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言情小说 - 今晚睡荤的还是睡素的在线阅读 - 一个乡下少妇

一个乡下少妇

一直以为是做爱过于激烈,致使她在激情过后都有些埋怨。

    打开家门,大厅的灯光并未亮着,我瞧了一下,便移步进入我俩的卧房。

    昭仪并没有回家。

    「她一定又加班了,谁叫我娶到一个事业心很重的女人为妻。」

    我想。

    有点不悦地想。

    过了几个月,昭仪所负责的案子结束,生活终于回复正常,原先她月经不规则的毛病也就消失了。

    「我就说嘛!都是你的工作压力造成的」我对昭仪说。

    她并不搭理我。

    我感觉我同白痴一般。

    吃完饭,她离开饭厅,留下我一个人处理。

    「她一定是案子处理不好,被挨骂了」

    我收拾碗筷,一边想着。

    「真不知道那么拚命工作干吗,又不是缺钱用。」

    我拧上厨房的水龙头,可是水声却并未中止。

    我听见水声,浴室的水声。

    她正准备洗澡。

    我泛起遐思,「我俩有几个月没有好好地做过爱了,她一定也很需要做爱..」

    我越想生理上的反应越激烈,我想要和昭仪来一次激烈畅快的性交,说不定她刚才便是在暗示我她需要。

    我想着想着便乱弄了一下碗碟后,便走入卧房内,正逢她要走进浴室,我一把抱住了她。

    我亲了昭仪的脸,一双手开始从背上滑至她的臀部,我将手略伸她的窄裙里,舌尖伸入她的嘴里,就像一曲优美的古典音乐。

    我脱下她的内裤,亦拉开她的上衣,粉红色的胸罩包裹着一双丰满的乳房强烈地吸引我。

    我手正要进一步爱抚她的私处,她推开了我,赶紧将上衣拉好,拍掉衣服上的褶皱。

    口中冷冷地说着:「不要!人家今天不舒服。」

    说完便转身进入浴室,听着她进入浴池的水声从浴室里响起,而身为丈夫的我竟然被关在门外,感到有些恼羞成怒。

    正想发脾气时,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算了,找晴文去..」

    我推开那扇铁门,一见到晴文,心急的我就紧紧的搂着晴文和她激烈的拥吻,等我俩边接吻边关上大门后,她喘息着伏在我的胸膛上。

    我有些急促地说:「我需要你,我要做爱,和你..」

    她羞怯的低下头来。

    「答应我,好吗?」我有些性急地询问她。

    她有些羞怯地点了点头,我喜出望外,将她抱起来,然后在她的脸颊上kiss一下。

    她那羞红俏脸此时更加粉红,似乎她失去一个女性应有的矜持,向我求欢而感到不好意思。

    她只不过答应我的要求而已呀!

    我把她压于墙边,迫不及待的撕开她的上衣,扯下她的长裙及内裤。

    同时她拉下我的拉链,将我那开始勃起的阴茎端出。

    然后我右手提起她的腿,我看准了我俩将融合的孔穴后就开始接触伸缩了,我俩甚至连爱抚都没有,开始的感觉的确有些难受,晴文的阴道来不及为我阴茎的突然闯入准备足够的爱液,我感觉她的难过,她的呻吟声比以往我们做爱时都要来的大。

    「呼呼….」我推进着,嘴里却发出声响。

    而她也回应我,低吟声不断。

    我开始渐渐把晴文当成是我的太太一样,事实上每当和她缠绵时我就好希望她真是我的爱人,一个纤细娇柔,善体人意的早有被水濡湿的痕迹。

    而晴文她的上衣已经凌乱不整,裙子被我撕掉大半,隐约露出她的大腿及阴毛,就好像刚刚被强暴了一样。

    我俩牵着手走进卧房。

    我一见到床便倒向去,她看见我这个蠢样便掩嘴失笑。

    她丢给我一条裤子,「我买给你的,穿看看。」

    我起身穿衣,穿好后,伸手在偷偷她的嫩臀上捏了一下。

    「讨厌!吃我豆腐」她瞪了我。

    「刚刚都做爱做的那么激烈了,这点豆腐算什么呢?」我揶娱她

    「快换衣服吧,你这样好像被人刚刚强奸似的。」

    她对我扮鬼脸「要被强奸也是被你强奸的!」

    我在卧室内看电视,晴文她出去做饭。

    我看着看着,便关掉电视,走出去。

    晴文正在房中做饭,我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双手从背后紧紧握住她的双峰,她回过脸来和我接吻,我们俩的舌头打结,彼此之间十分了解以往下一步将会如何,但我俩刚才已经做过爱了,我只是舍不得只是看着她。

