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大学里的筋肉雄兽们在线阅读 - 127 同类相吸

127 同类相吸

    紧缚的双手背在身后,一根深色的麻绳穿过两只手腕的中间夹缝引上了天花板,吊在顶部特意预留的挂钩之上。头顶的天窗被全部打开,大都市里难得一见的圆月将皎洁的冷光尽数倾泻下来。看上去,以无力又卑微的姿态蜷缩在房间正中央的男人格外富有魅力,健美却又不臃肿的筋肉似乎披上了一层几近透明的薄纱,这样欲盖弥彰的感觉令这头性感的人形犬身体上散落的红色痕迹看上去更加色情。

    “呜——”孙卫东的喉咙里时不时冒出一丝呻吟,似乎是在抱怨身体的不适、又好像是在述说内心的兴奋。这一个身强体壮的男人不着寸缕,只有两条腿的弯曲处套着一对保护用的护膝,几乎有成年男子大拇指粗细的绳索把他的双手完全禁锢在身后,双腿分开、安稳地跪在昂贵的地毯上。黝黑的胶皮头套几乎阻碍了他的所有视线和听觉,就连唯一可以与外界相连的两个孔洞也被主人的臭袜子给堵死了,每一次呼吸都会让来自唯一的男人的雄臭味充满整个肺叶,再随着氧气的运输扩散到四肢百骸。

    孙卫东已经在这种姿势下已经保持了数个小时,自从前一晚那场疯狂又激烈的性爱过后,他便被卫烁固定起来,放置在有些逼仄的阁楼上。而现在,即便捆绑时刻意预留了一些余量让孙卫东能更舒适,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贴心的设计安排早就失去了作用,孙卫东甚至都快要感受不到来自身体末端的知觉了。

    不,要说完全丧失意识也不太正确,至少还有一个能够提醒这条奴隶身为人形犬身份的部位——两腿间似乎永远不会疲软下去的淫荡的贱屌。

    天生的性欲旺盛、欲火喷张,虽说几乎从未发挥过作为雄根该具备的功能,但孙卫东确实生出了一副雄伟壮观的生殖器——饱满的睾丸如同鸽子蛋一般的大小,无时无刻不在为它们的主人提供着最原始的雄性激素;粗壮的阴茎一柱擎天,似乎像是一把要将头顶的天花板都给捅穿的利剑,上面遍布着的血管看上去甚为狰狞。

    可惜了,如此威风凛凛的雄性象征早就失去了它本身的权力。平日间,能用最浪荡和最下贱的姿态在主人的虐操之下喷洒出液体便是它唯一的功能了。孙卫东虽然跪着,但完美的柔韧性让他的两条大腿几乎成了一字型,而有些奇怪的是,滚烫得如同烧火棍一般的雄根竟然没有高昂着头颅、反而十分卑微地贴在地毯上。

    难道这头性欲化身的雄兽并没有进入亢奋的状态?

    这绝不可能,至少男人胯下那一摊几乎从未干涸过的淫水便已经反对了这种说法。关键在于吊在天花板上的绳索,这条绷紧了的小玩意儿并没有连接着孙卫东的双手,而是,穿过捆缚手腕的锁扣,直接从根部勒紧了他的卵蛋。麻绳的表面十分粗糙,四处冒出的坚硬的纤维在孙卫东最柔嫩的皮肉上不断摩擦,因为姿势的原因,这跟绳子不止强迫着他的生殖器往下低着头、更是被早就被操开了的屁眼子给夹在臀缝里。

    “如果你不被捆绑住手脚就管不住自己的话,那这么长时间的严格训练就算是完全的白费了。”在孙卫东记忆的最后一刻,面对着自家奴隶的疑惑,严厉得有点可怕的主人这样回答道,也只有等到漫长的时间渐渐流逝,孙卫东才明白这样使用绳子的意义。肌肉的疲惫使得骄傲的头颅可怜兮兮地下垂着,霸气四溢的帅气大屌卑微地匍匐在地上,满是新鲜雄汁的睾丸从分开的腿间穿过、向着违背人体生理的方向故意吊起。

