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累了?那我们做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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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文、数学,还有文综,门门成绩都很靠前,就是这个英语……哎呀愁死我了。”年轻的女老师单手攥得成绩单皱皱巴巴,眉飞色舞地叹息痛恨“但凡能上个一百分,他进年纪前二十绝对没什么问题。” “那,秦老师,离高三还有一个暑假,现在开始上补习班来得及吗?”洛纤纤问道,淡淡瞥了那徘徊在及格线边缘的分数一眼。 秦璐在北城一高就职三年,还是第一次见哪个学生家长看了砸成这样的成绩反应会如此冷静,当然转念一想这所谓“家长”其实也只大陈清和两岁,同龄人之间哪儿有什么代沟,便不再深究什么。 “哪儿啊,”她摆了摆手、把成绩单轻轻拍在桌子上,“我三令五申跟他们强调过,高考英语但凡上课好好听了用功了,最后分数怎么也次不到哪儿去,报补习班又费钱又费时间的完全没必要。但陈清和……一学期了毫无起色,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是上课没有认真听吗?” “倒也没有。反而听得挺认真的,作业也会按时完成,按说挺让人省心,就是一考试永远是英语拉分。”秦璐语毕,又重重叹了口气。 洛纤纤闭了闭眼睛,心中兀自打起算盘来。 “我知道了,谢谢秦老师。” 秦老师剩下的话,洛纤纤听一半忘一半。她在想——有关陈清和的——其他事情。 父母不怎么在乎这个出身一般的远房外甥,包括他的高考他的前途。从两年前陈清和住进洛家算起,他们从不曾过问他的学习半句,美其名曰他是个好孩子能管好自己。监督陈清和备考的任务,也就洛纤纤会多上点心。半学期一度的家长会都是她自告奋勇去开,全教室最年轻的“家长”时不时会吸引一两道好奇的目光。 洛纤纤倒也不觉得自己有多么好的菩萨心地。她眼下给予陈清和的一切,早就暗地里标好了价码。而某种意义上,半个月前他们的第一次,算是陈清和交的“首付”。至于哪一天交的算尾款,等陈清和考上好大学了,或者等她对陈清和失去兴趣了…… 她还没想好,先放一边。 洛纤纤回家的时候陈清和难得没待在他自己的房间里学习,而是坐在客厅的茶几边上发呆,眼神呆滞、书包还挂在身上,见她来了也只是讷讷地支吾一声“表姐”。 她从手提包里翻出叠了三叠的成绩单回执放在茶几上,往陈清和面前推了推。没有过问太多,反正心里都有数,人无非是考砸了心虚。刨根问底纠察原因,恐怕只会适得其反。 洛纤纤在茶几前站了一会儿,低下头端详陈清和的侧脸,眼看那副土气的黑框眼镜快要从他低垂的脸上滑下来,她终于在他身边坐下,单手扶住他一边肩膀将他往上一提。没用多大力气,但陈清和不敢逆着她来,轻而易举就被她扥直了腰板。 “你也不用太自责,清和。”洛纤纤看着他,眼神分外真诚,“只是一门英语而已,一年多呢,你还有的是时间。” 就像一个货真价实的知心姐姐。逢场作戏的话说多了,连她自己都快要相信。 “以后有什么不会的,我来教你,昂。” 陈清和犹豫片刻,闭了闭眼睛,终于挤出一个浅淡又勉强的笑容:“ 然而也不知是不是幻觉,洛纤纤总觉得在应下来那一瞬间,陈清和整个身子隐隐约约往后瑟缩了一下。 而她若无其事,到底是熟练地将手罩在了陈清和手背上。见他没躲闪,她便得寸进尺、五指一张便同他的牢牢相扣。 陈清和脑袋里“嗡”一声响。 洛纤纤时下恰逢大一升大二的节骨眼,不过每个周末都会回家待一两天。而余下时间陈清和则一个人跟舅舅舅妈住,洛家偌大一幢独栋别墅,里里外外死气沉沉,针掉地上都能听见响。 陈清和跟这对中年男女没并有什么共同语言,一天的交流不会超过十句话,且话题局限于吃饭了、洗澡了、上学了、放学了之类;后者彼此彼此,年过半百按说都该张罗着退休安度晚年,偏偏全部心思依旧扑在悉心经营大半辈子的洛氏集团上,并且已经将厚望寄托给了完美而争气的独女洛纤纤——反正没他陈清和什么事儿就是。 他在洛家就是一个外人,他有吃有穿有学上倒也足够自在、并不奢求来自远方表亲们进一步的关心。年幼接连丧父丧母、在孤儿院过了近十年才被洛家人接走,陈清和早已对亲情放下了任何期待——至少他以为是这样。 