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言情小说 - yy小说在线阅读 - 冷宫秋3

冷宫秋3

    看到的却是一个抱着被子,紧缩在墙边的可怜的小人儿。冯小婉美丽的黛眉紧皱着,那对风华绝代的眸子愤怒的圆睁着,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猫般看着高五爷。

    「婉儿,你这是作什么,五爷为你而来,还不过来用心伺候?!」林阳氏见冯婉儿作抵御状,心道此女如何不知好歹,连忙板下脸呵斥道。

    哪想小美人儿却不领她的情,用风铃般悦耳的小声向高五爷怒道:「我就知道你这色鬼不会放过我。你……你不要过来。再靠近……再靠过来……」说着不知从何处翻出一把锋利的剪刀,坚定的顶在她柔软的心口。

    「你这傻丫头到底要干什么?五爷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别人想还想不来呢。

    你快把剪刀放下……」林阳氏见婉儿竟然不从,又是着急又是心疼,又怕她真的作出傻事。

    「林姑姑,婉儿真的感谢您对我的一片慈爱,但是我不想要什么福气。今儿晚上就是拼了一死,也不让他这笑阎罗坏了我的清白。」冯婉儿美弱杏花的小脸儿紧绷着,微咬着薄唇,愤愤的看着高五爷。

    高五爷没想到在这淫欲横流的浣衣院让自己碰上一名年龄不大,却贞节刚烈的女孩子。偏偏这光景人多嘴杂,众宫女眼下,不方便多说。简直骂也不是,打也不是,又怕冯婉儿一时冲动,就这么糟践了她。

    可惜高五爷毕竟是国公爷都看重的能吏,并不是初涉情场的毛头小子。只见他双眼一瞪,一道冰冷的目光在女孩儿脸上扫过,冷冷的道:「本官爷最恨别人威胁,你竟然以死相逼??……!」也不多话,回头狠狠看了手足无措的林姑姑一眼,骂道:「这就是你调教出来的?就这么跟我说话??还不跪过来?」林阳氏早吓得面无本色,颤颤兢兢得凑过来跪在铺前,刚想解劝几句,「啪啪~ !」左右开弓,两记响亮的大嘴巴早就狠狠扇在脸上,直打得她眼冒金星,嘴角见血。

    却听得冯小婉一声惊叫:「啊……!你干嘛打我姑姑??」高五爷冷冰冰的对冯婉儿道:「怎么?她打得你,我就打不得她吗?」林阳氏才缓过意识来,慌忙凑过来应承道:「打得,打得,贱奴本就是五爷的奴儿,……五爷赏赐贱奴两个嘴巴,是为了教训贱妾,请主子继续赏打……」说着便把双手身后被了,挺胸仰脸,把个脸蛋凑过来让主人打着顺手。

    高五爷却不扇了,抬手撕开林姑姑的衣襟儿,软玉一般的胸脯上两只结实挺拔的奶子小兔儿般弹跳了出来。男人可怕的手指一下擒住雪乳上的两粒硬挺起来的小葡萄,铁钳般的掐拧,旋转……可怜的奶头被捏扁又被拧得变了形状,呈现了熟透了的紫红色。林姑姑疼得眼泪直流,双手被在后面狠狠的掐在肉里,咬着银牙凄惨的哼了一声。

    「你……你这恶棍怎么就知道欺负人~ !姑姑又不曾招惹你,干嘛责罚她?」「哼!……本大人就是要收拾她,你待如何??」高五爷恨恨的松了手里的奶头,看着泪眼稀松的林姑姑,可怜的俏脸上一副求着主人对奶子轻点的表情。妇人知道主子是借自己胁迫冯婉儿屈服,忙道:

    「小贱货还不过来给五爷请罪,你真真要害死姑姑么?……」高五爷见冯婉儿还不肯屈服,冷笑着在身上摸索着,却想起自己赤身裸体并不曾带着什么刑具,只是靴叶子里有一大串各院的房锁钥匙。伸手便掏摸了出来,哗啦啦往林姑姑身上一摔,命令道:「拣粗长的,给我塞到你的骚屄里去。」林姑姑哆嗦着看着手里那一长串铜钥匙,其中最大的也有半尺长,手指粗细,上面匙齿一颗颗突起着磨得发光,亮闪闪沉甸甸的冰凉得拿在手里。这铜钥匙怎么看也不是能往那羞人的地方塞的物件儿。

    但是她是被人凌辱惯了的,又没有什么血性,男人的话在林阳氏心里是不能违背的命令。妇人不敢犹豫,撩起宫裙,分了丰腴撩人的大腿,挺了挺屁股,把个阴户羞人的小屄亮了出来。

    接着,把那串铜匙中最粗长的一支放在小嘴里润湿了一下,便哆嗦着向着小屄口送去。那钥匙冰冷坚硬,碰了鲜嫩褶皱的屄肉便被匙齿楞角划得生疼,只往里送了一寸便送不下去了,可怜巴巴的看了主子一眼。望见的确是高五爷嘴角冷酷的微笑,林姑姑不仅打了个寒颤,咬咬嘴唇用力把铜匙塞了进去……「捅……!……给我用力捅!把你的浪屄给爷捅烂!」林阳氏认命的流着泪,拿着穿钥匙的铜环,双腿打开,把那坚硬凹凸的铜匙在自己柔嫩的屄洞里来回捅弄……其实此女子屄穴外紧内松,阴户之内屄肉褶皱,加上之前淫液润滑,虽然还是刮痛不已,却不至于划伤了屄内嫩肉。只是铜匙的锯齿进出间难忍,疼得林姑姑直哼哼。

    「林姑姑,我这串钥匙捅得你的小屄可还舒服??」林阳氏拧着眉,嘶着嘴陪笑道:「舒服……贱奴的小屄被爷的钥匙插得快泄了……嗯……!」「是吗?那不是便宜了你这骚母狗?给我撅起来,爷亲自给你通通屁眼儿后门。」「啊?~ !……」「唵??~ !!」「是……」林姑姑只得翻了身子,趴在床铺上,把个肥美的大屁股撅了起来,又用双手掰开臀肉,把个白日里刚被摧残的后庭菊门暴露了出来。

    高五爷哪里管妇人死活,伸脚踩住美妇的倩腰,拾起铜匙,顶住那皱纹四散的菊花肉孔狠狠的捅了进去……以后门菊肛的紧窄如何受的如此粗鲁野蛮的插入,当时钥匙齿便划破了肛肉,一丝鲜红顺着雪白的屁股和大腿流了下来。林姑姑杀鸡般嚎叫起来:「啊……!