    “啊啊——主人——骚逼——呜——”孙卫东早就已经变得迷迷糊糊,以至于都没有发现自己在喊叫着些什么,只不过,身体上最原始的冲动十分明确,他壮硕的两瓣大屁股夹住粗糙的麻绳,即便早就已经被折磨得几乎要撕裂了,他的雄穴也仍旧饥渴,呢喃着呼唤高贵的主人、还同时不由自主地上下移动狗臀,想要用绳子摩擦自己的穴口来止痒。只不过,这一切都是徒劳,对于性奴隶而言,真正欲火焚身的部位并不是随手可及的肛门,而是被括约肌保护起来的肠道和更深处的逼芯,仅仅出现在外围的动作甚至有了一种隔靴搔痒的感觉,反而衬托得内里得媚肉更加饥渴。

    许久没有进行过的深入调教让孙卫东的身心既是空虚又是满足,敏感又下贱的皮肉每分每秒都在诉说它们的不满,仿佛只要主人能够恩赐一条皮鞭就能让他突破所有的底线;而被主人给占有和征服的精神则显得格外充实,肉体的疲惫和疼痛让这种受到主人强制性管控和标记的感受变得格外突出。

    在刚刚过去的下半夜数小时的时光里,孙卫东正是处于这种看似矛盾、实则统一的状态之中,完完全全剥夺掉人格的放置调教让他能更深入和透彻地看到自己地内心,也能够更本质地反省自己的本性。而结论也非常简单,那便是每一个身体细胞都在叫嚣着的、对唯一的主人的极致渴求。

    当然,被剥夺了视线的孙卫东并没有看见,在不远处的阴影之中,长焦镜头一丝不苟地将孙卫东的情态全部记录下来,机器上的二极管还冒着些许表征工作状态红光。与此同时,远隔万里之外的家中,另一头下贱又浪荡的公狗正在观赏着自家亲生弟弟的模样,只不过是看着孙卫东被这样无助地禁锢起来的样子,男人身体之中名为“血缘”的变态欲火便已经完全喷发。两者没有交流、其中一方甚至不知道对面人的存在,但这都无法阻碍他们在灵魂上的贴近和感同身受的体会。

    人形犬罢了,就算没有待在主人的身边,作为更加卑微的一头筋肉雄兽,孙炜程又怎么可能会拥有作为独立个体的自由?在他亲爱的堂弟被捆缚在阁楼上的这几个小时里,孙炜程也一样受到了极致的折磨——比孙卫东壮硕了一圈的胴体趴在一个矮小的脚凳上,正面趴下的男人把诱人的大屁股翘得老高,粗壮的鸡巴与孙卫东一样被故意用力压低到两腿之间,然后反方向地抵在了凳子的边缘。四肢与脖子分别让绳索牵引着,用“五马分尸”的姿态向五个不同的方向完全拉开,而且扩张到了极限的可不止是这几条粗壮又健美的肢体,或者说身体的状态才是最无关紧要的。

    孙炜程作为最早接受卫烁调教的性奴隶,伺候男人的功夫早就已经驾轻就熟,他本来应该十分紧密的雄穴也已经被训练成了一个浪荡不堪的烂洞,以至于卫烁需要定期使用电击器去训练它才能保证操干时的紧致。而现在,和整个人都受到捆绑舒服的孙卫东不同,作为堂哥的狼狗则是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完全打开的情态,不锈钢材质的扩口器将他性感的嘴唇撑到了最大的位置,隐隐还能看见里面洁白的贝齿,粉红色的舌头往外探出,像极了讨食吃的野狗。与此同时,强压着向下的大屌里也塞着一根直径将近一厘米的硅胶尿道棒,男人身体上最娇嫩、最柔弱的部位让这个狰狞的性爱玩具给折磨得欲仙欲死。更加可怜的是孙炜程的肛门,这样一个早就操开玩烂的雄穴被十分粗暴地扩开到了极限,一个两端宽、中间窄的透明肛环禁锢住他的屁眼子,就连穴口的皱褶也完完全全拉伸撑平,甚至都能看到上面不断抽搐的筋肉和跳动的血管。。

