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大学里的筋肉雄兽们在线阅读 - 123 狂风骤雨中的暗巷

123 狂风骤雨中的暗巷

    “干杯!”热火朝天的餐厅包厢内觥筹交错,经过了一个多月艰苦卓绝的努力,所有的项目组都完美地通过了期中审查。本就是一群二十岁左右的少年人,这难得的几日休假刚一到来便都如同是放飞山林的鸟儿,先热热闹闹地在一起聚上一聚再说。

    别看孙炜程和孙卫东着两兄弟平时里总是一副大大咧咧的自来熟的模样,若是对着陌生人,奉行着“切莫交浅言深”的基本相处原则的孙氏兄弟往往会维持一份表面上妥帖的礼节,让人挑不出错处、但也不会使别人有任何深入交流的欲望。

    当然,总有一些人仿佛和这种外热内冷的性格相冲突,性子有点急切的男人们似乎刚好和孙卫东这样的脾气相互呼应。就像现在这样,眼见着孙卫东虽然看上去与大家相谈甚欢,可是那隐隐透露出的疏离感还是让他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刚认识不足两个月的同学兼同时端起一扎啤酒,手臂十分自然地环住了孙卫东的肩膀,摇晃之下,几滴金黄色的液体洒落在了桌面上。

    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用一个过肩摔把男人甩出去的冲动,孙卫东的嘴角勾起了一丝无奈地微笑,跟着梁野混了这么多年,他早就习惯于和一群没有血缘关系却又有兄弟之实的哥们勾肩搭背。背后男子的身体十分火热,湿润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庞上,浓烈的酒气扑鼻而来。

    “继续喝啊,东哥,杯子不能空!”说话的同时,偌大的啤酒杯稍微倾斜,就要把孙卫东那个原本已经见底了的玻璃杯灌满。

    “嗯,干杯。”面对这样的小醉鬼,孙卫东深知不能和对方硬碰硬,索性顺着对方的话头说道,端起杯子便仰头喝了下去。

    “痛快!”男人——或者说少年——的声音十分高昂,哪怕在这间热闹的包厢里都十分惹人注目,再怎么低酒精度的啤酒也经受不住他们这样的胡吃海喝,大多数人都已经微醺的状态下,一直对孙卫东有些青眼相看的他鼓足了勇气问道,“东哥……唔……待会儿我们去唱……唱K……你一起……”

    “噗嗤——”见状,孙卫东自己还没有说什么话,旁边看好戏的围观者们便已经笑开成一片,“陈天翊,你当你家东哥是什么娇滴滴的大小姐吗?话都说不清楚了?”

    “什么啊,还没看出来,咱们天翊才是那个发嗲的小鬼!”同一年级的人就只有孙卫东和陈天翊两人,而与与老成持重的孙卫东不同的是,陈天翊就完完全全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小男孩的模样,搞得其他项目组的同事们都喜欢经常调戏他几句。

    没理会旁人的嘻哈打闹,孙卫东也懒得和一个酒鬼说什么大道理,直接站起身,双手往后拉伸了两下,眼神仍然十分锐利、但身体的每一寸都透露出一种明显的焦躁和疲惫。把放在餐桌边上的手机装回裤兜里,对着众人说道:“接下来你们好好去玩,我要回去休息了,趁现在雨还没下下来,再晚一点可能真走不了。”

    说吧,直接推门而出。

    “下雨?他骗鬼呢,这么大的太阳——”不满的抱怨声隐约响了起来,却未曾想在下一刻就被打脸,淅淅沥沥的雨点从天空中倾斜而下。也就在孙卫东刚走出餐厅后的几分钟内,水珠仿佛是一颗颗黄豆不断拍打在玻璃窗上。

    “还真是神了。”所有人面面相觑,也不知道一直和大家一起在空调房里面关着的孙卫东怎么做出的这种判断。只不过,酒精影响了本该聪慧的大脑,三两分钟前的事情便早就被抛到身后,“不管他,咱们玩自己的,反正这边是商业区,雨下得再大也无所谓!”

    都说春天是万物复苏的季节,北方的春季却从来不会给人带来分毫温暖的感受,强烈又干燥的冷风从西方荒原上呼啸而来,不止吹散了刚变得有点和煦明媚的阳光、更带来了坚硬锐利的沙尘,要是风力稍大一些,光是在户外站着都会弄得人皮肉生疼。

    “操!”孙卫东埋着头,对这鬼天气无奈地咒骂,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就从刚才的艳阳高照变成了现在的大雨倾盆,刚过正午一点,可浓密的乌云早已笼罩住了整座城市,仿佛在转瞬之间就把人拖入了地球另一半的黑夜之中。

    雨越下越大,甚至光是被雨水低落在身体上都感到些许不适。孙卫东瞟了一眼街道上逐渐稀少的行人,再看看似乎距离不算太远的学校大门,索性心理一横,直接往前方的一个小巷子里冲了进去。

    “不管了!”反正是大白天——虽然乌云密布得像是夜晚、又是闹市区——虽然因为这一场暴雨而让大街上空无一人,再加上对自身战斗力的自信,一向是不会将自己置于这样可能危险境地的孙卫东很快就消失在了昏暗的小巷之中。

    “呼呼——”凭借着头顶上从各家窗户边延伸出来的房檐的遮挡,孙卫东总算是在这一场瓢泼大雨之中获得了一点喘息的时间,双手插入发丝往后一拉,把过分多余的雨水挤了出去。终于能找回大部分视线,孙卫东这才看到,这一条兴许在许多文学作品中被描述为“罪恶之地”的狭窄小巷并不如同想象中的那般不堪。没有满地的污浊和觅食的野猫、更不存在那些涉嫌违法犯罪的交易,反倒是由于被辛劳的环卫工人们仔细清扫过,单调却又干净整洁的地面让通道口和头顶上传来的落雨声都隔绝到了这一处小世界之外。若要说这里究竟和大街上有什么分别,恐怕就是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环境和极少有人涉足此处而使得它看上去了无人气罢了。

