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言情小说 - yy小说在线阅读 - 乱伦世家2

乱伦世家2

    过来,到爷爷这里来!”

    “哎,爷爷,什么事!”姐姐应声答道。

    “来,爷爷给你好吃的……”

    “啊……”妈妈突然惊叫起来,她推开我的手,“孩子,你爷爷又打起你姐

    姐的主意来啦!”

    “什么?!”我嗖的一声从土炕上跳起来,我连鞋也顾不得穿打开房门便冲

    了出去,可是,我却怎么也推不开妈妈的房门,原来,可恶的爷爷将房门扣死。

    “嘻嘻嘻,”我听到姐姐嬉笑声,“爷爷,你干啥啊,咋抠我的小便啊,哦,

    好痛啊!”

    “这个遭天杀的老东西啊,连自己的女儿也不肯放过,谁都死,他怎么就不

    死呢,他死了以后一定不能得好报,非得千刀万剐、下油锅不可啊!”

    妈妈顿足捶胸地叫骂着,除了叫骂,她没有别的办法阻止爷爷奸淫姐姐,我

    发现妈妈极其惧怕爷爷,在姐姐的嬉笑声中妈妈绝望地回到屋子里,她啪的一声

    将房间关上。妈妈再不愿听到爷爷奸淫姐姐的声音,是啊,哪个妈妈能看到自己

    的亲生女儿被人奸淫而无动于衷呢,并且奸淫她的不是别人,却是她的亲爹,唉,

    大家说说,我家乱不乱吧,绝对正宗的乱伦世家。好奇心促使我没有理由离开房

    门回到屋子里去,我扒在门外屏住气息偷听着屋子里的动静。

    “嗨,”我听到爷爷浪声浪气地说道,“辉儿,如果细细道来,你不应该是

    我的孙女,而应该是我的女儿,你应该叫我爸爸,辉儿啊,你不小啦,像你这样

    的年龄,正是开苞的好时候!”

    “爷爷,”姐姐还是不习惯于改嘴叫爸爸,“爷爷,什么是开苞啊?”

    “就是……来,辉儿!”

    开苞!我也感觉到挺奇怪的,什么叫做开苞?爷爷又要搞什么新花样?我想

    看个究竟,于是,我搬来一把椅子纵身跳了上去,我踮起脚尖,眼睛刚刚能够到

    门框上的玻璃窗,我看见爷爷正在抠挖姐姐的小便,姐姐叉着两腿,手里拿着一

    块月饼,满脸疑惑地望着爷爷。

    “啊,”爷爷将尖细的手指从姐姐娇嫩的小便里抽出来,他迷缝起一对老鼠

    眼淫邪地欣赏着指尖上那亮晶的分泌物,继尔又放到嘴里吸吮起来,同时还像品

    偿老白干似的津津有味地吧嗒着两片薄嘴唇,“好香啊,不服不行,还是嫩雏的

    淫水有味道啊!”

    爷爷把指尖上的淫水吸吮得干干净净,然后伸出手去不容分说地扯掉姐姐的

    上衣,姐姐的上半身整个坦露在爷爷的眼前,爷爷赅人的尖手指在姐姐雪白细腻

    的肌肤上贪婪地抓挠着,姐姐浪笑起来:“哎呀,爷爷,好剌挠啊,好痒痒啊!”

    爷爷没有作声,两眼死死地盯着姐姐的胴体,突然,他俯下身去,伸出舌尖

    舔吮起姐姐的小乳头,姐姐更加纵声浪笑起来,两条纤细的大腿不停地晃动着,

    爷爷顺势抓住一条大腿,他仔细地审视一番,手掌哧哧地抚摸着,姐姐笑吟吟地

    瞅着爷爷的丑态,爷爷摸了一会,竟然叨住姐姐的脚趾叭叽叭叽地啃咬起来,那

    美滋滋的神态,活像是在品偿着香气喷喷的酱猪手,姐姐扭动着大腿,撒娇道:

    “爷爷真好玩,啃人家的脚趾头,你不嫌臭啊!”

    “不臭,不臭,”爷爷继续啃咬着,“特香,小孩子的身上所有的地方都是

    香喷喷的,一股奶香味!”

    爷爷吮够了姐姐的乳头,啃饱了姐姐的脚趾,他再次将尖手指插进姐姐的小

    便里,爷爷的尖手指每搅动一下,姐姐便闭着眼睛,咧着小嘴尖声的浪叫着:

    “哎哟,爷爷,哎哟,爷爷……”

    “好啦,湿啦,可以开苞啦!”说完,爷爷掏出大鸡巴在姐姐的面前晃了晃,

    “辉儿啊,啥叫开苞,你马上就知道啦!”

    爷爷的鸡巴很特别,跟他那干干巴巴的身材一样,细长细长的,并且极其可

    笑地向左侧扭拐着,记得有一次,爷爷跟大伙一起站在墙根处撒尿,村民们看到

    爷爷这奇特的鸡巴顺嘴说道:“嗬嗬,老院长,你的鸡巴好特别啊,怎么好像汽

    车转弯要大回似的啊!”

    可能是心太淫、太邪,爷爷连鸡巴都变成了弯曲的,在鸡巴根处,有一丛脏

    乎乎的乱毛,呲牙咧嘴地向四面八方散开着,在昏暗的灯光下,爷爷尖细的鸡巴

    头闪烁着令人作呕的浊光。他拽掉姐姐的内裤,将鸡巴头顶在姐姐光光溜溜的、

    洁白无暇的阴部,爷爷用鸡爪般尖厉的手指分开姐姐胯间的一条细长的肉缝,我

    看到姐姐的肉缝呈现着淡淡的粉红色。

    “哎哟,”姐姐正嚼着月饼的嘴巴突然尖叫起来,乱纷纷的月饼渣从嘴角里

    滚落出来,“爷爷,好痛啊!”