    “哈……小东……主人……”迷迷糊糊的声音从孙炜程的喉咙里冒出,他的眼睛上带着一个虚拟现实的眼镜,让他可以一直观察着自家弟弟的反应。每当孙卫东忍不住屁眼中的瘙痒、用肛门口上下摩擦那一条麻绳的时候,旁观的孙炜程都好像是点开了一个欲望开关,可是,没有自由行动权力的他只能拼命夹紧自己的穴口,似乎想要把阻碍括约肌合拢的肛环给完全破坏掉。两条相亲相爱的狗兄弟几乎都处在同样浪荡又饥渴的状态之中,无论他们怎样挣扎,都只是让敏感的骚穴变得更加淫贱而已。

    这一切都是徒劳的,高级的材质搭配着最新的工艺让这个小玩具具备着极其强悍的牢固程度,孙炜程的屁眼子被打开成了差不多有普通男人拳头大小的洞穴,里面鲜红的肠肉不断蠕动、急不可耐地分泌出大量淫水,甚至都不需要刻意靠近去嗅一嗅,地面上那一摊逼水必定早就把周遭的空气全都扩散开了最浓郁的骚臭味。

    “呜呜呜……”孙炜程呻吟着,他的肛门已经饥渴到了极限,屁穴被打开,可暴露在冷空气中的肠道并没有获得满足,要是凑近一些仔细看看,在透明的肛环之下,甚至连穴口的皱褶都被全部抹平了。

    “哟,想被日屁眼子居然想到哭了?你这下贱的母猪!”就在这时,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突然在孙炜程的耳边炸开来,他不用刻意转过头去看都能知道这种讨人厌的语调出自谁的狗嘴。也不等孙炜程做出回答,来人粗暴地解下他的扩口器和肛环,然后便站在他的身后,宽大的手掌刚一覆盖上孙炜程的屁股就换来整个人的一阵颤动,指头上遍布着粗糙的老茧,直截了当地捅进了孙炜程的肛门,娇嫩的肠肉顿时迫不及待地缠了上去。

    “啊啊啊!操!把你……狗爪子给老子拔出去……嗯啊……啊!”突然,孙炜程猛地怒吼一声,前列腺总算是受到这样暴力地折磨,梁野戳中他的逼芯,让一直强压在脚凳边缘的阴茎竟然就这么将精液喷洒向了地板,“滚!操!梁野你他妈别落在老子手里!否则老子绝对用大脚踩烂你的逼!啊啊啊!”

    “行啊,只要主人下了命令,别说是什么拳交和脚交这种事情,让老子给你这畜生当厕奴都成!”面对着死对头任人玩弄的状态,梁野的心中一点波动都没有,明明在许久之前的他,总会对着接受了主人地命令做了奴下奴的孙炜程百般嘲弄。可是现在,即便掌握主动权的是梁野自己,他的心中却也还是莫名其妙地产生出一丝嫉妒——嫉妒着这个男人能受到主人的赏识、嫉妒着他就算远隔数千里也能被主人下达命令的魅力。

    “妈的!操!你他妈还是不是男人!啊啊啊!趁人之危!”孙炜程大吼大叫着,但是身体却不断迎合梁野的动作。实际上,按照主人所下达了“做野狗的奴下奴”这道命令,孙炜程绝不会心生不满,只不过以这样的方式表达对死对头的不服气、更是不愿意真的在梁野面前尽情展露出最下贱淫荡的一面,“操啊!老子的逼!快把你的狗爪子塞进去!老子的屁眼子痒死了!啊啊!”

    “都射精了还要?你刚才不是要老子把狗爪子拔出来吗?”说着,梁野故意将玩弄孙炜程肠肉的手指全部抽离了他的身体,还煞有介事地吮吸着指尖上腥臭的肠液,“贱货,你这一身腱子肉都他妈的是没用的废物,要真不想被老子玩你的骚逼就直说,一边嫌弃老子趁人之危、一边又恨不得用这个屁眼子把老子整条手臂都吞进去,你说你一大老爷们,怎么这么娘不拉几的?要拔出来还是插进去,给个准话!”