    ……疼啊……!……五爷饶命!……贱奴的屁眼儿要被五爷插坏了。……主子就饶了骚母狗这回吧!……骚母狗会被插死的~ !五爷呀!」「住手!!……你这恶贼人,不过是要我从你!……何苦如此折磨我姑姑。

    放了我姑姑,我……依了你便是。……呜呜呜……本姑娘值当让狗咬了一口!」冯婉儿实在是不忍看视作亲人的林阳氏受此折磨,丢开了剪刀,爬到男人身前屈辱的开口求道。

    高五爷见冯婉儿就范,并不生气,撂开手,呵呵一笑道:「早知如此,何必让你姑姑受这般罪。既然愿意伺候,还不脱了衣服,把大腿分开,挺着小屄,乖乖等着挨操。」林阳氏费了半天劲,才从后门肛内把铜匙取了出来,回头看时。见冯小婉已脱光了身子,双手抱了纤细的双腿,挺着小屁股,把那稚嫩水灵灵的小屄露了出来。美艳迷人的美眸却紧闭,倔强的扭向一旁,看也不看男人一眼。

    高五爷看着执拗的小姑娘摆出如此屈辱的姿势闭目等操,拉过林阳氏,用丝帕小心的替美妇擦拭股内的血痕,笑道:「毕竟还是个雏儿,这回知道你五爷的手段了?」林阳氏早被揉搓拿捏的顺服,软软的倒在男人的怀里,低眉顺眼滴讨好道:

    「五爷如果连这么个小小宫女都降服不了,也就不是五爷了。看这丫头小屄生得多美,粉嘟嘟水润润的肉唇还是闭拢的,里面的屄肉嫩的,连我们女人都爱的不得了。五爷玩着尽兴,就收了她吧。」高五爷搂着美妇柔软的身子,在她俊俏的脸上用力亲了一口,道:「你这出精儿的骚母狗,只知道发浪,比这自尊自爱的小丫头可差得太远了。」说着又看了眼委屈着默默流泪,分腿亮屄待操的冯婉儿,在林阳氏耳边道:

    「今夜就这么着了。明日你带着我刚才用过的女孩子搬到韩卢院来给爷作条骚母狗儿吧,不日我就带你们离开这火坑。」「当真??!!……」林阳氏本来见高五爷没操玩冯婉儿感到几分奇怪,听到高五爷要搭救她们离开浣衣院,仿佛暗夜里看到一缕希望的曙光。整个人脸上都泛起生命的光辉。

    「高兴什么?出去也不过是爷的奴妾母狗,斥候不好一样是要挨板子的。」「只要离开这浣衣院,骚母狗儿敢不用心伺候,凭五爷怎么耍去。」「五爷什么身份,也值得骗你个淫贱材儿?」说着,高五爷再不看妇人女孩儿们一眼,披起衣服叫上温秋二娘,头也不回的走了。

    日头逐渐爬上了天空,可是不知何处滚来的乌云依旧笼罩着京城,让晌午见了短暂阳光的人间又恢复了压抑的昏暗。

    高五爷收回了追忆过往数月的思绪,看着春睡转醒的夫人杨氏在身前身后伺候自己穿衣整理。看着妇人殷勤爱恋,满足的神情,也觉得几分惬意。伸手便在妇人肥翘美满的大屁股上摸了一把,惹得爱妻羞涩埋怨的一眼,呵呵笑对杨氏道:

    「午后,有人会送几个女孩过来,你把她们安顿在后院便是,另外在近郊另寻一处宅子置办了,日后还有女孩子要安置。」杨氏贤惠的一笑道:「省得了,我的大老爷。不知你倒底要弄多少女孩子回来才满足,不过……不过先说好,你在后院玩乐我不管,我可不要同她们一起服侍你……别想……我作什么母狗儿……」说到后面已是羞的声不可闻……高五爷最后搂过夫人亲了个嘴儿,在她小巧玲珑的耳旁低声道:「你若喜欢,不妨也去寻她们玩玩,打也打得,骂也骂得,捅屄掐奶,随你怎么耍去……」「讨厌……没来由说些个疯话……」杨氏臊得飞也似的逃开了……高五爷出了卧房,脸变瞬间撂了下来,吩咐门房顺轿,直奔皇宫而去。

    紫禁城的朝房里,刚下了轿的高五爷便见到了有日子没朝面儿的国公爷和满屋子的大臣王公。何国公其实不过三十几岁年纪,红得发亮的脸上却透着精明老成。正皱着眉跟着陪同的内务府都总管孙老公儿,喝着茶秘谈着什么。见高五爷来了,便点手召唤近前。

    高五爷急忙跑过去叩头问安,接着便被拉入国公爷和孙老公儿跟前的圈内秘话:「高五儿啊~ 」「在~ 」「我听说你最近在浣衣院的事儿掌的不错,娘娘和孙都管都表示满意。」「国公爷过誉了,小五儿还不是您从小调教出来的,岂敢误了爷们的事儿?」「嗯嗯。」何国公点头看着高五爷,沉静的道:「自打月初儿,太皇后她老人家做主废黜了原皇后姜娘娘,潜居幽禁在冷宫,到今儿已经二十余日了。你知道我跟娘娘让你出掌冷宫是个什么缘故?」「那姜皇后……不姜娘娘一直没能给圣上诞下子嗣,太皇后如此作也是为了江山社稷的传承。如今儿莫非贵妃娘娘又有秘谕??」「哼,娘娘还有什么密谕,关键是圣上自罢废了皇后,虽然再未提及姜家的那个贱人,这心里圣意如何,却是谁也猜不出来呀。」「国公爷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我寻摸着姜娘娘含屈被废,在冷宫里又怨气深重。有个想不开,作出点傻事也是自然的……你可明白?」「高五儿自然明白,只是何必如此麻烦,一道白绫或一壶鸩酒不就结了?

    ……」「大胆!……能用那些还用你教我?姜娘娘虽然被废,但并无过失,没圣上太后的旨意谁敢乱来?这……就要看你高五儿的本事了。而且内庭老公儿们不便插手此事,必须是官面儿上的官丞奏报上来才好掩人耳目。」高五爷螺丝转儿的心眼,安能不明了,便连忙点头应了。

    「既然是出掌冷宫,你个浣衣院掌印管事儿就不够品级了。这是吏部刚下的关防,点你为四品内务府掌宫都知,小王八崽子祖坟冒青烟喽~ !」旁边孙老公儿挺着公鸭嗓子不无嫉妒的说道。

    高五爷连忙叩谢过国公爷跟孙都管,取了印信便告辞了出来。到内务府交接了公文,领了宫牌儿,进了东阳门来在大内,便有内务府笔帖式跟随通传大内后宫,算是正式走马上任,出掌冷宫。

    冷宫,其实当朝并无具体这么一座以冷宫命名的宫殿。仅为内庭里比较偏僻的几座宫殿的统称,自开朝以来被贬入冷宫的嫔妃并不多,只是本朝后宫争宠之乱以后,几名皇帝原先御宠的妃子中淑妃萧敏,德妃纪婷儿被何娘娘嫉恨,先后以各种缘由废黜贬入幽禁在商阳宫,少阳宫之中已有二三年。

    近日来,就连正宫皇后姜氏玉华也随着姜家在朝廷中的失势被废黜囚禁在这景阳宫里。

    高五爷跟随国公爷多年,对这内庭颇为熟悉,他却不去景阳宫见废后姜娘娘,先来在商阳宫看望淑妃被贬后是个什么光景。

    到得商阳宫,早有内务府少监在宫门外迎候这位新到的掌宫都知大人。高五爷简单问过了淑妃的身体饮食宫内活动情况,了解到这位淑妃萧敏因被囚两年,早已断了皇帝起复恩旨的念想,整日里担惊受怕,唯恐哪日何娘娘动手加害,已成惊弓之鸟。