    哦,原来,爷爷将细长的鸡巴捅进姐姐的小便里,毫无思想准备的姐姐“啊

    ……”的喊叫起来,她惊恐地咧着嘴巴呆呆地望着爷爷,浑身突突地颤抖着,额

    头上渗出大滴的汗水,爷爷的鸡巴继续往姐姐的小便里捅插,姐姐白嫩的大腿哆

    哆嗦嗦,她将月饼放在炕上,把手伸向小便,她想挡住爷爷鸡巴的继续捅入:

    “哦,哦,好胀啊,爷爷……”

    “辉儿,别怕!”爷爷推回姐姐的手,整根鸡巴完全没入姐姐的小便里,他

    喜滋滋地对姐姐说道,“辉儿,这就叫开苞,懂吗?女人早晚都得开苞的,早晚

    都得有挨捅的那一天,不要怕,辉儿,一会就好啦,多捅几下,滑溜滑溜就好啦、

    就舒服啦!听话,别乱动,爸爸明天给你买根大麻花。”

    爷爷一边安抚着姐姐,细长的鸡巴一边不停地在姐姐的小便里进进出出,反

    复地磨擦着,看着那可笑的扭动样,仿佛是要从姐姐的小便里挖出点什么宝贝似

    的,姐姐抬着头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的身下,无比好奇地看着自己的亲爸

    爸那根鸡巴在尚未成熟的小便里肆意捅插着。在爷爷的不停插捅之下,很快,姐

    姐的小便泛起一片晶莹的光泽,爷爷的鸡巴进进出出非常的轻松自如,爷爷的鸡

    巴每捅插一下,姐姐便仰头脑袋轻轻地哼哼一声:“哎哟,哎哟,哎哟……”

    爷爷扭转了一下身体,结果,将干枯的屁股正冲着我,我看到随着爷爷不停

    地捅插着姐姐,他的屁股下面有两个干瘪的、生着弯弯曲曲黑毛的肉蛋蛋非常好

    玩地晃来晃去,啪嗒啪嗒地抽打在姐姐的小便上。

    “哎哟,哎哟,哎哟……”

    爷爷呼呼呼地喘息着,姐姐哎哟哎哟地哼哼着,望着眼前一老一小面对面地

    跳着欢快的青蛙舞,我惊讶的眼珠都停止了转动,我木然地站在椅子上,心脏剧

    烈地搏动着,喉咙管又干又渴,我吧嗒几下嘴唇润泽一番冒烟的喉咙。

    可恶的爷爷继续无比卖力地捅插着身下的姐姐,我突然想起:“当年,爷爷

    一定也是这样给妈妈开的苞吧?然后便生出了姐姐,而今天,爷爷又给他的女儿

    开了苞,没准开会生出个什么玩意呢!”

    一想起爷爷淫邪地纠缠着妈妈,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以前年龄尚小,对爷

    爷、爸爸、妈妈之间微妙的关系模糊不清,更没有注意到他们之间那种赤裸裸的

    事情,今天,望着爷爷在昏暗的灯光下肆意狂捅着姐姐,我不由的联想到妈妈,

    一想到妈妈,我对爷爷憎恶感有增无减。

    我认为,妈妈的那个地方不应该受到爷爷的无端进犯,而应该是,是,是我

    的……我对妈妈的那个地方充满无比的向往,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向往越发强

    烈,一看到妈妈,我便兴奋不已,想入非非……

    “哦,不行,爸爸不会答应的,他,他会的惩罚我的。”

    我正想着妈妈,想着妈妈的那个地方,突然,姐姐的一声尖叫惊醒了我,我

    抬眼望去,姐姐已经被爷爷捅插得通身汗水淋漓,小便处咕叽咕叽地发出脆响。

    我看着看着,又想起了妈妈,一想起妈妈,再看着姐姐的淫态,我胯间的鸡鸡突

    然奇妙地抖动起来,产生一种难奈的酸痒,我伸手握住鸡鸡轻轻地搓了几下,不

    行,不解决问题,隔着裤子揉搓鸡鸡,尤如隔着鞋帮挠痒痒,啥事不当。

    我解开了裤带,掏出鸡鸡握在手里狠狠地揉搓起来,哇,我的鸡鸡也像爷爷

    那样,呼地膨胀起来,直挺挺地冲着房门,活像一根梆梆冰,我越揉搓,鸡鸡肿

    胀得越大,越肿长,奇妙的酸痒感越强烈,酸痒感越强烈,我越想揉搓,我一边

    望着爷爷和姐姐跳青蛙舞一边搓着鸡鸡。

    突然,我的眼前一片模糊,脑袋瓜空前的涨大起来,并伴有一种无法形容的

    眩晕感,迷茫之中,我的脑海里再次浮现出昨天夜里梦见的那个红通通的山洞,

    我的身体现在真真实实地体验到在梦里才有的那种感觉,我又听到了妈妈的呼唤

    声:“小蛋子,小蛋子!”

    “妈妈,我在这那……”

    “你过来啊,快点过来啊!”

    “哎,妈妈,我这就来,这就来,我马上就来!”

    听到妈妈亲切的呼唤,我的浑身暖洋洋的,我兴奋到了极点,我的眼前还是

    一片无法抑制的模糊,在一片星光灿烂之中,我欢快地奔向妈妈,妈妈张开双臂

    热切地迎候着我,啊,妈妈,我终于找到你啦,我一头扑到妈妈的怀里,在妈妈

    的抚慰和亲吻之中,我的身体突然剧烈地哆嗦起来,我低头一看,从鸡鸡的顶端,

    也就是平时撒尿的那个小眼眼里,淌出一滩白乎乎的东西。

    “小蛋子!”妈妈突然板起了面孔,“你,你,你这是干什么呢?”

    “妈妈……”我终于苏醒过来,我低头一看,妈妈站在椅子边,正一脸冷漠

    地望着我,我这才发觉自己的裤子不知什么时候掉到了椅子上,一只手依然握着

    鸡鸡,那滩白乎乎的东西顺着手背滴达滴达地淌落下来,然后一点也没有浪费地

    全部落在了裤子上。

    “你干什么呢?”妈妈冷冷地问道。

    “我,我,妈妈……”我不知如何作答,惭愧地低下头去。

    “下来。”妈妈将裤子帮我提好,然后一把将我从椅子上拽了下来,我垂头

    丧气,无地自容地被妈妈拽进了屋里,我不敢抬头看妈妈,我突然惧怕起她的目

    光来,嗬嗬,这回可好,我和妈妈的位置正好来了一个对调,现在,我开始躲避

    妈妈的目光,在妈妈的面前,我有了一种作小偷的感觉。

    “上炕去!”妈妈以命令的口吻说道。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爬上炕的,妈妈从悬在房梁上的竹杆上扯下一条毛巾:

    “躺下去,我给你擦擦!”

