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被侵占的帝国之花【双性/星际/小妈/父子修罗场】在线阅读 - 9NTR预警/元帅在监控后看夫人被继子舔弄花穴,一边叫妈妈一边操进子宫灌精(彩蛋

9NTR预警/元帅在监控后看夫人被继子舔弄花穴,一边叫妈妈一边操进子宫灌精(彩蛋

    不同于首都星上的那幢徒有其名的建筑,悬浮于星河之上的奥古斯都星际要塞,才是帝国军部真正的心脏。

    冷色调的全金属医疗室,荧光蓝的能源管以复杂的架构镶嵌在墙壁里。

    哗啦——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水面伸出,扣在治疗舱边缘借力起身。

    水珠从古希腊神像般健美的躯体上滚落,新生的苍白皮肤已经覆盖了原本支离破碎的肌肉骨骼。只有胸口还有手掌大的空缺,暂时被透明的仿生材料填充,隐约可见惨白的肋骨。

    冷光打在那张常被评论为“温和而威严”的英俊面孔上,有种凛冽的森然。

    “与死神喝下午茶的感觉还真是糟糕啊。”死里逃生的元帅阁下自言自语,“不过既然我还活着,那么有些人……就只好去死了。”

    公众常被他的优雅风度与浪漫深情迷惑,忘记了他是踩着尸山血海,从低阶军官一步一步上位的。

    他一向是帝国杀人机器中,最为冷酷高效的一位。

    阿尔伯特擦干身上的水痕,换上制式长裤与衬衫。一整面墙亮了起来,数百个运行窗口错落排列,轻柔的声音响起:“主人,日安。”

    奥古斯都要塞的AI代号“夜莺”,人形投影是一位黑发美人,身着深蓝色的参谋制服,与西塞尔的容貌如出一辙。

    “汇报过去几天发生的情况。”他命令。

    “皇帝计划为十名旧贵族军官授爵;第六军团三小时前爆发叛乱;联盟在首都星的情报网活跃度增高97%……”

    阿尔伯特以手支颐,灰色的眼睛半开半合。一条条密令在脑海中拟定,又悄无声息地汇入量子数据的洋流,准确到达合适的人手中。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太阳穴开始发痛。对于重伤未愈的病人,高强度的思考还是有些勉强。

    元帅捏了捏鼻梁:“夜莺,切换到元帅官邸,或者任何夫人在的地方,我想看看他。”

    AI罕见地卡顿了几秒。

    “根据系统评估,建议您三期治疗完成后再查阅监控。”

    “西塞尔受伤了,还是生病了?”

    “不,夫人正和您的儿子做爱,已经被内射两次了。”

    一点热源落在后颈。

    带着茧子的手指勾住睡袍的后领,一点点拉下,像是在拆开一份期待已久的礼物。

    “梦见什么了,吓成这样。”

    “梦见……你被大火……”

    “声音那么难过,看来你很在乎我。”

    灰色丝绸堆在光裸的脚踝,西塞尔完美的胴体一览无余。兰斯从背后紧紧拥抱住他,用力得仿佛要把他揉进自己身体。

    “西西,我还活着,不要怕。”

    破碎的记忆如同漂浮在海面上的冰山,与之前已存在脑海中的事实碰撞,二者不能相容的部分剧烈摩擦,令人头痛欲裂。

    梦中看到赤红的火焰吞没兰斯,海啸般铺天盖地的哀痛无比真实。

    究竟是怎样的执念,才能让这一段感情默默枯死于黑暗后,依旧在灵魂深处发出悲鸣呢?

    “你说得对……”西塞尔的声音很轻,“也许……我真的爱过你。”

    兰斯呼吸一窒。

    “再说一遍。”

    “……我爱过你。”

    一阵天旋地转,兰斯横抱起他心爱的初恋,扔在了蓬松柔软的大床上。

    一切彻底失控了。

    之前西塞尔还认为自己是强奸的受害者,对于施暴者的痛恨远超失去贞洁的羞耻。

    但这一次是不同的,强奸变成和奸,他默许甚至纵容了这一次情事。

    “你当初嫁给我父亲时,前面这里……”兰斯低头亲了亲微微鼓起的女穴,“还是处女吗?”

    “……嗯。”

    热气扑在敏感的下体,怪异而色情。

    西塞尔害羞地想并起双腿,但继子在力量上占绝对优势,他惩罚性地在继母雪白的大腿上咬了一口,不依不饶地追问:“你们的初夜,是结婚前还是结婚后?”

    “不要问了……啊!”

