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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小步舞曲

    步舞曲

    若辰是在当天晚上被接走的。

    江筱瀿趴在床上,木然地听着关门声,心中已经毫无波澜,身后的疼痛愈演愈烈,像着了火一样,碾压所有神经,让他失去了思考能力。

    沈阡拿来一块冷毛巾,慢慢敷在鞭伤最多的臀腿上,强烈的刺激让他冷汗直流。

    “你应该庆幸。”

    “为什么?”他问。

    “要是在俱乐部或是别的主人那里,发生这种事,你会被打断腿,然后绑在床上取悦所有人,甚至是动物。”

    他打了个寒颤,小声说:“所以我该感谢你吗?”

    “是的,应该心怀感激。”

    “可我不是奴隶,是你的学生,你的爱好不能强加给我。”

    “你现在还搞不清状况吗?”沈阡揉着他的头发,“我承认,从第一看见你,我就萌生了把你卖掉的想法。可相处一段时间后,我越来越喜欢你,舍不得你去那种地方受罪。学生或是奴隶,都不过是个身份代称,怎么称呼都改变不了你是我爱人的事实。”

    “可我……不爱你!”他无奈道,“爱应该是相互的,你这不是爱,是单方面的伤害和侵犯,是违反法律的。”

    沈阡笑道:“你觉得阳光能照到每一个角落吗?”

    他没有说话,沈阡继续说:“你在这里住下,要是乖乖的,我会考虑让你继续回学校上课,当然是在我的监护之下。”

    他直起上半身,回头:“真的吗?”

    “当然,毕竟也不能总把你关起来,这样你会生病的。”沈阡大度一笑。

    ***

    就像若辰所说,这次的鞭伤比上一次的要严重得多,一连数日都只能趴在床上休养,沈阡为了避免他生出别的心思,禁止他接触电视,广播和电脑,但又怕他太无聊,于是找了个CD机让他听音乐。

    一日,他正陶醉其中,沈阡过来问:“在听什么?”

    他看着光盘盒子回答:“小步舞曲。”

    “谁的?”

    “什么?”

    “谁的小步舞曲,”沈阡补充道,“作曲家是谁。”

    他仔细看曲目,刚想说话,却发现耳机被摘下,沈阡听了一下,微微一笑:“巴赫的。”

    “你听过?”

    “当然,我喜欢听古典音乐,不像现代音乐那么聒噪轻浮,它们都使人沉静,即使是最激昂的也可以使听者在精神亢奋的状态下静静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去欣赏。”

    “我听说你会弹琴?”他想起学校里的传闻。

    沈阡把耳机还给他:“只会一点儿,听谁说的?”

    “学校其他老师提起你时说过,说你弹得很好。”

    “哈哈,不过是以讹传讹罢了。”沈阡坐到床边,伸出手掌逐个欣赏修长的手指,最后平静道:“我母亲会弹琴,她教的我,可惜没教几年,她就跟别人跑了。”

    “……”江筱瀿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下去。

    “那一年我十三岁,父亲发疯一样诅咒那个诱拐了母亲的人,骂出来的话就连最恶毒的泼妇都不敢轻易说出。两年后,父亲得到消息,母亲死于车祸,葬礼上我看见一个女人,满脸哀恸,对着母亲的遗像哭喊,葬礼没结束就被人带出去。”沈阡闭上眼,那女人娇小的身影至今还盘旋在他脑海,连带着从她嘴里说出的疯言疯语也深深烙刻在心里,他睁开眼继续说,“后来,父亲告诉我,她就是那个让母亲抛家弃子的人。”

    江筱瀿暗自一惊,果然,同性恋有遗传倾向,但这话他不敢说,依旧沉默不语。

    “就是从那时开始,父亲变得疯狂执拗,他禁止我跟女生交谈,哪怕只是日常交流都不可以,为此他不惜把我转到男校。”

    “可是,”沈阡忽然冷笑一声,“他不知道的是,男孩间的诱惑有时更难以抵挡。”他摸摸江筱瀿柔顺的头发,又带着些许愉悦说:“对此,你也应该深有体会了吧。”

    江筱瀿故意不理他最后一句:“我同情你父亲,他一定很绝望,所以才做出错误的判断,放任你迷失自我。”

    “你说的好像一个哲学家。”沈阡并没有生气,继续道,“可我不后悔,相反很感谢那段时光,让我知道什么是纯粹的爱。”

    “什么意思?”

