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长双花的总裁(双性NP高H)在线阅读 - 58 圣人 兔/犬的场合,囚禁/打炮机play/失禁/微H,3p大肉铺垫

58 圣人 兔/犬的场合,囚禁/打炮机play/失禁/微H,3p大肉铺垫

    秦时觉得自己叔叔这几天很不对劲。

    当初虽然是她强行把人压回了家,却也知道这个工作狂魔安分不了多久,早就做好了对方应付两天就跑回来的准备。

    谁知对方这一回去非但没提前来,甚至还往后拖了十来天,最后维护公司绿化带的清洁工都上班了还没任何动静。

    最后来是来了,却只呆半天,开完会,处理完必要工作就往回走,比门口的钟表还准时。

    这导致她都上班将近一个月了,都没正儿八经的见过对方一次。

    要不是工作邮件照常接受处理,电话口吻都还算正常外,她都快以为自己叔叔被换了个人。

    她一开始以为秦屿是去处理白家的私事,也没细想。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天,两天,整整一周过去,白玉珠都从白家回来了,秦时才知道对方早在去年就跟白家断绝了关系,把老太爷气的大病一场,到现在还缠绵在病榻上。

    那叔叔整天在外面忙些什么呢?

    满头雾水的秦时终于在再一次被对方拒绝见面后受不了了。

    她头一次在没有明确命令的情况下站起身来,顶着周围同事疑惑的目光毅然决然地往总裁办公室走。

    结果到了才知道晚来一步,办公室空荡荡的,外面电梯的显示屏停在了一楼的位置。

    她连忙下楼去追,却在一楼大厅里看见对方站在马路边,正准备弯腰钻进后门开启的轿车。

    她心急地也顾不上避嫌,当着周围员工的面脱口而出:“叔叔!叔叔你等我一下!”

    男人的背影在自己侄女的声音里蓦然一僵。

    此刻已是下午五点,夕阳的柔风吹过他竖起来的衣领。

    他犹豫了一下,侧头瞥了一眼正急急向这里奔来的侄女,像是想说什么,可还没等秦时走过来,他仿佛受了一击重击,身体晃了晃,手捂着腹部,本就不好的脸色又变差了几分。

    “叔叔?”

    秦时愣了,本能地觉得哪里不对,但还没细问,自己向来温和耐心的叔叔钻进了车子,当着她的面扬长而去。

    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将被风吹乱的垂发捋到脑后,满肚子疑惑的注视着轿车离去的方向。

    就是想问问他最近怎么了,叔叔躲她怎么跟躲洪水猛兽一样?

    而且……刚才风吹的时候,她依稀看见对方脖子上亮亮的,好像是带了什么细长的链子。

    秦时摸了摸自己相同的位置,摸到的是自己追求时髦带的皮革颈环,歪了歪头。

    自己叔叔什么时候也喜欢这种饰品了?

    秦屿紧赶慢赶,回到家时还是已经过五点了。

    门口的吊钟显示为五点一刻,顾亦乐盘腿坐在餐椅上玩手机,面前的餐桌上已经摆满了菜。

    见他抬头笑了一下,眼睛弯弯:“回来了,叔叔?”

    “……嗯。”

    对方平静的模样让秦屿紧绷的神经松弛了下来。

    他将西装外套挂在衣架上,动作有些不自在的迈步过来——

    那埋在他阴穴的小球虽然不再震动,但刚才那番操作已经让他整个私处都湿透了。高潮过的阴道还在敏感的收缩着,被金属球上凸起的纹路磨的发痒。

    他颈部的那圈金属环也才刚停止放电,刚才突然开始颤动时骇的他以为顾亦乐真会在自己公司里把他电到晕倒。不过对方总还有点良心,电流幅度在他坐上车后便逐渐减小。

    秦屿拖开餐椅,坐在顾亦乐对面开始吃饭,脑子里闪过这个词时竟有一瞬间想笑。

    明明他现在所经受的一切都是对方造成的。这个囚禁他,强奸他,最后逼迫他签下那不公平条约,用合同和视频使他屈服的人只不过给他了一点小小的仁慈,他竟然就能感激到用这个词来形容。

    但凡顾亦乐有一点点良心,他也不会沦落到现在的境况。

    那些患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可怜人质在面对绑架犯时,大概也就是这么一种心态吧?