    棉质的布料穿起来十分舒适,可强大的吸水能力也让它们变成了碍手碍脚的东西。说来奇怪,一直在南方的滨海城市生活的孙卫东从来都无法适应湿漉漉的空气,但凡身体上有一丁点儿微微的汗液冒出,他就恨不得直接赤裸着身体。至少,没有贴身的、粘粘的衣物包裹住上身,整个人的感觉都要清爽许多。

    “唔——”双手已经抓住了衣服的下摆,但想想自己原计划快速回到住处洗澡休息的安排,孙卫东还是皱着眉头放弃了脱衣服的打算——虽然以他这完美的身材和孙家血脉里没羞没臊的特质他不可能会有什么心理障碍,但是总归不太合时宜,他可不想在回程的路上被平时一本正经进行学术交流的同学和老师们撞见。

    只不过,身处黑暗中的孙卫东可能自己都没有发现,正是这完全被雨水湿透的短袖包裹在躯干之上,每一寸健美性感的筋肉看起来更是欲盖弥彰。为什么许多人会认为赤身裸体是色情、“犹抱琵琶半遮面”却是性感,又为什么有那样大比例的人们会喜欢上名为“湿身诱惑”的玩法,这一切的答案尽在此处。

    索性,孙卫东穿着的是一件纯黑色的上衣,要换做其他稍微浅色系的衣物,恐怕胸前的突起会更加显眼。胸大肌把衣服完美地撑了起来,湿透的棉布包裹住精壮的腰身,甚至连八块腹肌之间块垒分明的沟壑都能被看见。只不过,这样的一个尤物完全置身于黑暗之中,四下无人,也不存在“引人犯罪”的可能。

    “这鬼天气!”孙卫东暗骂一声,本想在这短小的房檐下稍微避一避雨,但过了好几分钟都没见雨水有变小的趋势,仲春的气候已经变得温暖,却也并不代表他能抵抗得住长时间穿着冰冷的湿衣服的风险。扯了扯衣角,孙卫东眼神微微沉了下去,干脆不再犹豫,直接往远方亮光的地方跑了过去。

    这里是市中心、又是正午的时间,就算心中的警惕性已经提到了最高,孙卫东也没想到他真会遇见那样狗血的“胁迫”。就在他的身影快速穿过小巷中的时候,一只宽大的手掌直接挥了过来,孙卫东的身体失去平衡的一刹那,施暴者的另一只手则是直接抓住了他妄图反抗的侧踢,一手一脚尽数丧失了主动权,孙卫东勃然大怒,借着对方强壮的双手打蛇上棍,强壮的鞭腿对着对方太阳穴的位置甩了过去。

    “唔!”没有踢中,但黑影中高大的男人似乎被吓了一大跳,刚才孙卫东的反应完完全全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要不是他第一时间撒开双手,恐怕就算能踢中敌人,被以怪异的弧度扭动的手脚也会脱臼。

    “操!唔唔!”趁此机会,孙卫东想要逃脱,可没想到对方的反应远远快过了他,两条宛如钢棍一样强健的手臂直接环住了孙卫东的上半身,让他动弹不得。怒吼的话语还没有离开喉咙便被堵了回去,在这一刻,原本浑身如同刺猬一般炸毛的姿态被完全捋顺,熟悉的气息、温热的舌头窜入了孙卫东的口腔。不用疑惑,这股无比娴熟又热忱的亲昵只会来源于那个唯一的男人。

    “啊……唔唔……”方才是费尽了一切力量想要反抗,而现在,孙卫东紧绷的肌肉早就变得如同棉花一样的瘫软,男人的吻技还是这样高超,就算他的潜意识里仍然有一星半点的不服输的劲头也根本阻止不了身体本能对对方的依恋。

    两人头顶的房檐上时不时落下几滴冰冷的雨水,却根本无法引起干柴烈火的两人的任何反应,他们好像共同构成了一个炙热的熔炉,天地间的一切都被隔绝在外。从一开始,孙卫东在这场舌肉的追逐戏之中就丧尽了先机,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更是把他的整个人都霸道地占有了。在这一刻,孙卫东莫名其妙地想起那些ABO里关于“信息素”的情节设定,就像现在这样,只要是对这个男人的触觉和感官联系,一切的所谓骄傲和自尊都会被抛弃到九霄云外。

    卫烁的双手把孙卫东死死地禁锢在自己的怀里——这种姿势也只有身高相差不大的两人才能做到,感受着隔了薄薄的两层衣服所透过来的体温,自家爱人的身体从一开始的神经紧绷慢慢地变成现在任人索取。可能孙卫东自己都没有在意过,现在的他哪里还有平时那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的模样,完全就是溺死在卫烁怀抱中的状态。

    “烁哥……啊!”虽然被彼此的唾液濡湿了整个口腔,但已经禁欲了一个多月的男人反倒是感觉自己愈发的口干舌燥,呼喊着男人名字的声音变得十分嘶哑,不知是久别重逢的喜悦还是欲火焚身的饥渴,总之,这就是一个扳机、一颗点燃了炸药桶的最后的火星,让卫烁脑海中名为“理智”的物件完全爆裂开来。

    雄兽们对于感情——或者说情欲——的表达总是如此的简单粗暴,被吻得身体瘫软的孙卫东还没有重新找回重心,只听得“撕拉——”一声,在寂寥的小巷里十分引人注目,那个一直都十分碍事的棉质上衣就变成了破烂的布条。被吓了一跳的孙卫东刚刚叫出声,下一个瞬间就又被对方的热吻给堵住了口腔,此刻的卫烁似乎已经做好了让这个男人丧失自由发声权利的准备。

    如果说刚才的接吻还算是温情、还算是为了安抚以为自己遭受绑架的孙卫东而显得十分和睦,那么现在的唇齿相交就是完完全全的侵略和占有。面对着卫烁,孙卫东当然不会做出任何反抗的动作、甚至连这样的一点儿心思都不存在,这也让卫烁能更加便捷地在对方身体上施为。意乱情迷的孙卫东丢掉了所有的理智和尊严,只希望卫烁热烈火辣的亲吻能够永远持续下去,以至于时不时的撕咬所带来的疼痛竟然变成了一种别样的快感,好像特制的春药,还没等两人的思想跟上来,身体就已经做出了反应。

