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言情小说 - 家风贞静(禁忌)在线阅读 - 43、完婚后的欢好/逃不掉的老狐狸

43、完婚后的欢好/逃不掉的老狐狸

    虽然在宫里忙活了好些天甚是疲累,但回来看到娇娇的“新妇”陈漪,陈清还是瞬间如打了鸡血般,哄了几句后便拉着陈漪一同走进沐浴间泡热水澡。

    “如今我也是有夫人的男人了,回家一室温软,感觉真真好,在宫里我是整日的归心似箭。”陈清抚着陈漪嫩滑如脂的背感叹。

    “哼,早前便感觉不好了?早前便没有一室温软了?早前便没有整日的归心似箭了?”陈漪娇视他呛他。

    啊,这、这说错话了?不是、这女儿也真好似新妇般娇纵了?他呵呵傻笑,“原来也是灵牙俐齿的娇纵货,早前是收着爪子、掖着尾巴呢,如今撒欢儿了,也罢、使劲娇纵吧,爹爹兜着。”

    “哼。我是正经儿拜堂完婚的,自是不必再收掖心性了、唔……”话没说完便被男人噙住小嘴儿,把那说娇纵话儿的小唇瓣小舌儿湿哒哒的一番吮吻。

    依依不舍深情对视分开,情深,欲更重。“与阿漪洗。”陈清哑着声说,大手滑向酥乳,滑向她早粘粘滑的下体,哪是洗,分明就是温柔的前戏,中指已滑进花穴,翻弄那层层叠叠褶皱,一边还是吮吻那丁香小舌。

    “往后,阿漪都等爹爹回来一起洗。”他边指肏她边捏弄她的花蒂儿说。

    ——虽然早前也总一起洗的,如今说起来好似不一样了,好似在展望全新日子一般。她娇颤娇笑点头。她好似好欢喜迷迷娇娇的笑,真是撩死人。

    他哑着声儿边说些更多的“往后”边为她“搓洗”花蒂——也不知这花蒂有多不干净需要洗这么久诶。

    “爹爹散朝回来咱们一道在西窗下吃饭,然后到院子里消食散步,再回来一起泡浴,爹爹每日都要亲自为阿漪沐身,特别是下身,阿漪不可自己自行先洗,再一起歇息,爹爹是每晚都要肏阿漪,每次都要肏很久的,肏得阿漪吟哭不止,淫汁肆流,浑身娇软。”他说得自己眸色迷离了。

    “嗯。”她娇哼。

    “乖,阿漪乖。”他满意亲吻女儿的娇唇。忍不住了,将人抱出来,直往床榻奔。

    洞房那天,两人并无真正行周公之礼,光顾着欢欣的笑、兴奋的对视,看那红烛灼燃,吃床上的花生红枣,不觉天便已大亮,今晚是完婚后第一次欢好。

    正如陈漪所说【我是正经儿拜堂完婚的】,向天偷来的违常情在堂堂正正、全程贯穿吉利话、祝福辞的拜堂仪式下仿似洗白了些。

    许是陈清真的有些儿累?许是心绪真的有些儿不同?当他如同往常一般压向陈漪时,那种时常有的急哄哄、燥沉沉的心理仿似真的稀淡了些,似真像个清早出门务工晚间回来与夫人一同洗漱后上床榻行周公礼的男人。

    他再给她些儿温存前戏,才将硬棍儿似的大阳具挺插进她的小花穴,几天没做,似紧致如初,他也没猴急相,抱紧她,轻抚她鬓边,让大阳具在她花穴里安静呆会,撑开穴口,让她适应些儿、才缓缓抽插,将那些峰涌前来夹迎他大阳具的媚肉褶皱操开,一遍遍辗磨过,激起褶皱激烈的律动、绞缩。

    据说以九重褶皱为最佳,他感觉她似不止,一层一层的紧裹他的大阳具,绵延不绝排山倒海的箍吸柱身、龟头,又似特别灵气总喜欢箍弄柱身上的青筋、龟头伞沿,花心处有一肉勾,非常欢喜钻进马眼里,让他经常爽得全身发颤,他每一回操她,那花穴都似总能给他新的爽意。如此新妇,真是人间极品。