    平时性格阴晴不定,容易发疯的顾亦乐今天一反常态的没说话,秦屿自然也不会主动张口。

    两人沉默不语的吃着饭,空气安静,直到顾亦乐开口打破。

    “叔叔,你今天晚回来了15分钟。”

    少年夹了块鱼肉放在碗里,却也不吃,用筷子头漫不经心的剔里面的刺:“这可违逆了我们当时定的规矩哦,你自己说说,我该怎么罚你?”

    秦屿动作一顿,被这理所当然的口气激的火气上头,被他的理智硬生生的按了回去:“···我四点五十就出门了,路上堵车了。”

    “哦?”少年头也没抬:“可是我怎么听你门卫说,你在公司门口滞留了好一会,还跟一个女的说话了呢?我算过你回家的时间,叔叔,如果不是门前耽搁的那一下,你不会迟到这么久的。”

    对方竟然还买通了他公司的门卫?秦屿眼里闪过一丝怒意,抿了抿唇:“……那是我侄女,不是什么女人!而且我并没有跟她说话!”

    顾亦乐终于把鱼刺全部剃了出来,将其扔到一边的垃圾桶里:“可是你还是因此耽搁了,我们当时合同上可是说好的,每天五点必须进家门,叔叔,你当时亲口答应的,现在难道要反悔吗?”

    “够了!”

    秦屿终于忍无可忍的站起身来,将桌布一把扯下,上面的碗碟杯子接二连三的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破碎响声。

    杯子倾倒,里面的石榴汁飞溅在顾亦乐白净的衬衫领上,如同鲜艳的血液。

    但他却一动不动,只是坐在原地,用那双深棕色的瞳孔无声凝视着他,这幅柔顺安静的模样却让秦屿更加愤怒:

    “如果不是你给我下药,与许诺联手毁我公司,我会签下那合同吗?我之前怎么对你的你心里清楚,别用这种高高在上的口气命令我!”

    两个月前,秦屿在正月十五的晚上被两人用药迷昏后,七天都没能从自己床上下来。

    他被蒙住了眼睛,捂住了耳朵,四肢和脖子上都被带了锁链,像一个性奴般被这两个脑子不知哪里有问题的少年肆意奸淫,侮辱,用尽了一切玩具和玩法,终日沉浸在性欲的浪潮里无法自拔。

    整整七天,他没吃过一口东西,也没有下过一次床,被剥夺听觉视觉的躯体唯一能够接触到的是两人火热的躯体。

    顾亦乐和许诺轮番强奸着他,累了就换上道具。跳蛋,前列腺控制器,产卵器,还有各种各样他根本没见过的东西。

    如果说前几天他还勉强能忍受,觉得不过是两人一时任性的话,在第四天,他设计弄开了眼罩,差点逃出去被发现后,两人给他用打炮机的那一夜成为了他最恐怖的经历。

    这个冰冷而狰狞的庞然大物装着两根昂然挺立的假阴茎,一上一下,龟头饱满,青筋密布的柱身足有他手腕那么粗,硕大的根部上还有茂密的软毛,可以想象插进去后的可怖光景。

    “不,不!不要这么对我!亦……亦乐,别——”

    秦屿吓坏了,身体不停往后缩,被牢牢绑在床架上的双腿却只能徒劳的张着,摆出类似于邀欢的M型。

    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两根庞大冰冷的刑具顶开自己的女穴和肛口,在肉道里长驱直入,把肚子顶到凸起,身体被完全填满后才停下,娇嫩的阴蒂被坚硬的细毛刺的发红。

    双穴都被填满的饱胀与撕裂感是秦屿从来没有体会过的。他胸膛剧烈起伏着,嘴巴大张着,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许诺哭哭啼啼的给他带上了眼罩和口罩,他又一次陷入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两腿大张着,双穴被填满,只能听见自己心脏的跳动声。