    似乎我俩已经从刚认识的那种纯纯的爱情,转变到目前充满爱恋及慾望的爱慾。

    「有何不可呢?齐人之福」我想。

    打开门,走近屋子中,鼻子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是昭仪常用的香水。

    「难道她回来了?」

    我继续走到卧室,昭仪正躺在床上睡觉。

    床柜上放着一张给我的留言。

    只有短短几个字:「下班后叫醒我。」

    我看完,她睡得正香甜。

    我不忍心叫醒她,于是我解开领带,准备了换洗的衣服,便去洗澡了。

    水很适合,不冷不热。

    我洗完身体后,换上睡衣,在我坐在床沿时,有只手突然抱紧了我。

    昭仪亲着我的脸颊,双手按着我的胸膛,她的胸部贴在我的背上,不时的缓缓移动,那压迫的感觉诱惑着我,分明向我求欢,我抱起她,她挣扎出我的怀抱。

    有些神秘而暧昧地说:「等一等我洗完澡。」

    然后她在房间中便褪下她全身的衣服,一丝不挂地步入浴室。

    光是刚才她脱衣的一幕已经令我血脉贲张,我在床上坐立不安,最后实在受不了刚才的香滑诱惑,我冲入浴室。

    昭仪她叫了出来,一看是我,便杏眼圆瞪,我不让她有开口的机会便强行亲她的嘴,然后我脱下睡衣,跨入浴池里,调好姿势后便和她交合。

    浴池的水随我一伸一缩的韵律荡漾,而昭仪口中发出荡魂蚀骨的叫声,我觉得她的叫声比晴文的大,也许是因为她是和我名正言顺的夫妻,不像晴文和我算私通,怕别人说话。

    想到这,我对昭仪就有些歉意,但是没多久,内疚感就被兴奋感驱逐了。

    就快到高潮时,她的呻吟声变成十分夸张,因我是采用背后进入的体位,她臀部扭动幅度竟也很激烈,剧烈的磨擦让我及昭仪都浑然忘我,耽溺在性交的快感里,我的龟头在她阴道里面,柔嫩的阴道使坚硬的它如入无人之地,我双手环抱抓住她的腰,利用腰力及臀部的推进力前进伸缩,她跪在浴池上,双手扶住浴池边,我的前部下体贴紧她的后臀,水面满至我的阴茎下方约三公分处,每撞击依次就有肉波震荡,传到她的胸前便使她的双乳前后波动,水面不时的地被我溅上我俩的身上,发出声响。

    在这环境下,意识完全模糊,未来只有达到高潮的一条路而已。

    「不要停…不要停…啊…啊啊…。」昭仪有些夸张的喊出来,双手用力握住我抓着她腰枝的手。

    我汗流浃背,鼻尖的汗珠滴到她的背臀。

    就快到高潮时,她的呻吟声变成十分夸张,因我是采用背后进入的体位,她臀部扭动幅度竟也很激烈,剧烈的磨擦让我及昭仪都浑然忘我,耽溺在性交的快感里,我的龟头在她阴道里面,柔嫩的阴道使坚硬的它如入无人之地,我双手环抱抓住她的腰,利用腰力及臀部的推进力前进伸缩,她跪在浴池上,双手扶住浴池边,我的前部下体贴紧她的后臀,水面满至我的阴茎下方约三公分处,每撞击依次就有肉波震荡,传到她的胸前便使她的双乳前后波动,水面不时的地被我溅上我俩的身上,发出声响。