    “射个屁的精!老子的逼要喷水!要被你玩到潮吹!啊!狗主人……野狗兄弟……快用拳头日烂老子……老子的雄穴才是能高潮的生殖器!操!嗯啊!好痒!汪汪汪!”孙炜程疯狂地吼叫,终于在孙炜程整个大拳头都塞入他的屁穴之中时获得了解放,“呜啊!爽啊!贱畜生的大鸡巴早就废了……嗯啊……逼喷水……潮吹……肉便器的雄穴高潮了……啊啊啊……野狗你搞得兄弟爽死了……操啊……”

    孙炜程的屁眼子早就松了,却也在这种时候,当浑身上下几乎所有的“洞穴”都在往外喷洒体液的一瞬间,完全调教开了的屁眼子顿时变得如同处子一般的紧闭。梁野本来都打算把自己的拳头拔出孙炜程的体外,谁曾想,这个浪荡的婊子居然如此急不可耐地拼命挽留他的铁拳,皮肤之下的强壮肌肉完全绷紧,如同淬火之后变得坚硬无比的铁棍一般镶嵌在孙炜程的身体中,脆弱的肠壁好像拥有了自己的独立意志,贪婪地抚慰着刚才带给它无上欢愉地手臂。梁野不需要亲眼见证都能感受到,骚贱不堪的野狗屁穴早就淫水横流,最深处越来越湿润的状态显然是在持久的干性高潮中不断压榨性器官的潜力。

    “操!你这狗东西真是够了!”虽然无数次和孙炜程相互看不顺眼,但梁野也还是放缓了一些动作,他不想让自己的暴力行为真的给这家伙带来什么伤害。只不过嘴巴上依然不放过对方,痞子气十足的笑骂声在孙炜程的耳边炸开,“喷了这么多,你确定你不会脱水?老子算是心服口服了,论起做肛奴的天分,十个老子的烂屁眼子合在一起都不是你小子的对手!”

    “哼……啊啊……知道……知道厉害了……嗯啊……”孙炜程一动不动,只是脸上露出了无法掩盖的疲惫,但嘴角勾起的笑意却是透露出一种莫名的骄傲,似乎刚才让死对头搞得欲仙欲死的男人不是他、仿佛刚刚获得了一场激烈比赛的胜利,“哈……别动……让老子缓一缓……操啊……”

    “不是这么厉害吗?还需要缓过劲才行?你平时都是这么伺候主人的?”嘴巴上这么说着,梁野的手却并没有任何刻意的动作,只是放松了所有的肌肉,让自己的小臂随着孙炜程屁眼子的蠕动而慢慢往外滑出。身为同样是被卫烁拳交过的人形犬,梁野很清楚,一场剧烈性爱之后的恢复和安抚往往要比性爱本身更加重要。

    “主人才不会……嗯……舒服……好满……老子的逼胀死了……”高潮的余韵并没有完全散去,此时的孙炜程虽说称不上什么“贤者时间”,但毕竟刚结束了一次强烈的性欲满足,现在,生理性的反应占了上风,敏感的肠道开始排斥一直嵌在里面的巨物,“哈……不行了……呜啊……你小子把拳头……拳头放开……别……”

    明明已经到了最后一步,只需要再用一点力量就可以将梁野的整只手全部排出体外,可谁曾想,一直都任由孙炜程自行施为的男人好像是铁了心不让他好过,括约肌像一个弹性十足的圆环箍在梁野的腕关节上,里面原本放松的手掌故意纂成了一整个拳头、卡住了孙炜程大屁眼子的最后关头。

    “哼,别自以为是了,你以为主人的命令是这么好完成的?”梁野冷笑一声,手上的力道变得更加强大起来,这一刻,他的拳头完全演变成了一个人肉肛塞,粗壮的手腕是肛塞的颈部、骨骼分明的铁拳则是扩肛的器物。

    “啊啊啊……”想要把最后一点异物排出去,可一听说这是主人的要求,孙炜程好像条件反射一般顿时不再有任何的反抗,只是尽全力张大他的口腔,贪婪地把空气中的氧气吸入肺部,以这种方式来让紧闭的括约肌渐渐放松。

