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食肉记在线阅读 - 5:每日灌精,双性少年高潮连连

5:每日灌精,双性少年高潮连连

    接下来的几天简直是一场淫乱的噩梦。

    维亚缇在各个地方肏他。

    画室、体育馆的角落、教学楼的背后、阴暗的小树丛中。

    他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压倒,或者说,哪怕他有了防备也无济于事。维亚缇塑造的这具身体足够强壮,在外观上也足够引人注目。

    就像是会在运动场上挥汗如雨的男神,高大而俊美,普通的校服穿在他身上,结实的肌肉清晰可见,比起同龄人的白斩鸡,维亚缇无疑具有巨大的吸引力。

    尤其是在做爱的时候,白色的面料被汗水打湿,露出蜜色的肌肉,火热的掌心,在各处游走点燃身体上的火焰。维亚缇低头望着他,嘴角略微上扬,纯黑色的眼眸中透出不属于人类的诡异色彩。

    不得不说,江榴确实被那张脸给迷惑了。而在察觉到什么之后,他更是放纵维亚缇对自己的占有。

    就算这样他也做得太过分了。

    江榴在被狠肏一顿之后跌跌撞撞地回到宿舍,被过度使用的后穴疼痛不已,以至于他根本没办法正常走路,趴开腿的走姿像是一只可笑的青蛙。

    他拒绝了维亚缇送他回来的建议。因为一些无所谓的自尊心,又或者是单纯的想使小性子。总之维亚缇顺从了他的意愿。

    总觉得他要使坏。江榴一边想着,一边朝宿舍楼缓缓挪动。

    宿舍给他留了门,如同监狱的铁栏杆打开一道小门,微弱的灯光指示方向。脚步声回荡在走廊上,从那些漆黑的窗口里传出细微的摩擦声。讽刺、厌恶、好奇各种各样的眼光投射在他身上,江榴面不改色,他毫不怀疑整个学校都知道他被肏过的事实,但只要没人说出口他就可以自欺欺人的装模作样。

    “呜······”粗重的呼吸在夜里格外明显。

    校服裤挺硬的面料折磨着屁股被狠狠蹂躏过两团软肉,江榴已经没有内裤替换了,维亚缇不让他穿,每次被发现都会被撕毁,有时候还会像今天一样,无视他的哭求,把破碎的布料塞进来。

    江榴的动作十分缓慢,扶着墙壁一点点挪动身体。反复被摩擦穴口嘟起一圈,红肿发亮的穴肉紧中露出一角白色的布料,吸收了足够液体的布料沉甸甸的,从内部压迫在约括肌上,把精液锁在里面,大量的液体无法排出,走路的时候在肚子里晃个不停。

    “呜······不······好痛······啊······”

    粗糙的布料折磨着内壁,维提亚故意把布料做长条状塞入,探进的部分正好能碰到敏感的突起,随着江榴的行动一下一下蹭过前内腺,为了早点回到宿舍,江榴还不敢停下来,顶着维亚缇调笑的视线一瘸一拐地走着,布料的顶端不断顶弄,像是他在肏自己一样。

    射过几次的分身艰难的抬头,被仔细碾磨过的顶端连风吹过都会受到莫大的刺激,更别说是粗糙的校服裤。在这几乎苛责的摩擦下,体内大股液体逐渐满溢,试图突破从红肿的铃口中溢出。

    “不、不要······呜呜呜······坏了······要坏了······”有种莫名的触感不断挤压着龟头,带着滑溜溜的触感,一圈圈围绕着柱身打转。圆润的顶端顶弄着铃口,把收紧的小眼顶开一点。

    江榴紧咬的牙关里溢出一丝呜咽,前进的动作僵在原地,整个人像是煮熟的虾子一样变得通红,裤裆的部分晕开一块深色。

    他失禁了。

    隐藏在暗处的人收回不可见的触手,唇角荡漾着恶趣味的笑容。

    虽然只是稍微露出了一点,但江榴几乎是崩溃了,豆大的泪水不断落下,漂亮的小脸哭的惨兮兮的,鼻尖不断耸动,面色通红。看上去既可怜,又让人想让他哭的更厉害些。

    濡湿的布料紧贴被玩到烂熟的阴部,今天维亚缇不只是玩弄了他的后穴,虽然没有肏破江榴的花穴,但他还有别的方法来玩弄楚楚可怜的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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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昏时分,暖黄的光芒渐渐消失,浓郁的夜色占据天际。

    淫靡的气息充斥室内,地上尽是散落的衣物。

    江榴倒在地上,维亚缇搬了张凳子在前者腿间,迫使他双腿大张。

    赤裸的羞耻令江榴下意识的躲闪维亚缇垂落的目光,手指动了动,前几日的教训让他没敢遮住胸口,软绵绵的胸部自然的展露,乳尖的维亚缇的目光中一点点挺立。

    两瓣保护阴部的大阴唇被夹子夹住,夹子两端系着细绳,细绳的另一端被维提亚我在手里,不时恶劣的朝两边拉开,露出毫不防备的小阴唇和鲜红的软肉,一会又猛地向上提,几乎是要把阴唇给扯下来。

    江榴又哭又叫,不得不努力抬起腰,想要减轻下半身的疼痛,整个人呈现出拱桥的造型,颤抖的四肢艰难的支撑着身体。

    维提亚看着他,心中的暴虐情绪越发昂扬,他一点一点收紧手中的牺牲,两瓣阴唇被扯到原本的两倍大小,锯齿形的金属紧咬着软肉,周围的皮肤被拉扯到近乎透明。

    “呜呜呜······痛、好痛······求你······放······啊啊啊······”江榴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碎发被汗和眼泪浸湿粘在脸上脸上,柔软的嘴唇中不断吐露哀求。他不知道的是,他眉间展露的痛苦只让他更加诱人。