    接吻能让人疯狂到什么地步?现在孙卫东终于知晓了这个问题的答案,明明双脚都站在坚硬的水泥地上,他却觉得自己脚下的东西变成了棉花,被解开了束缚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了卫烁的身体,似乎是拥抱、又似乎是在把自己和对方完全捆绑在一起。就在孙卫东不知道的时候,卫烁已经完全把控住了主导权,他的身体向下弯曲,逐渐变成了居高临下的姿态占有着孙卫东,等被搞得欲仙欲死的男人总算反应过来的时候才终于发现,自己的主人用高高在上的神情看着他,霸道又肆虐的目光将他的身体钉死在地上,双手也已经被用撕烂了的衣服捆在了身后,丧失自由。

    健美的筋肉被再一次的拉紧,却只能如同最卑微的奴隶一样匍匐于主人的脚下。现在的孙卫东,恐怕能直接激发起一切雄性生物的施虐欲。

    “汪唔!”没有反抗、更没有质疑,孙卫东抬起头,想要与卫烁四目相接,眼神却又有些躲闪,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如同刚出生的小奶狗一样的呜咽吠叫声来讨好对方,仿佛只有在这样的场景之下,才是披着人皮的肌肉狗最舒适的姿态。

    卫烁不打算说话,虽然黑暗的环境让孙卫东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作为奴隶,他已经能够相见自家主人嘴角勾起的邪恶的笑容。在下一刻,拉链拉开的声音想起,还没有分辨出声源的位置,孙卫东就被卫烁按住脑袋的后面,整张脸完全贴在了男人的裆部。这是雄性气息最浓郁、最旺盛的部位,荷尔蒙的气味里还夹杂着一些家里洗衣液独有的清香味,一瞬间就让孙卫东变成了肉欲的化身。

    “狗嘴张开,尿桶。”卫烁的语调冷硬又霸道,似乎跪在他面前的根本不是被他放在心头宠爱的爱人,而是一个拥有着人类外形的物件。但这正是孙卫东所渴望的,他根本不用去触摸自己的胯下就已经能够知道自己淫荡的鸡巴早就骚水横流了,这是对主人的绝对臣服、更是这一具浪荡不堪的筋肉胴体的本能反应。

    红润的双唇张开,轻车熟路地把伸出了裤裆的龟头含在嘴巴里,上下的牙齿尽可能用嘴唇包裹起来,整个口腔和食道完全放松,让卫烁的生殖器处于极为舒适的环境里。也就是这个时候孙卫东终于发现,已经陷入情欲漩涡之中的不只有他自己,从主人的马眼处不断流出的淫水也在宣告着他的激动,这种熟悉的美味液体顿时引起了孙卫东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的叫嚣,他想要给对方口交,想要用最为卑贱的姿态伺候男人高贵的阳具,让他帅气的脸庞变成一个可笑的飞机杯、让性感的喉结被勃起的巨龙高高顶起。

    但是孙卫东不敢,因为就算是这个完全丢弃了理智的状况下他也不会忘记,刚才主人随口说出的那两个字——尿桶。

    卫烁没有让孙卫东等待太久——或者说哪一个人类会在意卫生间里的小便池的看法?只听得在狂风骤雨之中,隐隐约约传出了一丝淅淅沥沥的水声,好像在山峦里源源不断冒出来的清泉,拍打在石块上发出欢快雀跃的响动。快乐的不只是清脆的水声,更是来自孙卫东心底的愉悦,那许久未见的、如同皲裂的黄土地一般的淫荡肉体终于得到了浸润,孜孜不倦地吮吸着一切来自主人的恩赐。

    “咕嘟——咕嘟——”卫烁并不是一个十分暴虐的人——或者说他总是把心中最锐利残忍的一面妥善地掩藏了起来,哪怕是性爱中的蛮横和霸道,往往都只是让他的奴隶们获得更加狂放的欲望纾解的方式。当然,作为被征服了的男人,孙卫东爱惨了卫烁平日里温文尔雅的模样、更眷恋于他不时露出的狂傲,就这么接受者来自男人的排泄物,明明是一个英姿勃发的男神般的人物,却心甘情愿地用这样卑微的姿态成为一个丧失了所有尊严和荣耀的人形尿桶。

    尿液的水流十分湍急,仿佛是冲锋枪一般击打在孙卫东柔软又敏感的食道内侧,多亏了过去长时间的严格训练,使得他就算在这么长时间的分离之后也不显生疏,经过了一开始生理性的轻微反呕之后,孙卫东的整个消化系统前端就已经完全打开了——就像是被主人破开括约肌、当做一个飞机杯来使用的雄穴一样。

    过了近两分钟的时间,小便的水流终于慢慢停了下来,本就刚吃过饭,孙卫东的胃袋里装满了食物,再被灌满了这么大量的液体,他几乎都觉得肚子里的东西快要从喉咙里涌出来。

    “嗝——”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嗝,浓浓的尿骚味顿时弥漫开,孙卫东挺起的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刚刚品尝过世间最美味食物的人形犬满脸的享受。

    “哼,还行。”卫烁冷笑一声说道,很明显,对于自家肌肉狗刚才的表现十分满意。当然,不管是卫烁还是孙卫东都很清楚,就算是人烟稀少的暗巷也绝对不是温存的好去处,更何况,小小的圣水PLAY根本无法浇灭男人们心中的火焰——或者说是“烈火烹油”才更为恰当。

    抓住身下男人的嘴巴,泛着些青色胡茬的下颚在卫烁暴力的手段下被强制性打开,紧接着,已经有了六七成硬度的大肉棍立刻捅了进去。刚才不过是加快吞咽的速度便可以,现在却已经无法控制住身体的反抗,孙卫东顿时发出了阵阵干呕,却没想到这样的反应引起了卫烁更加暴虐的欲望,苏醒的巨龙仿佛一个锐利的楔子,恨不得把这条公狗下贱的狗嘴从前到后刺个对穿才肯罢休。