    在这环境下,意识完全模糊,未来只有达到高潮的一条路而已。

    「不要停…不要停…啊…啊啊…。」昭仪有些夸张的喊出来,双手用力握住我抓着她腰枝的手。

    我汗流浃背,鼻尖的汗珠滴到她的背臀。

    约有数分后,我渐渐有些力不从心,终于忍不住,便低呼一声,赶紧从她的体内退出。

    我习惯性的把阴茎抽出,让精液奔泄于她的美臀上。

    因为我答应她,在她事业有成时才能考虑生子,我既不想用保险套,也不想昭仪吃避孕药,因此就用最安全的「性交中断法」。

    一切宁静下来,她翻身躺在浴池里,眼睛闭着而嘴唇也是,好像告诉我她的满足。

    我仍然是跪着,阴茎已经软了下去,尖端处有一丝液体滴到池水上。

    她微微睁开眼敞开双手对我说:「抱住我。」

    于是我亦躺到水中,她将她的唇附过来,我接住她的热吻,舌头在口中交缠,意犹未尽..。

    我张开口,让爱液从我的舌头流入我的口腔,我用手指将阴户上两片阴唇分开,用食指在阴核上按抚,有时便和拇指夹紧,有时用舌头舔它,有时便咬住它,每个动作,都令她愉悦,和我紧紧的融合在一起。

    我玩弄她的私处不久后拍拍她的臀部,她躺着的身体站起,来到我的下体后,她握住了它,上下滑动抚摸数次,便伏在我的两大腿之间,用手爱抚我的阴茎,用舌头舔着龟头,就像在舔冰棒,更用嘴巴整根含入她的口中,模拟着阴道,一上一下,刺激着我使我舒服,阴茎被她玩硬了,也开始想要交合。

    于是我站起身,她顺势躺倒于床上,将两腿张开,白晰的身体上丛生一团黑色的物事,黑色之中有粉红的门为我的阴茎而开放。

    我用手搓揉我的龟头数次,膝盖一弯挺进到她的阴门前。

    有时用舌头舔我的龟头,有时圆起她的朱唇来回上下做吸的动作。

    我扶住她的两片臀,将她湿润的下部移到我的面前,开始去使她「愉悦」。

    我伸出舌头舔她,她的阴唇已经流满晶莹的爱液。

    我忍不住,精液从龟头处射出,射的她满脸都是,热呼呼的白稠液体从她的鼻端缓缓流下,她伸出舌头,往上舔舐。

    因为是医生,我知道精液含有极丰富的蛋白质,但对于精液可以养颜美容知识却只是置之一笑。

    她舔舐着,然后又将她的嘴巴含住那已经垂下的阴茎,用嘴吸吮。

    她似乎已经很懂的如何来取悦我。

    我摸着她的头发,有些温柔地说:「不行啦,下次我来的时候再和你做爱吧!。」

    射完精后,我已经感到很累了,但等一下我便要回去家里,于是我不得不早点洗澡来去除我身上晴文的香水味,和刚刚做爱时满头大汗的汗臭味。

    我躺在浴池中,晴文也裸身坐进来。

    她拿起香皂,帮我洗身,我躺在温水里,又有个心爱的女人在服侍我,这种感官刺激及心灵上的舒畅真是不可言喻。

    我俩洗完后走出浴室,互相拭去身上水珠,两人又光着身子躺在卧室的床上。

    我对晴文说:「我要和昭仪离婚,我要娶你。」

    晴文惊讶的问:「为什么?」

    我回答她:「因为我爱你,我喜欢的就是像你这样令人魂牵梦萦的女人,更何况我七年前早就答应你在先了。」

    她有些不悦的说:「我之所以会和你再在一起,只是为了重续我们那段逝去的爱情,并不要你给我什么保证,我也不要破坏你的家庭,」声音开始断续,「我…我只要你能陪着我,和我煮饭,和我看电视,和我…做爱…,我不在乎我是不是你的老婆…,我要不要扶正..。」

    我问她:「你难道不会觉得很苦吗,为什么你不答应我,七年前,我们不是已经签订终身契约,你忘记了吗?」

    她爬下床,走至梳装台前,背对着我,有些哽咽的回答我:「那次是我自愿放弃的,我爱你,但我无法要求你从另一个女性中跳到我这里,最近我和你如此,我已经很对不起你太太了,我不想当破坏人家家庭的坏女人…。」

