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言情小说 - 今晚睡荤的还是睡素的在线阅读 - 他把奶奶的两腿夹在己的腋下,站在地上,那东西就插进了去,不断

他把奶奶的两腿夹在己的腋下,站在地上,那东西就插进了去,不断



    恰好这日蒋青往乡间去了,不在家。故此没人在家中答应。小使走到堂后,恰好见一标致妇人,便拜了一个揖道:“烦劳说一声,安阳袁相公,来望元娘娘。”

    文欢晓得原故,忙往楼上叫道:“大娘娘,你快下来。”

    大娘见说,一径下楼。只见小使叫声亲娘。元娘一看,便哭起来。

    “大官人特来望着亲娘。”小使把香囊与元娘一看,元娘道:“陕请进来。”

    文欢忙忙走出前厅,把手一招,刘玉走进厅前。

    文欢道:“请相公里边来。”

    元娘迎将出来,两下远远望见,都便硬咽。见了礼,二人哭做一堆。女仆便都道是兄妹,只有文欢晓得是夫妻。因元娘待文欢如妹子一般,文欢感激不尽,又蒋青偷他一事,元娘也知,并不妒他,故此亦不与蒋青说寄书事起,这是两好合一好的故事。

    元娘住泪,请了刘玉往楼上坐了,将前情说个透撤道:“我正然早早寻死,固有孩儿,是你的骨血,恐绝了你的宗支。今己六岁了。”

    刘玉道:“如今在那里?”元娘道:“在书房里。”

    刘玉道:“取名唤叫什么﹖”

    元娘道:“名字是我取的,叫做蒋本刘。”

    正说穿,文欢抱上楼道:“小叔来了。”

    本刘朝着刘玉作上一个揖。刘五看见他生得眉清目秀,心下欢喜。

    元娘请丈夫坐了,附着耳道:“明日我将些金银与你,拿到店家藏了,陆续运到几千两,叫了船只,暗暗约了日子,带了孩儿逃回乡。不可吐露。”

    刘玉喜道:“若得贤妻如此,方见本心。”

    两人吃了酒,文欢收了,打发使女下楼去睡着。奶娘领小官去睡。元娘拴上房门,去取锁链,开了个金银箱道:“趁蒋青不在,将来结束了,好日逐取去。”

    一包一包的缚了半夜,约有几千两,珠翠金宝,不计其数。都停当了,身子通倦,夫妻二人就枕,刘玉楼了元娘,便求云雨。

    元娘替玉郎宽衣解带,然后褪去下裳,仰卧床边,任其抽弄。

    元娘道:“玉郎,奴家已失身于人,你不弃嫌﹖”

    刘玉说:“娘子情深义重,更令人倍觉可爱﹗”

    元娘道:“然则已生个孩儿,一定宽松了。”

    刘玉说:“娘子旧时常叫痛不迭,现时正出入自如哩﹗”

    两人恩爱一番,双双睡去。

    次日早早起来打点,袖了出门。小使身边也带几百。一日几次而走,店家那里知道。

    不须三日,通运完了。

    刘玉与元娘道:“物己运完,我想人无远虑,必有近优。承说一齐逃去,我想船重行迟,倘被他人家一齐赶上,那时你我性命难保。连孩儿也不能活。若我与小使先回,到了家中,将银子即造起房屋,置物件,般般停当,那时我再来望你。早晚相机而行,空身好不便捷。只有一件,恐一时取起金银不见了,叫你如何存济﹖”

    元娘道:“这夹楼板内,都是金银。但钉好的不便取出来。那银子日逐只有得此起,再无有动用内囊的。若要时,只管取去不妨。”

    刘玉道:“我方才这番说话,你意下如何﹖”

    元娘道:“你说的是万全之计,只是不知你几时方来﹖”

    刘玉道:“多只在明年。”

    元娘流着泪道:“我度日如年。你休忘了。”

    刘玉道:“事不宜迟,就此去罢。”

    元娘道:“整酒来,与相公送行。”