    “呕……唔唔唔……”一时间,孙卫东满脸涨的通红,眼角落下了大量泪水,嘴边不断冒出难受的粘稠唾液,但是他没有反抗——或者说被束缚了双手的男人根本不具备任何反抗的能力,只能用尽一切权利放松喉咙,不断回忆在过往的时候被主人使用狗嘴、给主人深喉口交时的方式。

    “还不算太差,蠢货!”卫烁笑骂道,因为生殖器太过于庞大,孙卫东的口腔已经被完完全全地塞满了,只能靠鼻孔呼吸的他每一次吸入气体都是来自卫烁的胯下,那股深深铭刻在骨头上的专属于这个男人的雄伟气味,每一回肺叶的舒张都能让这种感觉传递到四肢百骸。没有给孙卫东适应的时间,而正是这样堪称残忍的强制性动作却激起了孙卫东的淫荡和下贱,卫烁的一只脚向上勾起,坚硬的鞋面踢了踢孙卫东早就血脉膨胀的裤裆,那根玩意儿不愧是天赋异禀的东西,就算被黑暗阻碍了视觉,卫烁仍然能感受到这几两肉的恐怖分量。

    “唔唔唔……”暴虐的又何止是卫烁,孙卫东也不遑多让,他恨不得将整个人都变成主人的一个玩物、永远地用卑贱的狗嘴与主人高贵的巨屌连接在一起,他的视线无比的可怜和卑微,仰头看着卫烁仿佛是崇拜自己的天神一般,主人英挺的眉眼中不断迸射出极致高傲和霸道的光芒,看得孙卫东阵阵喘息。二十厘米的大鸡巴不知道能让多少同性羡慕嫉妒,现在却变成了彰显他自己淫荡本性的一个物件,都不用分出任何心思去思考——现在的孙卫东必须把一切精力都放在伺候主人的阳具之上——只是被主人这么踢上两下,淫荡的肌肉公狗就觉得自己的胯下早已变成了一片汪洋。

    “要不是老子的大屌把你这烂货的嘴巴堵住,说不定你早就叫得让陌生人来欣赏你这一副贱样了。”卫烁的双手抓住孙卫东的头,前后进出地操干起他的喉咙。原本只是随意撩拨孙卫东裤裆的脚掌抬高,直接对着“帐篷”的最顶端踩了下去,这滚烫的肉棒几乎要把卫烁的鞋底都烧穿,那坚硬的质量根本不像是一个人的器官该有的状态,“操,狗畜生,就这么喜欢公开暴露?”

    “嗯嗯!”现在,不需要卫烁来掌控,孙卫东自己都开始疯狂地前后移动自己的脑袋,喉咙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哼叫,但卫烁知道,这是自家性奴隶表示赞同的声音。

    “啵——”鸡巴从孙卫东的口腔里拔出,如同鹅蛋大小的龟头上还与孙卫东的唇瓣被许许多多蜘蛛网一般的唾液连接起来。紧接着,卫烁抓住自己阳具的根部,甩动起这一条巨大的阴茎,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拍打在孙卫东的脸上。

    “啪啪啪——”这是另一种肉体撞击的声音,与男人们交配时胯下与肉臀碰撞所发出的响动完全不同,它没有任何淫荡又下贱的成分,而是充满了极致的羞辱。孙卫东和孙炜程这两兄弟天生便长着一张帅气逼人的脸,再加上十数年如一日的体育锻炼更是给他们平添了许多阳刚之气,可是现在,这一张引人注目的俊脸正在接受另一个男人的耳光——甚至连耳光都不如,因为挥动的并不是手掌,而是平日间只用来排泄和操屁眼的生殖器。

    “啊啊啊……主人……谢谢主人……”孙卫东完全疯狂了,语无伦次的样子甚至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口,只能嗯嗯啊啊地乱叫着表达自己的心意。主人的巨龙还是这样的伟岸,这种硬度根本就是钛合金的钢管,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不断提醒着孙卫东此时的处境,但是他喜欢这样、或者说能被主人用高贵的圣物鞭打面颊是一头狗畜生最荣幸的时刻——要是能把这一副场面拍摄下来就好了——这是孙卫东此刻脑海里唯一的念头。

    “废物!”卫烁看着自家爱犬的反应,过了好一会儿,这个男人竟然不由自主地开始浑身颤抖起来,作为主人的他知道这是高潮的象征。是的,别看孙卫东有着一身让无数骚逼零号望眼欲穿的腱子肉和大鸡巴,可他——与其他的“狗兄弟们”一样——自从被卫烁征服的那一天起,几乎就再也没有过正常射精的权利。

    是贞操锁的功劳吗?也许吧,一开始没有被严格训练的野狗们可能还需要依靠外物的作用来控制住性欲,可孙卫东已经不一样了,姑且不说他早就学会了用屁眼子高潮,就算饥渴的雄穴没有被任何东西填满,那骨子里的奴性也会无时无刻不在告诉他——只有主人的性虐才是最快乐的事。

    孙卫东跪在地上、双腿分开,硬如钢棍的大屌在被卫烁拍打耳光的同时喷洒出精液,一时间,两眼失神的他只感觉自己的下半身似乎都有些瘫软,早在被主人强吻的时候就已经焚身的欲火终于有了一点缓和。

    “呼——啊啊——”健硕的胸口不断地上下起伏着,卫烁却没打算就这么轻而易举放过自己的奴隶,只见他一脚把孙卫东踢翻在了地上,满地的雨水连带着水泥地上的灰尘溅到了孙卫东小麦色的皮肤上,完全就是街头混混欺辱他人的手段。方才已经把孙卫东的衣服给撕碎成了布条,但这还不够,卫烁抓着孙卫东的裤腰往下用力一拉,这个男人终究还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变成了赤身裸体的变态。

    “贱货!”卫烁怒骂一句,拿起已经完全被精液打湿了的内裤放在自己的嘴巴前方舔了舔,浓郁腥臊的味道显然是没有任何私自射精的历史,卫烁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一只手臂抓起孙卫东的身体把他整个人抵在旁边的墙壁上,“狗畜生,现在满意了?你就是这么肮脏下贱的烂货,被老子强奸——不对,还没有强奸你——居然就直接高潮了,是不是以后必须要把你带到商业街的正中央去配种你才会爽?!”