    我走下床,她已经激动的哭出来,我搂住她,「别担心,你不是坏女人。你永远是我最可爱的晴文。」

    她伏到我的胸膛上激动地哭泣着,「我多么希望我现在是你的老婆,每次我看见别人成双成对,我就好羡慕,每天晚上独自望着天花板,我好希望你能在我身旁,抱着我…。」

    我紧紧地拥抱着她,心里面感伤极了。

    「但我不能,我只是你的情人,昭仪才是你的太太。答应我,不要这样好吗?」

    回到家中,我一句话也没说,反正自从以前我和昭仪的话便很少,只有我向她求欢或她向我求欢时才能说出那几句话。

    一连好几天我都只是例行的起床,叫醒昭仪,便去上班,我开始怀疑我对昭仪是否再有耐心,我们平时家事都我大部分在作,甚至连上班都由我叫醒她,这样一个女人和晴文是差多远,我下班回家,她从来就未曾煮过一次晚餐给我,她在工作上是女强人,但当一位称职的妻子却很糟糕,我突然对她十分厌烦,晴文的出现不啻是对我生活的转变炊J生机,我只有在那间小公寓中方能体会a的温暖,我是娶了昭仪这部生育机器吗,不!她甚至不准我碰她!

    下班后,对医院中那对老先生和老太太的表现十分羡慕,虽老态龙锺但他们却非常相爱相系。

    「这才是爱情、婚姻,」我自喃自语「昭仪她会如此吗?哼!」

    我开车回家,昭仪留了张字条,她要去参加一次重要的应酬,要我准备如下的消夜给她。

    我接到这留言,不禁怒火中烧,「什么意思!她以为我是谁!」

    我恨恨地叫骂,报复性地。

    我突然想到晴文,「找晴文她去!」

    我开了车就直奔晴文的小公寓,我需要她给我家庭的温暖!

    我在车上想着如何要和昭仪摊牌的事,但心中却很感慨,我变了,难道是晴文的影响吗?

    「不会的,她是那么善体人意..」我一想到昭仪,竟有些心虚。

    我大力摇摇头,「管她的。」我想。

    她一见到是我,高兴的抱着我,和我热情的接吻。

    「怎样?有什么心事吗?」

    我含混的带过去,她看我不愿意说,也就不继续追问下去。

    晴文和我静静对坐着,吃着晚餐。

    晚餐结束后,她起身收拾碗碟,进去厨房清洗。

    「沙沙..」水声响起,我走进厨房,她正在那里。

    我往前一抱,她手中的碟子滑落至水槽里,激起一阵水花。

    在她的耳际说:「我需要你..。」

    我躺在地板上,双掌握住晴文美丽的乳房,她坐在我坚硬的阴茎上,臀部前后游移着,我在她体内磨擦,那种舒服的感觉真愉快,我对晴文暧昧的说:「今天我要看你如何服侍我」

    她没搭腔,但脸上稍微有羞怯的表情,口中有时也因动作过大而发出声音,我可以清楚地感觉我的龟头和她的阴道壁交接时之快感。

    就在我即将爆发的时刻我将它从她的体内退出,对做到火热时将阴茎从你的爱人体内退出是需要一些毅力和忍力。

    我对正在喘气的晴文说:「我今天要好好的和你缠绵一次,两次,三次…」

    她通红的脸看起来好美,我俩走出卧室,扭开电视后便双双翻于床头,又是一阵热吻,一阵子后,我用双手从她的乳房中将她架起,我手可没闲着,将她的双乳房爱抚后才依依不舍的放下,互拥着看电视。