    元娘又去取了一双金镯,两双金簪道:“你谅情寄与爹爹、母亲。哥嫂之处,不可太重,亦不可太轻。”

    吃罢了酒,别了元娘,两下流泪。

    小使取了舖陈,一家大小,送出门外。

    刘玉竟至店家,送了房金,觅船回去。一路幸喜平安。

    回到袁家,说了前话,送了袁家二十两银子,便去买起木料,又整新居。

    正是钱可通神,有了银子,又是那般富贵起来了。

    将田地产业,尽行赎取,不在话下。

    且说蒋青,故意着三才出去,又与文欢取乐。

    不期一日正与文欢两个睡着,天色尚末明,便又高兴起来。

    谁知三才搭了夜船回家,握城门面进,竟至家中,叫开了大门,竟往回廊下,取路走到自己房内,把手推门,门竟荡开了。

    三才想:“倒为何门开在此﹖”

    只听得房内响,轻轻的走到床横一听,只听得“这样好么﹖”

    文欢道:“好。”

    淫声叫得好不发兴,三才听了大怒,往皮靴内取出尖刀,摸着蒋青一把头发,竟把头割。

    喉咙已断,跌在一边,去模文欢,竟不见影,他想道:“莫要被他走了。”

    急去拴好房门,寻着灯火,点得亮亮的,内外一照,那里见影﹖

    急急往外去看,门上人说不曾见人出来。又往后边,见内门都开了,问着女使道:

    “可见我娘子么?”

    使女回道:“不见。”

    他往内边又寻,直至主人内楼,见房门闭好,恐惊动了主人,想道:“被好了,自古捉奸见双,走了淫妇,杀了这人,到官必要偿命了。”

    后到房中道:“不知奸夫是谁﹖”

    把灯去照,叫声:“苦也﹗别人还不打紧,擅杀家主,要碎剐零卸的。怎么好﹖”

    想道:“收捡了金银,趁早去罢。”

    打开箱子,取了金银子,正待要走,被尸首一纠,跌了一交,浑身是血。

    间壁伙伴听见跌响,还睡在床中,只道有贼,便鸣了两声。

    三才听见,一发急了。

    要走时浑身是血,一时情急,便道:“我往时杀了多少人,这一死也该的。”

    拿着尖刀,往喉咙割,扑地跌倒。

    众家人齐听见响得古怪,大家走到房中一看,只见两个死尸倒在地。

    登时喊到内房,元娘听见了道:“为什么大惊小怪﹖”

    原来这文欢见三才行凶,急下床扯了衣服,竟至内边敲开房门,与元娘说他行凶。

    元娘见事已至此,着文欢拴上房门,穿好衣服,伴在楼上。

    见下边乱嚷,开了房门,只见众家人报:“大娘娘不好了,官人杀死在三才房内,三才也被杀死在地。”

    元娘吃惊道:“文欢,你房内杀死了主人,快同我去看来。”

    元娘与文欢三脚两步,竟至外边,见了尸首,关将起来。

    文欢倚了三才尸首,也哭起来,众人道:“不知何故,双双杀死在此。”

    元娘见一大包在地,提一提甚重,教人拿在桌上,解开一看,道:“是了,是了,是我房中失去金银,恐官人埋怨,不敢明言,恰被官人知道。三才盗去,今天早官人道过,趁三才不在,文欢又在此睡着,他取灯火,竟来搜出赃物。想道凶手偶回,见事露了,把家主杀死。正待收捡这包物件要走,恐怕被人捉住,一时情急,自刎而亡。”

    大家一看道:“大娘说得一些也不差。果然是自刎的。”

    元娘道:“文欢之罪难逃矣。这金银岂不是你盗去与他的。必要经官究罪。”

    众人道:“求大娘娘饶恕了。他如今他丈夫已死,是个孤妇子,正好陪侍大娘。”

    说罢,一齐跪下。元娘心下正要假脱,连道:“若不看众人分上,决不饶你。”

    即时分付众人,查点各箱笼,共五只与我杠了进去。”