    我乖乖地躺倒下去,妈妈呼地拽掉我的裤子:“你可真有出息啊,瞅你做得

    好事,啊,哎呀呀,弄得到处都是,好恶心人啊!”

    妈妈将我鸡鸡上、裤子上的白东西仔细地擦拭干净,然后继续命令道:“好

    啦,盖上被子,睡觉!”

    ……

    我灰头灰脸地转过身去,我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唉,我都做了些什么啊,

    这不,妈妈生我的气啦,她不再理睬我啦。”

    “小蛋子,来,盖上被子……”妈妈爬上了土炕,她扯过被子压盖到我的身

    上,我没有动弹,我没有勇气转过身来面对着妈妈,更不敢像平时那样与妈妈嬉

    嬉,抚摸妈妈的乳房。

    “儿啊,”妈妈的语气突然和缓起来,她钻进我的被子里依然亲切地搂住我,

    “儿啊,妈妈的好儿子,你可别学你爷爷那样啊!”

    “妈妈……”在妈妈温暖的怀抱里,我再一次感觉到无尚的幸福,我忘却了

    羞愧轻轻地转过身来,像以前一样,我把脑袋深深地埋入妈妈的胸乳。

    “妈妈……”我撒娇般地拽扯着妈妈腋下的长毛。

    “唉,”在我的拽扯之下,妈妈皱了皱眉,她按住我的手,无限忧伤地叹息

    道,“老天爷啊,我前世作了什么孽,怎么会遭到这样的报应呢?”

    “哦……哦……哦……”隔壁再次传来姐姐的呻吟声,妈妈更为悲伤地叹息

    起来。

    “妈妈……”我在妈妈的怀里不敢造次,我抬起头来茫然地望着妈妈。

    突然,妈妈推开我坐起身来,她抬起布满泪痕的脸庞怔怔地望着黑漆漆的窗

    外,我悄悄地爬到妈妈的身旁,妈妈木然地伸出手来放置在我的肩膀上:“孩子,

    我的儿啊,这是个什么家庭啊!”

    妈妈语重心长地给我讲述道:“小蛋子,你也不小啦,该懂事啦,咱们家的

    这些热闹事你也应该知道啦,儿啊,你可千万别学你爷爷的样子,像个畜生似的,

    不管是谁都想搞啊!”

    “嗯。”我点点头,心里却嘀咕道:“我是不想像爷爷那样,可是,妈妈,

    你哪里知道,我,我,我,我想你啊,我总想着有一天能,能……”

    “儿啊……”妈妈一边抚摸着我的脑袋瓜一边给我讲述起她那不堪回首的、

    令人惊心动魄的痛苦记忆:

    *********************************

    ***

    儿啊,妈妈是个孤儿,从记事那天起就不知道谁是我的爸爸和妈妈,妈妈悲

    惨的童年是在人民公社办的敬老院里度过的,当时我还不满七岁。生产队长拉着

    我的手走进敬老院的办公室,只见办公桌旁一个身材瘦俏的男人冷若冰霜地望着

    我:“多大啦?”

    “快说话啊,”我不敢正视瘦男人那张可怕的黑脸,我低垂下头,队长推了

    推我,“说话啊,院长大爷问你话呢,还不快点回答!”

    “六岁半!”

    “哪的?”

    “一队的!”

    “嗯,好,以后就住我这里吧,小丫头片子!”

    这个令我胆怯的瘦男人就是你的爷爷,他是敬老院的院长,我到敬老院的第

    一天,他便分配我去干活,后来,慢慢地才了解到,你爷爷在敬老院里简直就是

    一个说一无二的土皇帝啊。敬老院那些个无依无靠的老年人以及没爹没妈的、像

    我这样的孤儿们可遭了殃,你爷爷他欺上瞒下,克扣我们的口粮,还让我们打咯

    巴、纳鞋底、缝鞋帮,然后他拿出去偷偷地卖掉,钱吗,当然全都揣到他的怀里

    啦。如果有谁敢不服他管,不听他的话,你爷爷的小眼珠子一瞪,一脚便将不服

    他管的老年人踢翻在地,然后便不分头脸地暴打一痛,直至将其打得鼻青脸肿,

    跪地求饶。

    儿啊,你说说,敬老院里的老年人谁还敢顶撞你的爷爷啊,再后来,你爷爷

    打人根本不用自己动手,如果他瞅谁不顺眼,只要冲着别的老年人使使眼色,那

    些老年人便一拥而上去撕打那个被你爷爷瞅着不顺的老年人。用你爷爷的话说,

    这叫什么:以毒攻毒,以夷制夷。

    唉,妈妈当时还很小,根本听不懂你爷爷那文绉绉的话,你爷爷人家有文化,

    听说还是党员呐,那年头,是个党员可不简单啊,整个公社才有几个党员啊,我

    听说连生产队长都不是党员呐,生产队长对你爷爷都惧怕三分,眼瞅着你爷爷在

    生产队里横行霸道也是敢怒不敢言。你爷爷虽然不是队长,可是权利比生产队长

    还要大,只要他说一声:王队长,敬老院的口粮不够啦!不用你爷爷再说二话,

    第二天一大早,生产队长便打发车老板乖乖地将一大马车的粮食送到敬老院去。

    如果你爷爷说:队长,敬老院的烧柴没有啦!队长立马就安排车马给敬老院送烧

    柴去。

    记得那是一个炎炎的盛夏,你正坐在土炕上纳鞋底,由于我年纪尚小,腕力

    不够,一天也纳不了几双,并且手上磨起了一个又一个血泡,你爷爷嫌我纳得少,

    没少骂我,甚至还抽过我的耳光。我一抬头,你爷爷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的身旁

    叭嗒叭嗒地抽着呛人的老旱烟,我吓得浑身直打冷战,握着铁锥的小手更加不听

    话起来,你爷爷冷冷地对我说道:“你,先放下手中的活,到我的办公室去一下!”

    “是,院长!”我活像个囚犯似的应了一下,然后木呆呆地站起身来。

    不用问,我心里想:院长嫌我纳得太慢,一定又得抽我的耳光啦。可是,院

    长的命令赛过皇帝的圣旨,我不敢怠慢,乖乖地跟在院长的屁股后面走出了大车

    店般的破房子。

    “咣当……”当我走进院长的办公室后,院长咣当一声将房门锁死,我默默

    地呆立着,等待着接受院长无情的惩罚,院长厉声喝道:“跪下!”