    “唔唔唔!主人!啊啊!”孙卫东早就失去了理智,但是卫烁故意压低了的声音让他有一种极其强烈的野战的变态快感,这断断续续的浪叫也不由得主动控制住音量,尽量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动静来表现自己的浪荡。不需要卫烁的命令,孙卫东任由对方把自己完全按倒在旁边的墙壁上,然后主动抬起一条大腿,浑圆的臀部正好触碰着卫烁健美的八块腹肌,他的雄穴早就已经逼水泛滥了,根本不打算去理会旁边会不会有陌生人路过,现在的健美筋肉猛男宛如一个活生生的发了春的下贱婊子、一头比卖春的鸭子还要淫荡的母狗,用那个挺翘的大屁股对着身后卫烁的鸡巴疯狂磨蹭。

    “操!”卫烁怒吼了一声,拿着孙卫东的内裤直接在他的穴口上抹了抹,将新鲜出炉的滚烫浓精全部涂在了他的肛门口。倾盆大雨仍然没有消停的迹象,伴随着春夏之交时节的狂风,就算身处屋檐之下也让两人遭受雨水的洗礼,不过这似乎对当下的情况极有帮助,借着精液的润滑,卫烁轻而易举地就把三根手指插入了孙卫东的后穴,换来身下男人浑身猛地颤动。

    “唔唔……啊啊啊……”牙齿死死咬住嘴唇,几乎要把本来便早已被亲吻得红肿的皮肉给咬破。真要算起来,瓢泼大雨之下,周遭环境的噪声几乎让近在咫尺的两人都必须提高音量说话,就算孙卫东真的放开喉咙大声浪叫恐怕也不会引起旁人的注意,但他就喜欢这样——这样咬牙切齿、尽力忍耐的行为所带来的的宛如野合偷情一般的快感。

    “贱种!”卫烁恶狠狠地怒骂了一句,手指从孙卫东的屁穴中拔出,连带着大量的混合着精液和肠液的淫水,只见他二话不说就把手指放入口中,熟悉的浓烈骚味刺激着味蕾,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卫烁从来不认为品尝自家奴隶们的体液是所谓“有损主人尊严”,他反而觉得男人们的雄汁是天底下来源最纯粹、功效最强烈的春药,“老子还真是想得太多,你这种臭婊子怎么可能会需要润滑?是不是狗逼眼子早就痒得不行了?是不是只要是一根棍子就能骑在上面好好自慰一番?”

    “不……是……啊啊啊……是啊……”孙卫东哼叫着,肩膀抵在粗糙的墙壁上摩擦,可能已经弄破了些表皮,阵阵刺痛传到中枢神经,却让他在这种近乎暴力强奸的羞耻玩法中达到更加淫荡的状态。

    “哼!”虽然语气仍旧是这样的冷漠,但一向把自家爱人放在心尖上的卫烁还是有些心软了,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让孙卫东转过身,将自己的外衣披在他的背上。然后解开捆绑住孙卫东手腕的衣服布条,然后让他把双手环绕在自己的脖颈之后,两条壮实的手臂抬起男人性感的大腿,完全呈现出面对面“火车便当”的体位,“什么是啊不是的?骚货,见到老子有这么激动吗?”

    卫烁的嘴唇放在孙卫东的耳边,湿热的气体不断涌入他的耳道,完全是一种极具调情意味的耳鬓厮磨的样子。被这么一刺激,孙卫东也动了情,刚刚只射过一次的大鸡巴本来就没有软下去,现在更是一柱擎天,滚烫的生殖器抵在卫烁的腹部,那粉嫩的马眼自动地张大,前列腺液好像永远都无法断绝一样从里面流出,濡湿了两人的皮肤。

    “我是骚……啊……贱货……臭婊子……但是没有操过……只要你……贱母狗只要主人的东西……拳头……大脚……鸡巴……什么都行……可是只要主人……小东只要主人来抽插狗逼眼子……汪汪……”不靠近了看,这两人完全就是在亲昵地说悄悄话的模样,孙卫东好不容易找回了的半点理智在卫烁面前化成一滩汪洋,布满了泪水的双眸怔怔地看着卫烁,仿佛要把对方的形象永远烙印在脑海中,“主人……母狗每天……嗯……每天起床后都灌肠……洗逼……随时准备等待主人……嗯……主人来玩弄……但是从来没有……从来都没有擅自用过……连手指都……手指都没有操进去……啊啊啊……”

    说着话,这一个多月分别的苦痛、工作和学业上的强大压力、以及身体久未获得满足的饥渴全部交织在一起,变成了没有丝毫防备之下的委屈,孙卫东把下吧抵在卫烁的肩膀上,对着紧密相贴的男人又是舔弄又是撕咬,卫烁也不管他,哪怕明显感觉到锁骨已经被这家伙野兽一般的牙齿给啃出了鲜血也一声不吭。

    “蠢货!隔了几千公里的距离居然还这么不爱惜自己,你这大白痴!”在这样紧靠在一起的状态之下,卫烁看见了孙卫东眼角泛着的青黑,显然是过了一个多月忙碌的生活,心中又是好笑又是心痛,“你这身体可是属于主人的物件,搞坏了怎么办?”