    “操……老子被你勾引得……啊啊……”就在孙炜程看不见的地方,同样欲火焚身的梁野也早就忍耐不住,他的屁穴之中被一个黝黑的肛塞塞满,看到自家狗兄弟这样差点被折磨到崩溃的样子,野狗的心中只剩下浓浓的羡慕,他不由得幻想着自己以这么一般无二得姿态恭敬地在主人面前展露大屁股,让主人高贵的脚掌狠狠踩烂自己的雄穴。兴许连梁野自己都没有发现,就在他用拳头一下又一下捅开孙炜程屁眼子的时候,每当对方的括约肌往中间一收缩、他自己的淫洞也会跟着用力一夹。

    “叫个屁……嗯啊……你是不是在自己玩……嗯……玩自己的烂逼……”正所谓最了解你的人往往是你的敌人,只不过听见梁野这么一阵呻吟声,孙炜程顿时就明白了这家伙在搞些什么名堂,“你这臭母狗……拳交……拳交老子还不过瘾……居然还自己玩自己的大屁眼子……操啊……烂货……贱婊子……长了个大逼的肌肉畜牲……”

    “哼,说得你自己不是个畜牲一样。”被这么毫无底线地辱骂,梁野非但没有产生一丝一毫地愤怒,反倒是满脸骄傲,那无比得意的表情仿佛是接受首长表彰的战士一般。只不过,让梁野感到有些为难的地方在于,无论他的手臂怎样灵活,都不可能绕过身体的阻碍而轻松地插入自己的屁眼。无奈之下,渴望着如同孙炜程一样被狠狠地对待的男人只能抓住肛塞的底座,把这个尺寸惊人的玩具想象成主人的拳头和大脚,一下又一下地拔出体外再大力顶回去。

    “啊啊!汪汪汪!老子就是畜牲!全天下最浪荡下贱地公狗婊子!老子长着二十厘米的大鸡巴却只喜欢被爷们玩弄屁眼!嗯啊!爽啊!逼……狗逼又开了!被你这畜牲的狗爪子给捅开了!”梁野一前一后两只手同时动作,两人的雄穴被里面巨大的障碍物给不断地折磨,好不容易喘了口气的孙炜程再一次发疯似地浪叫起来,原本就空荡荡的调教室里全是他的声音回响。

    “滚!你算个屁!顶多不过是屁眼子被爷们玩烂的狗下狗!老子才是全世界最威风也最下贱的公狗!老子之所以能被主人看上眼就是因为从来都不把自己当人看……啊啊……整天都像头野狗畜牲一样乱发情!啊啊啊!”完全不愿意承认自己比对方弱小,即便这种强弱的争端不过是一些口舌之利,两个男人威武霸气的怒吼声根本就是野战军冲锋时喊起的嘹亮的口号,阳刚帅气又无比淫靡。

    卫烁早就睡醒了,一向自制力极强的他就算出门在外也半分折扣不打地完成每天定时定量的体能训练——当然,在健身房进行着重训的同时,墙上那个七十英寸的高清显示器一分为二地播放着两处奴隶门的反应。左边画面的孙卫东十分安静,看上去宛如足以流传千年的完美雕塑一般,只是不时用自己的臀缝摩擦麻绳的动作才能表现出他的活力;与之相反的是右边的画面,进行着异样“交配”的狼狗和野狗疯狂地大喊大叫,好像恨不得将还处在睡梦中的都市人全都吵醒过来围观一般。

    看着这样的活春宫,就算以卫烁这种非人的耐力也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了,赤身裸体的他早就一柱擎天,甚至连拉动重训器械的动作都变得越来越暴力。显然,受到了自家爱人奴隶们的极致勾引,卫烁第一次对这种枯燥的训练产生出不耐烦的感觉,他只想尽快结束体训任务,冲进阁楼中,用那个人性飞机杯好好发泄一番越来越躁动不安的欲火。

    家里的两头猛兽精水横流,无论是以“大”字形的姿态趴在矮凳上的孙炜程还是正在他的身后和他肉体相连的梁野,都是一副躁动不已的模样,汗水混合着精液把地板弄得乱七八糟,就算是隔着数万里的光纤,卫烁也能感受到其中迸发出的炙热气息。淫荡的两头筋肉雄兽更是对身为爷们的美味汁液无比渴望,尤其是梁野,仗着自己能够自由行动的权力,一会儿拔出自己屁眼中的肛塞放在口中舔舐,一会儿又低下头、把性感的双唇贴在手腕和孙炜程肛门相连接的地方,好像在吸吮着春日里最美味的新鲜花露一般,弄得整个房间的空气里都是阵阵淫靡的水声。