    我浑身哆嗦一下便啪啦一声僵挺挺地跪在了凉冰冰的地板上,院长绷着瘦脸

    冲我走来,他一边走着一边开始解裤带,我惊赅到了极点:看来,院长今天不想

    扇我的耳光,而是要用皮带抽我,一想到此,我那干瘦的身体不禁剧烈地颤抖起

    来。

    扑啦,院长解开了裤子,可是,他并没有像我所想像的那样将裤带拽出来抽

    我,而是令我极其惊讶地掏出了他那细长细长的大鸡巴,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成年

    男人那撒尿的玩意,我既害羞又害怕,小脸腾的一下红到了脖根,我慌慌张张地

    低下头。

    “抬起头来!”

    院长恶狠狠地拽住我的羊角辫,我咧着嘴抬起头来,院长已经将长鸡巴递到

    我的嘴边:“张开嘴,含住它!”

    望着院长那冷冰冰的目光,我不敢违抗,我乖乖地张开了嘴巴,院长立即将

    细鸡巴塞进我的嘴里:“啯……给我啯,快点!”

    一股令人窒息的骚臭味差点没把我恶心的晕厥过去,我连大气都不敢出,憋

    闷得两眼流出成串的泪水,院长的鸡巴在我的嘴里捅搅着:“啯,给我啊!快啊!”

    在院长的催促之下,我强忍住恶心握住生满乱毛的鸡巴根便开始吸啯起来,

    让感到我奇怪的是,院长的细鸡巴越啯越长,越啯越硬,最后直挺挺的像根细长

    的擀面杖。那个时候,我还很小,从来没有见过成年男人撒尿的玩意,望着不断

    胀大的鸡巴,我又是惊讶又是紧张。我继续不停地吸啯着,舌头反复不停地缠绕

    着红通通的鸡巴头。而院长则耀武扬威地站在我的前面,他依然拽扯着我的羊角

    辫,胀大起来的鸡巴不停地捅搅着我的喉咙,有好几次,鸡巴头甚至扎进我的喉

    咙眼里,差点没把我憋死。

    “哦……”也不知吸啯了多少时候,院长突然尖叫一声,我正纳闷,令我意

    想不到的事情发生啦,一股粘稠的、洁白的液体从院长的鸡巴头喷射出来,因为

    没有任何思想准备,这些玩意全都射进我的嘴里,我不知道这是啥玩意,怔怔地

    吧嗒吧嗒舌头,我感觉到这玩意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反而挺好闻的,挺清香的,

    还有点像是嚼咸盐那苦涩涩的滋味。

    “咽下去!”院长命令道。

    我不敢违抗,哧溜一声将那白些东西全都咽到了肚子里,院长又将鸡巴塞进

    我的嘴里:“快,给我舔干净!”

    我伸出舌尖开始舔院长鸡巴头上剩余的白东西,我又奇怪起来,刚才又细又

    长又硬的大鸡巴突然令人不可捉摸地瘫软下来,渐渐地又变成原来的样子,我心

    里暗暗嘀咕道:男人的鸡巴真好玩,怎么像变戏法似的,一会大一会小的。

    事后,我的口腔里又酸又痛,吃午饭的时候更是痛得流出了泪水,作为奖励,

    开饭的时候,你爷爷多分给我半块玉米饼,我感到很满足,这是我进敬老院以来

    吃上的第一顿饱饭。

    唉,儿啊,自从那天以后,我除了纳鞋底,又多了一份工作,那便是每天都

    被院长唤到办公室去,院长关上门之后,我便跪到地上给他啯鸡巴,我必须把院

    长的鸡巴给他啯硬,然后还得把那些白玩意啯出来,再全部咽进肚子,最后,还

    得把院长的鸡巴舔干净。天长日久,这道工序我全部熟练地掌握下来,我完全习

    惯于舔鸡巴这一工作,更是闻惯院长鸡巴的气味,从此再也不感到恶心,反而闻

    着还觉得挺有意思的,那味道就像是咱们吃过的臭米面,闻着臭哄哄的,可是嚼

    起来却有一种奇妙的香味,并且越嚼越有味。

    又是一个忙碌的上午,院长像往常一样,板着面孔,背着双手走进大房子检

    察我们的工作,也像往常一样,院长冲我冷冷地使了一个眼色,我非常听话地放

    下手中的活计,默默地跟着院长走出了大房子。

    走进办公室,我像往常一样跪到办公桌旁机械地张开了嘴巴准备迎接院长的

    大鸡巴,也像往常一样,院长得意洋洋地把大鸡巴塞进我的嘴里,给院长啯了将

    近半年的鸡巴,我的技术已经非常娴熟,甚至可以说达到了驾轻就熟的程度,我

    可以地极短的时间内将院长的白玩意吸啯出来,这样,我可以省却许多气力,并

    且口腔不会因长时间的吸啯而感觉着又酸又麻。

    “把裤子脱下去!”我正卖力地吸啯着,院长突然把大鸡巴从我的嘴里抽了

    出去,他面无表情地说道,“站起来,把你的裤子脱下来,然后坐到椅子上去!”

    我无比恐惧地望着院长,我虽然年龄尚小,可是,我却知道,女孩子脱裤子

    光身子是件最羞人的事,尤其重要的是,女孩子的小便那是不能随便让别人看的

    啊。看到我迟迟不肯动弹,院长像头恶狼般地干嗷起来:“听到没有,把你的裤

    子脱下来!”

    在院长那恶狠的目光注视之下,我怯生生地站起身来乖乖地解开了裤子,我

    红胀着脸将裤子褪了下来,最后,我的身上只剩下一条小裤衩,女孩子那与生俱

    来的羞耻感使我停下手来,院长见状,伸出手来哧的一声将我的小裤衩拽扯下来,

    我那尚未发育成熟的小便顿时无遮无掩地呈现在院长的眼前,院长命令道:“去,

    坐到椅子上去!”

    我刚刚爬到木椅子上,院长一头扑将过来,他毫不客气地拽住我的双腿,两

    只老鼠眼色迷迷地盯着我的下体,我羞臊到了极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啊……”突然,我的小便产生一种难以忍受的剧痛,我“啊……”的一声

    睁开了眼睛,我向下一望,我的妈妈哟,院长,也就是你爷爷,正握着被我舔硬

    的大鸡巴恶狠狠地往我的小便里面捅插着。

    “院长,好痛啊,不要插啊!”