    着人看着尸首,忙忙进内,分付把总的管家,要一付上好抄板,买一付五两棺木,打点一应丧仪,把三才盛贮了,先始到城外埋了。

    把主人尸首洗净,唤人缝好,下了棺木,拾上中堂,诵经礼仟,讣音上写蒋本刘做了孝子。

    那此亲眷都来吊奠。

    过了七七,出了灵枢,元娘把内外男女,都加恩惠,逢时遇节,俱赏金银,无一人不感激着他。

    文欢竟在元娘房中住下,把那里死人房屋拆去一空地。

    看看过了百日,又将过年,正在那里想,刘玉恰好到了。

    刘玉听见蒋青已死,先着人买了祭奠之礼,方进堂来灵前祭奠。

    本刘回礼,进内见了元娘,夫妻二人又悲又喜。

    元娘道:“官人别后可好么﹖”

    刘玉把家门重整之事,细说一番,元娘欢喜道:“此间百万家私,皆是我的了。如今末可便回。待孩儿长大,娶了妻室与他。那时和你归家方是。”

    刘玉道:“贤妻见教不差。我想上天有眼,蒋青起心拆我夫妻,岂非天报乎。”

    元娘道:“三才之自刎,亦是天报。”

    刘玉不知其故,元娘把平生为盗,后来抢掳元娘情由一说,刘玉道:村皇天有眼。”

    文欢又整了酒,送上楼来。元娘道:“此妇即三才之妻,为人文雅,你可收他做了二房。”

    文欢听见,娇羞掩面竟自下楼。

    刘玉道:“不可。”

    元娘道:“若是如此,只我和你有归家之日。不然一去,谁人料理家务﹖”

    刘玉这才点头。

    晚间,元娘就推刘玉去文欢睡房,并为两人掩门而出,文欢知刘玉心有顾忌,便亲为卸衣,主动奉迎。

    那文欢是一经行房就要叫床的,一抽两插,早淫呼起来。

    元娘推门进入,骂道:“死文欢,大娘让了你,你却如此叫嚣,要收回丈夫了﹗”

    文欢抱住刘玉腰身,说道:“大娘﹗此刻你杀了我也不放了﹗”

    元娘道:“浪蹄子,不要面了﹗”

    文欢道:“大娘﹗此刻下面爽得紧,那顾得要上面了﹗”

    元娘道:“骚狐狸,不与你理论了﹗”

    元娘说罢,转身要出去,那文欢其实是知情识趣,故造气氛,见元娘要走,连忙推开玉郎,赤身裸体追至,把元娘宽衣解带,脱个精光,推入玉郎怀抱。

    刘玉此刻左拥右抱,一时抽抽元娘,一会插插文欢,早几年所失,今已加倍得偿。

    这刘玉从此也不归家,合家人都知刘玉是丈夫,因元娘加恩,都不敢多言。

    本刘十六岁,中了乡科。明春联捷,娶了本处王尚书之女为妻,复了本姓,唤名刘本,刘玉夫妻同了刘本夫妻往自己家中拜见亲友。

    刘本夫妇重到蒋村,奉文欢如已母,后至京师,二母皆有封赠。

    后来刘本把房屋田地买与大户,将什家伙送与妻家,取了金宝细软之物,尽底先送到父母处,带了夫人并庶母,别了岳父母,竟至本乡,奉侍父母天年。

    元娘笑道:“好奇,又月开花是一奇,打动女人是二奇,梦中取鞋是三奇,蒋青之报是四奇,三才自刎是五奇,反得厚资是六奇。”

    刘玉笑道:“分明陈平六出奇计。”

    夫妻大笑。正是: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没有细雨,天空的黑云,朦朦胧胧的遮着了月亮的白脸,月光在我的西窗下似乎渐渐的消逝了,约莫是一点钟的时分,表兄嫂大都概睡了,我温过今天的功课以后,一个人独自在花间散步。

    一阵喁喁私语的声音,在隔墙的窗缝里送了出来。

    为好奇心的驱使,我爬上了约莫五尺多高的围墙去探看。

    啊!原来这喁喁的声音,就是老医师和他新讨来的小奶奶在在谈笑的。

    窗扇半开着,我沉静着我的呼吸,轻轻的从窗缝里望了进去。

    “啊!眼福!眼福!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前世有修的长缘!”我心里这样的想。

    黄医师的睡床,开着淡篮色的电灯,他的小奶奶是横躺着的,一丝不挂,那雪白的肌肤,配着蓝色的灯光,就好像月下的石膏像。

    啊!这真是云端的女神,夏娃的再生!

