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发情期上

    虽然喀硫斯的意思是让他帮这个正在发情的雄子渡过发情期,但艾希礼还是给自己注射了好几针抑制剂,以确保自己绝对不会失去理智。

    换作一般雌子得知有这种机会,肯定直接捋着袖子,脱下裤子往里冲,但艾希礼不一样,他做虫行事自有自己的一套准则,他偏好按步就班,层层递进,如果只是渡过一个发情期就各拍两散,那只会因小失大,错失良机。

    不过进来后,这惑虫的信息素是真的难以抗拒啊,理智在悬崖边上摇摇欲坠,艾希礼无奈地给自己又补扎了一支抑制剂。

    走近了点,他看到面色潮红的郁珩倒在地上,上衣已经褪了大半,柔韧的肌理上是极致妖异的暗红色虫纹,闻声看过来时,幽亮若星坠于渊,艾希礼的心瞬间漏跳了半拍。

    他像是被完全蛊惑住一样,伸手去抱,就被坐在一边的喀硫斯扔了什么过来,艾希礼偏着头躲过,眼睛微眯,这才发现自己似乎把屋子的主人给遗忘了。

    喀硫斯干巴巴地说:“直走,第三间房,我帮你们请假,还有别叫那么大声。”我心痛。

    艾希礼点头示意,高热的身体落入了他的怀中,这点分量对于艾希礼实在是有点轻,他小心翼翼地搂过对方的后背和膝盖窝,将郁珩整个打横抱起。

    郁珩热得有些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什么凉凉的东西,下意识凑了上去,光滑的脸蛋贴着艾希礼英俊的面庞,蹭了又蹭。

    艾希礼的耳朵瞬间就红了,他单身多年,除社交场合外,这还是头一次同异性如此亲密地接触,这让他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就连迈出的脚步都有些轻飘飘的。

    一般来说雌虫的成婚年龄都是向下兼容的,普通雌虫直到四五十岁才有足够的财力和实力抱得小雌子回家才是最普遍的,而部分年轻气盛的雌子正值生育巅峰期,激素分泌旺盛,在争夺不到雄子的情况下极易导致社会动荡,而这一情况直到虚拟世界出现各种同雄子恋爱的虚拟游戏以及推出一系列教导雌子自我疏导的道具后才逐渐压了下来。

    怀揣着希望的年轻雌子们在晚上疯狂地在游戏世界里满足自我幻想,白天则老老实实地上班打工默默积攒钱财,期待能在渐暮期到来前拥有自己的小雄子。

    艾希礼没有什么背景,家庭也是普通的工薪家庭,他雌父只有B级,但却意外同一个A级雄子一夜情后得到了他,然后独自抚育他成长,他雌父告诉他最多的是,不要打没有准备的仗,哪怕天上掉馅饼,那也是因为你有能力站在那个馅饼下面。

    见过太多出众虫物,艾希礼从不认为自己有多优秀,只不过他一路走来一直都比别人顺一点,以当年的第一名考入第一军事大学的指挥系,毕业后选择进入第四战略军,因考虑周全,办事能力强被破格调到当时还只是第四战略军的战隼作战团团长莱斯利的手下当副手,没多久就直接参与了足以影响帝国未来的大战后,同当时跟他现在一样年龄的莱斯利一块升迁。

    现在对方让他带着任务回到了校园,然后遇见了正缠在他身上的命中注定的那个他。

    看着眼眸已然失去焦距,正努力往他身上蹭的郁珩,他拨了拨黏在对方脸上的发丝,柔声唤道:“郁珩,郁珩?”

    理智被欲火烧灼,郁珩觉得自己分成了两半,一半苦苦挣扎着要维持神智,另一半则低声诱惑为什么要拒绝呢,明明可以很舒服不是吗?

    艾希礼的呼唤让郁珩稍微回了回神:“艾希礼?老,老师?”

    “郁珩,你感觉现在如何?还能撑一撑等缓和发情期的药剂送到吗?”艾希礼不知道他是在以什么毅力来说出这种话,他整个后背都汗湿一片,后穴被高浓度的雄子性激素刺激得无法受控地收缩,里头空虚麻痒得可怕,已经不自觉地开始分泌肠液,亟待什么东西莅临此地。

    如果被喀硫斯知道他这个时候竟然不是想着跟郁珩滚床单,一定会气得连形象都不要地指着他脑袋骂,但这样急冲冲地上会给小雄子留下什么印象,艾希礼不会去赌。

    “这,这里,搞师生关系会,会违法吗?”郁珩咬着牙,掐了一把自己的手臂,他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住了,如果因为乱搞师生关系被处分,他不是很无辜?

    “……无论是民法典还是校园规章制度都没有提及这一条?”艾希礼因为郁珩这奇葩的脑回路,顿了顿,但是回忆了一下这些内容后接着回答。

    “身高体重?”