    我的小手死死地按住了小便,可是,你爷爷根本不理睬我,对于我痛苦的叫

    喊声更是置之不理,他呼地推开我的小手,我感觉到手掌粘上一股湿乎乎的东西,

    我放到眼前一看,啊,是血,是鲜红鲜红的血水。一看到血水,我更加恐惧,哇

    的一下纵声大哭起来。

    “叭……”你爷爷伸出干巴巴的手掌恶狠狠地扇在我红胀胀的脸蛋上,“不

    许哭,不许叫,再哭、再叫,我扇死你!”

    你爷爷的鸡巴整根没入我的小便里,我的小便立刻充满了难耐的满胀感,好

    似插进一根大木棍,我瞪着眼睛无比惊赅地望着身下,你爷爷低着头,刚刚插进

    去的鸡巴又快速地抽了出来,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的鸡巴上挂满了鲜血。随着鸡

    巴的抽出,我的小便感到空前的松轻,可是,我还没回过神来,大鸡巴再次狠狠

    地插了进来,被撕破的嫩肉在大鸡巴的冲击之下,痛感更为强烈,我哆哆嗦嗦地

    抹了一把泪水,浑身上下吓出滚滚冷汗,我咧着嘴巴惊慌失措地望着自己那可怜

    的小便。

    就这样,你爷爷的大鸡巴一刻不停地插抽着我的小便,抽出来,再插进去,

    渐渐地,小便的痛感缓缓地消散,继尔又酸麻起来,大鸡巴越捅插,小便越酸麻,

    慢慢地,酸麻感变成了说不出来的、非常奇妙的舒爽感,我感觉到大鸡巴捅进小

    便挺有趣的,挺好玩的,挺舒服的。

    “哦……”你爷爷一面继续狠狠地捅插着我的小便,一面望着指尖上的鲜血,

    “啊,幼雏的处女血,一定很有营养的啊!”

    说完,他将尖手指塞进嘴巴里津津有味地吸舔起来:“唔……好酸啊!嘿嘿,

    来,让我好好尝尝!”

    你爷爷停止了抽插,他蹲下身去将头埋在我的两腿之间,啊,你爷爷竟然伸

    出舌头开始舔我的小便,吸吮着红通通的血水以及被他的鸡巴抽插出来的淫水。

    “哎哟……哎哟……”一种令人心烦意乱的麻痒感使我不得不呻吟起来,你

    爷爷的舌头真是厉害,舔得我浑身颤抖不止,小便里更像是绝了堤的河水,哗哗

    哗地流淌出成片的淫水。

    “哦,”你爷爷吸吮够了我的淫水,他心满意足地站起身来将大鸡巴递到我

    的眼前,“快,给我舔!”

    我立刻将粘满血水的鸡巴含进嘴里卖力地吸吮起来,直至将白乎乎的玩意吸

    舔出来再混着血水咽进肚子里。

    就这样,我成了你爷爷发泄性欲的女奴,你爷爷的性欲极其强烈,强烈的令

    我不可思议,他几乎天天都要把我叫到办公室去,没完没了地捅插着我的小便,

    一次又一次地把白乎乎的玩意射进我的小便里。

    你爷爷不仅有着强烈的、永远也发泄不完的性欲,他还是一个变态狂,小便

    捅够啦,就抠我的屁眼,然后竟然把鸡巴插进我细小的屁眼里,唉,那个痛啊,

    就好像是一根大铁棍捅在心脏上。你爷爷的鸡巴在我的屁眼里插个够,然后他握

    着粘满黄屎的鸡巴让我给他舔,把我恶心的咳咳干咳,可就是咳不出来任何东西,

    末了他还命令我将白玩意混合着屎粪咽进肚子里。

    你爷爷总是能够想出一些花花样来折磨我,如果我不干,他便毫不客气地扇

    我的耳光,恶狠狠地抠我的小便,他让我舔他的屁眼,吮他的脚趾头,咽下他的

    黄痰,唉,不说啦,说着都恶心。

    有一次,我被你爷爷唤到办公室,我老老实实地脱下衣服然后坐到椅子上等

    待他的狂捅乱插和那些作梦也想不出来的花花样的折磨。

    “撅过去!”你爷爷命令道,于是,我在椅子上厥起了屁股,哧啦,你爷爷

    拉开了办公桌的抽屉,我看到他顺手拿起一枚敬老院的办公印章,啊,我搞不清

    楚你爷爷又来了什么灵感,想出了什么花花样。

    你爷爷握着公章走到我的屁股后面,他用尖手指抠挖起我的屁眼,我悄悄地

    转过头去,啊,你爷爷真是他妈的坏透了腔啊,他,他,他正在将公章往我的屁

    眼里面塞,我吓得浑身剧烈地颤抖着,可是,我不敢作任何反抗,并且,反抗也

    是没用的,徒劳的,只能得到更为暴虐的折磨。

    你爷爷终于将公章塞进我的屁眼里,然后,他走到我的前面,他将鸡巴塞进

    我的嘴里:“快,给我舔!”

    我开始给你爷爷舔鸡巴,你爷爷一边享受着,一边把鸡巴狠狠地往我的嘴里

    捅,每捅一下,我的身体便向后面扭动一下,每扭动一下,椅子便吱呀地挪移一

    点,最后,椅子挪移到卷柜边,我那塞着公章的屁股咣当咣当地撞到了卷柜上,

    于是,涂着印泥的公章便印在卷柜上,卷柜上有一张画片,如此一来,画片上便

    咣当咣当地印上一枚又一枚的公章:上面写着:大坡人民公社敬老院财务专用章!

    我身上这三个眼被你爷爷变着花样地玩过来搞过去,日久天长,我的肚子莫

    名其妙地鼓胀起来,你爷爷见状,喜滋滋地说道:“哈哈哈,好啊,我播下的种

    子终于发芽啦,走吧,到我家去,给我做儿媳妇吧!”

    “啊,你……”当我跟在你爷爷的屁股后面边走进家门时,你奶奶一看见我,

    她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一种令人捉摸不透的神色。

    “你,你,”你奶奶把头转向你爷爷,“当家的,你,你把谁家的姑娘给领

    回来啦?”

    “怎么,你不认识啦,别他妈的跟我装蒜,她是谁家的,你他妈的最清楚!”