    黄医师也不穿衣服的坐在床沿上,右手摸着她的宝贝,左手按着了乳峰,他们就这样的谈笑着。

    一会儿,黄老把她的脚推开,食指探到花心里去了。

    一出一入的抽送着,笑嘻嘻地抹着他那八字形的须。

    小奶奶也脉脉含情的瞪他一眼,黄老有点起劲了,像小孩般的抱住了乳峰,她嗤嗤的笑了出来。

    我看得不耐烦了,恨不得他马上立功。

    约莫过了五分钟之后,黄老立刻在床边跪下去把她的两腿挂在他的肩上,伸出了舌头在她的阴缝里舐着,她好像奇痒般的摆动身体了,黄老才站身来,把跃跃欲试的大鸡巴插进去了。

    上身像狮子般的压了下来。他的嘴巴也凑奶奶的嘴边上去,她忙把他的头推开,拿了枕边的毛巾,和黄老拭着胡须和嘴唇。

    黄老笑嘻嘻的说着:“不要紧啦,自己的东西,我的宝贝,你舒服吗?”

    “肮脏鬼,老骨头!”她含羞般说着,笑咪咪地倍觉使人销魂。

    黄老鼓起了勇气,忘却了自己的老,不断的在奶奶的上面轰炸着。

    我的呼吸急促了,一阵慾火又在我的胸上燃烧。

    我跳下了围墙,走到阿兰的房门边,

    可惜阿兰的门已关上了,一阵鼻鼾的余音,轻轻地从门缝送出来。转身回卧室,也不知什么时分才跑进了睡乡。

    第二章 但愿牡丹花下死 嬴得做鬼亦风流

    表嫂的肚子膨脤得厉害了,似乎在一星期内将要临盆,因此表哥新雇了一拉姓林的婆妈。

    她的年纪约莫三十多岁,穿着一套黑绸的衫裤,脸上扑了一些稀簿的白粉,谈笑之间,嘴边露着皱纹般的梨涡,配合她目角的几条纹线,虽然是徐娘半老,而风韵犹存,我知其貌尚不减于当年啊!

    她来工作的第一天,恰巧是星期日,我没有上学校去。

    她一进门,我便把她瞪了一眼,她冶笑般的,似乎在鄙视我这年轻的孩子。

    她和阿兰睡在同一卧室,早上,她们两人都一同起身做工,因此我变成没有机会和阿兰接近了。

    时间过得真快,匆勿地在这性的烦闷中闪过了几天。

    今天晚上九点钟的时候,表嫂肚里微痛了,表哥叫婆妈坐黄包车快请医生去,阿籣也快到厨房里生火煮水。

    我要解除几天来的苦闷,这是再好没有的机会了。

    四顾无人,慾火急得在胸上燃烧,跑上前去,像饿虎般的把阿兰的唇狂吻。

    “走开去,阿婶回来了,她看见不好意思啊!”阿兰挣开我的说。

    “她那里有这么快就回来?”

    我紧抱着的说,不住的在她的嘴上肩上、脖子上一直吻到胸前。

    “这里不方便啦!”阿兰又推开我的说。

    我急得甚么话都说不出来,用力把她抱到她的房中。

    要拉开她的裤子时,阿兰忙关了电灯,我不管三七廿一的把肉棍插进了去。

    但是,我太紧张,一触即发的便丢了。

    “阿兰,为何关了灯?”

    婆妈站在房门口的说,我快跑出了房门,红着脸,微笑的对着她示意着。

    阿兰低着头也走出门来。

    “阿婶,求你不要把我俩的事告诉哥哥。”

    我求饶般的对她说,她也不说甚么的,问着阿兰道:

    “水开了没有?医生在房里要水呀!”

