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飞头蛮来偷窥,邻居竟是双性罪犯(指奸)
虞子期掐着小猫的细腰,先是把他挪了下来,未等对方的惊呼落地,就又把人一提,让他侧着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而后,便是修长的手指灵活地挑开少年的裤带,把轻薄的布料撑出一个暧昧的弧度,他答应的摸摸开始了。 因着这两天下面总是又肿又疼,小猫就没有穿亵裤,而是只穿着宽大的外裤来减少摩擦。所以虞子期手刚一伸进去,就摸在了滑腻的大腿根部上,他情不自禁地捏了几下,听到怀中人发出娇气的哼哼声,才安抚地又揉了揉。 微凉的指尖碰到软热的穴肉,试探着轻轻揉按,看到小猫没喊疼,才将两根手指分开,顺着阴唇两边缓慢地滑了下去,用上些力气按压,又用两根手指带着嫩肉向中间挤去,夹住阴蒂细细搓弄。 小猫的花穴仍旧小小的,但阴唇被肏肿,就显得丰厚,里面两片小的花瓣也是如此,原本纤薄的形状根本兜不住,只能微微地翕张着,里面的花豆也肿的不像样,整个花穴因为刚才隔着裤子被肉棒蹭了蹭,阴蒂已经挺立起来,还流出不少晶莹的蜜液。 虞子期摸了几下,便摸了一手黏答答热乎乎的淫水。他也没把手从小猫裤子里抽出来,直接擦在了小猫大腿内侧的嫩肉上,低头看见除了自己的手,小猫裤子还被另一个物什撑起了一角,不由轻声一笑。 “越来越敏感了,出了这么多水不说,随便摸摸你的骚穴,前面就硬了。”他在充血的阴蒂上坏心眼地按了按,果然听见小猫发出一声淫靡的呻吟,前端也翘得更高,小鸡巴将黑色薄裤顶出了一个微微濡湿的帐篷。 虞子期一边有节奏地捏住花豆搓弄,甚至用修理平整的指甲去刮弄阴蒂的顶端,一边照常吓唬小猫:“今天慢点射,我怕你射出来的时候叫得太浪了。今天我忘记设结界,小心被邻居听到。” “我,我才不会射……”小猫嘴硬地别开头,结果,他眼一瞥,居然看到窗户外正趴着一个黑影! 那是个披头散发的人头! 虞子期只感觉怀里的人一抖,刚才还说自己不会射的小猫立刻就射了出来,白浊的液体全射在了裤子里。 这就有点尴尬了…… 更尴尬的是,距离他们开始,这还不到半盏茶的时间……(五分钟)…… 不过,小猫的异常反应让他也发现了外面漂浮着的那个人头。那人头见自己被发现,迅速就要离开,却快不过虞子期左手一抬,一道淡金色的光带就飘了出去。 大黄去追那人头了,虞子期才看向怀中人……嗯……还好,小猫的衣服没脱,甚至还挺严实的。按照床和窗户的角度,那飞头蛮其实也只能看到小猫的侧面…… 但他看着怀里人沉下来的一张脸,知道他很生气,肯定不能说“这也没什么”,只能有点僵硬地道:“咳咳,我刚刚好像打偏了,不过大黄已经去追了……” 小猫却冷冷道:“不用。我知道是谁了。早就觉得不对劲了,还好你没脱衣服!” 虞子期:???他有点惊讶,“你不会是说……”见猫猫要瞪他,连忙又道,“我没说不信,你说是她,那肯定就是她了。” 小少年这才稍微缓和一点脸色,但仍是冷着一张脸的。他一抬手,将衣裳裤子换掉,又是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一只正经猫了。 正经猫凶起来是很凶的,虞子期有种那人要完的感觉。 果不其然,两人跑到隔壁的时候,正好见到大黄在和云娘缠斗,本来大黄收拾了是绰绰有余的,但虞子期只是让大黄将人拖住,没有费心给它输送灵力——他想小猫这么生气,可能让小猫亲手来更好。 事实证明,这个选择是无比正确的。小猫见果真是云娘,原地冷笑一声,直接就冲上去了。之后虞子期想帮忙都没能插上手,只能跟大黄一起在旁边发呆,顺便默默帮小猫掠阵,以防万一。 然而并没有出现万一。 小猫虽然还不太成器,但对面云娘却似乎更弱,她明显是个野狐禅,使出来的一手旁门左道也都挺浅薄的,不是什么拜到了玄门传统的正经术士。 等战斗迅速地结束后,虞子期看着小猫又催眠了两个正留宿在云娘那儿的女子,让她们去官府举报,两人才回家。当然,回家了小猫气也还没消,鼓着脸训斥地精,居然让这种家伙住到了他房子边上。 虞子期这才知道,小猫早就觉得隔壁气息古怪,只是地精去地底当单身狗自闭,猫猫自己也想着井水不犯河水,才没理对方。 谁想到竟然还被欺上门了! 地精老仆战战兢兢,很是惭愧,“是老仆考虑不周,没找着机会跟您说,那云娘……” 那云娘其实不该叫云娘——因为他并非女子。 此人颇懂玄术,是前两年搬来的。表面是个举目无亲的自梳孤女,其实是个双性采花大盗,还专盗人妻。从外貌来看,他就是个女子,又绣工精湛,因此吸引了不少附近的妇女去向他学习。 学到天色晚了,云娘便邀请她们同宿,并半夜施以奸淫。有些妇女吃了暗亏不便声张,也就只能自己认下,再寻些借口劝家人搬走。有些却尝到了偷情的甜头,和那云娘保持着长期的苟且来往。 比如小猫催眠的那两个女子,便是如此。 “等等,”虞子期听着突然觉得不对,出声打断地精。他微微蹙起眉,“你是说,那人盯上的是小七?” 他又想到云娘先前各种试探他家中“夫人”的长相和性格,突然心里生出几分暴躁,想让大黄再飘过去打他两顿了。 地精则弯腰驼背地作揖:“是的是的,正是如此,都是老朽的错,平日主人没出过门,没想到他会以为公子家中养着娇妻……” 小猫也没想到是这样,他看了看生气的虞子期,突然竟觉得有点开心。 不过……“还是应该再把那人打两顿,再送官的。”他抿着嘴唇,心里想道。 这同虞子期的想法不谋而合。 当然,人都已经送过去,官府门前的鼓都连夜被敲响了,现在过去好像也不太实际,顶多云娘下狱独处时,再去教训教训他…… 然而,云娘第二天直接被判了问斩,虞子期和小猫听说后,情绪也过去了大半,兴致缺缺,便没去找他算账。 虞子期也以为,云娘这个小插曲算是过去了。 结果过了两天,他才发现并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