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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有润滑剂的,严慎着急过洞房。 随着考研成绩临近,楚洛着魔了一样就顾着紧张了,都不让碰的。今天说啥也要好好的,结结实实的过洞房。 楚洛稍微用力就把严慎给推离一米,严慎又蹭上来了。 “你今天玩我一天了,我要好好的和你说说。” “明天。” “就今天。” 小脸绷绷着,严慎投降了。 好好好你说。你说你的,我玩我的。 摸着楚洛的后腰,把手伸进去摸他的后腰皮肤。尝试着把手伸进睡裤内,抠内裤上的小洞洞。 “今天你一直捉弄我,欺负我,以后你不能欺负我了。” “恩,好。” 心不在焉的亲了下楚洛的耳垂。 “我不考博了,我考研刚结束,我不想考博。求你了,我真的不想。” “那工作上可不能耽误了。” “不会的。我会好好工作的。” “不考就不考。好了,行了吧,咱们睡觉了。” 说着就要把楚洛压倒,楚洛又把他推到一边去。严慎眉头一皱,看来今晚要玩重口味了,强迫性的还没试过呢。 “我们结婚了,在外边我还要喊你楚太呢,你是我老婆,你要对我特别好,不能欺负我。你看看今天,糊弄我说裤子坏了,真要坏了呢,那就丢人了呀,你不帮我遮掩你还笑话我。你说,有你这样的太太吗?你拆我台呀。把我吓得都以为成为笑柄了。” “好。我答应你,行了吧。” “你在外头要特别的尊重我,给我面子。我说的有理的呢,你要支持我。我说得没道理的呢,你可以背后和我说,不能明着拆我的台。” 楚洛越说越来劲。 “干脆,我也给你列个八九十条的家法,这样咱们也就公平了。” “宝贝儿,洞房花烛你要准备说家法吗?” “有什么不可以的?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你要不答应你就睡客房。哼!” 楚洛理直气壮,凭什么你可以给我列出规矩,我就不能给你立家法?公平合理才行。 严慎哭笑不得了。 这孩子真不能惯着,你退一步他就近十步。 “在外边你要喊我先生,老公,不能喊我老婆。保护我的面子。” 楚洛掰着手指头,兴致勃勃的。 “你不能夸我以外的任何人帅,可爱,漂亮,孩子也不行。你的眼里只有我最好,最帅最甜。你要敢夸别人对别人笑,我毁了他的容丢到海里去喂鱼,把你关小黑屋。” “娱乐公司你不许去,不许接触哪些明星艺人的,他就再怎么好,也没有我好。要记得这一点。” “不能再捉弄我了,不许再装病吓唬我。” “有事共同分担,就比如我不想做这件工作,你要帮我做。不要限制我的游戏爱好。” 严慎听不下去了,有些真的没道理,他这是任性了。 “过分了啊。” 楚洛被爱着有恃无恐的,还是新婚夜算准了严慎会答应的。要求越来越嚣张。 “每天说句你爱我睡觉,每天说句你爱我喊我起床。” 严慎笑出声了,掐住楚洛的鼻子晃了晃。 “我可以用身体说我爱你。做的你晕倒,做的你起床。” 不信?试试! 说着就去扯楚洛的睡衣。 楚洛打掉严慎的手。 “做人要公平,你睡我可以,但是,以后你也要让我睡你!” 说到关键了! 楚洛贼心不死啊,从来就没死过,他一直在找机会把严慎给拿下。 “新婚夜,老婆,不如就从现在开始吧。来来,我帮你脱衣服,你躺下,我来!” 搓着手,用土匪头子终于磨刀霍霍冲向抢上山的花姑娘那么猥亵的嘴脸,笑嘻嘻的伸手就去解开严慎的睡衣。 洞房嘛对不对,老公要和老婆睡,你是老婆我是夫,你躺下任我摆布! 呀,一不小心来段RAP。 严慎眯了眯眼睛,这死孩子不放过一切机会呀。 “你看你第一次对吧,你没经验,我……” “呸!去你的,我们第一次的时候你就用这借口忽悠我脐橙!” 严慎这个老不要脸的,一个借口玩了这么久还要用。 “我没经验?你睡了我多少次了?照猫画虎我也学会了呀,你让我来!” “是啊,既然那么多次了,为什么你还不死心呢?” “我就是不甘心啊,不能因为两三厘米我就被压一辈子呀。你就说行不行吧,今晚上,我来,你躺下让我来!” 楚洛势在必得,瞪着眼和严慎较劲。 让我来,行不行! 开什么玩笑,你来?我期待的洞房,我把你翻滚上一千八百度的想法,这样那样解锁姿势,你来?我干嘛呀?说啥也不行啊! 但是,针尖对麦芒顶在这也不行。洞房吵架不行啊。不能因为这点事儿就错失良机啊。 “亲爱的,你看我们的睡衣好看吗?” 严慎扯了扯身上的睡衣。他穿上了和楚洛一模一样的枣红色丝绸睡衣,这衣服可是严慎挑了再挑买到的。 还是在实体店买的,本来这是男女情侣睡衣,叫新婚。 女士的那套是吊带蕾丝裙,裙子很短,很诱惑。严慎私心的想让楚洛穿,但估计楚洛这脾气能把女士的吊带睡裙给撕吧了。就买了两套丢了吊带裙只要这男士睡衣。 多符合今天啊,新婚。洞房!所以大红色。 楚洛穿这套睡衣也很好看,锁骨露着,皮肤白皙,脖颈修长,衬的面似冠玉。 “这睡衣的名字叫新婚。特别合适我们俩。” “你不要转移话题!” 老狐狸,转移话题了!不正面回答问题要使坏啊。 “老婆。你穿这衣服真好看。” 严慎摸摸楚洛的睡衣,笑的柔情水水。 楚洛白了一眼严慎。 “小爷我穿什么都好看,不穿更好看!” “那你就脱了。” “不!” 楚洛宁死不屈,今天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今天就要正一正上下问题。在外小爷我呼风唤雨,在家你把我颠簸的昏天黑地?这不公平! 那句歌词怎么说的来着?征服了天下输了他?怀疑这首歌就是给自己写的。 男人就要干男人,强者中的强者!血气方刚年富力强,为什么让一个一条半腿给睡的小死?多么的不公平啊。 死死的按着睡衣下摆,就不让严慎脱掉,严慎的手从他睡裤内被丢出去、 少来,不让我来就别摸我! 严慎不在乎楚洛气鼓鼓和野心勃勃,嗯了一声。 “哎?这线头哪来的?” 严慎举高了手,两指之间夹着一条线头,还没有扯断,细细的一条枣红色的丝线。 他这一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