门被推开,教导嬷嬷带着一名稳重简素的大宫女进入房间,两人向房间中端坐的女子福身行礼,道:“薛姑娘好。”

    秀女入储秀宫后,便要换上一色的绣百蝶穿花的蜜合色长袄,底下是嫩黄撒地洋缎裙,眼前这名秀女虽然穿着和其他人一样的衣裳,却显得气度出尘,温润如玉。她眼见嬷嬷和宫女行礼,连忙上前扶住嬷嬷,微微一笑道:“嬷嬷折煞端容了,端容在宫中还需嬷嬷教导礼仪事务,还请嬷嬷千万不要多礼。”

    薛端容这样说,刘嬷嬷却不敢轻忽,眼前的秀女是这届秀女中家世最好的,乃是宣国公的嫡幼女,皇后娘娘亲妹。宣国公戎马半生,军功赫赫,却只得两个掌上明珠,皇后虽是长女,却是妾室庶出,而这个小女儿却是和发妻老来得女,自小便如眼珠子一般养大,长大后更是贤名远播,艳冠京城。

    刘嬷嬷垂手肃容,毕恭毕敬道:“这个宫女名叫珍珠,是皇后娘娘怕您在宫中不惯,特意从坤宁宫拨来伺候您的。”言毕,那名大宫女便再一福,口中道:“奴婢珍珠见过二小姐。”

    薛端容忙扶起珍珠,又朝着坤宁宫的方向行礼谢恩。

    刘嬷嬷不由点头,一脸谄媚,“薛姑娘的规矩是极好的,日后只怕富贵无极呢。”

    薛端容温柔端庄的脸上出现一模红晕,低下头道:“嬷嬷……”

    刘嬷嬷也自觉失言,忙岔开话题:“皇后娘娘传您去坤宁宫用晚膳呢,瞧着时辰差不多了,您梳洗准备着,奴婢告退了。”

    这方薛端容由珍珠服侍重新净了面,梳了头。珍珠见薛端容不甚自在,便有意同她说些话:“皇后娘娘平日里可记挂您了,如今您可算来了,也算能同皇后娘娘作伴。”

    薛端容在唇上略抿了层胭脂,对镜打量,笑道:“我在家时也是极想姐姐的。”

    她又问珍珠:“你是我姐姐身边伺候的人吗?”

    珍珠用两根不甚起眼的珠钗为薛端容挽发,鬓边用素色梨花装饰,更显得薛端容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她道:“我原是娘娘身边的二等宫女,娘娘看奴婢行事细心,便指过来伺候姑娘。”

    薛端容眉心微蹙道:“只是……如此我便与旁的秀女不同,如此招摇,只怕不好呢。”

    珍珠劝慰道:“您是皇后娘娘母家的人,本就与众不同,将来也是有大前途的,这些细枝末节何必放在心上。”

    薛端容不甚赞同,但皇后派了宫女太监来接她去坤宁宫,她便暂且按下不提,扶着珍珠的手,在储秀宫众人的目光下,带着人去往坤宁宫了。

    却说皇后薛端凝并不是原配皇后,乃是继后,膝下只生有三公主,便再无所出,这才着急召家中小妹应选入宫。皇后过了来年便到三十岁上了,却不见容色衰零,反而举手投足间更间风韵。薛端容被宫人领入大殿中,殿中彩秀辉煌,绢绸飘摇,香气馥郁,到皇后跟前,她施施下拜,口称皇后。

    皇后将她拉起,二姝尽叙姊妹之情,携手入座,一并用了晚膳。

    饭后,薛端容见天色已晚,便想起身告退,不料,此时殿外有宫人高唱:“皇上驾到!”

    薛端容心里大惊,又羞涩,随着皇后至殿外跪迎,黑压压宫人在檐下跪了一片,人人屏息敛神。薛端容垂着眼睛不敢乱看,只听得一行人的脚步声近了,有男子声音响起:“皇后起吧,不必多礼。”

    皇后便笑道:“是,谢皇上。”

    皇帝握皇后的手,问道:“凝儿正做什么呢?”