    高五爷再不多言抬腿便进得宫廷院,便见三个丫鬟打扮的俏丽宫女两立一跪的在宫门前等候。那名跪着的宫女已除了下裳,露着光滑的屁股,赤裸着白净的双腿,跪在长凳前,另有一位中年美妇管事姑姑手持戒尺,仿佛正等候着行刑。

    见了高五爷走来,忙跪下施礼,口称道:「商阳宫管事姑姑王氏,恭候都知大人。」高五爷看了眼这位管事王姑姑,便开口问道:「她三人犯了何事?劳烦王姑姑动刑。」王氏忙答道:「她三人并无过错,只是这冷宫内由何娘娘下谕罪妃早晚须责罚二十戒尺,以惩罪责。而后另由太皇后降旨开恩罪妃可由贴身宫女代刑,所以按罪淑妃原品俸,三名贴身才人轮流每日受罚。」高五爷暗自吐了下舌头,心道必是何娘娘歹毒欲害冷宫中诸妃,想是废妃不堪凌辱,太皇后才由宫人代刑,可怜无辜宫女每几日早晚便要挨打。

    美妇王氏见高都知不语,便会心一笑,想着这位新掌事儿的都知大人并非内宫太监,怎能不喜好女色。便对裸着下身的宫女骂道:「你个浪货还候到什么时辰?还不摆好受罚姿势?」那宫女像是被打怕了,敢忙起身站在长凳前,双小臂趴伏在凳面上,双腿微分,屈膝撅臀,把个白腻腻的屁股高高的挺了出来,股缝间菊肛小屄一览无余。

    王氏姑姑媚笑着讨好道:「都知大人,不如您亲自掌刑以立威。……或是先用了这丫头身子,妾身亲自给您监工,保证她伺候得您满意。」哪想高五爷早已妻妾满院,再瞧不上虐玩这等寻常身份的才人,便漠然道:

    「既是何娘娘立的规矩,你照做便是,伺候本都知,凭她也配?」说罢便不理睬几位宫人,径自进里宫室内寻淑妃去了。

    挑帘进得宫来,便见一名娇滴滴的惊世美女长跪在屋中间的番绒毯上。

    那美人见得高五爷进来,吓得花颜变色,跪倒在地连连叩头,呜咽道:「求都知大人饶过罪妾性命,罪妾真的是冤枉的呀……!」高五爷看着吓作一团的美女,问道:「你便是淑妃萧敏?你且莫哭,我几时曾说要取你性命了?」那美人抽泣着抬眼问道:「大人,您当真不是奉何贵妃之命来取罪妾性命的?」高五爷一笑,心道取你性命何待今日,便安慰道:「本都知今日出掌冷宫,特来拜会淑妃萧娘娘。」美女见来人当真没有杀意,才长出一口气,用手揉着心口回道:「淑妃二字,再不敢领。罪妾萧敏,伺候都知高五爷。」高五爷细看淑妃,不由长叹一声,这美人不过二十三四年纪,长得袅袅婷婷,身似拂柳,琼鼻玉口,杏眼长睫,用个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形容也不过分。难怪何娘娘要嫉恨万分,让她远离当今皇帝。

    「淑妃娘娘不必多礼,起来坐下讲话。」「罪妾不敢,但求都知大人能保我性命,萧敏全力服侍大人,还望大人怜惜。」萧敏在宫内早听说,近日国公爷身边有位红人高五爷,贪淫好色,从浣衣院都捞出不少美人宫娥收为姬妾。自己身在冷宫之内,身上些财物即便有也在这二年打点前任太监老公儿了。

    现在能拿得出来的也就是这一身美肉,讨得这位掌宫都知大人欢心,自己才有好日子过。

    「你也不必客套,速速起身,坐下好说话。」萧敏不敢勉强,只得轻摇柳腰,站了起来,却见这位身材微胖的掌宫都知高五爷示意她坐在他的腿上说话。这高五爷初来乍到,青天白日的便作如此调戏姿态,让自己如何能下得来台?

    奈何形势比人强,淑妃思量再三,本就想舍了这付身子,如今还哪能顾及什么脸面。想自己的身子,就连皇帝都爱不释手,如今投怀送抱,还只怕他玩得厌了。

    思量间,淑妃萧敏便羞答答的轻移莲步,来在高五爷面前,娇臀微落便坐在高五爷左腿上,直羞得是绯红满面,臻首轻垂。

    高五爷玉人在抱,那一股美女身上淡淡的清香直入心肺。再细看这淑妃,娇滴滴身轻体美,如软玉梅膏,再加羞上脸颊,更是可人爱怜。

    如何撑得住欲火,又见美人淑妃萧敏不敢抵挡,便上面伸手摸乳,下面探手抚臀。淑妃萧敏见他动手非礼轻薄,却不敢推诿,只得将美得滴水的玉脸靠在男人胸口,任其抚摸捏弄。

    高五爷只觉淑妃玉体柔若无骨,酥胸不大盈盈一握,却傲挺可爱;娇臀不肥绵软柔润,弹性可手。正准备剥去美人外裳,大享艳福时候,就听外面「啪~ !」「啊哟~ !……求姑姑轻些儿个。」「啪~ !」「嗷……!……好姑姑,饶饶虹儿吧。……呜呜……」屋外管事王氏却已在动刑责打宫女。

    淑妃萧敏吓得花颜变色,如何还敢安坐,身子一软便跪在高五爷面前,求道:

    「好五爷,虹儿并未犯错,罪妾斗胆替她求个情儿,饶她今天的责打吧?不然,罪妾安敢放心侍奉大人……」说着,轻抬媚眼,娇容含悲可怜巴巴的望着高五爷,那一份悲切切的神情,就是铁石人也被她求得软化了心肠。

    高五爷看着眼前美人,想她毕竟身份非同寻常,作过皇上的女人,便对外面吩咐道:「王姑姑,本都知今日初来乍到,这本日责罚权且记下。自今天起,每日责打由本督宫亲自施行,王姑姑自行下去休息便是。」王氏本就没心责罚什么丫鬟才人,乐得都知大人动手,便答应一声,退了下去。

    萧敏未曾想到这位都知大人如此好说话,不但今日责罚免了,日后责打也由他执行,如若能服侍得他满意,这责罚打与不打,又有谁来查验?

