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易1

    〈关键词:只有sex才能出去的密室,少量bg涉及,双性壮受,夹心饼(攻—受—女),有受视角,无完全插入,我也不知道有没有后续〉

    〈操女人时被掐阴蒂雌性高潮,摸处女膜,磨逼雌堕(?〉

    1

    段易和女人进到第四间房间时,他的左小臂上已经多了条长长的刀口,随便拿扒下来的T恤绑了几圈,伤口渗出的血把黑色的布料染成更深的颜色。

    两人眉间皆挂着沉甸甸的担忧。他们本以为是谁开的玩笑,第一间房间便没听显示屏上的指示,等着那人主动放他们出去,结果只等到了饥饿和明显降低的温度,再熬下去不是被冻死就是饿死,段易当机立断在“任何一方脱光或者造成十厘米以上的伤口”中选了后者。然而在第二间房间里面临了更艰难的选项的他们依旧没能逃过双双脱光的命运。第三间房间里,段易在女人腿间蹭出了精液,不知道第四间房里他们又会遭遇什么。

    第四间房装扮得实在诡异,瞧着像个女孩子住的公主房,到处都是粉嫩嫩的,尤为惹人注目的是床头边竖着一人高的玻璃盒,月光似的绸缎里精致的人偶合着眼仿佛恬然沉睡。

    女人马上就被人偶给吸引住了,打开了玻璃盒的盖子想要碰碰他。

    “别做多余的事。”段易拦下了女人,皱着眉看了一眼人偶。离得近了,人偶看上去更加逼真,苍白皮肤下蓝色的血管近乎妖艳,纤长柔软的睫毛软软地盛着一点灯光,但不知为何就是让段易心慌。

    他强硬地把玻璃盖子纹丝密合地盖回去,一瞬间产生错觉自己是在关上一个玻璃棺材。

    女人不服气又掰不过段易,只得气哼哼地坐在床上。而第四房间的指令就显示在床对面的电视荧屏上:

    “女方蒙上眼接受正入,或者任何一方失去一条腿。”

    2

    定云悄无声息地睁开眼,一对青金色的眼珠子幽幽地注视床上摇摆的麦色屁股。

    段易的屁股生的十分可口,浑圆结实的两团臀肉夹着一条诱惑幽深的臀缝,随着他摆腰的动作晃出肉欲的臀浪,又偏偏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个爷们儿的大屁股。有时他动作大了,定云能清楚地看见鼓鼓囊囊的两颗阴囊很是欠艹地一抖一抖,还有他腿间荡妇似的处子穴,像是被玩烂了,阴唇肥大发黑,饥渴地一张一缩,比女人还大的阴蒂突出来,在空气里颤颤巍巍地勃起。段易一边操女人,下面的骚嘴一边“咕叽咕叽”地喷出银亮的淫水,丰沛的汁水甚至打湿了女人的腿根。

    好骚。

    定云无声地笑了下,轻手轻脚地推开玻璃盖子,沉浸在情欲里的两人根本注意不到他的动作。

    段易操的正兴起,丝毫没察觉到那个他厌恶的穴眼有多骚,出的水比女人还多。突然他一声闷哼,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大阴蒂被人狠狠揪住,毫不留情地拉长揉搓,淫荡的骚豆子被这样残忍虐待反而发了情,大股清亮的骚水从雌穴里溅射出,跟尿了一样。

    段易把呻吟死死咬牙憋住了,胸前两块紧实的肌肉一起一伏,肥乳头不知耻地兴奋挺立,痒得让他想找什么蹭蹭。插在女人穴里的阴茎倒还没软,只是滑出了些,像是获得雌性高潮就已经满足了,抖动着射出透明的腺液。

    “你——”段易没说完的话卡在喉间,变成狼狈的抽气声。艹人都会湿的穴早就做好了被进入的准备,定云修长的手指浅浅地抽插着滴水的花穴,青涩贞洁的穴道里面早就成了一滩淫荡不堪的烂肉,没被插入都在撒尿一样饥渴地喷水,插了手指后淫液咕噜咕噜直冒,嫩肉神经质地抽搐着蠕动。

    “嘘,看屏幕。”定云用气音说,他的声音一贯低哑磨人,尤其这样贴近说话,能把人半边身子都听麻。

    电视荧幕上赫然多了一行小字:“男方榨出工具人精液的同时不被女方发现。”