    他在她身上耸动健腰,大阳具肉刃一下下实实在在刀刀擦磨穴壁,刷刷嗤嗤的插肏身下的女儿,利刃磨过她的敏感软肉,直撞宫腔口在那软唇处磨转,引来那处软唇的吸搐。

    他实在会操,利刃又粗壮又长,肏得她嗬嗬深吸着气儿娇喘轻吟,腰身在他身下水蛇般的扭,花穴里汩汩渗出灼烫的淫汁,给两人的性器增添无限欢愉。

    他们无比和谐,欢悦默契,她没有夸张的大呼小叫、频频挺胯承迎,但他知道她是舒爽的,她花穴里的褶皱儿律动绞缩得正欢呢。

    水蛇腰儿竟扭动如辗转,花穴似个会转动的套子,她实在好肏,他爽得眉峰紧蹙,身子轻抖,大阳具总时不时略滞停或微重失控猛操肏十几下,她便也知道他是极舒爽受用。

    也没有比更平常更多花活,连姿势也没换,更别说那些滋尿儿、吸乳(正月十二他便让她喝了退乳的汤药)这些情趣活儿,不过就是最传统的男上女下他压着她肏操,可是父女俩心理都觉得甚是不同,似乎更加贴心?从容?还是更加平常?融洽?

    都不太精准,反正就是那么点微妙的不同,连大阳具和小花穴小褶皱都似是不同,他们在细语:

    大阳具插肏着说:我们拜过堂了,卟嗤卟嗤。

    小花穴绞缩着说:是的,爹爹再也不会成亲了,也不会纳妾,他娶的是小皇姨,谁敢让他纳妾,汩汩汩。

    嗯,原来,他们的心都神在了,陈清明白他闹哄哄、燥沉沉的心绪为何稀薄了。

    似乎不再需要以荒唐的癖好来表证本不属于父女的欢爱,也许往后随着欢爱更热火,可能有其它更猛烈些的癖好?但至少不再带着有些儿绝望的心绪。

    他“认了命”,想出法子白头偕老,把绝望和其它疼痛的情绪暂时尘封。

    无法断、舍、离,日子总得继续,也许、几十年后,弥留之际才会放它们出来忏悔。当下、此刻,打败所有必须打败的!

    没有太贪、折腾太久,他时快时慢时深时浅操插辗磨给够她充份的潮喷高潮,扣起她的腰,紧贴自己下腹,大阳具深挺至花径最深,在她耳边柔声询问感受:“可够了?爹爹冲刺射了?”

    她软娇的腿圈着他的健腰,樱唇半启呼喘,眸里颜容上迷离的欲色比窗外的夜色还重,唇角桃腮含春情万千,偏还欲醺醺朝他娇娇无力浅笑点头,这个勾魂漪,到底是在说没够还是没够……

    他亲她微汗湿的额角,将大阳具抽出到只剩半个龟头,疾速冲撞到底,肉刃这般重复似欲将她刺穿的肏插,大囊袋重重的打她的娇臀,偶尔几下重磨又似乎想把这两个大囊袋都肏塞进去一般。

    她被操撞得嗬嗬哭吟直往床头缩,被拉他回来继续操、后来索性伸出大手护住她的头顶将她顶在床头猛操了几十下射在她花径最深处。

    他紧紧环抱爱女,她的小脑袋搭在肩头窝进他颈侧,两人喘着重息紧拥感受彼此性器最后的脉动。

    清洗后他拥她再说了会子闲话,不外乎是逗她说往后怎生、怎生,拥着娇唇边挂着笑的她入睡,一觉无梦,安然至天明。

    新帝给朝臣放了两天假,无需早朝,一早他陪她洗漱、用早,同她说我去娘亲那边走走,你换身衣服,回来陪你到院子里赏花去。

    她欣喜点头,搭着他的手臂送他出门。一如平常闺房爱恩模样。

    回来时陈清遇见迈着小碎步风风火火迎面而来的杜丝,这小姑娘从刚来的娇娇弱弱到如今大气干练,泼辣许多,真让人又意外又、悦赏。

    府上一切井然、多得她撑着,这小姑倒也奇怪,越忙活精气神越好,他估么给她个府城管也不在话下。

    从袖兜里掏出块绿如碧潭亮可透光的玉佩递给她,“皇上赏我的,我太多,送你了。”