    不过维亚缇还是松手了,甚至还取下了夹子。那一瞬间江榴由衷的感到谢意和欢喜,颤巍巍的四肢支撑不住,整个人往下倒,在落地之前被维提亚抱进怀里。

    强健的身体具有强烈的吸引力,浓烈的雄性荷尔蒙充斥江榴的鼻腔,这么些天频繁的性爱让他立刻兴奋起来,温暖坚实的怀抱让他感觉到安全。

    他没有忘记自己的遭遇就是这个人带来的,但是······

    维亚缇察觉到了,略感兴趣地盯着怀中人的后脑勺,柔弱的,纤细的身体在他怀中瑟瑟发抖,但这不过是江榴的一部分。

    敏锐以及适当的野心。

    这次的人选还不错。稍微在心里夸了一下选拔的触手,对它摇摇晃晃像是喝了假酒的模样视若无睹。维亚缇伸手摩挲着少年的阴部,原本稚嫩的器官在这几日的玩弄下迅速成熟,红肿的阴唇颤巍巍的,温顺地任由男人的手指玩弄。

    阴蒂被夹在两指之间,粗粝的指腹碾压着神经密集的小点,怀中人的哭叫和呻吟是最棒的配乐。

    另一只手掐住少年纤细的腰肢,在斑驳的皮肤上再次烙下自己的痕迹。

    粗大的阴茎再度进入,习惯了性交的后穴顺服的放松,任由男人的性器长驱直入。几乎要顶到胃的压迫感,肠道被塞得满满当当,最细微的动作也能摩擦到最要命的那一点。江榴的呼吸滞涩,颤抖的两唇间,探出诱人的舌尖。

    “好大,明明已经吃过这么多次了,但是还是没办法接受······会坏的、会坏的······唔啊······”

    腰抖得不成样,如果不是依靠着维亚缇,江榴几乎要瘫倒在地,五指举在眼前,从指缝中透出满面春色。柔软的胸脯紧贴维提亚的胸膛,饱满的乳肉挤按压着雄性的胸肌,嫣红的乳尖划过胸口,激起阵阵酥麻。

    “啊啊啊······好深······请、啊、请不要那么用力的捏······好痛······啊······”像是受不了刺激,江榴的双腿绷紧了,缠上维亚缇的腰,把后者的手夹在中间,试图让他停止对阴蒂的蹂躏。

    “啊啊啊啊······怎么······突然······不、太快了······请······啊······唔啊······不行······太······”

    毫无防备地迎来维亚缇的进攻,借助重力的作用,硕大的龟头破开闭合的软肉,进入不曾有人侵犯过的深处。

    好像连内脏都被侵占了,江榴猛地仰起头,细长的脖颈像是频死的天鹅,并不明显的喉结激烈的颤抖,胸口的乳肉随着身体的撞击上下起伏,平坦的小腹时不时隆起一个弧度,在白嫩的肚皮上格外色情。

    嘴巴大张着,却什么都说不出来,那些呻吟尖叫全都卡在喉咙里,江榴无力的攥紧手指,臀部被男人的手指揉捏,握住一边掰开,让臀缝张得更开,卷曲的阴毛沾满黏糊糊的液体,娇嫩的穴口被两个囊袋拍的通红。

    “呜——!慢······求你了······慢一点······啊啊······不能、不能在进去了······啊啊啊!!!”

    后穴不断遭受冲击,前面的阴蒂也被男人揉捏着,过度的快感使得江榴感到恐惧,他疯狂的扭动想要逃脱维亚缇的束缚,却给了对方变本加厉的借口。

    “不乖的孩子是要受到惩罚的~”说着,维亚缇用比之前还要快的速度抽插,穴口被磨得红肿,过量的淫水被带出体外,大腿内侧一片狼藉。

    他每次都对准了前内腺狠狠顶弄,龟头撞击凸起,然后才进入最深处。这样的刺激使得后穴一下子就高潮了,江榴尖叫着,像只八爪鱼一样紧紧抱住维亚缇,浑身上下都和穴肉一样剧烈地抽搐,前方的阴茎一颤一颤的地喷出精液来,然而男人的动作没有丝毫停滞。

    穴肉紧缩,柔软的嫩肉想要把体内的异物挤出去,却只能无力地被滚烫的柱身强行挤开。已经到达极限的快感被迫向上延伸,几乎要把江榴逼疯。

    “啊啊啊······求你、求······不······啊啊啊······我会死······我会死的······呜呜呜······不······啊啊慢些、慢些·····求您······咿呀啊啊啊啊啊啊!!!”

    不管是哭泣哀求都不能得到维亚缇半分怜悯,他愉悦地享受着江榴因快感扭曲的神情,自己的分身被挤压着带来莫大的快感,狰狞的性器在少年体内横冲直撞,将肠道捣成只会流水的屁股小穴。

    他像是野兽那样开始撕咬自己的猎物,在少年的哭泣中,从喉咙一直到脆弱的乳尖,鲜红的齿痕甚至流出血来,豆大的血珠点缀在乳尖上。维亚缇低着头,把整个乳晕含进嘴里,大力吮吸着,挺立的乳头让他忍不住夹在齿间厮磨。

    “不要······”像是害怕他又咬下去,江榴使劲想推开维亚缇,后者纹丝不动,在终于满足之后松开。

    两边的乳头明显不对称,被吮吸过后的一边肿大不少,连乳晕的颜色都比另一边要深些,从原本的粉色变成了淫靡的嫣红,颤巍巍的乳尖上还残留着丝丝唾液。

    “呜呜呜······”

    到最后江榴已经说不出话了,只能在男人最后释放的时候被烫出几声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