    在你爷爷的谩骂声中,你奶奶腾地涨红了脸,低着头一声不吱地回家西屋,

    你爷爷继续恶声恶气地谩骂着:“操,她爹敢操我的老婆,我就操他的女儿,操,

    操,我操他的女儿!”

    说完,你爷爷一把将我推倒在土炕上,当着你爸爸的面捅插着我的小便,他

    草草将精液射进我的小便后,冲着你爸爸说道:“儿子,过来,操她,狠狠地操

    她!”

    在你爷爷的指使下,老软大腼腼腆腆地与我发生了关系,当他哆哆嗦嗦地将

    精液射进我的小便后,你爷爷乐合合地说道:“嗯,好,好,咱爷俩的种子汇合

    到了一处,嘿嘿嘿……”

    于是,我便做了你爸爸的媳妇,与你爷爷完全相反,你爸爸是个地道的庄稼

    把式,就知道一老本实的干活,你爸爸对我知疼知热,从来不打我,也不骂我,

    我跟你爸爸过得很顺心。可是,你爷爷依然不肯放过我,经常当着你爸爸和你奶

    奶的面捅插我,为了这事啊,你奶奶、你爸爸三天两头的与你爷爷吵嘴、骂架,

    甚至动起手来。

    “你,你,”你奶奶气得浑身直哆嗦,“你这个老不正经的,跟你那个死爹

    一个样,邪门八道的,就爱干这扒灰的恶心事,唉,真是根儿啊!”

    “哼,”你爷爷却理直气壮,“我愿意,我愿意,你他妈的还有脸骂我,你

    的脚底下就他妈的干净吗,你跟孙老二那挡子事,村子里的人谁不知道哇?再说

    啦,你,你,你不是也让我爹给扒灰了吗!”

    “你,唉,”你爷爷的这句话立刻把你奶奶给噎住啦,她气得脑袋瓜子直晃

    当,哆嗦着小脚走回自己的屋子,一边走着一边骂道,“你们家的祖坟没他妈的

    埋正,净出些老掏扒,嫁给你家算是倒了他妈的八辈子血霉,脸都给你们丢尽啦!”

    第二年,你爷爷播下的种子瓜熟蒂落,我在一阵痛苦的叫喊声生下了你姐姐,

    嗨,这怎么能是你的姐姐呢!应该是你姑姑吧,可是,也不对啊,姑姑也不对啊,

    那又该怎么叫呢?

    *********************************

    ***

    “妈妈,”我打断了妈妈的话,“妈妈,那,我是谁的种呢?村里的人们都

    说我是双交种,是杂种!”

    “不,”妈妈非常肯定地说道,“儿啊,你是你爸爸的,这妈妈敢拿脑袋保

    证,你绝对是你爸爸的!”

    *********************************

    ***

    我怀上你那一年,你爷爷被公社派到内蒙去买马,公社书记说你爷爷有文化,

    识文断字,还去过许多地方,他做这项工作最合适。于是,你爷爷领着七、八个

    社员就去了内蒙,这一去就是两个多月啊,儿啊,这两个多月是妈妈一生中最美

    好的、最值得留恋的时光,你爷爷不在家,我和你爸爸小日子过得恩恩爱爱,有

    滋有味。唉,如今回想起来,我依然充满了幸福感。

    可是,你爷爷一回来,我们的幸福生活也就彻底完结。那是一个没有月亮的

    夜晚,到处是一片可怕的漆黑,我的心情也坏了到极点,总是感觉着有一种不详

    之兆,我跟你爸爸刚要铺被睡觉,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我一看,原来是你爷

    爷,他衣衫蓝缕,蓬头垢面,手里握着马鞭子,那个狼狈相活像一个叫花子,你

    爷爷把马鞭子往炕上一摔:“快,老太侩,给我烧水,媳妇啊,下地给我煮饭!”

    在你爷爷的催促之下,我急忙穿鞋下地给你爷爷煮饭,你奶奶则给你爷爷烧

    热水,等你爷爷洗干净啦,我也把饭烧好啦,你爷爷叹了口气,然后坐到桌子旁

    美滋滋地喝了一口热气腾腾的老白干:“啊,真不容易啊,能活着回来真是谢天

    谢地啊,我们这趟给公社买回一百多匹马,全都是赶着回来的,不容易啊,一千

    多里的路哇,内蒙草原都是野马,很不听话,一点也不好伺弄,中途跑丢了不少,

    哎,对啦,老保子被马给踢死啦!”

    哼,我心里暗暗骂道:“真是好人不长寿,祸害一千年,内蒙的野马咋没把

    你这个老不正经,老掏扒给踢死呢!”

    “真好吃啊,”你爷爷夹起一块红烧肉塞进了嘴里津津有味地品尝着,“唉,

    在家千日好,出门日日难啊,还是家里好哇,想吃啥就吃点啥,出门可就不行啦,

    这一路哇,整天他妈的啃干馒头,吃得我直恶心,嘴唇也干得裂开一道一道的大

    口子。看到公路边的人家吃饭有汤有水的,我们口袋里没有钱,就用馒头换人家

    的稀汤喝。”

    你爷爷边吃边唠叨,一顿饭吃到了后半夜,我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啦,可是,

    你爷爷吃饭喝足后,却不回他的屋子里睡觉去,两只色迷迷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我和你爸爸心里明明白白,你爷爷也打起我的主意。

    “媳妇!”你爷爷终于忍耐不住,“过来,来,公爹出门这么多天,去给你

    们挣钱,老命他妈的差点没扔在大草原上,你还不慰劳慰劳我!”

    “公爹,”我喃喃地说道,“太晚啦,你走了这么多天的路,一定累坏了,

    好好睡觉去吧!”

    “不,”你爷爷不肯,“不把货泄了,我睡不着!”

