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言情小说 - 灵与肉在线阅读 - 19经期的疯狂性交

19经期的疯狂性交

    男茎抽出,精液被卫生棉条吸收了一些,但更多的却是顺着男人抽出的动作往下淌了出来,白花花的精液混着润滑剂,将殷红的外阴弄得狼狈不堪。

    甚至连大腿根都溅上了不少黏腻的液体,更别提身下的床单了。

    李景然搂着阮莹瑜起身,想抱着她去浴室清洗,再顺便把床单换了。

    但阮莹瑜双臂往他脖子上一搂,双腿往他腰上一夹,嘤嘤地撒着娇不让他动。

    李景然顺势坐了回去,一手环着小女人纤细的腰,一手托着她的小屁股,低垂了浓密的眼睫,看向她,看她要做什么。

    因为正处在经期,阮莹瑜会比平常在性事后更想要温存,就是这种肌肤相贴,让彼此的温度沁入对方的皮肤,呼吸缠着呼吸。

    这样做的时候,阮莹瑜回感觉自己被温温热热的温泉水环绕住了,很舒心,也很温馨。

    她抱着男人,坐在男人腿上,连头也不用抬,只需要把脑袋从男人颈窝里露出来,坐直了身体便可对上男人的脸了。

    她舔了舔男人薄凉的唇,舌尖在他紧闭着的唇瓣间来回滑动,想从鸟妈妈嘴里夺食的鸟宝宝。但是不论怎么钻也挤不进去,重复了好几次过后便委委屈屈地喊着男人的名字了。

    “阿然——”

    男人环在小女人腰上的手紧了紧,阮莹瑜经期的时候尤其缠人,敏感,也容易哭。

    这会儿眼睛里已经盛了一层晶莹的眼泪了,只要一眨眼,满眶的眼泪就会从那双漂亮的眼睛里落下来,吧嗒吧嗒地掉着,小女人会哭得一抽一抽的。

    然后用很受伤的眼神看他,像是被狠心拒绝了的、又像是被抛弃了的小动物。

    无助、可怜,只知道躲在角落下舔舐着伤口。

    虽然李景然很想看她哭泣时的模样,但终究是心有不忍,于是大发慈悲地松了口。

    灵巧的软舌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一下便钻了进来,扫着、舔着他的舌头。

    李景然也回吻着急切的小女人,卷着她的舌,占有欲十足地拖进自己的口腔,肆无忌惮地吮吸、舔舐着。

    两人紧紧相拥,唇舌分不清你我。

    阮莹瑜分开双腿坐在李景然腿上,穴里的精液、润滑剂滴落在男人浓密的黑色丛林里,星星点点的,散发着浓重的麝香。

    吻完后,阮莹瑜已是满脸潮红,饱满的嘴唇红肿了起来,微张着正大口喘着气。

    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将她脸上的头发拢到耳后,然后拇指顺着下颌线滑回来,指腹轻轻摩挲着小女人的殷红的唇瓣。

    “好了吗?去清洗吧。”

    舌尖稍稍探出,在下唇边舔了一下,正好舔上男人的指。

    濡湿,柔软。

    李景然胸腔猛地升起一股酸酸涨涨的气体,那气体迅速升腾,冲向大脑,让他鼻头一酸。

    “嗯。”

    那股子汹涌的让人头脑发昏的情潮退去后,阮莹瑜才意识到自己先前的举动未免太过放浪,于是她抿着唇有些羞涩地朝男人点点头。

    眼睛水光潋滟,面如桃色,秀色可餐。

    她就是这样,既清纯又放荡,让男人爱得她欲罢不能。

    男人托着她的小屁股,将她抱进浴室。

    一进浴室,李景然就在马桶上垫了块厚实柔软的毛巾,然后把八爪鱼似的缠在自己身上的阮莹瑜放在马桶上。

    拉高袖子,用手背调试水温。

    浴室蒸腾出了一些热气,雾蒙蒙的,暧昧又模糊。

    扯着细线将卫生棉条抽出来的时候,小女人在他怀里蹬着腿,瑟缩着发出奶猫一般的细小呻吟。

    她的呻吟在浴室里格外多情且动听,很明显,她这一叫,一磨蹭,李景然股间沉睡的巨龙又有了抬头的架势。

    但阮莹瑜的注意李全被男人手背上的精液吸引住了,棉条抽出来的时候,精液弄脏了男人的手,阮莹瑜脸上又蒸出了羞赧的红。

    花洒就放在旁边,男人先把自己的手冲干净了,然后将一直放着水的花洒对准阮莹瑜股间。

    那水是温热稍稍偏热的温度,这个温度冲洗下体是最适宜的温度。

    但水流刚射上去的时候,怀里的宝贝便像被踩着了尾巴的猫,猛地弹了起来,并且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喊。

    “阿然,烫!”

    两只白皙的膝盖用力地并紧了,死死夹住男人的手。

    男人用手扣住她小小的阴部,水流打在他手背上,是事先调好的温度,并不存在温度升高的可能。

    “这个温度并不烫,莹瑜,不要撒娇,把腿打开。”

    浴室柔和的光线并不能柔和男人那张如同冰霜般冷冽的脸,他的声音也是冷淡的,不容抗拒的

    这副模样的李景然恢复成人前那个冷面阎王,容不得阮莹瑜再撒娇造次了。

    但刚才的刺激像是点击一般直冲天灵盖,有一种强烈的失禁的冲动,她在李景然面前已经有过太多难以启齿的不堪了,不能再多加当着他面失禁这一项了。

    “可,可是,可是...真的烫。”

    小女人的脸憋红了,眼神乱瞟,瞳孔震颤,结结巴巴地说到。

    “莹瑜。”