    “你这混蛋……给老子……啊啊……留点……呜啊……”听到身后男人的动静,孙炜程顿时不乐意了,要真算起来,这一家子英气逼人的猛兽们,就属他这一头狼狗最为迷恋男人的雄汁。这一会儿,只不过单纯地听见梁野在身后品尝汁液的声响,孙炜程就恨不得直接转过身,用厚实的嘴唇堵住对方的狗嘴,恶狠狠地抢夺对面口腔中的美味。

    “哼,你就等着吧。”梁野根本懒得理会孙炜程,或者说被口中极致的雄性体液给勾引住了全部精力的他根本没打算分心去搭理孙炜程,喉咙里嘟囔了几个字,就再一次将舌头伸出,顺着自己的手腕慢慢滑入了孙炜程的肛门。

    “啊啊啊!”又是爽快又是饥渴,孙炜程巨大的鸡巴可怜兮兮地被强压着指向地板,他身体中最为敏感的前列腺也没有获得抚慰,只不过是停留在穴口的浅浅的舔弄,这一个阳刚帅气的猛男就已经浪叫着翻起了白眼,甚至连眼泪和唾液流了满脸也毫不在意。

    “你们两头畜牲,是不是生怕没有把家里其他人吵醒了来强暴你们?”受不住了,卫烁忍受着由重训所带来的筋肉的酸痛,把速度提高了几倍,数秒之内就结束了最后一组训练。紧接着,原本被关闭的视频信号打开,在孙炜程和梁野所处的调教室里的墙壁上,让两条大狗无比熟悉的身形出现在屏幕里。

    “汪汪汪汪汪!”不管其他,在听见主人声音的那一个瞬间,孙炜程和梁野不约而同地开始学起了狗叫,就像是巴普洛夫实验中听见铃铛声音就会流口水的狗一样。这一声声的狂吠,已经完全脱离了“人”的局限性,那样发疯似的叫声,不止把犬类的声音学了个十成十,甚至爆发出了只有最顶级的大型犬才有的威风。

    发泄了一会儿,两头壮硕的大狗总算恢复了一点理智,看着不远处的屏幕,让他们朝思暮想的主人的形象出现在里面,明明才分别了不过三两日的时光,他们都恨不得把所有的视线都投入其中。

    也正是这样一看,无比动情的梁野和孙炜程都是不约而同地觉得自己的心跳猛地加快了一些。都说在SM关系中做主人就喜欢看着一个个英俊潇洒的大帅哥卑微地跪在自己脚下发春的样子,反过来,身为奴隶的他们又何尝不是从视觉上获得来自主人的极致诱惑。刚运动结束的卫烁宛如一把刚刚开刃的宝剑,汗液在块垒分明的肌肉轮廓线上流淌,加大了重量的训练使得他的肌肉块变得更加庞大,将皮肤表面或深或浅的伤痕衬托得比平时更加狰狞、却也给这个本来就威风凛凛、顶天立地的汉子平添了许多的霸道。

    “嗷呜!嗷呜!”抬头看着自己的主人,孙炜程不由自主地嚎叫出声,他的舌头像极了奔跑后的大狗,尽可能伸出的舌肉十分灵巧地上下抖动,他的目光一直都落在卫烁的胴体上,翻飞的唇舌似乎是渴望着去吮吸主人的每一寸肌肤。

    “贱货!”卫烁笑骂一声,从健身凳上站了起来,这一下,发了骚的两条狗才看到自家主人胯下雄伟壮观的阴茎,基本已经完全勃起的阳具有着超过他自身肚脐眼的长度,似乎也有些进入了欲火焚身的状态,胀成了紫色的大龟头顶端不断冒出透明的粘液。

    “呜呜!主人!野狗好想舔主人的大鸡巴,用狗舌头给主人清理汗水!汪汪!”梁野直接把拳头从孙炜程的屁股里拔了出去,换来这个大男人一阵又痛又爽的哀嚎,他恭恭敬敬地爬行到镜头前方,也学着孙炜程的样子吐出了舌头。