    然后约莫过了半小时不等,像是心有灵犀一样,我俩再次互拥,接吻,爱抚,做爱。

    我身体在上,她身体在下,两个裸体人类的交会处不停的晃动。

    我们两个几是每隔一小时便做爱一次,我都在那紧要关头退出。我已不想再回去见昭仪,这些年来的怨怼在晴文的出现时爆发出来,这些年的怨怼化成我现在的狂暴的发泄。

    我躺在床上,晴文窝在我身际。

    晶莹滑亮的液体覆盖,那是她分泌出来的爱液。

    时间一分分的过去,我的体力亦渐感不支,但是当我看到躺在地上的晴文正被我引发的「抽送」而喘息低吟,我就不忍心要减低我任何一次的冲力。

    我用力推去,逐渐她开始抓紧我。

    口中已不复呻吟,取而代之的是一连串欲仙欲死的哼声。

    我也陶醉在这一场爱与慾的世界里。

    一切的时间都停止了,一切的空间都消失了,我和晴文之间只有那一阵阵的兴奋及刺激,刺激感从我那根一直不断地传入我脑中,将我推向灵慾的高峰。

    我改变和晴文做爱的体位,改从背后进入她的身体。

    她跪伏在浴室的地板上,我望前刺。

    她的两片肉臀撞击我的下体,带给我不小的快感。

    「好爽!」我想。

    我伸手去握住她悬在半空的乳房,我用力握揉那两团美丽而吸引人的「肉团」,她激烈地吟叫着。

    「啊啊..啊啊..」

    莲蓬头的水大量地喷下来,她那飘逸的长发此时已被漉湿,我们身上都被水冲刷着,好像是温柔的抚摸。

    我向前、向后。

    那地方被她的「小穴」环包着,一种温热而说不出的快感传上来,我抽送的越激烈,她尖叫的越大声。

    最后我终于抽送到顶峰。

    我俩在那一瞬间达到高潮。

    我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我在她体内射精时阵阵的抽动感,一阵一阵又一阵,我幻想我的每一阵射精时一定很迅速并且很直的射入她的子宫前,然后黏于她的阴道深处的壁,数亿只精虫去完成它们找寻卵子,完成延续生命的任务。

    我感到兴奋、快感、和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晴文像是轻松下来一样,不再呻吟了。

    她这时只是张开嘴巴,双唇微微张开地喘气。

    我在她体内虽然已经「泄了气」,但我仍然在她体内,我放开她被我擎起的双腿,低身去吻她。

    我在她耳边轻轻的说:「你舒服快乐吗?这样子好吗?」

    她点点头,以一副满足的笑容凝视着我,好美。

    我抱起全身虚软的晴文,走出浴室,在精疲力竭之余,昏沈沈的在床上睡去。

    我步入家里,昭仪一夜等我,正斜躺在沙发上睡觉。

    她被我开卧房的门声吵起,怒气冲冲地过来质询我整夜去哪里了,为什么她交代我的事我都没做?

    我不理她,她狠狠的甩了我一巴掌,一时间,所有时间似乎冷冻在这里。

    我毕竟是不打女人的,这是我的原则。

    可是我却气极了,于是我用力将手提箱甩到她脚下,冷峻地瞪她,表达出我对她的忿怒。

    她原先一个人诧异的呆望着我,然后就放声大哭。

    我独自走书房里。

    如此地过了一天。

    之后几天,我和昭仪的冷战达到顶点,但过了不久,约七、八天,以一个女强人的她,立场居然软化了!

    她像是同我认错一般,在我好不容易准时回家的那晚,做了晚餐给我,我也不想太伤她的心,两人默默无言的对坐着吃饭。

    吃完,走入我俩的卧房。

    既然她不和我冷战,已没必要再如此一方冷战。

    可是她并不怀疑我是否有外遇或如何,她仍然是相信我的人格,也许是我以前的行为太标准了。

    我躺在床上,眼睛望着天花板,这时门被人打开,我向那里望去,发现昭仪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睡衣走近,半透明的睡衣遮不住她成熟的身体,尖峭的乳房,黝黑的下体,修长的玉腿,她全身只有那件。

    她握住我的手,有些羞怯但风情万种地对我说:「我要。」

    说完闭上眼睛,将脸凑过来,要和我接吻。

    但我赌气的偏过脸去。

    她以为我仍然在生气,将身体进一步的靠过来。

    我推开她,冷冷的说:「滚开!别碰我!」

    她一听整个人都变了,先是对我大叫,但我的冷漠使她心寒。

    于是她的态度大幅转变,平时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女强人不见了。

    我第一次感到她在女强人的假面具之下竟然如此的脆弱。

    她跳下床,眼睛开始充满泪珠,移到我眼前用近乎哭泣的声音对我说,她受不了我们再如此的不言不语下去,她问我说我怎么了,为什么不再理她,难道我失去对她的迷恋了吗?