    “正是因为……因为是主人的东西……所以不能忘掉本分……嗯啊……”卫烁不断在孙卫东的眼角落下亲吻,换来他宛如一头小兽那样的嘶吼,“所以……所以请主人惩罚您的贱畜生……大屌操母狗的烂穴……贱货真的受不住……都快两个月了……嗯……一直没有用过……里面痒……啊啊啊……”

    卫烁不再忍耐,为了让孙卫东的身体更加方便自己的进入,直接把他整个人压在了旁边的墙壁上,隔着一层薄薄的外套,后面粗糙生硬的触感传了过来。巨大的生殖器上早就沾满了雨水,却也更加提供了充足的用来润滑的液体,不多说话——男人之间的感情从来都是在阴茎与肠肉的彼此杀伐征战之中体现的。

    “操!啊啊!”饶是卫烁这样身经百战的猛男也不得不感叹孙卫东的天赋异禀,他的屁眼子并不像另一位孙家的男儿一样早就被玩弄成了可以随意拳交的烂洞,本来就没有被过度调教的雄穴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静止,富有弹性的括约肌几乎已经恢复到了处男才会具备的紧致,再加上里面无比骚浪的肠肉,卫烁只感觉自己不过是插入了大半个龟头,男人的狗逼眼子就好像装着一台吸尘器,恨不得下一秒就把他的整根大鸡巴全部吃进肚子。肛门口仿佛是一个密封的肉环,里面的直肠内壁宛如手法高超的按摩师,用最魅惑的手段尽全力伺候这根阳刚帅气的雄根。

    “嗯啊!!!”不知是太痛还是太爽,孙卫东仰着脑袋发出了一阵高亢的大叫——就是这样的感受、就是这根东西,这才是母狗应该存在的部位、这才是筋肉便器最舒服也最痛快的样子!贱狗性奴隶就是为了主人的大鸡巴而活!

    突然,头顶的窗户冒出了一阵昏黄光线,紧接着孙卫东和卫烁便听见了玻璃窗被打开的声音,这种几乎被别人撞破的别样快感让他们都不敢有更多的行动,只是仍旧保持着鸡巴与肛门相连接的体位,卫烁还恶趣味地慢慢扭动强壮的公狗腰,把自己的肉棒变成了电动按摩棒,在孙卫东的肚子里翻江倒海。两人唇齿相交,似乎是为了防止孙卫东发出声音而引起二楼的人的注意,卫烁发挥出高潮的吻技,把男人的所有声音都吞进了肚子。

    “我刚才怎么听见有人在大叫?”被窗台下方的屋檐挡住,打开了窗户的人并不能看见就在两米之下的、正在进行的一场活春宫。

    “听错了吧,这么大的雨谁会往外面跑?”另一个人接着话说,还打开手电筒往小巷子里照了照,却发现这条暗巷仍旧如同往常一般寂静,“应该是没人才对,好了,快把窗户关上,雨声吵死了。”

    “唔——”似乎有点疑惑,但开窗的人也并不再坚持。

    等听见头顶窗户落下锁头的声音想起,房间里的灯被关掉,卫烁才放开了孙卫东,然后就发现自家肌肉狗居然就这样获得了第二次高潮,也不知是精液还是尿水,全部喷洒在了两人的胸口,就算在这样开阔的环境之中都让周围的空气充斥着一些腥臭味。

    “呵呵,要不是这样吵闹的雨声,咱们恐怕就已经被人家给发现了。”卫烁说完,对准早就无比熟悉的那个点狠狠地捅了两下。

    “发现……啊啊……发现了好……老子……老子就是要让全世界都看到……看到老子是这样下贱的狗畜生……是卫烁主人的母猪……汪汪……啊啊啊……让他们看……我孙卫东是全天下……最……嗯……最浪荡的婊子……一身腱子肉还欠主人操……勾引大鸡巴主人强奸的烂货……嗯啊……”孙卫东的声音并不响亮,可正是这样沙哑的音调反而显现出刚成年的男人独有的性感。

    “被人看你还这么兴奋?真是个天生的大变态!”卫烁笑骂一句,腰间仿佛安装着一个强力的电动马达,要用胯下的铁杵把另一个筋肉猛兽的屁眼子给搅成一滩烂肉,“以后我们都这样,什么无人的小巷、半夜时分的天桥、地铁站的公厕、商场的更衣室……只要能被其他人听见的老子就要把你狠狠地强奸一番,免得你这狗逼眼子素了太久,都不认识老子的大鸡巴了。操!”

    “嗯嗯嗯!我听主人的!”脑海中已经充满了幻想,孙卫东拼命点头,但身体的动作却依旧没有停止下来,本来就十分紧致的蜜穴在他自己的控制之下不断收缩,做足了一副讨好和勾引的婊子样,“啊啊……爽……唔……”

    既然经过了最初的适应期,卫烁也不打算再给孙卫东什么温情脉脉的态度,直接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团黑色的东西塞进对方的嘴巴,然后一只手抓住他的两个手腕高高举起压在墙上,另一只则按在孙卫东的胸口上,用最大的力气把男人健美的胸大肌搓扁揉圆。很明显,这样的行动让孙卫东极其迷恋,明明只需要将双脚重新放在地上就能够逃脱卫烁大鸡巴的折磨,可他偏偏主动迎合了上去,两条腿勾在卫烁的腰侧,借着身后坚硬的墙壁忍受着肚子里完全无法停息的冲击。

    “香吗?穿了整整一周的正装黑丝袜,就连早上训练的时候老子都把它们穿在运动袜里面,吸饱了老子大量的脚汗。这么重口味的东西老子自己都受不了,也就你们这样的贱畜生才喜欢。”卫烁说着,一遍操逼一遍拍打孙卫东的胸口和脸颊,“你是没看到你家那个狗哥哥的烂样,老子上飞机之前求了老子整整一天,恨不得抱着这一双臭袜子睡觉。不过谁让你是做弟弟的呢,咱们的狼狗还是愿意先让你享受一下。”

    “唔唔唔!”孙卫东爽到几乎翻起了白眼,口腔里的袜子弥漫着无与伦比的强烈脚汗,这在许多人看来都是无法忍受的臭味,却对于他来说是全天下至高无上的美味。被孙卫东自己的唾液浸润之后,上面都已经干涸成硬块的汗水便全部融化,变成了无数雄汁,然后被这一头粗壮猛犬尽数吞进肚子,不能有一星半点的浪费。