    “男人爱女人,不过是基于繁衍后代而做出的选择,他们之间的情感与性爱都是来自这个前提条件下的本能反应。而我们不一样,我们的更纯粹,没有后代的羁绊和考量,这才是真正的爱,灵与肉的结合不再是以播种为目的,我们的性爱才是纯精神上的享受。”

    江筱瀿觉得他这番理论简直有毒,但又怕反驳他会遭到惩罚,于是转而问其他:“那你恨你母亲吗?”

    一阵沉默。

    江筱瀿似乎抓住了什么,心底突然涌起一股勇气,脱口而出剩下的话:“你母亲为了追求最纯粹的爱抛弃了你,你恨她吗?”

    “恨与不恨又有什么关系,反正她也死了很多年了。”

    “不,你恨她,只是不敢承认对她的恨意,因为这恨里还掺杂着爱。”江筱瀿言辞犀利,“你心底渴望她的爱,可她却不爱你……你在男校的种种过往不过是想去体验她所经历的……你想用她的思维去看世界,想用你可以理解的方式为她的决定做出合理的解释……”

    “够了!”沈阡打断他,“你以为自己真的是哲学家,仅凭只言片语你又能了解我多少?”

    江筱瀿心里一哆嗦,刚刚冒头的勇气在断喝中一下子缩了回去,他小心翼翼回头:“对不起……”

    沈阡此时也冷静下来,上下打量他:“你脑子很好使,但别试图挑衅我,否则只会让你吃苦头。”

    江筱瀿把头埋在枕头里,身后的伤仿佛是在回应听到的话一般又在隐隐作痛,一跳一跳的无不提醒着后果的严重性。

    沈阡看人老实了,也没再纠缠刚才的事,毕竟那是他先提起的,而且两个人难得心平气和地说话,他实在不想破坏这一刻的和谐气氛。

    ***

    到了元宵节那天,江筱瀿总算可以坐起来了,也能在屋子里走动。

    中午时,沈阡煮了些元宵。盛出前他问:“你喜欢什么馅儿的,有黑芝麻,山楂,巧克力……”

    “山楂,我喜欢酸甜的东西。”

    沈阡捞出些元宵,仔细辨别,把透着些许粉红的挑给他:“这些是。”

    他试着咬了一个,果然是山楂馅儿的,艳红的汁液从白白的团子里溢出,看着十分诱人。

    他静静地吃着东西,细细品尝,不说一句话。尽管沈阡自二度动手教训他之后,一直都是和颜悦色,也没有任何侵犯他的意图,可在他心底,已经不敢把沈阡当做正常人了,他时刻小心防备,每一句话在说之前都会三思,生怕哪句话应对不好就招来怒火。

    相对的,沈阡则没什么顾虑,在他看来,江筱瀿这段时间的表现很不错,乖巧顺从,十分听话,俨然是一名合格的宠物。这让他心情越发好起来,在餐桌上轻松闲聊。

    “为什么选我的课?”

    江筱瀿抬头,没想到会有此一问:“没有为什么,你的课时间挺合适,所以就选了……”他停下来,想起当时选课时本来可以选另一个人的,但偏偏选了沈阡,不禁又气又后悔。

    沈阡似是看出他所想,说道:“正如我前面所说,一切皆是定数,你无需为此懊恼,只需要接受。”

    “可我也相信人定胜天。”

    “我也相信事在人为,所以才把你留在这里,而不是让你回学校去。”

    说到学校,江筱瀿忽然眼前一亮:“你曾经说过的,开学就会让我回去。”

    沈阡自然记得:“没错,不过你首先要保证不会离开我,并且每天回来住。”

    “我答应。”

    “还要守口如瓶。”

    “明白。”

    “我会为你办理退宿手续。”沈阡想想,“每天你去哪,去干什么,都必须向我汇报。”

    江筱瀿继续点头,在他看来无论是什么条件,都能接受,只要能出门,他就不信沈阡能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盯着他。

    沈阡又说了一些细则,然后忽然抓住他的手:“我让你发誓,不许离开我,否则不得好死。”

    江筱瀿的手腕被攥得生疼,咬着下唇道:“我发誓,你放开我吧,疼!”