    “……1.98米,95公斤。”这又是什么跨度的问题,雄子都是这样思维跳跃的吗?艾希礼无奈了。

    “那你想跟我做吗?”凭着烧得所剩无几的理智,郁珩还是觉得这是个必须回答的内容,他不喜欢床上太软的,这意味着他还要去哄对方,而艾希礼还算符合他的要求,虽然他现在在跟舒朗交往,但目前这个火急火燎的情况,他是没兴趣洁身自好,跟个苦行僧一样过日子,但是也不希望原本可以你情我愿的事情变成一方对另一方的强迫压制。

    这是在考虑他的感受吗?艾希礼并不是第一次处理发情期的雄子,他见过那些雄子发情期时软绵绵地索取时的诱惑画面,急了的时候什么话都说出来,或趾高气昂,或口无遮拦,或甜言蜜语,或落下狠话,但独独没见过还有问他愿意不愿意的,不过确实也是,雄子发情时真的有雌子能拒绝吗?

    “我愿意,你愿意吗?”艾希礼郑重得像是在教堂婚礼上发表誓言,而在火堆上烤的郁珩完全没有留意到话音当中的许诺,他随口回了一句我愿意,就开始动手去扒艾希礼的衣服。

    然而忙了好几回,由于身体发软,那金属质感的军装纽扣仍是解不开,郁珩气得锤了一把艾希礼那结实的胸膛,带着哭腔的嗓音极其不耐烦地抱怨倒:“这纽扣见鬼了这么难解开!”

    艾希礼看得也急出了一身汗,郁珩在他身上蹭啊蹭的,如果不是他决心要给对方完美地渡过一次发情期,他早就自己脱光了骑上去。

    艾希礼喘着粗气,他抱着郁珩坐到自己的小腹上,带着郁珩的手剥下了浅褐色的军装外套,扯开白色衬衫,露出了小麦色的健壮胸膛和如同顽石般坎坷的六块腹肌,浅褐色的乳晕在郁珩的注视下悠悠起立。

    郁珩立刻就上手去摸,但下手却毫无章法,像是对眼前充满荷尔蒙气息的雌子健康体魄毫无兴致,只是在寻找些什么,他的眼眸水雾一片,看起来无辜又单纯,与他手下的动作格格不入。

    绕是如此,艾希礼未经虫事的身体依然敏感得让他发出一声声因为咬住下唇而压制在喉咙中的呻吟。

    但问题是,“在哪里,到底在哪里?”郁珩着急得要死,在艾希礼的乳尖重重捏了一把。

    “啊~”未成功压制住的喟叹从喉咙溢出,尖锐到让艾希礼疑心那是否是他的声音,这显得有点太过于放荡了,于是他压了一下喉咙:“郁珩,你在找什么?”

    “我,我要找,我傻了啊我,脱裤子!”郁珩现在脑子里像是被浆糊糊作了一团,他只想着要捅进去,结果找半天找不到他想捣进去的那个洞。

    没等艾希礼反应过来,郁珩已经从他身上滑下去开始去扯他的裤子,随即哀叹了一声,气到眼睛红红的:“为什么会有人发明皮带这种东西啊!”

    ……让自己的雄子在这种事情上为难真是他作为雌子的失职,艾希礼裤子只脱了一半,郁珩又心急地扑了过来,这时他的内裤才褪到大腿,军靴还挂在脚上,这感觉有点……

    但艾希礼还没想到有点什么,大脑已经被抓住他性器的那只骨节分明的手给全部占据了,虽然郁珩似乎只是像是在翻弄什么,但细小的电流扎入了小腹,沿着脊椎刺向全身,他的身体抖了一下,性器跳了跳,竟然就这样射了出来。

    白稠的液体沾了郁珩一手,他苦恼地皱着眉,气鼓鼓地甩了甩,把东西尽数甩到了艾希礼的胸膛。

    艾希礼涨红了脸,正要说什么,却被一脸烦躁的郁珩给打断了,对方睁着一双泛红的眼睛,原本就盈满水雾的眼眸再也承载不住,滴落了下来,他既生气又委屈喊道:“你的洞到底在哪啊!”

    如果意识还在的话,郁珩会想掐死现在的自己,但现在他只是一个一心想着个暖和地方把自己埋进去却总是找不对地方的小可怜。

    真的白看这么多教程了,关键时刻一个都没用上,艾希礼看到郁珩的眼泪也恨不得捶死自己,他看的教程都是发情期的小雄子无师自通找到进去的路径,哪里会想到还有这么一个连路都找不到的纯洁宝宝呢?

    他低头吻掉了郁珩的泪水,折起腿,主动把自己的穴口露了出来,他低声安慰道:“别哭,亲爱的,这里,你想进的地方在这里。”艾希礼伸手抓住了郁珩肿胀的性器,引导对方往自己体内送。

    “不行,你太紧了!我好痛!”郁珩大声地控诉道,眼泪又一串一串地落了下来。

    艾希礼看着心疼得要死,虽然雌子的身体可以很好地容纳雄子的进出,但他自己本身还是个雏,上来又是直接面对面,还没有前期准备,郁珩疼,他自己也被撑得发胀。

    艾希礼不得不先让郁珩退了出来,刚一出来,郁珩又开始哭,一张精致的脸哭得跟个花脸猫似的。他一边捧着郁珩的脸去吻他脸上的泪水,一边伸手努力开拓自己。

    终于,郁珩躺在床上,而艾希礼坐在他身上,把对方完全吃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