    薛端容没想到皇帝会直唤姐姐的小名,可见他二人夫妻情分不浅。

    皇后道:“今日秀女入宫,当中便有臣妾家中小妹,臣妾思念家人,便唤小妹前来一同用膳了。”

    皇帝挑眉道:“噢?”

    薛端容低头敛神,听帝后说起她,便俯身恭敬磕头道:“臣女薛氏,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皇帝淡淡地说:“抬头。”

    薛端容虽然羞涩紧张,到底是大家闺秀,镇定地垂着眼仰起脸来教皇帝看清她的容貌,皇帝瞥了一眼,笑道:“皇后,你这妹妹,论容貌,倒不输于你呢。”

    皇后福一福身,口中道:“臣妾蒲柳之姿,年华老去,哪里及得上小妹呢?”

    皇帝哈哈大笑,“你若是蒲柳之姿,可叫天底下其他人怎么活呢?”

    皇帝牵皇后入殿,有宫女要随入侍奉,却被皇帝挥退,点一点薛端容,让她也入殿来。

    薛端容有些茫然,皇后的贴身宫女琥珀将小茶盘塞到她手中,安慰道:“二小姐别怕,皇上让您进去说话呢。”

    薛端容便低着头将茶盏端入殿中,琥珀在她身后将殿门掩好。

    她走进殿中,却见皇帝大马金刀地坐在主位上,将姐姐薛端凝抱在腿上,姐姐身上端庄的皇后袍服下摆被撩开,皇上的手来回抚摸她的大腿。薛端凝胳膊搂着皇帝,脸埋入他颈侧,低低道:“皇上,小妹还在呢……”

    薛端容吓得花容失色,失手打翻了茶盘,跪在地上,脸上涨得通红,吓得两股战战。薛家是诗书礼仪之家,她和姐姐自小也是饱读诗书,通晓礼法道德,她从不知竟有这样荒诞的事,还发生在当今帝后身上。

    当今从不曾传出这样的荒淫名声啊……

    皇帝见薛端容打翻了茶盘,面色便有些不虞,在皇后臀上拍两下,薛端凝知情识趣,从皇帝身上下来,婉顺地跪在皇帝脚边,不顾靴底粘尘,将龙靴抱在怀中,给皇帝脱靴。

    薛端容看在眼里,眼中不由便含了眼泪,姐姐贵为皇后,竟也要受这般折辱。

    皇帝道:“你过来。”

    皇帝自有帝王威严,薛端容不敢违逆,趴在地上手足并用爬到皇帝三步前,深深磕下头去。

    皇后跪在地上小声道:“皇上……小妹初初入宫,不能习惯这样的事,还请您怜惜。”

    皇帝叹:“既然梓潼这样说了,也罢。”他起身,仅穿着袜子,转过屏风绕到内室去了。

    皇后道:“容儿,你跟进去吧。”

    薛端容抬起头,咬着嘴唇,“姐姐……”

    皇后微微摇头:“既然入了宫,自然要是皇上的心意最要紧,虽说有礼义廉耻,只是这些在皇上的喜怒前又算得了什么呢?”

    薛端容流了一脸的眼泪,用手绢擦了擦,收拾了仪容,才听姐姐的话独自进到内室去。

    坤宁宫的内室也极宽敞,地上铺了软和的地毯,内室尽头一张雕花拔步床,窗下排着炕,皇帝正歪在炕桌上,翻皇后看一半的书。薛端容又要跪,被皇帝一把拉上炕,落入男子结实热烫的怀中。

    薛端容两眼紧闭,面上绯红,她生平第一回同男子这样亲密地接触,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

    皇帝道:“你睁开眼,朕又不会吃了你。”

    薛端容害羞地睁开眼,才头一次认真看清楚皇帝的容貌,是个极清隽英俊的男子。皇帝生得那样好,又是天底下最尊贵的人,薛端容被他抱着,身子不由得就酥了,侧脸埋进皇帝的怀里,小声道:“臣女虽得上天垂怜,能入陛下青眼,却无名无分,于宫规礼数不合呢……”

    皇帝奇道:“薛家竟教出这样一个道学女儿来进宫?”