    骗人吧!段易倍感荒谬地瞪大眼,俊朗凶厉的脸上颜色换了几回,最终变成了黑色。

    下面玩他穴的手指抽了出来,不顾那处依依不舍的挽留,一只手把尿似的握住段易的鸡儿,一只手托起柔软坚韧的大屁股。

    定云嫌弃:“瞧你,阴蒂都从别人穴里掉出来了。”说着他把住段易的鸡儿狠狠一怼,不知发生什么的女人发出舒爽的浪叫,一叠“好哥哥亲爸爸”的乱叫。

    阴……阴啥?!段易扭过头,一点都不意外地看见那个本该安安分分待在玻璃盒里的人偶朝着自己笑。

    定云把他按到女人身上,一次性插了两根手指进他张开的雌穴。段易被迫撅着屁股张开腿,像个娼妓一样被漂亮人偶摸阴道里潮乎乎的软肉,骚水不停淌出来,两片肥厚的荡妇阴唇合都合不住,谄媚地吸着对方的手。

    咿、等等那里——

    段易忍不住捏紧床单,俊脸扭曲得像头发情期的母兽,眼睫被羞耻的泪水打湿了,他的肩膀他的手指都在打颤,唯有下体紧绷着不敢动。

    呜、处女膜被摸到了……处女膜被手指玩得好爽……

    段易无意识地发出呜咽,简直已经是个败者了。

    定云草草地摸两下就结束了对女穴的亵玩,把手指抽出来的时候阴道不舍地绞紧,屁股摇晃着想追。

    唉呀。定云叹气,依旧是坚定地抽离了。

    段易失神茫然了一会儿,不明白手指怎么就没了,回过神后羞愤欲死,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居然像个饥渴疯了的处女婊子一样想被手指艹处女膜。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后,一根滚烫粗大的硬物抵进他的臀缝。

    段易懦弱又耻辱地在定云的示意下并紧腿根,夹着阴唇摆腰,甚至在定云尝试抽动后,自觉地托起揉动两团饱满的肉球服务起鸡巴。

    被打败了。

    段易绝望地被磨着屁眼,没有被侵犯过的屁穴空虚地咬着空气,虽然他的肉棒还插在另一个女人身体里,但他也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女人”了。

    他的屁股被艹的一拱一拱,肉棒也一拱一拱。不知情的女人两条腿架在他的肩膀上呻吟着,可是前面一点都不重要了,他只想像个女人一样被奸到脑子坏掉,变成脑子里只剩下吃鸡巴的婊子。过了一会儿,女人问他为什么不用手扶住她的腿。

    定云善解人意地往下挪挪,这下用不着段易的帮助,龟头直接撞在软乎乎的穴上,雌穴疯狂地抽搐,手指插过的穴口被顶开,怯生生露出里面熟红湿润的一点软肉,迫不及待地吮了鸡巴头一口。

    定云还没怎么样,段易就先猛然转过头,表情怪紧张的,讷讷地道:“想……你的精……”

    定云:……?是精不是鸡噢?

    定云突然回过味来,这臭男人还惦记着任务呢。他气哼哼地揪弄段易的肥阴蒂,穴口颤抖地几乎要拧在一起,大股大股的淫水失禁似的喷出来,腿根抽搐着。段易嘴巴大张,嫣红的舌尖失神地吐出来,像是舔着无形的肉棒一样神经质地上下卷动。

    而定云抵住段易张开的阴道口噗啾噗啾地射了一泡精水,在雄性精液的冲击下,明明还是处子的雌穴激动又空虚地潮吹了,就连前面丧失存在意义的废物“阴蒂”也抖动着射出精。

    定云用段易汗津津的屁股擦干净鸡巴,塞回裤子里。没了定云支撑,段易瘫在女人身上,时不时颤抖一下的大屁股与雄伟鸡巴之间,那口肥厚发黑的处子小穴里缓缓流出另一个男人射进去的白精。

    3

    女人解开蒙眼布之后真情实感地夸赞段易的勇猛,在他含糊不清的应答声中蓦然发现那个水晶盒空了。

    她害怕地猜测:“这个密室不会还有惊悚元素吧。”

    段易看了眼床头柜上多出来的伤药和纱布,嘴角控制不住地弯了弯:“说不定是彩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