    在阴茎开始缓缓抽插时,他痛苦的攥紧了手腕上的铁链。

    打炮机不会累,也不会因为他的状态而调整速度。秦屿被迫在黑暗中接受节奏快速的抽插,即使被肏弄的达到无数次高潮,汗水泪水打湿眼罩,机器也从未停止过。

    被设定好角度的阴茎不顾肉道的挽留,无情的抽出,再精准插进了被操的合不拢的穴口里,发出扑哧一声清脆的水声。

    男人的小腿抽搐了一下,大腿肌肉绷紧,嘴唇无声的张着,一股清澈的水流从阴道跟肉棒的缝隙中飞溅出来,打在了早已湿漉漉的地板上,竟是被这么一下就插到了潮吹。

    但是假阴茎并没有因此停下,还是像刚才一样九浅一深,六浅一深的干着这处于不规矩收缩的阴道,直到插的男人浑身颤抖,扭动身躯的喊停下时也未曾理会,依旧孜孜不倦的抽插着。

    “呜…………”

    淡黄色的尿液打湿了地板,跟之前射的精液和淫水混在一起,散发出强烈的腥骚味。男人腹部肌肉剧烈起伏着,嘴里发出控制不住的啜泣声。而在其湿淋淋的下身,那两根布满水渍的阴茎又开始嗡嗡的抽插了起来……

    顾亦乐将打炮机开了整整一夜,直到第二天清晨,他才把自己叔叔从上面放了下来。

    秦屿头一次被解开了四肢的锁链,放在放满了热水的浴池里。顾亦乐跪在池边,给他尽心尽力的清洗着身上的秽物,许诺在厨房熬着白粥,清苦的中药味氤氲在房间各处。

    顾亦乐对他没什么防备,浑身上下都是破绽点,而许诺更是没有阻碍他的能力。

    但秦屿坐在水池里,却连一丝反抗的念头都提不起来,浑身僵硬的任凭对方清理被操肿的穴口——他再也经受不了打炮机长达一夜的凌虐了,他怕了。

    这份畏惧不仅仅是这一晚上残酷的刑罚,秦屿最怕的是他在这十个多小时,几乎毫无休息的前提下,竟然从头到尾都能享受到里面的快感,甚至高潮的快感一次要比一次剧烈。

    作为天生的双性人,他虽然知道自己同类归属多是成为被人享用的肉便器,但多以为是他们无法面对畸形的身体,选择逃避与沉沦。

    但这次他才明白,被开发淫性的双性会变成多么淫荡的存在——不会累,不会疲惫,两张肉穴宛若快感的黑洞,无论被谁插,被操多久,只要有性器插入,哪怕只是稍微的揉两把阴蒂,顶弄下穴心,就会陷入无休止的高潮里无法自拔。

    那个噩梦般的夜晚许诺和顾亦乐都在中途来过,给他喂过水,也暂时停下打炮机让他休息。

    但是秦屿却清晰的记得自己那段短暂的时间是多么的饥渴,多么的渴望高潮,被操的软烂的阴道不知足的咬着其中不动的按摩棒,流下的淫水把底下厚实的毯子都打的湿透了。

    而他仅仅经受了一晚上的操弄罢了。

    顾亦乐他们甚至还没给他上别的玩具,如果真的想折磨他,他们有的是玩法。一个晚上他都会变成这样,那两个晚上,三个晚上呢?