    事关家族,薛端容不敢随意答话。皇帝却没想着放过她,三两下解开她的外裳下裙,只余下肚兜袭裤。薛端容知道躲不过,只得任由皇帝将她压在身下,唇舌吻过来,薛端容被吻得娇喘阵阵,眼含春波。少女娇软的胸乳被红色绸缎肚兜包裹,只在边缘露出一痕乳肉。皇帝不疾不徐,隔着肚兜逗弄她的乳头,把那小乳粒玩得挺立起来。

    薛端容眼神迷离,鬓发散乱,对情欲和快感极其陌生,咬着自己的手背小声啜泣。皇帝扯下她的袭裤,分开她的两条白嫩大腿,露出当中的阴户来。

    她的阴户毛发茂盛,形状饱满,阴唇严严实实地把肉逼包在里面。皇帝用手分开阴唇,才发现阴穴口已经浸了一汪淫水。皇帝又命她自己将腿抱起来,这个冰清玉洁的大家闺秀,只得忍着羞耻,用胳膊把腿抱着,露出女子最娇嫩的地方给皇帝亵玩。

    皇帝用手指捻她的阴蒂,没几下便让她哭喊呻吟出来,腿根颤颤,淫水从花穴口往下流,淌进股缝里。

    在她即将高潮的时候,皇帝却停了手,随手用她的袭裤擦手。

    皇帝笑吟吟道:“既然你要恪守宫规,朕也不好难为你,你到屏风后跪上一夜,朕便放你回去,来日殿选,朕为你封了位分,再与你行周公之礼。”

    薛端容一个处子,才几下就被皇帝玩弄得昏昏沉沉,被命令到屏风后跪好。却也不是一般的罚跪,她身上不许穿着片缕,嘴里叼着自己的袭裤,两腿分开,敞着肉逼,双乳贴地,宛如求欢的雌兽。

    等她跪好,皇帝便将皇后召进来,薛端凝只当不知道自家小妹在何处,进殿来便主动除下袍服簪环,浑身赤裸,长发披散,在地毯上爬到床前,道:“皇上,臣妾前来侍奉。”

    皇帝淡淡嗯一声。

    皇后便跪在皇帝两腿间,除下皇帝袭裤,柔荑握住龙根轻柔套弄,又俯下头去用嘴含吮肉棒。

    皇帝抚弄皇后的头发,问她:“皇后,好吃吗?”

    皇后莞尔一笑,伸出舌尖灵巧地舔弄龟头,抬眼看着皇帝:“陛下焉能不知臣妾最爱吃什么吗?”

    皇帝心情大好,“若你妹妹有你一半乖觉……”

    皇后跪直身,用一双丰乳包住皇帝的阴茎上下套弄,温温柔柔地劝道:“妹妹毕竟还未曾册封,不曾经历过司寝宫女的教导,哪里知道这些男女之事呢。”

    皇帝点头,将皇后拉上床去,两人翻云覆雨,薛端容在屏风后影影绰绰地看,皇帝命她敞着阴穴,她不敢乱动,不知不觉听得流出好多淫水,将地毯湿了一小片。

    直到帝后歇了云雨,皇帝才命人为她穿戴整齐,送回储秀宫去。

    薛端容窥见了这个皇朝荒淫的一角,却已经深陷宫闱,走不出去了,为了她的家族荣光和姐妹俩在宫中的生存,她只能日渐抛下自己的廉耻心,自那日起,皇帝屡屡假借皇后之名,命她到坤宁宫侍奉,却从不破她的身子,只用手将她亵玩到淫水淋漓春情勃发,就命她在屏风后露着逼听春宫。

    如此过了半月余,才终于熬到殿选之日。

    经过太后、皇帝、皇后的相看,又有数名秀女被赐婚给亲王等宗室,留下来的秀女则各有册封。

    一等宣国公薛仪之女,薛端容,封贵人,赐号贞,赐居仙缘楼。

    正三品宣抚使章泊之女,章慕蕊,封美人,赐居望禧台。

    从五品翰林院侍读燕修敬之女,燕绮兰,封常在,赐号愉,赐居宁训阁。

    从六品二等内侍卫费西渠之女,费凌晴,封答应,赐居小真堂。

    ……

    众女叩谢皇恩,各自搬入自己的宫室,开始了自己的宫闱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