    我本想和她摊牌,但我顾虑晴文知道后,也许从此便再和我断绝来往,我不要失去她。

    我起身,走出卧室。

    她在房里哭泣着。

    我将客房的门反锁,因为我不想和她再多说任何一句话。

    我窝进棉被中,那根却因为刚才那幕而有些勃起。

    我重重拍了一下头,说:「怎么可以想那家伙呢?」

    但是我却开始产生慾望,「明天去找晴文。」

    整夜昭仪她并未来找我。

    我开车去晴文的居住单位,她不在。

    过了约一个礼拜,我天天去找她。

    「怎么搞的?会不会发生什么事了?」

    我心想不对,开车去她服务的中学。

    我一走近办公室,便看到她的女同事,我上前去问,她有些支吾地回答我。

    我不死心,走出教师办公室,赫然发现晴文正要出校门,我冲向前去要抓她。

    我抓住她的手臂,用力把她转过身子,苍白的脸显露出一种无法言喻的忧伤,她哀怨的看着我,在趁我搂住她的一刹挪间,她跑开我的掌握,我拔腿追去,她抛下一句话:「我爱你!」

    随后她坐进她同事的车内,抛下空望烟尘的我。

    我失落地过着日子,而昭仪她也请了长假。

    虽然我不再和她说话,但昭仪却一反常态地专心照顾我,她知道我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才会使我如此,而她的确也想过我是否有外遇,但她此时温柔极了,我的立场逐渐软化。

    我们在客房分居的日子,我曾在寂静的夜晚听见昭仪在啜泣,我想她既然内心如此的需要我来抚慰她,为什么她却要像个女强人似地压制我。

    我曾经向她提出离婚,但她却泪流满面地跑进房里哭泣,我于心不忍,我也想到我没有资格去伤害一个爱我的妻子的心。

    晴文她和我避不见面,我像失去舵的船茫茫无目标的生活,我向医院提出请病假的申请,医院方面并不清楚我发生什么事,以为我对昨天值班时对一位垂危的车祸患者无法挽回他生命所作的自责。