    西塞尔的声音细细的,带着哭腔,忽然突兀地拔高,染上甜蜜的娇喘。

    兰斯在雪白的阴户上又舔又咬,落下了鲜红的齿印和吻痕,娇嫩的花穴很快被蹂躏成凄惨的模样。

    “别咬了呜呜呜……初夜是在婚礼前……”

    兰斯吃醋地冷哼,悬浮的光脑开启了摄像模式,腿心的秘处被放大投影到了光屏上,纤毫毕现,连小缝中若隐若现的皱褶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故意放慢动作,舌尖轻轻蹭过翘起的花蒂,隔靴搔痒的刺激令西塞尔不由自主地挺腰迎合,像是自己主动将柔嫩可口的花穴,送给兰斯品尝玩弄。

    “用力一点……请不要捉弄我了……”

    等无法被满足的欲望堆积到顶点,兰斯才咬住那枚充血肿胀的肉豆子重重一吸,西塞尔的身体骤然绷紧,嫣红的女花一阵抽搐,忽然喷射出几股透明的淫水!

    还没有正式插入,他就被玩得潮吹了。

    光屏上带露的小花娇艳欲滴,浸泡在一汪骚水里,欲求不满地颤动,仿佛想被更粗大的东西插入。

    “兰斯!你是口欲期还没过的小朋友吗?”

    那种地方……有什么可舔的。

    想做爱的话,直接插进来就好了啊……

    “对哦,我就是口欲期还没过的小朋友。”兰斯用床单随手擦了擦脸上的水液,用食指浅浅地搅动肉穴,“小朋友都是很不讲道理的,妈妈。”

    妈妈……

    即使是提起生母伊莲娜,兰斯也从来用的是正式又疏远的“母亲”。

    “不许这么叫我!”

    西塞尔羞窘得快要晕过去,抬腿踢了兰斯一脚,却被继子轻松握住了脚踝。

    “为什么不许?你在婚礼上不是挺想让我这么叫你的吗?妈妈的脚踝又白又细,一只手就可以圈住,平时走路很辛苦吧,像小美人鱼一样。”兰斯肆无忌惮地说着下流话,“妈妈什么地方都很美,脚踝,乳头,大腿,小穴……无时无刻不在勾引我操你。”

    “……我才没有……不要说了……”

    西塞尔快被欺负得哭出来了。

    他本来以为兰斯对他又冷又凶的时候很吓人,没想到撕开伪装后更让人难以招架。

    兰斯直起身,解开裤子,紫黑粗长的鸡巴从内裤里跳出来。

    “自己抱住腿,我喜欢看着你的脸操你。”

    西塞尔瑟缩了一下,泪眼朦胧地看向英俊的黑发青年,然后羞怯地抱住膝弯,将一双雪白的长腿折在胸口。

    “妈妈对我露出小穴的饥渴模样太可爱了。”兰斯愉悦地勾起嘴角,“马上就满足你。”

    他猛地挺身,粗如儿臂的硕大鸡巴捅进了软红的女穴,湿滑娇嫩的花道紧紧咬住肉棒。

    “轻一点呜呜……”西塞尔满面潮红地呢喃,“太舒服了……我受不了……”

    兰斯被刺激得头皮发麻,一直捅到了潮热的花心,一边低头亲吻西塞尔带泪的睫毛,一边用坚硬的龟头试探性地凿着那处软口,忽然长驱直入,硬生生操开了娇嫩的宫口!

    西塞尔爆发出一声轻微的啜泣,手指在继子背后胡乱划出几道血印。秀气的鸡巴射出稀薄的精液,同时娇软的肉穴濒死般抽搐,死死绞住操干子宫的肉棒,再次喷射出丰沛的淫汁。

    这次高潮激烈而持久,西塞尔失禁般不停流水,整间卧室都是又甜又骚的味道。

    兰斯差点被他夹得射出来,嘶地一声咬住舌尖,拍了拍身下丰润的翘臀:“放松,你想让我早泄吗?”

    “呜呜呜……都让你轻一点了……”西塞尔浑身瘫软,毫无还手之力,“别碰那里,快拔出去啊……会怀孕的……”

    “原来敏感点在子宫。”兰斯若有所思,“以前每次和父亲做爱,都会插得这么深吗?”