    阿兰跑到炉边,拿开水到楼上嫂嫂的房里去,林婆妈拿了大瓷盆走上二楼,我也回卧室睡觉了。

    公鸡张开喉咙,唱了一声高调时,我才一觉醒来,开了后门,到厕所里小便,喁喁地听见阿兰和林婆妈还没有睡,为要知道嫂嫂的婴孩是男女,所以走近她的门前细细声的问着:

    “阿婶,你们还没有睡吗?嫂嫂生男还是生女呢?”

    “男的,先生为甚么还没有睡呀?”

    “是的,我心上有了事,终夜都不成寐,阿婶,开门,我和你磋商。”

    “甚么事?明天再说吧!”

    她不开门,我也不敢大声叫唤,我想:

    晚上的事,她一定怜爱了我,不把这事宣布出来,我明天当买些东西送给她,能够和她联络起来,在她的肉体上,或许可得到一点的安慰,和阿兰也方能够做起暗地里的夫妻,但愿永远这样的在牡丹花下死,因为牡丹花下的死,是死得做鬼也风流的。

    〔凡夫加注:牡丹花下的死,并不重于泰山!〕

    我这样的想着,缓缓地转回我的房里去。

    第三章 看春图林妈情动 观活剧阿兰神迷

    今天放学同家的时候,顺便到先施公司,买了两罐雪花膏,和六尺绒布,送给林妈和阿兰。

    我自己只买一盒香槟糖,预备无聊时可以吃着。

    在先施门口转了一个弯,打算要乘汽车回来。

    看见路旁一个卖旧书的小贩,卖着一些电影明星的相片,有的轻颦浅笑,有的拥泡亲吻,我觉得可爱有趣,问他价银,为每张二角,便向他买了两张亲嘴的。

    他似乎知我之所好,细细声的说:

    “先生,还有比较再趣味的,每张五角,你要买的话,我可拿给你看。”

    “拿来我看,如果有趣,我当然向你买。”我回答说。

    他望着前后无人,在衣里袋抽出了好几张。

    哇,原来是西人春宫图!

    我买了两张插入书包里,掉下一元回头便走了。

    晚上,时辰钟敲了十下,哥哥在楼上熟睡了,阿兰的电灯还是开着!

    我拿了雪花膏和绒布,到她们的门前细细声说:

    “林妈,开门,今天我买了东西送你。”

    “为什么要送东西?不用多费啦!”林妈一面说,一面开着门。

    “这些时来都是你替我洗衣服,我恨感谢,这些东西给你们两人做纪念。”

    林妈接了布,翻开看着说:“多谢,很好的绒布啊!”

    她翻到底面时,我说:“啊!今天所买的相片,都夹在里面呢?”

    我红着脸,不好意思抢回来,林妈也未看得清楚,笑咪咪的说:

    “不要紧,甚么相片?给我看看。”

    我说:“不可以,你们都不可看的!”

    阿兰插嘴,很坚决的说:“为甚么我们不可看?快拿来,我一定要看!”

    “好,你们要看,千万不能骂我呀!”

    “骂你什么呀!”

    她们为了好奇心,急于要知这相片究竟是甚么,我也不客气的拿出来。

    她们一见之下,红着脸,羞答答地把它丢在地上,嘴里喃喃的好像在骂着坏话,眼睛也脉脤含情般在恨我,我呈着不自然的微笑的说:

    “刚才说过了,为甚么还要骂我呢?”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索性把电灯关了。

    沉默了一分钟后,我低声说:“林妈,昨宵我和阿兰的事,千万为我守秘密,我是永远不会忘记你的!”

    林妈不答,似乎在长吁着气息,我便拉着她的手,她也静坐着不动,我的嘴凑近她的耳边说:

    “林妈,请你守秘密啦!”