    “还真是两头烂货婊子。”卫烁大笑着骂道,如此羞辱的词语却换来两个家伙不约而同的一阵呻吟,腿间的大屌发狂了似地上下弹跳,把腥臭的淫水甩得到处都是,“看看你们那一副贱样,真不知道这前二十年是怎么长得这么阳刚帅气的。”

    “嘿嘿,狗畜生要没有这一身威风的腱子肉,又怎么配让主人来虐操呢?”孙炜程讨好地笑着,话语听上去甚为狗腿,“主人,贱畜生现在真离不开主人了,看着主人的肌肉和冒出淫水的大鸡巴,贱畜生的屁眼子就开始发痒。汪汪!”

    “呵呵,你是把你主人当成人形按摩棒了?”卫烁笑着说,拿起拍摄视频的平板电脑往外走去,还故意把镜头对准自己的鸡巴,空闲的一只手握住根部慢慢上下撸动,“都是你们那些肮脏的烂逼眼子,老子好好的黄种人,鸡巴都被你们给弄成黑棍了。”

    “是,都是贱畜生们的错,是狗兄弟们的屁眼子又骚又烂,这才让主人帅气的大鸡巴被肌肉狗们的逼水给泡黑了。”刚才被孙炜程抢走了率先说话的机会,这一下,梁野当仁不让地大喊出声,话音一落,还主动转过背去,翘高自己的狗臀,双手抓住两瓣浑圆的臀肉用力拉开,仿佛一个水帘洞般濡湿的雄穴就立刻暴露在卫烁眼中,“主人您看野狗的烂逼眼子,没有主人的大鸡巴止痒,贱货都骚成这婊子样了!汪汪汪!”

    “怎么?肛塞还不能满足你?”卫烁笑着调戏对方。

    “不能,要不是主人亲自下达了命令,野狗怎么可能允许那种小东西插入老子的雄穴里面去?”说着,饥渴不已的屁眼主动将两根手指吞入其中,“啊啊啊!主人您快看,狗杂种的烂逼已经开了!嗯啊!”

    “操!梁野你这烂货,以后怕不是都无法出门了?只要一出门,你那个烂逼眼子绝对会每时每刻都在流骚水,到时候别人就看到你这做老大的整个裤裆都湿了一片!”在卫烁的面前,孙炜程不会放过任何调戏和嘲笑梁野的机会——虽然作为一个肌肉屁眼子更加浪荡下贱的性奴隶,他根本没有说出这种话的资格。

    “别说老子!你呢?你他妈的不是见天乱流逼水的狗畜生!啊!操!”因为梁野把屁股对着镜头的缘故,两条“相爱相杀”的狗兄弟总算是四目相对了,互相端详着彼此此时此刻的模样,无论平时是怎样的逞凶斗狠,梁野和孙炜程都不得不承认,眼前的这个家伙确实是万中挑一的大帅哥,孙炜程霸道、梁野痞子气十足,现在却只剩下绝对的淫贱,英挺的鼻梁骨上布满了汗珠,口干舌燥、眼神迷离的样子看上去就让人产生出无穷的破坏欲,将这个家伙完全击毁,把他无上的雄性尊严踩到泥泞之中。

    “呸!”好像是心有灵犀一般,两个大家伙都不约而同地对着对方吐了口唾沫,泛着白色的小泡子,口水悬挂在对方的眉骨上。见状,先是一阵因为相同的行为而冒出的目瞪口呆的表情,紧接着,两条狗的脸上就被强烈的羞恼给取代了。

    “操!老子咬死你这野狗!”孙炜程大吼一声,就算四肢被完全捆绑住了,他也一脸张牙舞爪的表情,仿佛只要获得一点的行动力就会直接把梁野扑倒在地,用锐利的牙齿把对方的喉咙咬破。

    “老子还没说话呢,你他妈的乱叫个屁!”孙炜程不能动,可梁野却行动自由,只见他三两下就冲到了孙炜程面前,强壮的双手一起发力,把孙炜程的整个脑袋死死地抱住,然后完全发挥出骨子里的兽性,对着对方的脖子、锁骨和后背又啃又要,似乎是在发泄被对方吐了口水的愤怒、又好像是被勾起了心中的征服欲,这种一直都被卫烁给死死压制住的专属于雄性的本能在此刻彻底爆发。