    想着便拉下脸来,自贱身份讨好道:「谢主子,罪妾感五爷大恩。」说着便跪坐在地上,在男人腿上偎了,把个粉嫩俏脸在他大腿胯处轻轻摩擦,一副我见犹怜模样。

    「既然淑妃娘娘明白,还不与本都知品萧。」高五爷早忍耐不得,不禁张口命令道。

    淑妃萧敏羞赧一笑,知趣得撩起高五爷前襟,褪去下裳,早见男人阳物挺立如棍。但见玉人轻启朱唇,俏舌微吐便在男人家伙上舔舐了两下。只两下就让高五爷如堕云端,那凉丝丝的感觉,仿如喝了仙酿般舒服。

    萧敏见了男人满意,展颜一笑,更是倾国倾城。娇唇微张便把张五爷鸡巴含在口中,细细百般品吸,一双玉手更是轻托阴囊,温存轻抚。

    阳物一入玉人口内,高五爷便觉与众不同,早闻大内有专司调教嫔妃房中秘术以悦圣心,如今一试果然非同凡品。只觉淑妃口内唇裹吸紧凑,俏舌沿着龟头冠沟来回搔弄,时而浅尝则止,时而深吞挤咽,时而银牙轻刮……诸般妙处实不可谓外人道出。

    淑妃萧敏诚心讨好,直把高五爷当作万岁般伺候,只片刻就将那鸡巴品得粗胀欲喷,红筋缭绕。美人见火候以足,吐出阳物,俏皮一笑道:「大人,……到榻上去狠狠弄我吧。」高五爷被迷得如坠五里雾里,感觉脚下发飘,不只觉间就宽了衣裳,被淑妃带得倒入锦榻。

    那美人上得床榻却是另一番风情,四肢柔软似蛇般绕住了五爷的身子。双臂轻揽他的头,便把一只挺翘椒乳送在男人嘴里品尝,那双纤细腿一夹,紧紧勒住男人腰身,娇躯便悬空了起来,在他耳边喃喃细语道:「万岁,在臣妾身上且不要压下来,让臣妾在下面伺候。」说罢,轻探玉手,将男人那话儿扶在双腿小屄口上,猛挺娇臀,便把个火烫的鸡巴吞在嫩屄秒处之内,呻吟一句:「啊……!万岁好大啊!……把臣妾的小屄都快撑破了……!」说完,四肢用力,再挺娇臀,款动柳腰在高五爷身下施展开来。每次落下都把个男人龟头从小屄内吐在花唇口处轻磨,每次上挺都把鸡巴整根吞入屄肉深处用力套牢研磨。高五爷只觉那话儿插在个湿滑绵软的所在,屄里嫩肉似圈圈紧套,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大内房中秘术果然了得,帝王享受名不虚传。

    渐渐的,淑妃萧敏攀吊在男人身下越动越快,用那小屄将男根儿整吞整吐,研磨套弄,拧腰甩臀,夹吸凑套,使开浑身解数。嘴中娇喘着轻吟道:「万岁爷,臣妾的小屄可操着舒服?……里面可夹得舒爽?……」高五爷已然被淑妃萧敏的媚术折服,不消片刻就浑身颤抖,搂着香汗淋漓的美女喷撒了精儿出来。

    萧敏一边收紧屄穴应承着雨露,一边把椒乳奶头送进男人口里,娇吟道:

    「好烫,……啊~ !我的好主子,……您的精儿烫死敏儿了。……全赏了奴儿吧。

    ……嗯~ !」半晌,高五爷才从美人萧敏身上爬下来,淑妃萧敏取出块香帕爱怜得给男人擦着汗,轻声慰道:「五爷,罪妾服侍得您可还满意?」高五爷抱着淑妃,看着娇小的美人儿把鸡巴上的淫液都舔了,叹道:「你这吸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淑妃娇笑道:「方才不过奴家闺房八式的一招而已,待大人休息片刻,奴家再伺候您一回。」高五爷看着香喷喷,玉肌雪股的淑妃萧敏,不由得好奇,这般天下间的尤物尚且不敌何娘娘的枕头风,被废黜冷宫。不知何娘娘本尊该是何等奇葩的存在,难道天下还存在比此姝更胜的床技?

    接下去却不敢再想了,何贵妃哪里是他个小小四品都知能染指的,露出半点消息自家便有多少脑袋也不够砍的。

    两人相拥在榻上,淑妃萧敏抱揉贴蹭,像是无骨的游鱼,香舌玉手轻抚慢舔,让高五爷首次体味到事后还能有如此的百般温存。

    没多久高五爷的下面就被挑逗得再竖旗杆,这次他可不由着淑妃随便来了,把个尤物弄得翻趴在床上,四肢牢牢按在榻上,从身后翘臀处狠狠捅入淑妃娇嫩的小屄。

    淑妃萧敏逆来顺受的让男人从身后压着,滑腻的身子不时扭动一下,一边扭转臻首献上香舌,一边猛挺娇臀,屁股配合着男人凶猛的撞击不断的抬起着。

    高五爷像要征服般的在淑妃弹性十足的屁股蛋上扇了两巴掌,霸道的命令道:

    「你这勾人的小贱货,叫爹爹!」淑妃就像被摧残的幼女般尖叫着:「爹爹~ !爹爹!……敏儿被你操得好痛啊~ !……爹爹的大家伙就要把女儿捅穿了……嗯……!……爹爹心疼心疼敏儿,歇会在弄好不好??……啊……!……这下插得太里面了,……饶饶我吧!……再用力些,女儿要来了嘛~ !」高五爷梅开二度,操得兴起,抱着淑妃的翘臀只管抽送个不停,淑妃在他身下被弄得屄水横流。

    「噗呲~ 噗呲~ ……」鸡巴送入小屄的发出阵阵淫靡的声音,高五爷感觉身下的淑妃萧敏越操越软,越弄越酥,像一团缩紧的面团似的,任你百般蹂躏,千般鞭挞,莺声燕啼,婉转承欢,直到高五爷再次一泄如注,再次瘫软在美人身上。

    高五爷发现对于身下的淑妃来说,远远没有丝毫疲累之态,便深谙自己在床上戏耍,虽占绝对主动,却绝非这小妖姬的对手。

    等二人平息了喘息,懒懒得依偎在一起的时候,高五爷听着淑妃在耳畔悄声细语,诉说着深宫幽怨和伴君的难处,最后没想到淑妃小女人般的哭倒在他怀里,凄然求道:「平民女子,即便嫁与凡夫俗子也可尽享鱼水之欢,我虽然姿色出众却锁在这清寒冷宫中无人怜惜。今逢大人与敏儿可共赴巫山,同享男女之乐,真是上苍对我的眷顾。求大人日后莫忘了与贱妾今日露水姻缘,常来弄我。……罪妾即使明日便身死了,心里也觉得快活……呜呜呜……!」听得怀中女人悲切一番话,高五爷心下才明白,这名败于宫斗的可怜人儿对自己已然是动了情义,然而自己呢,却对其悲惨的命运丝毫无能为力……离了商阳宫的高五爷怀里还揣着一方带着女人体香的帕子,再想起临别前淑妃依依不舍,望穿秋水般的眼神……这小女子娇俏可人,青春正好,怎奈冷宫深锁,即便是来日得了恩旨,赦免她重见天日,却何处求得个惜她怜她的终身可以依恋的男人。

    上天这是造得什么孽啊~ !