    她依然不动,我觉得她的气息急促了,把嘴凑到她的唇上,两手把她搂到怀里来。

    她伸出了舌头,不断在我嘴里打滚了一场,阿兰走近前说:

    “好啦,你们到床上去啦,今晚三个人一起也无妨。”

    我拉她到床前,阿兰也偷偷地把门关上了。在漆黑一团中,三个人都抱在一起,吻吻了林妈之后又亲亲了阿兰,时间约莫过了三四个字以后,我们的衣服都脱光了。

    我骑上去,一手摸着林妈的乳峰,一手摸着阿兰的阴道,上边还吮着林妈的嘴。

    林妈抱住了我,两只脚向上把我的腿夹住不肯罢休的,似乎向我挑战了。因此,大鸡巴雄纠纠的打进了草门关。

    林妈的淫水早已湿淋淋了。我拚命的还在抽送着,只抽得林妈气喘吁吁。

    阿兰急得忍不住了,把我头抱了过来,我便在她的嘴上吻个不休。阿兰压在我的身旁,神魂飘动,已不知天上人间了。

    我命令大鸡巳,由草门关收兵退出,然冲进了阿兰的小桃源。再战几合,已是“花心轻折露滴牡丹开了”。

    伏在阿兰的身上,不能动弹的休息了片时,林妈未甘罢休的推我仰卧在正面,她自己坐起身来,改用手握着大鸡巴,另一手摸着我的脸庞。

    一会儿,她低头吮着我的嘴巴,经声的说:“先生,疲倦了吗?不要睡啦!”

    她一面说,一面把舌尖伸到我嘴里。

    我似乎吮舔着,觉得温腻奇痒的感,我忍不住了,大鸡巴又站起身来,林妈忙骑在我身上,把大鸡巴拉进她的阴道去,好像骑马般的磨擦着。

    十分钟过去之后,她的慾焰已在燃烧了,忙把我抱起来,张开大口把我的两唇吮到嘴里去,我们就在这最热烈的当儿共同射精和泄身了。

    紧抱了一些时间之后,阿兰已呼呼熟睡了,公鸡也唱了三唱,我才开了门,偷偷回归我的卧室。

    第四章 问道黄师求妙术 为谁辛苦为谁忙

    太阳落下去的时侯,大地上便罩着深灰色的惨淡,东方的云里,跳出了一轮银样的月亮,一片的黑云,也陆绩不断的飞过着,当掩住月亮的脸上时,大地便昏黯起来,这样时明时晴的姿容,越显出有趣好看。

    我拿了一只小竹椅,在后园里的九里香下欣赏着大自然的变幻姿态,觉得人生也好像这样变幻莫测的啊,诗一般的景致,梦的一般情缘,真正写意。

    董二嫂的可爱温柔,现已成过去的了,阿兰和林妈的交欢,甚么时候才终止的呢?我们的事,倘若被表哥知道了,不知要怎样闯出事来,或许表哥会不原谅我,把我的秘密宣布,或把我斥逐,我将有何面目回家去见了母亲呢?

    不如就这样子就好了,我就和她们断绝往来吧,从今晚起,我要修身养性,去做一个良好的人,我一面想一面忏悔。

    忽然一阵柔蜿的巧笑声,嗤嗤地又送进我的耳朵来。

    我费了精神,望着黄医师的窗上出神。

    接着一阵吮吸东西的声响,呷喋东西的唇声,和睡床摇动的磨擦声,凑在一起阵阵地送进我的耳朵来。

    我知这又是黄医师和小奶奶的把戏吧,于是偷偷爬上了粉墙,从窗缝里望进去,黄医师正是坐在床前,掌心盛着好几粒灵丹,指着它对小奶奶说:

    “你看,这就是机关枪的子弹呀!”