    一时间,两头雄兽甚至连屏幕里主人灼热的视线都忽略了,梁野行动方便,对着孙炜程的上半身肆意撕咬;孙炜程无法动弹,于是就盯准了一个部位死死咬住不松口。火星撞地球一般的相互较劲在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时候变了味,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对对方性感健美的胴体所诱惑、还是嗅到了彼此身体上浓浓的同类气味,不过两分钟的时间,带着口腔中淡淡的铁锈味,互相进攻的胡乱啃咬变成了意乱情迷的激烈热吻,仍旧是那样的暴力,孙炜程和梁野甚至都觉得自己的嘴唇被对方弄出了几处裂口。但是,当这个让自己又爱又恨、无数次在主人面前争宠的男人和自己血乳交融的时候,异样的快感、变态的占有欲涌上心头,你争我夺的姿态演变成口腔中的舌吻大战,尤其是梁野,嘴巴中还残存着大量逼水的香味,刺激得双方的味蕾都欢快地雀跃着。

    卫烁没有打扰进入了一种别样“私有领域”的两条狗,而这两个家伙也完全没有发现显示屏中的图像已经改变了,等不知过了多久,总算是从意乱情迷之中找回一星半点理智的两个家伙才发现,刚才的一切不只是被卫烁给看在眼中,更是让孙卫东观摩了全程。

    要说这一家子谁和孙卫东的关系最为亲密?除了身为老公的卫烁之外自然就是梁野和孙炜程了,前者是一直被孙卫东视为男人偶像的帮派老大、后者则是跟在对方屁股后面腻歪了十多年的亲生兄长。孙卫东知道自家堂兄和义兄究竟有多么疯狂、在床上又是何等的浪荡下贱,但他从没有想过,这么一直都水火不容的两人居然这样难以抑制地摩擦出了耀眼的火花。

    “哥……老大……你们两……”孙卫东抬着头,一晚上的捆绑束缚让他的眼神显得有点疲惫,看着两位兄长的目光里满是疑惑和震惊,还带着些许瞧好戏的戏谑。

    “不是!小东你别瞎想,老子和这头野狗没什么!操!”慌乱之中,孙炜程总算是发现自己竟然和死对头热吻得昏天黑地。

    “滚!搞得好像你吃了多大亏一样!”梁野顿时不乐意了,一跳三丈远,胡乱用手背摩擦自己的嘴唇,好像刚才触碰到的是什么脏东西一样,“小东,就算这家伙是你亲哥哥老子也实话实说,天底下女人男人人妖外星人都死光了老子也不会对他有任何好感!”

    说得斩钉截铁,可是满身撕咬出来的牙印和被亲吻得泛起了些许红肿的嘴唇却没有一点说服力。

    “我看你们俩挺配的。”就在这时,调教室的房门被打开,只见刚刚晨练回来的葛链铮抱着双手倚靠在门框上,眼神锐利得像是匕首一般把孙炜程钉死在地上,“哟,狗老公,你这算是出轨?”

    “没……”顿时,孙炜程的脸上五色陈杂,却在下一刻被葛链铮打断了话语。

    “也不对,你这做狗下狗的畜牲,不过是我拿来给主人表演犬类交配的筋肉按摩棒而已,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和你一样下贱的同类,配成一对不是正好吗?”葛链铮说完,还故意对着视频通话另一头的卫烁挑了挑眉,“主人,要不就让这两贱货奴下奴配个种?毕竟除了他们两个家伙之外,这一家子可没有谁会对着我这头被主人操了无数次的母狗叫‘狗主人’,不正合适吗——不管是身份还是奴性。”

    “好想法,就按铮哥说的做。”卫烁说罢,对着向自己跪地磕头的葛链铮摆了摆手,“只可惜我不在家,这两臭婊子的交配就交给你监督了,也让他们这一个亲兄、一个义兄给我们的小东表演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奴下奴。”

    “遵命,主人!”葛链铮话音一落,无论是旁观的孙卫东还是浪荡的梁野,无一例外都开始期待起了接下去的淫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