而两个月前和洛纤纤半推半就做的那一次,让他对此产生了怀疑。 尽管没有表露出来,但那场突兀又敷衍的性事确实平白无故让陈清和回味了很久,虽然当天晚上他累得直接昏睡过去,但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里他夜夜失眠、睁眼闭眼都是洛纤纤的身影在他跟前闪。毕竟是短短十几年人生中极具颠覆性的第一次,怎么可能就此不了了之。 英语为什么考砸,他没和洛纤纤说实话,虽然实话听上去比借口还滑稽。 他起初只想当那是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把自己埋进书山就能淡忘。然而听力音频一播出来的瞬间他就意识到他大错特错。 他想起了“电影”里那一男一女,录像和记忆里的声音不受控制地重叠、连带着那晚洛纤纤手指的触感也一道涌入脑海。一瞬间陈清和险些握不住笔,二十分钟的听力他做得浑浑噩噩,更遑论后头的理解,眼前大片字母在乱跳、微微颤抖的手完全不知道在写些什么。 最后索性失魂落魄提前半小时交卷、逃也似的躲进了厕所隔间里,一手隔着校裤抚慰精神抖擞的凸起、另一手抓着自己头发薅得乱七八糟……然而直到外头响了收卷铃,脑袋里叫嚣的声音都没有消停半分。 他在狭窄的厕所隔间里一直窝着,直到六点钟学生老师都走差不多了,校工来扫厕所的时候敲门催他两三个来回,这才让他重新活过来。 就像他从没喝过的陈年烈酒,让人醉的是后劲。 总之陈清和放假后洛纤纤开始给他辅导英语。 高二升高三的暑假只有一个多月长。大学放假了也没什么要紧事,洛纤纤几乎每天都和陈清和待在小小的书房里。舅舅舅妈对她很放心,几乎不管她放假做什么。陈清和也说不出哪里不好,甚至很期待她能在和自己多待一会儿。 洛纤纤的辅导方式很简单,从当年自己高考完还没丢的练习册里头挑一些题给他做,她在旁边看着,等他做完了就给他批改。 正确率百分之七八十,这是陈清和的平均水平,虽然不算高但也完全不同于他那惨不忍睹的期末考卷。“这不是挺好的?”洛纤纤盖上红笔看着陈清和,后者反应淡淡的,只是低下头轻轻笑了笑,和第一次见面时那个腼腆的男孩并无任何差别。真有趣,洛纤纤心说,明明都做到那一步了。 看来她还能再“欺负”他好久好久。 陈清和越发不确定自己对表姐究竟怀着怎样的感情。但他也渐渐接受了一个事实——他比他想象中还期待和享受洛纤纤的夸奖。 从前十六年陈清和像把自己封闭在一个小匣子里,而两个月前的洛纤纤温柔而强硬地将匣子的盖掀开一角、也不过问他的意见,星星点点的光亮施舍似的洒下来他才发现原来自己也如此向往,向往得战战兢兢——哪怕光的尽头可能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所以有时候洛纤纤趁着做题间隙凑过来要亲他、摸他,陈清和也不会躲闪,甚至会下意识用脸蹭一蹭洛纤纤的手掌,也不知这点小动作她会不会注意到。 洛纤纤的动作并不粗暴、反而轻轻柔柔的,没有半分强制的意味,手指探进他发丝的时候陈清和身上如有电流通过。严格意义上讲这确实算是揩油,陈清和却错觉自己是在接受她的爱抚,心头也酥酥麻麻的,和两个月前那个晚上的余韵一模一样。 陈清和是沉默寡言,但不代表他傻。他知道了洛纤纤不会平白无故给予他善意,然而没有人将他扳回正道、他也任由自己在歪路上越走越远并毫无自觉。 做什么都可以,只要能换她对我好。他想。 …… 和选择做了好几套,洛纤纤见成效不错,于是合上练习册收起来拿走:“再做两套听力练练吧,你单词量和语法都不错,可能就是听力给你拉的分。” 一听见“听力”陈清和就愣了,眼看着跟前换了的练习册,久久都不动换。洛纤纤刚把录音调出来,他仍然呆若木鸡。 “怎么了?” “不……不做了。”他把练习册往前推了推。说话的音量不大,但从他的眼睛里能看出他的执拗。 “学累了?” 陈清和咽了口唾沫,顺着台阶就下了:“嗯。” 或许在摆脱那部“电影”的烙印之前这将成为陈清和的常态,他不知道自己还能瞒多久。还好洛纤纤只是收走了练习册,在他身边坐定。 “行,那先不做了,休息休息。”洛纤纤说着,不安分的手顺着陈清和上衣下摆探进去,熟悉的摩挲引得陈清和一阵战栗。 “……我们做点儿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