    半年后,我的心情已经好了不少,开始上班了。

    而昭仪也为我辞职,辞去她心爱的工作。

    她目前专心的照顾我,我和她也缓和了不少。

    在一次和昭仪的谈话中,我才知道她之所以要装成女强人似的来压我,是她不想太「宠坏」我,她心目中的医生都很风流,会冷落他的妻子,只有好好「管教」才能不使丈夫越轨。

    我只有苦笑。

    时间可以治癒一个人的创伤果然没错,我对晴文的印象亦开始模糊。

    我仍挂念她的病。

    「真是癌症吗?」我不太敢想她的现状「早期的还有救…说不定只是误判,根本没有得病,只是一般小病而已。」

    和昭仪处于低潮状态约七个月了,终于在一次接吻后结束。

    我蛮不好意思的向她道歉,她则高兴地哭了,喜极而泣。

    我俩在接吻后更进一步做爱,将忍受七个月的情慾完全释放出来,做了一次「轰轰烈烈」的性交。

    我在昭仪体内射精。

    她答应我要给我生个白白胖胖的孩子。

    和晴文告别,却换得昭仪,我不知是喜是悲。

    一年又几个月后,晴文到底没有再次出现。

    在我记忆的洪流里,和她相处的日子已淡成过往云烟,我和昭仪也完完全全的回复遇见晴文前的日子,不过这次我俩却更恩爱,婚姻生活变得十分甜蜜,浓的化不开。

    这些都是我以前所无法想像的。

    或许,我要感谢晴文才对。

    我躺下去,面部紧贴昭仪的乳房,大口喘息着。

    昭仪她温柔的抚摸我的头发,细小的汗珠从我俩的皮肤表面沁出。

    我俩刚刚做完爱。

    「你刚才好粗暴,差点弄痛我了。」

    「我怎么控制的住?你刚才的样子令我不得不如此。」

    「讨厌!」

    我从后面环抱她,双手轻轻而温柔地爱抚她,我抚柔她的乳房,轻轻地抚摸刚才我俩交接的地方。

    我问她「还痛不痛?」

    她摇摇头。

    我翻身压住她,用嘴咬住她的奶头,放在口里浅嚐。

    「以前你从来没有这样」她接着说,「你只是在做爱后就去睡你自己的,我不知道做爱好美。」

    我用舌尖舔嗜她的奶头

    「嗯..所以我就不太想和你交欢…」

    我吻上她的唇。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的感觉及想法呢?只要你早一点讲,就不会发生那么不愉快的事了,」我顿了一下「我们以前的致命伤是沟通不良…」

    她开口说「那时我一副女强人的样子,会为这些和你」

    她苦笑着。

    「别说了」我用唇封住她「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我将舌尖略她的口中,双手移开两边的玉腿,使我位于她的两腿中央。

    她笑出来「你不是已经做过了,难道你还要?」

    我移动下体的位置,将再度挺直的它送进她体内,「我老婆这样诱人,我怎么舍得只做一次?」

    某天,我在书房里看书,昭仪她走进来。

    昭仪话中隐含着她知悉我及晴文过去日子的种种,但暗示我她既往不咎。

    我知道她话中的暗示,但焦急的我并不挂心,我只是想知道晴文她怎么了,到哪里去了。

    我上前去问她,急切的问。

    昭仪站在我眼前,有些苦涩的自言自语,「唉!他还是..」

    她带着微弱而哽咽的口音要我跟她去个地方。

    我跟她走出去,看见昭仪四个月大的肚子,我开始有些不晓得要如何处理这场婚外情。

    「我会和晴文分手」我在内心里有些沈痛地想「还是和昭仪?」

    我走近我服务的那家医院,高耸的建筑内每天都有许多生离死别的事,在我刚进来这医院做事时,我曾为了某病床的病人逝世而难过,但在见多了许多悲伤难忘的事,我也麻痹了,我也一直以为我不可能会有事情任我悲伤,事实上却失败了—因为我也曾由于失去晴文而悲伤。

    我看见病床那边一个用白罩遮脸的人,心里一惊,「晴文?」

    吃惊的我颓然走向前去,我看见她试图向我说些什么,但是,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小李在一旁告诉我:「血癌末期。就算你是她的主治大夫,一样束手无策。」

    我看着他,心中却无限悲苦。

    「小张,目前你所能做的,便是好好陪着她,使她无牵无挂离开这个世界。」他拍着我的肩头,安慰地说。

    「我会陪你的,你不会死,绝对不会…」我难过地说。

    晴文此时用她露出于面罩的眼睛,盛情地望着我,在那双眼瞳中,似一种轻松而温柔的感觉,我不晓得为何她显示出这种眼神,她伸出手掌,许久不见,她的手掌已失去往日的丰腴柔嫩,代之的是乾燥而无力的苍白。

    她用那微弱的手握住我,没多久手掌一松从我手中滑落。

    我叫出来:「晴文!」

    我向昭仪及晴文的同事大吼:「你们瞒我,她病成这样,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们知道她是如何需要我吗?」

    眼泪已不争气的流下,我用力抓住一旁的昭仪,「你…你…」

    此时她也哭红了眼,摇着头默默不语,我手一摊,整个人跪下去眼泪一滴滴掉在地板,昭仪走近来,我伏向她的怀里。

    「我是医生,为何她不说她得到癌症?」

    昭仪抱着哭泣的我,虽然她知道我对她不忠,但她此时像极了仁慈的母亲搂着悲伤的小孩在安慰。

    晴文死前也都不让我瞧见她面容的憔悴,和微弱的生命,正如她在给我的最后一封信说,和我相处的日子是她最后的生命里难忘的回忆,不管是大学时代,还是那短短的几个月…

    我捧着一束花,后面跟着昭仪以及我俩的儿子,感伤地放在晴文的墓前。

    事情结束了,我始终没有完成我对晴文的承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