    隔日,高五爷完了诸般公务,便命内侍备了快马,再入皇城。

    他不忍再去商阳宫见淑妃,令黄门少监引了,转弯抹角穿庭过院,横跨了半个内庭前去紫禁东南角的少阳宫。途中雕梁画栋,亭台楼阁固然皇家气派,但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禁卫周密,规矩森严,行走伺候的宫女才人一个个如履薄冰,小心翼翼安静肃然。

    接近少阳宫,远处传来的声音却打破了大内静寂的沉默。

    行得近了,随着微寒的春风送入耳内的是一曲悠扬的古词:「江山信美寄人意,蟾宫折桂须有时。

    无论东风与凄雪,采折得梅花独自看。……」张五爷素闻这德妃纪婷儿能歌善舞,尤通音律乐器,古琴吹箫无所不精,未曾想幽闭在着冷宫之中,还能有这等闲情逸致。只是诗乐虽美,但歌者婉转鸣啭的声音却透露出一股黯然悲凉的情绪。

    等张五爷到得院前,便听到内里有一清脆悦耳,银铃般的声音,高喝道:

    「接驾……!你们这些奴婢怎么还不快去准备接驾?!……」唬得高五爷,连忙恭身站了,四下打量,半晌也未见任何驾舆仪仗,周围安安静静连个宫人太监影儿都不见,何来接驾一说。

    又听得院内传来女子笑声道:「咯咯咯……皇上说好今夜要来西华宫看我。……哈哈哈~ ……不是与臣妾约好的,秋围回来便来听我唱曲儿的吗?……你们为什么还不准备迎驾?!」高五爷无端端打了个冷战,捏了捏手中倒提的马鞭,疾步向院门走去。

    院门外太监侍卫见过礼,早有一名宫娥打扮的妇人带了两名宫女迎了出来,施礼口称:「少阳宫管事儿汪氏见过掌宫都知大人。」高五爷摆了摆手,问道:「敢问姑姑,里面可是德娘娘?这又唱又叫的,是个什么缘故。」汪氏长叹一声,回道:「德妃娘娘禁在这儿已经三年有余了,日夜思念万岁驾临。……有些……有些痴迷了。都知大人进去见了便知。」高五爷听罢,提袍襟快步进了少阳院,便见一位体态丰腴,面容圆满的美人披着件紫红尼罗绒大氅,梳着流云宫髻,翠钗斜插;抱着一只扬琴,痴痴的坐在石凳上。身前跪着几个宫女丫鬟仿佛在劝着她什么,有的宫人看着她痴态还偷偷的抹眼泪。

    高五爷近了,那美妇却突然抬起脸来,惊叫一声:「皇上~ !……你……你还是来了。」高五爷只觉眼前一亮,这女人不到三十年纪,生得一张圆脸,面似满月,皮肤白嫩,鼻琼绛唇,一双丹凤眼,画眉斜挑,白净的额头上还点了一点花钿,平添别种风情。

    见了男人来了,德妃便弃了瑶琴,细步走过来,款款拜倒道:「万岁,难为还惦记着臣妾,纪婷儿给您叩安了。」高五爷见状如何敢应,忙偏了身不敢受礼,转身询问那几个宫女。

    为首的女孩子答道:「自年前传言圣上会来冷宫巡幸,德妃娘娘便日夜期盼。

    可是传言毕竟是传言,万岁如何会来我等这种地方。都知大人,你就可怜可怜她一片痴情……哄哄她吧……我们主子心里太苦了。……」高五爷叹道:」即便我怜她思君心切,但是一口一个皇上,一口一个万岁,传了出去还有命在吗?在紫禁皇宫里如此胡言乱语,岂不是荒唐?」那宫人见高五爷满口官话,偷偷垂泪道:「大人又何必铁石心肠,这少阳冷宫一年半载也不见个人影,出又出不去。我们主子德娘娘等万岁等得心都碎了,就算奴婢几人求都知大人哄骗她一回。难道大人还怕她与奴婢几个服侍不好?

    ……到了这个地界儿还哪有什么「荒唐」二字……」这时德妃纪婷儿却抬起身来,听若未闻似的,凤眼圆睁对几个宫女怒斥道:

    「大胆的贱蹄子,竟敢跟圣上如此讲话?还不快跪下请罪?」几位宫人不忍拂她心意,只得唯唯诺诺的退在一旁跪了。

    德妃起得身来,再不理睬几位侍女,把个丰满的娇躯靠了过来,满目温情道:

    「万岁别与她们一般见识,白的气坏了身子。您难得来臣妾这里一回,就有什么火气尽管发在妾身身上便是。屋外寒气重,到屋里我陪您喝几杯,再看臣妾为您歌舞取乐儿。……」说着,美人便将半个身子挨进高五爷怀里。高五爷没来由的被当作「皇上」,虽然平日里在浣衣院私下狎玩女孩子也有人如此作戏,但毕竟这是在内庭,还是很不习惯。林婷儿却不管,只当他是当今圣上般对待,一对饱满的胸脯送在高五爷肩旁轻轻的摩擦挨蹭着,隔着锦花绣袄也能感受到那对丰乳的隆厚圆满。

    玉人投怀送抱,高五爷也有几分色香魂授,便不再扭捏,伸手揽了德妃腰肢,在她肥厚高隆的大屁股上捏了一把。

    德妃恍若未觉,只是脸上带了几分羞涩,贴在男人身上呢喃道:「万岁爷久不到我这里来了,是被他宫的娘娘绊住了,还是在应付皇后呢?贱妾这里还等着万岁狠狠收拾呢……」说话间二人依偎着进了少阳宫正厅,高五爷进来便眉峰一皱,这厅内陈设说简单倒也过得去。却是炭盆火炉皆无,时节尚寒,进得厅里一股冷气袭来。冷宫,冷宫却不是这么个冷法……便命人上火盆,摆宴。

    高五爷身为四品通知,又是当今国公爷的红人,内务都总管都笑脸相迎的主儿,下面人如何敢怠慢。不多时,六个烧得火红的炭火盆便安置在厅内四角,顿时屋内热浪升腾,如沐骄阳。那德妃本生的白净富态,在外面受了冷,又被屋内热气一腾,脸上红霞,更显几分妩媚。

    又过片刻,十几个宫人拎着食盒酒盏鱼贯而入,按照宫内国公膳食品级,六冷十热,攒底火锅,热气腾腾摆了一大桌子。几名德妃伺候的宫人早已是久未见此奢华,难免又陪添了不少眼泪。

    德妃纪婷儿却似回到了得宠时候模样,兴高采烈的坐了高五爷腿上,漆漆挨挨,臀摇乳晃,散开的衣领儿间露了一大片白花花的胸脯,如凝脂白玉般惹人垂涎。

    高五爷自打德妃坐了腿上,怪手就没离开过女人的丰臀,虽隔着宫裙,也能体味道此女隆臀的丰厚圆满,捏揉在上面弹性盈手。直摸得德妃羞红到了脖子,玉盘般的美颜上透着那种满足。