    杜丝也不扭捏推辞,大大方方接过,行礼道谢。

    “可需休假?”陈清关慰的问。

    “无需无需。我就喜欢干活儿。”杜丝最欢喜听大家丝小姐丝小姐的喊她去解决各种事儿,就喜欢绞着脑筋儿想法子,这时分的她最是自洽,完全摆脱童少时的悲凉阴影。

    “燕窝花胶衣料等用度与阿漪一般,莫给我省着,多做几身衣衫,你也是这府上的头脸。”

    “好嘞。谢大人。”杜丝可开心了,一薪一粮一衣乃至这滋补品都是自己挣来的,一介弱女子,天不给我、爹娘不予我、我自己挣来!吃得滋滋倍儿香,如今还能与哥哥相辅相成,她还盘了个铺面。前阵子还有掌柜问她可愿去他商号当二掌柜,给她分红利。

    她觉得她真是世间最幸福的女子。有最信任她的东家、有爱她的男子,从前的心魔通通散去。至于背德罪孽,死后下地狱再承受吧,今生是一定要爱哥哥的,她泼辣的想。

    陈漪和爹爹在主院里绕了一圈,她望向早前住的小别院,眉头微蹙,这小别院整个儿就是窝在主院主厢房外,不管是从那竹丛处的小径还是从院门出来,最后都会绕到厢房小书窗前。

    见她蹙眉思索,陈清摸了摸鼻头。

    她娇瞥他一眼。

    老狐狸。

    他原以为她可能入住两三天后便会从别院里溜出来,一如那天站在他窗前娇娇看他,远在他出巡之前,那时他们还带着在路途马车厢里的热呼。

    但等不到她,他春梦缠身,他出巡……

    那时的他说不好是希望她永远没走过来,还是希望她早点掉进这个甚至有点像风水局的坑,走过来戳破他原来将她就藏在他的厢房咫尺处。

    所有的挣扎、授课摸穴不入等只不过都是徒劳的延迟闹剧,他频频互搏,希冀不断的延迟能带来不同的心绪定论或结局,然而、绝不可能有。

    连那句淡淡的询问:【阿漪,嫁人可好】、也只不过是聊尽父亲职责的证明——他问过了——多么虚伪而多余。但他毕竟、是个父亲!

    他就像个戏精。

    一直在挣扎,也一直在等待,等她走出院门绕过来、或者从竹丛里的小径绕过来,戳破他的虚伪、结束他狼狈的挣扎。

    所以初次那天,她傻傻的问为甚是今日,他答,【恰巧是今日】。他的局被戳破了。(第32章,白日渲淫之父女)

    当然,从竹丛里的小径绕过来会更、更有意思点。所以,李婆婆便为已迈出院门的她指了路……(第30章)

    自他将她带进主院里的小别院,结局就已注定。

    或者说,自她进这主院,他就不可能再放她出去,在马车厢里做了那样的事儿,再让她嫁人自己娶亲,是对自己更是对她最大的轻亵。

    “我很傻。”她撇着嘴愠恼,原本他们可以开始得更早些。

    “爹爹傻。”他一脸讨好的笑。原本他们可以开始得更早些,浪费那么多春光,费尽挣扎结果还是一样。

    她用纤长的手指刮他的脸,知道他始终如一,她挺开心。

    父女俩爬上主院后山半山亭,他指向城东对女儿说:“那是咱们的老宅子,爹爹就在那长大,与你夸过海口说甚过目不忘、都是虚唬人的,不过是别人看两三遍,爹爹看二三十遍练出来。”

    那里有个观星相的小阁楼,地上总摆满罗庚、铜钱龟甲、皇族及京城各大家生辰八字,南北各河流历年水志,他整宿整宿苦熬,都熬出少白头了,排各相关人员流年运势、排国势,连北番西疆南疆各国势君主流年、连两河流域各地方官各商贵的流年运势都细细推排,熬出了32道锦囊,人们传得神乎其神,其实不过是穷尽心血。

    他微叹。

    那时师父尚在,师父说他有封相封候的命,师父又说他命里带极重的桃花孽缘;

    他不信,他心思纯正、连自渎都甚少,与春香只一夜,也不再多思那事。他给自己取字怀清。师父摇头说就算你出家也躲不过这孽缘。后来在牢中他还腹诽过师父的能耐。

    原来,极重桃花孽缘说的是他和女儿这一茬。

    只可惜他不能为自己算命,他无数次想,他若算出来这结局,会去接回女儿吗?无数次的答复都是会的,他的女儿,无父无母流落在外十几载,够苦了,怎能不接回来?

    逃不掉,命中宿定,终是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