    到时候恐怕两人玩腻了,放他走了,他也已经成为终日离不开男人,渴望精液填满的性玩具了。

    想想这个结果,自己被囚禁,被用视频威胁,被许诺威逼撤资公司破产都没服软的总裁,终是真真切切的怕了。

    他屈服了。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后,他跟许诺与顾亦乐签上了半年的合约。

    这半年里他的生活被分割成了两部分,一周前三天给顾亦乐,后三天给许诺。

    并且在此期间,只要不过分的要求他都必须答应,比如顾亦乐以怕他毁约的理由戴上的颈环和玩具,还有五点必须进家门跟他们一起吃饭的种种规定。

    许诺倒是没要求什么,跟他相处与平日别无二样,但是他这段时间所变现出的心机,让秦屿半点也不敢小瞧他。

    真说起来,这个合同从头到尾都不公平,就算报警也不会有法律效益。

    秦屿甚至不怕他们公开视频——用裸体视频威胁是最下三滥的一种做法,作为一个具有势力和实力的成年人,只要他够强大,这些东西不过是茶余饭后的花边谈资罢了。

    就算双性的秘密被公开会让他有些不小的麻烦,他也可以立刻出国,呆到这个风波结束,人们忘记后再回来。

    但是这一切的盘算,在他无意中看见顾亦乐注视着他的眼神后便化为灰烬。

    顾亦乐眼角有点翘,平时不笑都是弯的,笑起来嘴角露出两颗小虎牙,甜的像麦芽糖做的太阳。

    他过去虽然嫌弃对方没个正形,却也很喜欢对方永远活泼开朗的样子,但是跟他分手,又再度回来的他外表没什么改变,气质却完全变了。

    如果说以前的他给人感觉是升在东边的耀眼朝阳,散发出晴朗活跃的光。此时的顾亦乐就像是一座幽深沉郁的森林,里面树木葱茏,草木茂盛,却没有一丝鲜活的气息,静的就像是一座枯木做的坟墓。

    而其中最让他觉得胆寒的,是顾亦乐望向他的眼神——如漩涡突起,惊涛拍岸,压抑过久的浓重感情经过这几个月的扭曲发酵,变成一股能够绞碎一切的风暴,暴虐而凶狠,似乎能吞噬所有阻碍他的东西。

    秦屿这才知道这个向来油嘴滑舌,每每把爱和陪伴挂在嘴边的少年,对他抱有一份多么执着而浓烈的情感。

    浓烈到可以撕碎他的一切。

    在对视的那个瞬间,他才清楚的明白了一件事——他现在可以撕毁合同,也可以不负责任的逃到外国,但是之后呢?

    他在外国可以住一年,两年,十年,难道一辈子都不会回来吗?

    就算顾亦乐不会缺德的用父母的坟墓,和张姨以及他仅剩在乎的人威胁他,他的根也在H市,他总会回来。

    再者,恨比爱更长久。他从来不觉得这俩孩子会因为所谓的爱能关他多久,顶多是突然分手心理上有些接受不良,过段时间就好。

    但假如他现在撕毁合约,这份感情务必会转变为一股执念。他自己可以制服两人,但不可能永远都处于防备状态。

    如果到时候像是上次一样被趁虚而入,他得到的待遇绝对不会像现在——起码他现在还可以上班,还有自己的时间,还有着一定的自由。

    经过激烈的心理博弈,秦屿最终选择了按兵不动,半不愿半不忿的接受了这份合同上的条约,在两人之后提出的要求也答应了下来。

    不过半年而已。

    等顾亦乐和许诺玩腻了,发现他不是想象中那么完美,又遇到真正的心仪对象时,就会自然而然的放他离开。

    少年都是喜新厌旧的。

    但即便做好了心理建设,总裁也发号施令,居高临下惯了,哪能接受这么多规矩束缚手脚。

    许诺还好说,他小,除了要求每晚一起睡觉,送他去上学放学之外都没什么要求,除了做爱上总是喜欢用小玩具搞的他精疲力竭外,两人相处还算和谐。

    在这对比下,性格阴晴不定,还规矩繁多的顾亦乐就成为了矛盾冲突的主要根源。

    上几次迟到时,顾亦乐也不是没说过这些话。但秦屿那时候的确是忙工作忙忘了,理亏在先,收敛了脾气好好解释几句,事情也就没什么风波的过去了。

    可是这次也不知是因为整天仓促往回赶烦人又累,还是侄女那惊愕而茫然的表情,秦屿感到无比的烦闷与焦躁。

    他脾气其实不算好,但管理公司只靠发脾气是没有用的。多数情况下为了不多生事端,他会控制自己的情绪,在自己独处时用别的方式来发泄掉。

    结果现在他不仅被剥夺了稀有的独处时间,连一言一行都暴露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

    顾亦乐和许诺不过是他用来解决欲望的小情人,现在却反客为主,自己倒处处受人禁锢,连跟自己侄女说两句话都做不到。

    地位颠倒的落差和不平衡让秦屿明知道自己会遭遇什么,还是在顾亦乐质问的时候发了火。

    “我高高在上,叔叔,你是不是搞错了,你才是那个高高在上,肆意妄为的人啊?”