    二人如胶似漆,边吃喝边调笑,情绪渐为融洽。

    德妃媚笑间,取了一杯暖酒吃了,却不咽下,在红润的唇间含了,满脸情义的把朱唇奉上,就那么嘴对嘴的送在高五爷口里。

    美人在抱,香涎醇酒。高五爷何时经历过这风花雪月,酒没未入喉,便有几分醉意。借着酒气,伸手顺着德妃散开的领口便探了进去,只觉女人怀内温软似火,玉乳柔软肥腻,那只奶子竟是一手拢不过来的巨硕。

    德妃急忙娇羞的抬手在胸上的禄山之爪拍了一下,娇嗔道:「万岁爷还是如此急色,就这么伸进来……真真冰死臣妾了。……」德妃一边佯装推拒蹂躏着她一对大奶的手,一边柔声道:「既然到了臣妾这里,安得让主子尽兴。最近臣妾排了几出曲子,还请万岁品评指点。」说着故意将男人在胸前作怪的手按了,扭蹭了半晌才缓缓站起身来。

    早有侍候宫人款动琴萧,悦耳歌乐随声而起。

    那德妃早闪了外袄,取了把琵琶,边奏边唱,就在厅中桌前翩然起舞。

    「枫叶千枝复万枝,江桥掩映暮帆迟。

    忆君心似西江水,日夜东流无歇时。

    ……」高五爷也算见多识广,知道是鱼玄机的。但是从未见一女子可以边弹边唱边舞。那声音似静夜黄莺,又似春铃风晓,音律辗转反侧,歌声如凄如诉。舞姿优美妖娆,勾人眼神,夺人魂魄。

    那德妃虽体态丰满,却不肥胖,柔软腰肢扭动间反添无限妩媚,加上圆腿隆臀,芊芊小脚,通过舞蹈浑身上下都似表露着满满的欲望……高五爷欣赏着歌舞,饮着美酒,不知觉间浑身燥热,也宽了外袍,只着了一身内衣锦靠。早有秀气宫女在他身后伺立,不时斟酒递菜,更有巧手的才人在他肩背上轻敲拿捏;另有一名德妃贴身丫鬟蹲了身子,伏在桌案下,轻手解了男人腰间丝绦,把个阳物奉了出来,含入口内,慢慢品萧……德妃纪婷儿几曲唱罢,也觉舞得热了身子,便随着丝竹之音轻解罗裳,款丢绸带,越舞身上的衣物越少……不知舞蹈到几只曲子,渐渐的德妃身上只剩下几道丝绸披帛,掩着浑身几点羞处。只见美乳凸现,柔腰玉腿,盛臀雪股,腿间幽林时隐时现,随着舞蹈节奏,德妃拧腰抬腿间,那娇羞阴户粉嫩花唇也时而展露在男人眼里,更是让人心痒难搔。

    高五爷看得欲火难耐,伸手便把身下吐弄他鸡巴的女孩子秀发抓了,用力将臻首按向自己的腰间,把个火热的鸡巴用力顶入女孩子的咽喉动作……德妃见火候已足,只一个眼色,便有两位宫人不知从何处推上来一具一人多高紫檀木架,中间横梁上绕系着红绸绳索。德妃视若未见,只把一双优美的手臂舞蹈般缓缓举起,两位宫人静静上前,熟练得把德妃一对皓腕用绸绳捆牢,便退了下去。

    德妃双手被吊,护在身上的披帛就掉落到地上,一身丰腴雪白的美肉自然裸露了出来,那一对傲人巨乳,沉淀颠探出,上面两点寒梅如樱桃般挺立;一双柔腿紧紧夹拢住一撇俏皮的阴毛。那一丛黑色的阴处掩映着如雪的白腿,给人明晃晃的色觉反差。

    这时两名宫人又走上来,将两枚坠着银铃的夹子毫不客气的夹在德妃那对儿傲挺的奶头上,惹得美人细眉紧皱,口内轻吟……待得二位宫人下去,德妃一晃优美丰满的腰身,借着手腕上捆绑的红绸绞力,双腿微屈,一双小脚便离地,就那么凌空仙子般的旋转起来。

    霎时,粉腿横舞,软腰横臣,玉臀扭现,特别是胸上乳头处两只紧咬的银铃,随着德妃的翩翩旋转发出悦耳诱人的清脆铃声……只旋转到三圈,德妃纪婷儿才转向高五爷,圆满柔媚的低头道:「万岁爷,奴儿都准备停当了,……您……还不过来享用吗?」高五爷早被眼前艳景看得傻了,那腰,那腿,那乳,那臀,那阴都被融入到如此优雅的编排中。听得美人呼唤,才醒过神来,如何还忍耐得住。起身推开身旁宫女,来在悬吊的德妃身前,一把抄起丰美的大腿,便见一条暗红色的肉沟展露了出来,那穴内的屄肉粉嫩嫩的泛着水光,说不出的无限诱惑。

    高五爷手握着早膨胀到不行的鸡巴,顶着那肥厚的小肉屄狠狠的就捅了进去。

    「噗嗤~ 噗嗤~ 」那小屄滑嫩淋淋,操起来紧致绵长。

    「啊……!……啊……!……皇上,您的鸡巴太大了,真真要弄死奴家了。

    嗷……!慢些儿个……轻儿些个呀!」高五爷哪里管她,按着悬吊在半空的德妃的软腰,用鸡巴狠插猛撞,下下着肉。

    女人高吊着双臂,闭着美眸一下一下的挨着,嘴里一面哼唧,一面埋怨道:

    「皇上,嗯……!……怎么这么急就操弄进来了?……不狠狠赏奴儿一顿吗?

    ……平日里奴儿一吊就是半日,哦……!……想什么时候弄不是由得主子?……啊~ !小屄里还没发浪,……求主子轻点……」高五爷操着也觉得德妃小屄里颇为干涩,转头看不知何时一名宫女高举着托盘跪在木架旁,里面板子,皮带,篾条,夹子,蜡烛,木阳具……一应玩虐之物俱全。

    「啪~ !」高五爷拧过德妃发髻,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德妃圆满的脸上,指着她怯怯的美目骂道:「大胆的浪骚货~ !什么时候轮到你对朕指手画脚?不用心夹着小屄挨操,还敢挑三拣四!!……朕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先用你的贱屄就先捅你的贱屄。……怎么,还敢跟朕犟嘴?」「啪~ !」说着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这一巴掌仿佛瞬间把德妃打得软了,她舒坦的挨了,娇喘着贱声道:「……是。奴儿不敢犟嘴,……奴儿错了,主子想怎么弄就怎么弄,不必顾及小贱人的感受……贱妾请皇上重重责打。」「蜡烛!」高五爷一面啪啪的狠狠操弄着德妃的小屄,一边有趣的拨弄着她肥乳上的乳夹,调弄的下面的银铃叮咛叮咛直响。一旁伺候的宫人急忙取了火折点燃了儿臂粗的红烛,递在五爷手里。