    见西塞尔抿起嘴唇不答,他掐住继母雪白的细腰大力捅弄,每次都重重地贯穿宫口,强行捅开敏感湿滑的花口,囊袋拍打在红肿女阴上,撞得啪啪直响。

    西塞尔像被咬了一口的水蜜桃,温热的骚水流个不停,呜呜咽咽地任人品尝。被捅软的宫口湿漉漉地咬住大鸡巴,依依不舍地挽留,每次抽出时都会被带出一点,又在下一次侵犯后粗暴地堵上。他被迫陷入了持续高潮,沉溺于濒死般的快感,甚至连瞳孔都有些涣散了。

    忽然女穴尿眼一阵抽搐,将他拉回现实,他吃力地推开兰斯:“放我去卫生间……”

    他以为他用尽了全力,但那双比兰斯小两圈的手搭在继子胸口,比起认真抗拒更像是欲拒还迎的撒娇。

    “就尿在这里吧,反正妈妈一直在流水,把床单都打湿了。”兰斯恶劣地顶了顶湿滑的子宫壁,“我又不嫌弃。”

    如果在和继子乱伦时,失禁尿在丈夫床上……

    西塞尔拼命摇头,在继子脸上挠出一道血印:“不要!这是阿尔伯特的床……我会死的……”

    他会羞愧至死。

    “父亲居然对你这么凶?没情趣的老古董。”兰斯皱眉,误解了他的意思,“我带你去卫生间,但你要回答我的问题,不然我就去星网论坛发一团糟的床单,让所有人知道你是乱撒尿的坏猫猫。”

    西塞尔胡乱点头,完全没有思考护食如兰斯,怎么舍得让外界窥见情人在床上的一麟半爪。

    兰斯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起西塞尔,一边走一边操干,明明知道西塞尔脸皮薄,却非要看着他排尿,故意扣弄嫣红的尿眼,直到他哭着尿出来。

    花洒冲净了身上乱七八糟的液体,西塞尔眼尾都哭红了,艳丽浓郁的皇家蓝眼眸泪水朦胧:“混蛋……混蛋兰斯!”

    好像把人欺负得有点过头了。

    不过,哭起来未免也太漂亮了……

    兰斯亲亲他的花瓣般嘴唇,轻声细语地哄了一会,然而恶趣味又占了上风,追问:“你以前每次和父亲做爱,都会插得这么深吗?”

    “……”

    想到继子的威胁,西塞尔不情不愿地开口:“嗯,每次阿尔伯特都会先把宫口玩开,不然会润滑不够,做起来很疼……”

    “真好骗,这种理由都信。”兰斯饱含妒意地捅开花道,又深又猛地操干敏感湿软的宫口,“所以每次都会内射?”

    “是……”背德的愧疚如芒在背,西塞尔却有种隐秘的兴奋,颤抖着张开大腿吞吃继子的肉棒,“阿尔伯特说清理起来比较麻烦,每次都要用水管插进很深的地方……是我比较喜欢被内射标记的感觉。”

    既然已经射了进来,又做了避孕措施,那就让我多含一会啊……

    但这种略带埋怨的话,西塞尔是绝对不会有勇气对丈夫说的。

    这具身体只有被玩弄宫口时才能射精高潮,就已经足够淫荡了,如果阿尔伯特知道他的想法,应该会……很看不起他吧。

    身为元帅的夫人,怎么可以这样不知节制。

    兰斯在心里冷笑。

    西塞尔嫁人前还是个青涩的处子,连接吻都不熟练。明明是那个男人一手调教出的性癖,却被暗示成了夫人自己的天性。

    知道即使说了西塞尔也不会相信,他并不点破,继续问道:“父亲会用到道具吗?”

    “不太多,他不喜欢。”西塞尔被操得浑身瘫软,声音断断续续,“破处的时候,在宫口贴过电击片……因为太紧太涩了,三根手指都插不进,就从处女膜中间的小口穿过去,等宫口玩出水再……”

    初夜时他还很畏惧阿尔伯特,既怕自己不能令元帅满意,又怕第一次的疼痛。

    彼时丈夫在他心里是冷血杀伐的元帅阁下,然而出乎意料地温柔,被贯穿的感觉也意外地……舒服。

    看到西塞尔不由自主露出的微笑,兰斯嫉妒得要疯掉了,早就没了调情的余裕,而是像野兽一样凶猛地握住继母的腰肢操干,每次都深深地捅进子宫。

    数百下后,一股炙烫的热流喷出,水枪一样浇在柔嫩的宫壁上,西塞尔几乎融化作一滩春水,只能敞着雪白的大腿,淅沥淅沥地流下高潮的淫液。

    在高潮的余韵中,黑发美人哽咽着请求:“请给我避孕药……”

    刚刚平息的妒意席卷而来,兰斯捧住他的脸,一字一顿:“不,我要让你怀上我的孩子,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