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刺字文家荡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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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阴茎刺字 文曦仪一边说着,一边用花蜜穴狠狠地操着苏玉尘。 水穴儿打湿了苏玉尘那浓密黑簌的耻毛,晶莹的露水沾染地双腿之间到处都是。 “是,玉尘知道了……只要妻主疼爱我,玉尘便不怕痛……”苏玉尘在文曦仪的身下动情的说。 文曦仪吻了吻他那嘟高了的唇瓣,笑着道:“傻……你是我夫郎,我自然疼你……不过我祖母和母亲要严些个,你日后到了她们那里可要紧着点规矩。在我这里犯了错我尚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若被她们发现了,你可没有那好日子了。” 紧致的玉穴狠狠地套住那肿胀的骄龙,不将他榨干誓不罢休。温暖的玉璧一下一下地重击在那敏感的蘑菇头上,让那骄龙愈发敏感。 “哈啊……”苏玉尘的身子跟随着文曦仪的动作而摇摆,两只翘起的白皙脚丫像一只汪洋中飘荡的树叶。 他的手指紧紧绞住床帘,痛并爽快着。那破溃的守宫砂让他时而感受到尖锐的疼痛,但玉茎上敏感的芽头又传来阵阵酥麻,渐渐地疼痛被酥麻所代替,他的眉睫亦渐渐舒展开来,口中破碎的呻吟也转为甜腻。 正所谓春宵苦短日高起,素来勤勉的文曦仪第一次破天荒睡到了晌午。 然后被奶父叫起来梳梳洗洗弄了片刻,带着一瘸一拐扭扭捏捏的苏玉尘到主母文予心那里报到。 他出了文曦仪的院子整个人还红着脸,粉粉嫩嫩的,一看就知道昨晚被人狠狠疼爱过了。 按说应该一早天不亮就去给祖母敬茶,偏昨儿个两个人缠绵到半夜,今早起不来。 于是就打发小厮去跟主母文予心告了半日的假,下午才将将去敬茶。 苏玉尘昨晚被折腾了半宿,今天还两腿肚子打颤呢。 下人们送了蒲团来给小姐文曦仪,却没他的份。 谁叫文家规矩,男子在这院子里身份最低贱,算不得是主子,自然享受不起那个待遇。 他两腿哆嗦,跪在青青石板凉砖上,差点一个不稳栽倒下去。 身旁的教习奶父心明眼尖,趁早扶住了,才没让苏玉尘第一天就挨罚。 小夫妻俩敬过茶,大白绫子交给主母文予心过目,上面果有一快指甲盖大小的斑驳血迹,文予心满意地点点头,让教习奶父收藏起来。 按照文家的规矩,苏玉尘今天要伺候主母。 晚点的功夫,文曦仪先行告退,苏玉尘被留在了主母文予心的大院子里。 文家是按辈分论尊卑的,整个文家大院里没有尊贵过主母的了,文予心是文家祠堂的族长,管理着文家各宗族之间亲戚们的联络,也因为早些年陪太主母打过仗,立过战功,在朝廷上都挂着名号呢。 文家自然数她最有威望。 院子里的陈设也都是些名器名品,不是好的她也不拿出来摆,随便碰坏一个都是上下几百两的大数。 苏玉尘跪在这雕梁画栋之中,一时感觉自己入了仙境,倒将刚才的惶恐都抛诸脑后了。 文予心坐在帷帐中,看不清脸,正端着茶盅喝茶。只远远瞧见她身形似年轻人,身着雍容华贵的服侍,戴着金银翠玉步摇,配着香玉压襟,一身墨黑色锦鲤纹装饰长袍,甚是富贵。 教习奶父按规矩给苏玉尘把外衣给除了,又打来一桶热水,用那粗粝羊毛刷帮苏玉尘刷洗身体。 粗粝羊毛刷是选用羊眼圈上的毛发制成,选用上品睫毛,里粗外细,稀少而坚。 尤其是用来涮洗男子的阴部,更是清洗和调情的佳品。 苏玉尘被教习奶父和小厮们按在热水里,用那羊毛刷涮洗阴部,把上面附着的爱液一并涮洗干净。 羊毛掠过的皮肤顿时起了红埂,那破溃的守宫砂处又重新泛起了血丝。本来主母吩咐那受了创的地方就可轻些洗刷的,不过客氏嫉妒苏玉尘的娇媚容貌,故意在那破溃处狠狠地搓了几下。 惹来苏玉尘阵阵颤抖的呻吟。 主母文予心还在室内喝茶,他也不敢叫的太大声,以免有失体统,故此只能将那疼痛打落牙齿活血吞了。 涮洗完了那娇嫩的玉茎,倒让这淫荡的物件自个儿站了起来。 