    高五爷待那蜡烛慢慢融化,抬手就把烛泪甩在德妃粉白多肉的粉背上,留下一串红蜡痕,像一朵朵生在雪地里的红梅。

    「啊……!……疼啊……!皇上饶了臣妾吧,烫死我啦……!……啊~ !」高五爷看着蜡泪在颤抖的德妃娇嫩的肌肤上慢慢凝结,感受着她小屄里因为疼痛收缩的快感。把手里的蜡烛不断在德妃大腿,屁股,粉颈和胸口上滴落,看着女人被烫得直娇吟不已,笑骂道:「让你个小婊子嘴贱,……看你还敢不敢拂朕的心意……还敢不敢跟朕犟嘴?」德妃被蜡烛滴得直抖,求饶道:「不敢了,臣妾再也不敢了,皇上想玩哪里,臣妾就该把哪里奉上给皇上糟蹋。饶饶奴儿吧。……只求打奴儿莫要打得太轻了……」高五爷发现果然,随着蜡烛滴落,德妃小屄里越来越湿,进出越来越润滑,就连缩在股沟深处的屁眼菊花,也跟着不停收缩蠕动。便越发来兴,随手拿过宫女托盘中的木制阳物,顶住德妃分开的大白屁股,老实不客气就用力的捅入了进去。

    德妃后庭吃痛,不但不躲闪求饶,反而把肥臀撅了撅,让男人更方便玩弄。

    高五爷骂道:「你个没脸的骚母狗儿,朕不在的时候,可曾自己私自捅弄这里?」德妃脸上一红,羞道:「臣妾不敢。」高五爷猛得把木阳具用力整根捅入屁眼儿,骂道:「还敢骗朕,看你屁眼儿浪的,屄里水都喷出来了,到底有没有?」「皇上说有,那便是有了……陛下轻点弄人家……快打吧……奴儿皮肉贱着呢。」「骚浪货。」五爷从旁边再拿起一个仿似平日拍打被子的藤拍子,冲着德妃肥厚的大白屁股就是狠狠一下。上面顿时留下一个和藤拍一样的花印。

    「哦……!……真舒服!……皇上,您好久没狠狠赏臣妾一顿了。……再打……再打!陛下您可是不把贱妾打哭不会住手的。」「真是个贱货!」「皇上不就是喜欢臣妾这般犯骚的贱样儿吗?」「没错儿,看你越是发贱,越想狠狠操干你。……给朕用力夹好。」高五爷再次把德妃的美腿抗在肩上,一边狠操小屄,一边在女人的白臀上一拍一拍的抽打下去。德妃也是个受虐的性子,越挨打越兴奋,不论男人是操屄还是干屁眼儿,都央求男人狠命抽打她。

    高五爷又命宫女在德妃一身白肉上各敏感处掐上夹子,用皮鞭一个个的抽落,再夹住,再抽落……直把个德妃玩得喜极而泣,不知道泄了多少次身子。

    一旁的宫女也都撑不住二人淫乱的场面,纷纷脱光了身子,在高五爷身上扭蹭着。这些女人好些年都没有男人,一个个像发春的母狗,有得分着腿用手抠屄,有的在男人身后给他添肛,有的直接捧起高五爷的脚送入双腿间的小屄里进出……若不是期间有个小少监在宫外通传何贵妃召见高通知,这淫靡的场面真当不知道还要持续多久。

    半个时辰后,桂仁宫贵妃何娘娘的华厅里,高五爷战战兢兢的给何娘娘问安叩头,趴伏在地一动不敢动。

    半晌,就听见封隔外臣的细密珠翠帘子后传来动人娇媚的声音,问道:「高五儿?」「下官在。」「本宫在入宫前,便听我哥子说他身边有你这么一位能员干吏。」「下官不敢。」「不敢?……这两日,在冷宫那边玩的可还痛快吧?……」「啊??这……这,绝无此事,下官安敢造次。」高五爷吓得满头大汗,抬了袖子连忙擦了擦。

    「行了,甭藏着掖着的了。只要你办好了差事,本宫才懒得管这些骚事儿呢。

    再说天下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就是当今圣上还不是一个一个狐媚子的往身边藏,何况你这猴儿崽子。」高五爷赶忙叩头回道:「何娘娘圣明。」「瞅你吓得那个熊样儿,你是我何家抬举出来的,除了万岁,国公还有本宫,谁也奈何不了你,你怕什么?本宫怎么听闻景阳宫里最近乌烟瘴气的,姓姜的那贱人虽然罢废了,你也得给我严加……处置!……你可听明白了?」「臣下明白。」「嗯。听说你事儿都办得不错,不但降住了浣衣院里一群不要脸的妖精儿,就连淑妃那货也对你死心塌地的?」「这……臣下安敢不尽心竭力。」高五爷再擦一把冷汗,这何娘娘简直是耳报神呐。

    「好了,下去吧。赶明儿跟国公爷说,既然许你进了宫,有功夫也来伺候伺候我。……」高五爷脑袋轰的一下,眼前一白差点晕了过去。

    半天,缓醒过来,抬头偷眼望时,里面珠帘后正座儿上早没了人……当夜,鼓打三更,明月都被乌云牢牢掩在身后,北风嗖嗖的刮过紫禁城,房檐上的串铃花愣愣响个不停。

    景阳宫里高五爷冷笑着与一位身量高挑,正襟危坐的少妇说话。

    此女中上等姿色,一身浅蓝色的宫衣宫裙浆洗的一丝不乱,头上的宫髻顺顺的盘在头上。虽身着不带一丝豪华,但那分雍容的气度,安详的谈吐,便知道这女人一直身居高位。

    白白净净的脸盘上,两只眼眸闪烁着清亮的光辉,嘴唇略薄,颧骨略高,但是即便如此,把她随便放在大群宫女美人中间,还是一眼就可以辨认出此女鹤立鸡群,身份地位的显赫。

    她就是当朝废后姜玉华。

    「高都知高大人,」「下官在。」「罪妾在景阳宫还待了不到一个月,你竟然说有人在这里作法,收藏些腌臜法物纸人儿魇镇当今皇上和太皇后?」「不错。」「你!……你有何凭证?」「姜娘娘,您下面的几个贴身服侍宫女都已经招认了,并由下官取出了法物。

    娘娘请看……」说着,高五爷从袖口里随手扔出几件纸人儿,草针等法物儿。

    「她们如何招认了?你高大人来了便把她们扒了衣裤每人重重打了五十板子,又光着身子吊在着景阳宫外面用皮鞭抽了半日,就是铁人也得招认不是?」「姜娘娘说的这是什么话?下官也是奉了内务府的举报公文按律办事儿,这些妖姬淫货,不用重典安肯伏法?」……过了半晌,姜娘娘才怒目盯视着高五爷,道:「就算是如此,你怎么竟敢要搜本宫的身子,你又有何凭证?你不知道本宫曾是皇上的正宫,是从大清门抬进来的?」高五爷站了起来,围着姜玉华转了半圈,冷冷的回视着女人,平淡道:「就因为娘娘是从大清门抬进来的,如今被废,才有理由嫉恨圣上和太皇后,下官也是职责所在,希望姜娘娘配合卑职查案。」说着指了指屋里摆放着的一个包着锦褥的矮案,道:「请娘娘宽衣……」姜玉华愤然的用手抓住衣纽,怒骂道:「你……你……你个猪狗一样的何家下臣,也胆敢如此无礼,有辱斯文。本宫是皇上的女人,难道还让我宽衣解带伺候你淫辱不成?」「呵呵。姜娘娘,下官身为掌宫都知,出掌冷宫及浣衣院。下边的女孩子多了,论姿色还真轮不到娘娘侍奉。下官也是身不由己,请娘娘成全。」说着,回身对外屋喝道:「来人!给姜娘娘宽衣。」闻声,屋外早就等候的四名健壮宫女,冲进屋来,不由分说就将姜后按翻在锦案上。可怜姜玉华再聪慧过人,人才出众,也当不得双拳难敌四手,她拼命着抵抗扭打,但毕竟手无缚鸡之力。只少顷便被四名强健的宫人耗尽了力气,软软的伏在锦案上。