    说完,你爷爷开始扒我的衣服,我从小就惧怕你爷爷,在他的面前,就像耗

    子在猫面前一样,对你爷爷的任何行为,我不敢作任何反抗,我像一只可怜的羔

    羊默默地等待着你爷爷的任意宰割。

    “爹,你,”你爸爸气呼呼地吼道,“爹,你干什么啊,哪有你这么当爹的

    啊……”

    “他妈的,”没容你爸爸把话说完,你爷爷立即破口大骂,“小兔崽子,一

    边扇着去,老子的事不用你管,你媳妇是我他妈的给你找的,我愿意咋地就咋地,

    让她给你作媳妇就便宜你啦,你再多嘴,我让你打光棍,滚……”

    “呜呜呜……”你爸爸气得蹲到炕梢抱着脑袋呜呜大哭,你奶奶气得在西屋

    喋喋不休地大骂你爷爷家祖宗三代。

    “啊,”你爷爷根本不理也不睬,就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是啊,这么多年

    来,他早已习惯于这种吵骂,这种吵骂声、哭泣声好似一部滑稽可笑的背景音乐,

    无比荒唐地衬托着土炕上两个行欢的人,也就是我以及趴在我身上的你爷爷,你

    爷爷欢天喜地插捅着我,“好舒服啊,好过瘾啊,这些天啊,可把憋死啦,半夜

    睡不着,鸡巴硬得梆梆的,差点没硬折啦!”

    “这个老死鬼,我可跟你丢不起人,我,我,我不活啦!”

    “嘿嘿,老太侩,你他妈的还别吓唬人,我才不吃你那一套呢,你爱咋咋地!”

    “老东西,老死鬼,我,我,我死给你看看!”

    我们谁也没有料想到,你奶奶盛怒之下竟然将牛缰绳系在了房梁上,她将缰

    绳套在脖子上:“老东西,我不活啦,我死给你看看!”

    咣当一声,你奶奶踢翻了椅子,牛缰绳死死地勒住了你奶奶的脖子,等到你

    爸爸跑过去把你奶奶解下来时,你奶奶早已断了气。

    *********************************

    ***

    “妈妈,”我再次打断妈妈的话,“妈妈,你的爸爸叫孙老二啊!他是怎么

    跟我奶奶搞到一起的啊?”

    “唉,”妈妈一脸愁容地说道,“这个,我可不知道,长大以后,我才知道,

    我爹和我妈都是被人下毒给药死的,可是,直到今天也不知道是谁下的毒药!”

    妈妈愈加伤感起来:“长大以后,我才知道,你爷爷他早就认识我,而当年

    我去敬老院时,他故意装着不认识,问我这,问我那的,其实,都是装的!儿啊,

    你爷爷这是在我的身上报复我爹呢,唉!”

    ……

    在爷爷频繁的奸淫之下,尚未成年的姐姐那扃平的腹部令我莫名其妙地膨胀

    起来,为了遮人耳目,爷爷准备将姐姐嫁给村子里一个游手好闲的老光棍。

    “刘磕巴,”爷爷和老光棍刘磕巴盘腿坐在炕头上你一杯我一杯地喝着老白

    干,他们一口气喝掉了两个瓶老白干,然后,爷爷嘴里喷着酒气说道,“刘磕巴,

    今天找你来喝酒,不为别的事,我想把我的孙女嫁给你,怎么样?”

    “好哇,”刘磕巴一听,比猴屁股还红的麻脸立刻笑开了花,“好哇,好哇,

    嘻嘻嘻,谢谢老院长,谢谢老院长……”

    刘磕巴一边冲着爷爷千恩万谢着,一边偷偷地扫视一眼炕梢的姐姐,当他的

    目光落到姐姐那微微隆起的肚子上时,刘磕巴似乎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他端着

    酒杯,狡诘地瞅了瞅爷爷,爷爷也瞧了瞧他,两人目光对视到一起,彼此会心地

    微笑起来:“嘿嘿,嘿嘿……”

    “嘻嘻,嘻嘻……”

    “笑啥啊,”爷爷非常认真的说道:“这你就省事,媳妇娶到家,孩子也给

    你做好啦,你全都擏现成的,真是他妈的便宜到家啦,简直是天上掉馅饼啊!”

    “是啊,是啊,”刘磕巴心里道:嗨,管他那些呢,反正是白给一个大活人,

    嘿嘿,这要饭还有嫌馊的?他冲着爷爷一个劲地点头,“老院长,你准备什么时

    候给我们操办婚事啊?”

    “嗨,”爷爷摇了摇头,“有什么好办的,现在是新社会啦,我们要移民易

    俗,新事新办,能节俭就节俭点!”

    “是,”刘磕巴心里道:嘿嘿,什么他妈的新事新办,你是怕操办婚事,大

    家伙一看,你孙女肚子大啦,都得嘀咕:这是谁干的?

    “一会吃完饭,你就把她领走,两人往被窝里一睡,不就算是夫妻啦!”

    “好啊,”刘磕巴立刻放下了酒杯,“老院长,不好意思,我吃饱啦,我喝

    好啦,我这就把她领回家睡觉去!”

    “去吧,去吧!”

    刘磕巴正准备穿鞋下炕,爷爷突然想起了什么,他急急忙忙将嘴巴凑到刘磕

    巴的耳朵上,叽叽喳喳地嘀咕起来。最初,刘磕巴皱了皱眉头,可是很快又极不

    自然地频频点头:“行,行,行,行啊!这就样吧,老院长,天不早啦,我该走

    啦!”

    原来,爷爷与老光棍刘磕巴达成了君子协定:我孙女辉儿名正言顺地嫁给你

    做媳妇,但是,我仍然有权占有我的孙女,她每个月必须回家住十天,剩余那二

    十天辉儿属于老光棍刘磕巴。对此,妈妈是无可奈何,她所能做的,只能是痛苦

    不堪地唉声叹气。

    姐姐嫁给老光棍刘磕巴还没到三个月便生下一个脑袋瓜奇大无比的女婴,全

    村子的老乡们人人都心知肚明,这个样子有些憨傻的女婴是我爷爷播下的孽种。

    女婴一天一天地长大,由女婴变为女童,可是,她却不会说话,见到谁都是嘿嘿

    地傻笑,一边笑一边从嘴角里流淌着粘乎乎的唾液,唾液一直漫延到傻女童的衣

    襟,傻女童非常响亮地,吃喽一声便将唾液重新抽回到口腔里,继尔又将手指塞

    进嘴巴里不停地吸吮着。

    穷得一文不名的老光棍刘磕巴却极其讲信用,每月的二十号一定准时领着姐

    姐回到我家,爷爷见状,欢天喜地,又是烫酒,又是烧菜,热情有加地招待一番

    王八头子孙女婿,打发走老光棍后,爷爷便乘着沉沉的醉意一把搂住姐姐:“想

    死我啦,辉儿!”