    “好好享受,你也就只有这么一点儿的时间。”卫烁的话还没说完,孙卫东就一脸不乐意地看了过来,“都说了是你堂哥先让给你小子品尝一下,还真以为就这么送给你了?等老子今天给你配了种,自己把这双臭黑丝塞进逼里面去,到时候吸满了你的淫水和老子的浓精,带回家给你的狗哥哥尝一尝。”

    “唔唔——”孙卫东顿时不满了起来,虽然说不出话,但微微摇晃着脑袋,用自己毛绒绒的头顶在卫烁的脸上磨蹭,一副讨食吃的大狗的样子。

    “臭婊子,刚才赏了你一泡圣水、现在又是一双袜子,居然还不够?”这话一出,孙卫东立刻点头,明显是要抓住一切机会将这样的美味留下来,“哼哼,撒娇也没用,这是答应了狼狗的东西。不过嘛,能把老子多少脚汗吃进肚子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咕嘟——唔唔唔——”话音刚落,卫烁就看到孙卫东竟然开始大开大合地咀嚼起嘴巴里的骚臭黑袜。和此时隔着一层衣服传过来的体温完全不同,每天早晚都会沐浴的卫烁浑身散发着强烈却又清新的味道,就像他整个人一样,绚烂夺目却又从不会喧宾夺主;而孙卫东嘴巴里的臭袜子早就变成了肮脏雄臭的聚集地,在艰苦卓绝的训练中大量释放的汗水汇集起来,甚至隐隐有了些刺鼻的滋味。但是孙卫东就喜欢这样,或者说只要是来自自家主人的东西就没有他不钟情的。

    “臭袜子、大臭脚,真不知道还有什么东西是你不喜欢的。”孙卫东眯着眼睛,视野里仿佛只剩下卫烁的脸,男人戏谑的目光中写满了“变态”这两个大字,却又看得孙卫东浑身发抖,“操……你怎么又变紧了?操!”

    卫烁怒吼,声音不大却好像是身临危机时野兽们才会发出的咕噜声,两人面对面的体位之下,卫烁几乎不可能像在家里面那样大开大合地操干,于是,他便把更多的精力放在了技巧上。巨大的鸡巴深深嵌入了孙卫东的屁眼子,肠道被这一条肉虫撑得满满的,随着卫烁的自主控制,大屌仿佛变成了一个钻头,在男人阳刚健美的胴体之中打着圈旋转,时不时故意往上弹跳了两下,摆明就是要对着孙卫东的前列腺好生折磨一番。

    “唔唔唔——”颠鸾倒凤之中,孙卫东被搞得浑身颤动,除了紧闭着不让宝贵的臭黑丝袜离开口腔的嘴巴之外,其余五官仿佛都全部丧失了控制力——平时总会释放出锐利光辉的眸子变得迷茫、眼角不断冒出泪珠,脸上早已被各种各样的液体布满了,鼻孔奋力张大着,仿佛只需要一瞬间的放松就会窒息。

    毕竟是在外界,哪怕雨势还没有减弱的趋势,卫烁也并不打算搞出什么更多的花样。实际上,就在两人灵肉合一、水乳交融的时候,巷道两边的出口处都总会跑过零零散散的几个人,显然是和孙卫东一样被这一场暴风雨袭击得猝不及防。索性,埋着头的人们奋力冲向临近的商场和地下通道,倒也没有任何人把注意力放在这个光线都照射不到、一看就似乎隐藏了许多黑暗的小天地。

    黑暗倒是没有,无比黄暴色情的场面却正在发生。

    就在这时,孙卫东并没有发现,在巷子的出口处,一个人影站在了那儿,看穿着应该是附近的上班族,虽然打着伞,可下半身的西装裤也已经完全被风雨给打湿了。卫烁早就发现了这个人,但也只是稍微侧过身,把两人交合的部位隐藏了起来。

    “主……啊啊……”仿佛是发现了什么,孙卫东含糊不清地说道,随后就被胸口的一阵尖锐的疼痛给带走了注意力。孙家的这两兄弟各有各的特点,如果说孙炜程那一对穿了环的乳头是粗壮黝黑的,那么孙卫东的奶子就还没有摆脱少年人的体征,仍然泛着一些粉红色的两粒乳首甚至能称得上“娇小可爱”。

    话说回来,卫烁这种施虐狂的思维也确实蛮横,面对着那两头狗下狗淫荡下贱的乳头时,他一向会用嘴严苛的手段去折磨它们——不下狠手它们根本不会有什么感觉。可是,对于孙卫东,卫烁同样不改作为一个主人的严厉本色——正是因为这两个小东西实在是太新鲜了,必须用非常厉害的手段才能把它们调教成合格的“性器官”。

    尖锐的牙齿在孙卫东的胸大肌上啃咬,虽然看不见,但是他可以肯定自己的胸口毕竟会遍布各式各样的青紫。随后,卫烁的唇齿来到他的胸前,上下成对的门牙叼住已经完全立起来的乳头,用力往上一拉扯,在孙卫东几乎快要叫喊出声的时候又猛地放开,富有韧性的皮肉宛如橡皮筋一样地反弹了回去。

    “唔唔!”不愧是天性浪荡的狗奴隶,明明身体已经被屁眼子里面的巨龙和口腔中的臭袜子给搞得肆意发情,但随着敏感的乳首受到这样的折磨,孙卫东不由自主地瞬间夹紧了自己的肛门,就连卫烁都被他刺激得差点叫出了声音。

    “啊!操!”还好,瓢泼大雨掩盖了一切,不远处似乎在等候着什么人的上班族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手机,并没有被身后所发生的情事给吸引了注意力。只不过,坏心眼的主人当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只见卫烁故技重施,孙卫东另一边的奶头遭受到了同样的对待,换来的自然是屁穴又一次无法控制的收缩,“小浪婊子,你再给老子夹紧你的狗逼,待会儿真把人家勾引过来,你可就什么都说不清了。”