男子的身体天生比女人淫荡,更容易动情,只要稍一撩拨就可使之发情,更遑论用心调戏了。 故此上帝在造物之时,把清纯可人的女人地位放在淫荡不知羞耻的男人之上,亦是有道理的。 几个站在外面端盆递水的小丫头也趁主母不注意,上来揩两把油。 在苏玉尘那羊脂白玉似的肌肤上随意地摸上两把,甚至有更大胆的直接上手撩拨那淫荡的蠢物,用指甲在那脆弱的花心上又掐又捏。 苏玉尘不敢叫,忍得脸都红了。 没胸的热水蒸熏得苏玉尘愈发昏沉,最后连他自己都搞不清这具身子到底被多少人碰过,又被多少女孩子的手把玩过。 那昨夜刚被妻主蹂躏了一夜的娇贵骄龙,今儿个就被如此粗暴对待,像那折了煞的花蕊儿被人踩在脚底下,捣了个稀巴烂。 客氏一边刷,一边嘱咐他道:“在这里可比不得大小姐的院里,主母有自己的规矩,她平日素来讨厌骄娇二气的小少爷,为了你日后更好的服侍文家上下,这该吃的苦头还是得一样不落,明白了吗?” “是,玉尘晓得了……玉尘一定尽心竭力服侍大小姐和主母姨母们。”不敢怠慢客氏的问话,苏玉尘连忙回答道。 浑身上下都被涮得一干二净,连那最隐秘的花菊穴眼也不放过,客氏拿来稍细一点儿的羊毛刷,直直地捅进去像洗那杯子似的里里外外刷了个干净。好歹也混着热水,也没让苏玉尘娇嫩的玉穴受伤,这也是教习奶父的本事。 最后,苏玉尘以为这便结束了。 不曾想教习奶父客氏命人拿来的一圈针筒,还有多个样式的颜色盘。 苏玉尘哆嗦着下巴,幽幽地问:“这、这是作甚?” 客氏阴险一笑:“文家规矩,是驴子是马还得屁股上烙上印才能收厩呢。” 他用羊毛刷把那玉茎刷硬了,涨了,浑似根紫红色的铁柱似的。 又粗又长,叫苏玉尘自己看了都羞得恨不得钻到低下去。 客氏素来心眼比针尖窄,惯看不得这些花啊粉啊似的少年郎,他自己个不能好生嫁人,自然也妒忌这些出了阁的少男们。 主母给了他颇大的权力,让他自己裁定刺什么字在苏玉尘身上。 客氏阴森一笑,拿来小拇指长的刺绣针,沾了那胭脂膏子特制的绯红染料,往苏玉尘的阴茎上刺了四个大字——文家荡夫。 客氏故意没有往那娇嫩的玉茎上敷麻药,叫苏玉尘痛的死去活来。 当最后一笔画被刺完,那根肿胀的骄龙也软的像霜打的茄子似的。 这种特殊被火烤过的针用来纹身是不会出血的,只不过就是皮肉疼痛罢了。 但还是让苏玉尘痛得心焦。 几经折腾,他终是挨过了这一轮的折磨,被浑身赤裸包裹起来送到了主母文予心的床上。 玉茎上暂时上了药,硬不起来。客氏从箱子里盘出来个银托子,给苏玉尘的那话儿戴上。 苏玉尘不晓得这玩意是做什么的,只觉得它周身又硬又冰,戴起来一点儿也不舒服。 客氏帮他戴上,临了还拍了拍他雪白的大屁股,有一种上供祭祀的味道。 最后,客氏领着一群嬷嬷丫头小厮一齐从主母的房间的撤了出去。 房间安静地掉根针都能听得见,除了苏玉尘自己的呼吸声外,再没有别的声音。 窗外的风从门帘卷过,扬起了一片轻纱。 坐在门帘后的老祖母真容总算瞧见了,传闻她今年已经五十开外了,可是身子容貌保养地倒跟三四十岁的女人差不多。 尤其是那一张俏脸,竟没一丝皱纹,皮肤吹弹可破,身段窈窕绮丽。 文予心从门帘后面款步走过来,气质摇曳生辉。她刚走过来,便把自己身上的青嵌纱衣解下来罩在了苏玉尘那颗毛绒绒的脑袋上。 苏玉尘刚才好容易看清了她的样貌,现在又陷入了一片模糊,只能看到隐约一个人影靠了过来,在床沿上款款坐下。 在这种模模糊糊的视觉感官下,一切都敏感了起来。对周遭发生的一切也关注得更加迫切。 苏玉尘觉得自己的感官被放大了好多倍,比平时更加灵敏。 冷,寒冷,被赤裸地放在床上,未加任何衣物。 寒冷的感觉也比平时多了好几倍。 眼睛被轻纱衣盖住,看不清周围事物。 他冻得缩了缩脖子。 突然,银铃一般的笑声在耳畔响起,惊地他浑身一颤。 “怎么了……?”他喏喏地出声,却没有人回答他。 这种浑身赤裸被放在床上任人围观的感觉实在……太让他又羞又耻又热血沸腾,光是想想骄龙就有了感觉。 可是那刚受了针刺的骄龙重新充血的感觉只有阵阵疼痛。 “呲……” “冷?”女人突然出声。 苏玉尘僵直了身子,怯生生地答道:“有、有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