    说后把灵丹放在嘴里,一口的吞下去,再饮上一杯清酒以的,皱着眉,拭拭了嘴巴的爬到床上去。两只手棒奶奶的头,在她唇上又狂吻了一场。

    黄老医师把小奶奶抱起身来,为他解除内衣短裤,然后把她横躺了,玩了玩乳峰,摸摸了宝贝,又在肩上轻经地按着,约莫是过了几分钟,黄老师似乎起劲起来,他压在小奶奶的上面不住的把两个乳峰吮吸着。

    小奶奶已当不起的忙把黄老抱住,黄老俯到下边去,在奶奶的阴部嗅了两嗅,好像嗅着开放的玫瑰花似的。

    一会儿他阳具已经雄纠纠的跃起来了。

    他把奶奶的两腿夹在己的腋下,站在地上,那东西就插进了去,不断地在她的小洞里出没,好像老汉推车般的干着。

    我的气息已急促得不能呼吸了,一阵炽热的火,不住在我身上燃烧了。

    醉醺醺般的跳下粉墙,受了黄老师的刺激,觉得没有阿籣和林妈,巳是不能再活下去了。

    从九里香下转了了一个湾,悄悄地走到阿兰的门前轻呼了三声。

    刚才要和她断绝来往的念头,这时的我已是忘记了。

    阿兰和林妈默然没有起来,四壁都寂沉着,小花狗也跑到我的脚边摇摇了尾巴,楼上的表哥,似乎是起身了,大踏着脚步要到下面小便的样子。

    我急忙走进卧室,关上了门,轻轻呼了一口长气。摸索着棉衾,在回味黄老的事。

    黄老刚才为甚么要吞下灵丹,这灵丹在工作上必有绝大的功能,他年纪这么老,为什么还有那样的工夫?

    啊!对啦!明天我一定要问下去,看他有无妙法教我。

    我翻来渡去,终不能成寐,表哥小便后回到楼上去了,一切都死寂的没有声息,只得拥抱着棉衾,昏迷迷的想像昨宵和黄妈般的情况,索性压在棉衾上面,握着大鸡巴干着手淫的把戏,在一泄如注以后,于是昏沉沉的跑进了梦乡。

    清早起身,上学校的时候,我回忆黄老的灵丹,便转身到他的门前,他刚起来喝着好茶呀,

    “黄先生早安!”我踏进门便打着笑脸的说。

    “早安!请坐,甚么事?”黄老回答说。

    “先生,我近来害了病,请先生妙手。”

    “好!”黄老点点头,戴上了远视镜,皱着眉注视着我,像在预测我的病因似的。

    他叫我伸出了手,按按了脉博,几乎思虑了半个钟头,才慢慢的对我说:

    “没有甚么病,不过命门火衰,肾水有点缺乏罢了,不要紧,一两剂便痊癒啊!”

    “对啦!我实在没有甚么病,不过我……。”我笑着、不好意思的说不出来。

    “你怎么啦?有病的人不必害羞的啊!”

    “黄先生,老实对你说,我患了房事不举的病,请先生开了一张壮阳固精的方,好不好?”

    黄老微笑着,点点头轻声对我说:

    “为甚么这般年纪就患了此症?究竟你结婚了吗?”

    “我尚末结婚,不过我有一个姘妇,精力不足,很难使她满意呀,先生费神,我自当厚谢。”

    我率直的说,打着笑脸很诚恳般的央求。

    黄医师也呈着一段“会心的微笑”的执起笔来,在他的用笺上,便写着了他秘藏的妙方。

    我付过诊金以后,出门就走。

    第五章 马荣固精有妙法,林妈姿势不寻常

    放学回家时,到大生堂取了灵丹,刚进了门,恰巧碰着嫂嫂在后门对着九里香出神着,她一见我手上持着药包,很关心对我亲切的说道:“你害病了吗?”

    “不,这几天来,我似乎有点肾亏,所以顺便到大生堂买些五味丸。”

    我答得非常流利的跑进了卧室,同头一看,只见嫂嫂在后面微笑。

    晚饭后,表哥穿着西装革履,似乎要赴什么宴会出门出了,表嫂因为产育之后尚末满月,所以没有同表哥一同去。

    暮春的时节,微风带着了轻寒,九里香的香气,随着轻风的漂进了我的房里来,我禁不住这九里香的诱惑,拿着倚椅在花枝底深处,去享受这春天的余香,表嫂也很闲情的在花间散步,在谈的刹那间,晚霞已是片片的消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