    话音刚落,孙卫东还没有做出反应,卫烁竟然直接抱住他,往巷子的出口处走去,每一次脚步落下都没有声音,却让孙卫东觉得是一把大锤打在他的心脏上。毕竟不是真正的暴露狂,嘴巴里调情的话说得再多,孙卫东也从没想到过会有被陌生人视奸的一天。只不过,身体被卫烁紧紧抱住,赤身裸体的他屁股里还含着一根男人的大屌,无计可施的可怜奴隶只能快速摇着头,满眼哀求地看着卫烁。

    “唔唔!唔!”越是抗拒、卫烁的步伐也就越是坚定,而在这样即将被戳破的一瞬间,心中变态的欲望更是刺激得孙卫东奴性与情欲涌上心头,卫烁甚至都明显感觉到肌肉狗的屁眼子里无论是逼水还是温度都远超刚才。

    “你就继续叫吧,待会儿真把别人给引过来。”卫烁呼出一口气,嘴唇紧贴在孙卫东的耳边调戏道,立刻让对方浑身一僵。

    “呜呜——”孙卫东的表情十足的委屈,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也不知道是因为要被旁人撞破而导致的兴奋还是被卫烁强迫所产生的不满,但总归是安静了一些,只有依旧在缓慢抽插的大屌在发出淫靡的水声,却又完全融进了暴雨之中。

    卫烁当然不会真的抱操着孙卫东走到外面,实际上,刚才看似不能被拒绝的步伐也只是在就近踱步而已,两人根本没有离开二楼窗台的范围。小巷子出口处响起车辆的刹车声音,站在口子上的上班族登上车离去,卫烁明显感觉到怀中的人放松了许多。

    “呵,那我就不客气了。”既然浑身都已经被操弄得瘫软,卫烁抓住机会,把孙卫东再一次顶到了原本的位置,几十公斤的体重完全压倒在卫烁的双手和大屌上,精壮的公狗腰好像发了狂一样快速往上顶,再加上重力的作用之下,一时间,孙卫东几乎要以为自己的肚子会被卫烁的巨屌给刺穿。

    “唔唔唔!”一切的淫声浪语都被口中的棉袜给堵住了,孙卫东只能仰着脑袋、从喉咙里发出阵阵呻吟,他的屁眼子抽搐得越来越厉害,与之相对的是卫烁的鸡巴似乎也比刚才要胀大了许多。终于,最后的冲击总算在孙卫东完全崩溃之前结束了,随着卫烁一声沉闷的吼叫,一个挺腰,巨大的生殖器埋入了孙卫东的身体深处。

    “啊!接好了,骚逼!”精关大开,孙卫东甚至觉得自己肠道里的那个东西根本就是消防队员们使用的高压水枪,一股股浓精好似强悍勇猛的弹药,柔嫩的肠壁在这一场折磨之中到达了顶峰。野合的淫荡、在大雨中交配的快感、久旱逢甘露的畅爽……这一切的一切混合起来,让长了根大鸡巴的肌肉猛男瞬间到达了依靠狗逼的干性高潮。

    “唔……啊啊……主人……啊!”嘴巴张大呼吸着,卫烁把那一双臭袜子从孙卫东的口中拿出,也不说话,只是快速拔出自己的大屌,然后将手里的黑袜团成一团,在宝贵的浓精流出孙卫东身体之前将它堵了回去。

    “呵呵——”卫烁轻笑了两声,没有平日里那样事后的温存,只是将已经完全被干得脱力了的男人扔在地上,完全就是对待飞机杯——还是一次性的泄欲器——的态度,抬起脚,在男人充满了疲惫的帅气脸庞上踩了两下,然后把他小腹上布满了的精水和淫液用鞋底抹开,从旁边的墙角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黑色雨衣,随意搭在孙卫东的身上,便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卫烁没有看到、却恐怕也已经想象到了,被如此粗暴对待的孙卫东不但没有任何的不满,反而因为这种“有始有终”的强奸戏码而再一次发了情,本来就完全控制不住的尿门全部放开,膀胱里剩余的、没有被完全压榨干净的黄尿喷洒到了他的身体上。

    没有人能够发现,在这黑暗的小巷子里,一个赤身裸体的肌肉变态蜷缩在水泥地上,身体上覆盖着厚实的黑色雨衣,让他整个人和周遭的环境全部融为一体。在这件雨衣下,完美的筋肉胴体一看便是被狠狠折磨过的状态,锁骨和胸大肌上到处都是宛若被野兽啃咬过的青紫,壮硕的小腹和大腿上尽是腥臭的液体;本来该紧闭的雄穴已经合不拢了,鲜红的肠肉微微外翻着,隐约还能看见里面塞满了穴口的布料。

    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孙卫东依旧感觉到浑身火热,指尖颤颤巍巍地逐渐滑过满是脚臭味的嘴唇、被撕咬得红肿的乳首、以及仍然在抽搐不停的雄穴。大雨掩盖了一切,却永远都无法浇灭男人们骨子里的激情。

    过了好几分钟,孙卫东才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浑身上下唯一健在的就是脚上踩着的那一双高帮工装靴——只不过这玩意儿在现在反而衬托得这个裸体变态更加浪荡。转过头看了看,发现被撕碎的衣裤都已经被卫烁给收走了,孙卫东不由得微微一笑——虽然是个大大咧咧的性格,但是自家男人总是这样细心。

    披好雨衣,孙卫东这才发现胸口有一个发硬的东西抵在那儿,掏出里面的卡片,看着上面的门牌号,才释放了不到一半的欲望之火又冒上了头。暗自思忖了一下,没有任何内裤遮掩的大狗屌又有了苏醒的趋势。于是,孙卫东不再理会自己一身的邋遢,让长到了脚踝的雨衣将自己整个人笼罩在里面,然后带上兜帽,头也不回地跑出了这个激情四射的风雨里的暗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