    四名宫人将姜后制服后,便开始解她的衣裙,很快姜玉华便被剥掉了宫裙,亵裤在争夺中被扯了个粉碎,两条白净的长腿裸露了出来……高五爷冷哼一声,看着姜后牢牢被按住了四肢,白净的屁股不甘的扭动着,吩咐旁边的管事姑姑道:「给她垫高点。」那管事宫人急忙寻来几个靠枕垫在姜后胯下,迫使得皇后美白的屁股向后翘起。

    高五爷上前来回反复抚摸玩弄着皇后姜玉华挺在面前的雪臀,嘲讽道:「我以为当今国后,母仪天下,定当生的是绝世妖娆,如今看来不过是普通货色。」姜玉华受其凌辱,破口大骂高五爷是无耻之尤。

    高五爷也不生气,尽自掰开皇后的屁股,翻看下身女人的阴屄,捏弄皇后两片肥厚的阴唇,又见姜皇后阴毛繁盛,便拉住用力薅下一缕,收在香囊中,笑道:

    「这可是堂堂皇后的屄毛,哈哈,我下面众多家丁肯定愿意收藏……」「你~ !你就没有母姨姐妹?简直就是个畜牲~ !简直猪狗不如!~ 」姜皇后被凌辱得无地自容,奋力挣扎着,眼睛里似乎要瞪出血来。

    高五爷今夜就是来羞臊凌辱皇后的,见姜后还要挣扎,抬起手在她白净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两巴掌,淫笑道:「哈哈哈……!堂堂一代国母,皇上的女人,被我个外姓下人按翻了打屁股。你即便是什么皇后,不过是条发情的母狗皇后罢了……哈哈哈……」「你才是发情的母狗!」「你不是母狗皇后,你扭的什么腰,摆得什么屁股。看这小屄肥的,淫水都出来了。」高五爷回身对身旁的纪录少监吩咐道:「罪女废后姜玉华在内务府查处魇镇案期间,在侍女丫鬟全部招认后仍拒不伏法。并于询问期间,裸乳摇臀,淫语疯话频出,诱惑办差官员……」「你……!……你……!……你丧尽天良,不得好死……!」姜玉华身为皇后知道,这由内府少监一笔笔纪录在起居注的,就仿佛史笔一样都会留存收档,自己不但蒙受奇冤,千古之后百姓也会骂自己是一代淫后,给姜家抹上臭不可闻的一笔。

    高五爷摸弄够了皇后的身子,解开裤子掏出鸡巴,按住姜皇后的屁股,继续羞辱道:「不错,我就是你说的何家猪狗一样的下臣。可惜今天,就是我这下臣也要操干一下姜娘娘的小屄和屁眼儿……给我按牢她!」说着,粗硬的鸡巴毫不留情的挤开两片花唇,捅入姜皇后的小屄里。姜皇后不曾动情,下身小屄里干涩异常,被暴力插入疼得冷汗直冒。

    高五爷一手攥住姜皇后的发髻,把她的脸强行拉了起来,一边凶狠的操弄,一边吩咐道:「去给我们的母狗皇后娘娘取一面镜子来,让她看看被猪狗不如之辈奸辱自己是个什么容貌。……说不定一会儿,我们的皇后娘娘会爽得喊出声来。

    ……哈哈哈哈……」一会儿,就有宫女找来一面宫镜,举在姜玉华面前。

    姜皇后忍受着后身男人火棍一样鸡巴无情的奸淫,抬眼看了眼镜中的自己,美貌的脸上憔悴不堪,头发散乱的被男人抓在手里,身体随着男人的捅弄一下一下的耸动,胸前两只玉乳不堪的随着男人的撞击前后摇晃着……姜玉华再不忍看下去,两行清泪无奈的从脸上滑落,她不想哭,也不想叫,只想这场噩梦快点能够结束。

    通过镜子,高五爷也欣赏到了姜皇后被奸污时候屈辱的美态。他拔出阳物,在姜皇后高耸的大白屁股上左右开弓的猛抽几掌,骂道:「你这卖屁股的淫后,给本大人仔细看着是怎么象条母狗一样挨操的。……否则……呵呵。」说着按住姜皇后的屁股,便把粗硬的鸡巴顶在女人娇小的屁眼菊花上。

    「不要……不要……你这畜牲要作什么??」姜皇后的屁眼儿连皇帝都没曾用过,她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会被人强迫插进那污秽的菊花。

    奈何男人是不会有任何怜惜的,姜皇后的小屁眼儿自然也拧不过高五爷的力气。在姜皇后惨声的呼喊中,高五爷的鸡巴还是捅入了连皇帝都不曾玩弄过的皇后的屁眼儿。

    「噗嗤~ 噗嗤~ !」姜皇后被高五爷反复抽查的屁眼儿发出阵阵淫靡的声音,而随着男人阳物的进出带出一丝丝血迹缓缓的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半刻钟后,高五爷满意的提上裤子,当着蜷缩成一团的姜皇后的面,递给管事姑姑一根黄瓜粗细带着狰狞木刺的杨木鸡巴,吩咐道:「每日本官都会来弄她一回,如若我有事不到,就给她用这个,小屄和屁眼儿早晚各捅三百下。你若是同情她,不照本都知说的办……我浣衣院的刑房你可曾听说过?」吓得管事的妇人急忙接过阳具,连说不敢违抗都知大人意思。

    高五爷呵呵一笑,转身拍了拍姜皇后的脸道:「皇后娘娘,脱下裤子,你也不过是条欠操的母狗,下官明日再来玩你,希望您能仔细体会下官的苦心。」说罢转身急忙离开了,尽管是深夜了,按宫里的规矩真正的男人是不能在内庭留宿的。

    第二日,内务府就递进简章通报皇帝,废后姜氏在冷宫不思悔改,设坛开法,魇镇当今皇帝与何娘娘。被内务府掌宫通知发现,举报后事发,于今晨畏罪吞金自杀了。

    皇帝拿着奏报想了想,叹了口气,总觉着浑身的不自在,便下令天子监的国师在景阳宫作道场,消弭戾气……于此同时,皇城外的一座小山上,高五爷望着压过头顶的乌云,一声闷雷从天边传来,他也长叹一声,冬天已经度去春天何时才能来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