    爷爷一边抓摸着姐姐的胸乳一边叭嗒叭嗒地啃咬着姐姐粉嫩的脸蛋:“来,

    让爸爸好好亲亲!”

    “嘻嘻,”在爷爷常年的奸淫之下,姐姐已经被培养成一个十足的荡妇,她

    在爷爷的怀里浪声浪气地淫笑着,“哦,爷爷。”

    姐姐还是不肯改嘴叫爷爷为爸爸,这使我非常纳闷,极其不解。

    “爷爷,我也想你啊,你的鸡巴特好玩,我跟谁操屄也没有跟爷爷你操屄舒

    服……”

    “啥,”爷爷一脸迷茫地问道,“辉啊,你,你又跟那个野汉子搞上啦!”

    “嗨,”姐姐毫不知耻地说道,“多啦,俺们那个屯子的老爷们差不多都操

    过我!”

    “什么?”爷爷一脸的惊讶。

    “可好玩啦,爷爷,真是大开眼界啊,我玩过各种各样的大鸡巴,有粗的、

    有细的、有长的、有短的、有直的、有弯的、有黑的、有白的、还有不露鸡巴头

    的。爷爷,操屄不但舒服,过瘾,完事之后,他们还得给我钱呢,要不然,我就

    不让他们操!”

    “哎哟,好个骚货,”爷爷扒开了姐姐那个任何人都可以乱捅一番的阴道,

    “我的老天爷,你的小屄好幸福啊,既能过瘾,还能创收,真是一举两得啊。”

    爷爷将鸡巴插进姐姐的阴道里疯狂地抽捅进来,姐姐仰着脸嘿嘿地淫笑着,

    肥硕的屁股无比放肆地扭动着:“哎呀,好操,哎呀,好操……”

    “咔……嚓……”屋外黑漆漆的夜空突然响起一阵闷雷声,要下雨啦,我乘

    着夜色悄悄地溜进院子里从牛脖子上摘下粗粗的缰绳,当我拎着缰绳偷偷地推开

    爷爷的房门时,黑暗之中,正在尽情行欢的爷爷和姐姐谁没有觉察到我溜进了屋

    子里,依然哎呀哎呀地搂在一起跳着青蛙舞,自从听完妈妈的讲述,我更加憎恨

    爷爷,想起奶奶的死,我决定吓吓爷爷,于是,我蹑手蹑脚地走到房梁下呼地将

    牛缰绳甩了上去然后头也不回地溜出屋子。

    “咔……嚓……”随着一声闷雷响过,一道剌眼的强光从茫茫的夜空径直射

    进屋子里,在爷爷的脑袋瓜上爆裂开。

    “啊……”爷爷骑在姐姐的身上正卖力地狂捅乱插着,那道突然射向爷爷的

    闪电顿时把他惊得晕头转向,爷爷“啊!”的惊叫一声,然后便不可思议地从姐

    姐的身上翻滚下来,扑通一声重重地摔到了地板上,啪……爷爷赤裸着身子僵挺

    挺地仰躺在湿乎乎的地板上,好长时间也不喘一口气,姐姐惊恐万状,赤裸着身

    体不知所措地呆望着突然死去的爷爷。

    “鬼……”爷爷突然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鬼,鬼,我见到了鬼,我看

    见了摔死的老软大,他,他,他哧着惨白的獠牙,伸着没有肉的,全是白骨的手

    掌要抓我,啊,吓死我啦,吓死我啦!”

    爷爷那对老鼠眼放射着绝望的暗光,嘴里自言自语地嘀咕道:“啊,还有孙

    老二,是他,是他,啊,还有他媳妇,两个人披头散发,呲牙咧嘴地冲着我来啦,

    唉,向我索命来啦!我,我,我可怎么办,怎么办,我欠下了三条人命啊……”

    爷爷在黑沉沉的屋子里像只没头苍蝇到处乱撞,因做贼心虚,那颗阴暗之心

    恐惧到了极点,爷爷虽然是个党员,可是却比谁都迷信,这我非常清楚。我们村

    子里的人迷信思想都相当浓厚,有点什么事情便喜欢联想,想着想着便不可避免

    地想到鬼啊、神啊这类玩意上去,于是便产生一种连自己都说不清楚的幻觉,尤

    其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后,这种幻觉更是令人可笑的离奇、滑稽,说出来简直

    让人无法信想。

    爷爷便是最典型的迷信之人,尽管他是什么党员,嘴里天天喊着解放思想、

    破四旧,可是,爷爷天天夜里钻到仓房里悄悄地烧香、驱鬼、敬神!为此,我很

    好奇,有一天,我偷偷地爬到仓房里想看看爷爷都供了些什么神仙,哇,看后差

    点没把我吓得半死,那积满灰尘的方桌着摆放着一尊又一尊奇形怪状的鬼脸,哎

    呀,哎呀,还是别提啦,一想起来我就头皮发麻,浑身直冒冷汗。

    所以,我才想起用牛缰绳吓吓他,屋子里又射进来一道令人眩目的强光,爷

    爷猛一抬头,立刻惊出一身冷汗。

    “嗷,”爷爷的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布满灰网的房梁,“这,这,这,这是

    什么!”

    “什么啊,”姐姐喃喃地问道,“爷爷,什么啊,什么也没有啊!”

    “不,”爷爷哆哆嗦嗦地说道:“辉儿,你真的没有看见吗?房梁上挂着牛

    缰绳,就是你奶奶当年上吊时,用的就是这样的牛缰绳,对,一点没错,连颜色

    都一点不差啊,这,这……怎么回事,哦,是孙老二,你,你你别拽我,饶了我

    吧,我,我,我有罪,是我害了你,又糟踏了你的姑娘,我,我,我有罪,我该

    死……”

    好像有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使爷爷鬼使神差地走向高悬着的牛缰绳,并且

    令人无比费解地搬来了一把木椅子,爷爷默默地站到木椅子上让人瞠目地将牛缰

    绳套进了脖胫里。

    “辉儿啊,”脖胫上套着牛缰绳的爷爷对姐姐说道,“辉儿啊,爸爸欠了人

    命债,这不,三个鬼魂来找我索命啦,我,我……”

    爷爷的话还没说完,扑通一声,木椅子突然莫名其妙地翻倒,爷爷惨叫一声,

    又粗又硬的绳索立刻死死地套在爷爷干巴巴的脖胫上,爷爷痛苦万状地挣扎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