    秦屿话才刚说完,女穴里的小球就疯一般的开始跳动起来,在娇嫩的阴道里肆意捣弄。他闷哼一声,双腿一软,整个人差点没滑到地上。

    顾亦乐一只脚踩着桌子,手抓着他的头发逼他抬起头,俊美的脸孔上没什么表情,眼睛里却冰冷刺骨:“我只是要求你每天五点下班回来陪我,一周才三天,别的时候干什么都行,要求这么不过分了,叔叔还想怎么样?是觉得我就活该跟你那个被你抛弃,在家里不吃不喝的可怜虫一样,撕心裂肺地看你在外面光鲜亮丽才对吗?”

    金属球还在孜孜不倦地响着,只不过明显带上了沙沙的水声,秦屿眼角因快感有些发红,却还是强硬的瞪着他:“我当时跟你有合同,也提前说好只是肉体交易,最后钱也给足了,自认没什么亏欠你的,是你出尔反尔,利用我的信任过来反咬我一口,单墨白我更是早就跟他说清楚了!你有什么资格控告我!”

    “呵呵,合同能解除,违约能赔偿,那感情呢?我喜欢你了那么久,快把心都要挖出来给你看,你拿什么赔我?”

    顾亦乐笑了,手下的力度却加大了几分,全身无力的秦屿被他硬拖到了桌子上,上半身贴在桌面上,脖子上的颈环在光亮的桌面上闪闪发光:

    “叔叔,我有时候真觉得你在装傻。你是真的不懂你对我们意味的什么吗?你真的以为我们缺你那几千块钱吗?我跟你了这么久,从大一到大三,整整三年里随叫随到,忍了你时不时断联系,也忍了你到处拈花惹草,只是想跟你在一起,哪怕几个小时也知足了。

    “可是你呢?你给我的又是什么呢?单墨白把半条命给你了,你说不要了就不要了,许诺甚至只想让你没事回去看一眼,你却嫌麻烦一起分手了。都说养条狗三年都有感情呢,你玩腻了就把我们一脚踢开,叔叔,你有心吗?”

    “我!·····”

    秦屿还在挣扎的想说什么,但顾亦乐已经不想听了。他拇指按下手心颈环的开关,看着男人在一阵颤抖后无力地瘫在了桌子上,吃力的喘着气。

    他蹲下身,用手指摩挲着对方淡粉色的嘴唇,动作轻柔,眼神却是冷的。

    “我以前觉得你是天下最好最完美的人,但是现在不这么认为了。”

    “你不过是个虚伪的圣人,享受他人爱慕又不想付出感情,自私自利的婊子。”

    “我不会再对你心软了,叔叔。”

    “亦乐····”

    他的话语包含的情绪太多太重,男人脸庞上划过一丝无措,手指动了动,伸手想要拉他的手腕,但是顾亦乐已经站起身来。

    “既然你这么喜欢在这张桌子上跟我吵架,那今天就在这里做吧。”

    他再度换上那副面具般的笑容,手掌抚过对方流畅的脊背肌肉。

    男人这几天被他按时按点的喂胖了点,西装下摆的臀部饱满挺翘,收腰的西服肩宽窄腰,视觉效果很好,此刻在餐桌上微微颤抖的,像是待烹的羔羊,看的人食指大动。

    “今天又迟到,又跟我吵架,惩罚会多一点的。”

    他俯身轻吻了下对方嫣红的耳尖,声音清亮,尾音轻松而愉悦:“这次争取不要昏过去哦,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