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被搞过的后穴/下属/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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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过来时,沈靡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大床上。房间里挤了好几个人,沈靡眼睛睁开,人群就各种围过来,有的请罪,有的上药,有的按摩,有的送水,有的。 只是……沈靡感受了一下,不知道怎么搞的,下身居然完全没有被处理过,还是满满的。 “咳……”沈靡的声音哑得要命,打断了还在洋洋洒洒做调查报告的下属,“我后面的精液,掏出来。还有早上进去的珍珠。” 房间突然寂静,落针可闻。侍女们把被陌生人搞得乱七八糟的家主救回家后,脱下衣服检查全身上下。在青紫的下巴和红肿的嘴唇上涂了药,用针灸和热水温暖家主冰凉僵硬的双腿,左乳的可怖掐印用药油揉开以好得更快,甚至那一直受到情欲折磨却无法解脱的男性性器,也被入了软管好好卸了一次尿液。 但是那张被干得肿起透明,流着丝丝精液的后穴,没有家主的许可,无人敢碰,以至于家主的下体保持了泥泞。耐心的侍女一遍遍的擦净家主的阴部和屁股,但没过一会家主就又会被脏臭的精液弄脏。 沈靡随意指了个人,“你来。” 那人取了扩张夹,抖着手跪下。旁边两侍女抬高了家主的屁股,分开他孱弱的两腿。沈靡作为家主,除了身体有毛病之外没有任何缺点,从来没有私欲,高冷清白得过了头。那人内心很清楚沈靡这种人单纯把自己当成工具,语气不带一丝情欲,即使对方是叫自己掏他被男人精液塞满的屁眼。 ——就是这样他才这样兴奋啊! 扩张夹未打开时很细,进入穴口的过程并不困难,沈靡只闷哼一声,总体配合。事实上,随便一个健全的男人或女人想要打开他都不会很难。跪地的下属小心的推进,眼前臀瓣白嫩柔软,穴肉鲜红靡丽,加上手上推进的阻力,险些让他以为自己在操干沈靡。 冷硬的夹子突然抵到了一个什么东西。沈靡痛叫一声,拉长的尾音显得十分脆弱。与此同时,房间大门被人一脚踢开,一身运动装大汗淋漓的青年恰好捉住了这呻吟的尾韵,当场呆立。 “你、你怎么了?” 沈涯脸色爆红的看着浑身青紫、双腿大张、穴中插着东西的哥哥,“他是谁?你们在干什么?” “……”沈靡挥手撤下跪着的下属。高冷的家主自然不可能说自己被不认识的男人干昏了,体内还留了好多精液,要下属帮忙搞出来,“你有事?” 今天沈涯本来和同学约了球,中场休息时看见家里来了一群医生的消息,甩下哥们跑了回来。他神色青青红红,回来路上他设想过好多种沈靡发病的情形,但完全想不到,他看到的是亲爱的哥哥一身男人搞出的痕迹!最过分的是,眼眶嘴唇还红着的兄长居然若无其事的问自己有什么事? 如果是以前,沈涯早就摔门走人或者吵起来了,但是现在兄长这个样子,他心里燃起了另一种火气。 沈涯鬼使神差的跪在了原来下属跪的地方。这里离哥哥的腿根很近,探头就能吻上去。腿根处有一个男人的手掌印,沈涯把自己的手覆上,语气很单纯,“这些痕迹都是哥让人弄上的吗?” 沈靡肌肉绷紧了一瞬。 虽然吃饱了,也不是不可以再吃一点。 沈靡艰难的坐起一点,细长手指胡乱擦过弟弟的臂膀和耳根,停在年轻人乱糟糟的头发上。沈涯很乖的蹲在原地让哥哥乱碰。 抚弄几下,沈靡让所有其他人都出了门。 “没有其他人了,哥哥可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哥哥被强奸了吗?”沈涯问。 沈靡指腹抓起一小撮头发,沈涯被迫抬头和哥哥对视。哥哥眼睛湿润,眼眶淡红,警告性的冷淡眼神带上两分嗔怒傲娇的意味。 沈涯深呼吸几次,颈侧的青筋鼓起,“我知道了。哥哥,让我帮帮你好不好?” 沈靡低头静静看他。 沈涯轻轻握住插到一半的扩张夹,“哥哥,我会很小心的。” “沈涯,这是佣人做的事情。” 不,这是很多人想做的事情。沈涯想。 沈涯开始小心的推进扩张夹,手上是这样入侵的动作,嘴里却示弱,“哥哥,我想为你做事情。我想帮哥哥,好不好?我从来没有照顾过哥哥,我心疼哥哥……” 沈靡出生以来,行走坐卧洗漱排泄等等大小事都要人伺候。让弟弟用工具打开后穴这件事情,在他眼中和平时让侍女用导管导尿排泄没什么两样,都只是正常的清理。 他听进了弟弟的哀求,高高在上的接受了。 沈涯的下体前所未有的兴奋,他知道在哥哥眼中自己只是奴仆一样做着最卑劣的工作,他知道哥哥的回应没有任何情欲和暧昧,他知道哥哥的一切想法。但是哥哥不知道,他不知道自己弟弟看到这副残缺的肉体是如何的兴奋,他不知道自己给出了多么无私的许可,他不知道弟弟打算送给他最原始的欲望、快乐和痛苦。 扩张夹入得差不多了,沈涯很没有章法的搅了搅扩张夹,深粉的媚肉被翻起合上,能看到一些结块的精液。 “哥哥,我要打开啦!” 穴肉裸露在空气中的感觉有点奇怪。沈靡皱着眉头催促。这种催促对沈涯反而是巨大的鼓舞,他心急的去探被顶到深处的硕大珍珠,指甲毛毛躁躁的划到了穴口,惹得沈靡痛苦闷哼。 “有手套,你戴上……”沈靡声音低弱。刚经过粗暴的第一次,他的穴肉敏感带痛,再受不住沈涯的抠弄了。 “对不起哥哥,我第一次没有经验。我会更轻的,我快到啦。”沈涯嘴上告罪,手指顶到了珠子,却推向更深处。 “唔!”被东西狠狠碾过肠壁,沈靡又开始流水了。再次升起的性欲对他的身体来说是极大的负担,几乎是在同时,他就感到气短头晕,浑身发软,话都要说不出来了。 “哥哥,它跑远了。你排出来一点好不好?”而罪魁祸首还在撒娇。沈靡潮湿的眼睛盯着弟弟,冰冷表情的威力折成三分。 沈涯表情认真的抠哥哥后穴,“哥,你是不是没有力气?我摸不到呀。” 沈靡闭眼,懒得看他演戏。下一秒,手指抽离后穴,滚烫的吐息接近脖颈。 “哥哥,我知道刺激某些地方可以促进直肠运动的,我来试试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