    男人只是叫了她一声名字,其中的威严不言而喻。

    阮莹瑜心脏仿佛漏了一拍,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颤巍巍地将腿打开了。

    哪是烫啊,强有力的水流打在她逼上,强烈的刺激在大脑中炸开,她爽得都要失禁,但又还是有矜持在,所以只好委屈地说水烫。

    但李景然学医的,这样的温度说烫,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如果她先前说的不是烫,而是说水流冲得她好爽,都要喷水了,要失禁了,太刺激了受不了,唇边再溢出几声呻吟。

    然后要李景然把水弄小点,李景然自会顺了她的意。

    别忘了,男人最喜欢她真情流露。

    李景然看着小女人颤个不停的眼睫,心下暗暗说了一句。

    不应该对我有所隐瞒的啊。

    他自是知道是水流太强的缘故,可这会儿她三番两次弄的这出,倒激起了男人的暴虐、惩罚心理。

    强有力的水流往逼里猛射,打在敏感阴蒂上,将肉跟打翻,溅出的水汽将大腿根喷湿。

    男人两指深入,撑开逼口,水流狠狠射进逼口,将精液和经血冲下来。

    地上乳白猩红汇聚成一片,最后流入下水道。

    阮莹瑜羞耻脖颈都通红了,但最要命的还是那直击天灵盖的致命快感,十颗白玉般的脚趾勾起,手也攥紧了男人的衣襟。

    “啊——”

    “阿然,饶了我,受不了了。”

    阮莹瑜还是落下了眼泪,哭得梨花带雨的。

    “怎么个受不了?”

    男人的声音依旧冷静自持,没有丝毫涟漪,与阮莹瑜破碎不堪的音调形成鲜明对比。

    他,是主宰,而阮莹瑜身上的每一处感官体验都由他掌控。

    “阿然阿然,拿走,再射我要失禁了,真的求你了。”

    “没事,我喜欢看。”

    脸上尽是狼狈,头发凌乱地铺在脑后。

    “别...阿然求求你,我不想...”

    约莫又拿着花洒射了三秒,李景然才将花洒拿开。

    浴室沉寂着,好一会儿过后,阮莹瑜才黏糊糊的又带着哭腔地叫李景然。

    “阿然——”

    “想要什么,坦诚地说。”

    像是心有成竹的猎人,眼看着猎物就要跳进他预设的陷阱里去了。

    “要...要你......”

    情欲已经将她眼里最后一点的清明夺了去,她已经完全成为性欲的奴隶,脑海里不断重复的只有两个词。

    “插入,填满”

    “自己来。”

    花洒落在地上,发出”呲啦啦”的水声,然后阮莹瑜已经注意不到这些了,她哆嗦着将腿分开,手几乎是饥渴地去扯男人的浴袍带子,因为颤抖,扯了好几次才扯下来。

    巨龙在手心里的分量很足,很沉重,也很满足。

    双手扶着男人宽阔的胸膛,小屁股坐上去,龟头在被洗得红彤彤的阴部磨来磨去,直到龟头微微凹陷进某一点,阮莹瑜便知道那是准确的位置了,于是放心大胆地在重力的作用下深深地坐了下去。

    “嗯——”

    “好满...”

    阮莹瑜头往后仰,绯红的脸上是由情欲组成的狂乱,很是放荡的表情。

    但李景然却觉得很美,他一直引导阮莹瑜的就是要大胆、坦诚地表达自己的感受,无论是那些世俗所谓的不堪的、难以启齿的,还是肮脏的、污秽的念头或者是想法。

    就像他一直强调的,他要阮莹瑜亲口说出自己想要的,只要她说出来要,他就会给。

    这是他对阮莹瑜独特的占有。

    阴茎又粗又长,烫且硬,肏进来将空虚的阴道撑得满满当当的时候真的很满足,全部的注意力都会被身下饱胀的感受夺取。

    阮莹瑜扭着小屁股在阴茎上吞吞咽咽,阴茎上涂满了经血,空气中散发着浓重的血腥味,可阮莹瑜已经顾不得羞耻了,她感觉好爽,灵魂正在升天。

    “阿然,阿然,你亲亲我,乳头好痒。”

    纤细白皙的手捧着饱胀的奶子,挺了腰往男人嘴里送,嫩红的乳头已经硬挺挺的了,乳孔张开,好似要喷奶。

    她经期的时候乳房会在激素的影响下胀大一些,乳孔也会跟着张大,宛若哺乳期的女人,乳房胀胀的,想让人含住了大口吮吸。

    她抓着自己乳房的动作有些粗鲁,滑腻的奶肉从指缝间溢出,她的手竟然握不住饱满的乳房,乳根一大片白花花的奶肉暴露在空气中。

    鼻翼传来香甜的乳香,很是诱人,李景然眸色暗沉,口腔像被胶水黏住了似的,根本张不开。

    好一会儿过后才像是最终挣脱束缚,他一口含住女人香甜的美乳,鹰爪似的大手重重扣住女人另一只饱满嫩滑的奶,放肆地揉捏着。

    空闲下来的手臂往女人细腰上一横,将女人牢牢桎梏在怀里,绷紧着腰臀既温柔又有力地肏弄着,他还记得阮莹瑜在生理期,架势是凶狠的,可落点还是有所保留的。

    阮莹瑜抱着男人的头,动情地挺着胸,将更多的香甜往男人口腔里送去,同时在男人挺着阴茎往伸出肏的时候扭着腰重重坐下,骑着阴茎前前后后晃动着。

    这是一个充满了血腥的狂热性交,可正是这浓重的血腥味彻底点燃了两人的欲火,将一切的礼义廉耻燃烧得干干净净。

    激烈粗陋地像是两头发情的动物,可人不就是动物么,披上了文明的衣服,就妄想丢弃掉自己的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