    他飞快地又说一遍誓言,沈阡听完才松开手,若无其事地继续吃饭。江筱瀿则暗自咒骂,虽然他并非迷信之人,可也不喜欢被被逼说出那么不好的谶言。

    “还有一周才开学,我会给你配个GPS,连到我手机上,所以别耍花样,听懂了吗?”

    “知道了,我会听话的。”

    那天晚上,他们一起窝在沙发里看电视,沈阡一手搂着他,另一只手随着歌舞音乐的节拍而轻轻敲击膝头,十分惬意。 没一会儿,手就从领口往里悄悄探,用指腹揉搓细腻的皮肤。

    江筱瀿感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稍稍挪地方,可沈阡胳膊突然收紧,把他箍在怀里,手更是大肆按揉胸前乳粒。

    “别动!”沈阡眼睛没有看他,嘴里冷冷吐出两个字。

    江筱瀿又惊又怕:“求你别这样。”

    沈阡斜眼:“我还以为你学乖了。”

    “我……我伤还没全好……”

    “那有如何,比起其他人,我对你已经仁慈很多了,要是以往,我罚完通常还会把人操晕。”沈阡冷笑,手指捏起乳粒狠狠一拧,满意地看人明显颤抖了一下,又放缓语气:“现在把衣服脱了,去床上等。”

    江筱瀿噙着眼泪走进卧室,只解了一半扣子就坐在床上发呆。

    沈阡进来时看他还没动弹,立时皱眉,“磨蹭什么,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吗?”

    “沈老师……”江筱瀿话没说完,脸上就挨了一耳光。

    “叫主人!”

    “主人……”江筱瀿的脸疼得发麻,不敢再说什么,颤颤巍巍脱下衣服,可裤子却迟迟不肯解。

    “快些,别让我等。或者,你更想用嘴……”

    裤子终究是褪下了。

    江筱瀿平躺在床上,像献祭的羊羔,尽管屋子十分温暖,但仍然觉得心被冻住,四肢冷得发抖。

    沈阡此时也除了衣服,腿间硕大的阳物已经抬头,江筱瀿只看了一眼就吓得移开视线。

    “怕什么!你不是也有?”沈阡对他的反应感到好笑,上手握住娇软的肉柱开始揉捏,食指不断上下套弄,很快掌心的肉柱就涨大变硬。

    “你看,你我没什么不同,你的小家伙也很热情回应呢。”

    他被这话说得满脸羞红,紧咬着嘴唇不出一点声音。

    沈阡玩弄一阵后松开手,分开他的双腿支起,手指没有任何征兆地探进小穴,旋转摇晃着挤进全部指节。

    江筱瀿下身一僵,手死命攥住床单,下身肌肉紧绷着试图阻止侵犯。

    “放松。”沈阡耐心劝导,这开端还算不错,他不想一上来就太粗暴。

    肌肉稍稍松动,他趁势探进第二根手指,在温热紧致的肠道里慢慢蠕动,挤压肠壁,把不断收缩的肠肉舒展开。最后,更是缓缓进出,模仿交合动作,做热身运动。

    江筱瀿只觉的下身酸痛,穴口被手指磨得生疼,腰臀直往两边晃悠。

    沈阡对他的小小挣扎视而不见,继续抽插,直到手指上带出晶莹的细丝,才抽出手指,扶着已经硬涨的阳物顶戳穴口。

    那小穴因为摩擦而泛红,又被阳物顶的一张一翕的,颇像个贪吃的小嘴儿想去吞食美味佳肴。

    沈阡并没有马上进入,而是用顶端在穴口处打圈磨蹭,充分享受身下之人的恐惧颤栗。接着,又没有一丝征兆地突然贯入,弄得江筱瀿大声尖叫起来。

    实在太疼了,此刻江筱瀿宁愿挨鞭子也不想再继续下去,他哭喊着求饶。可沈阡此时正自舒爽,又怎么会停下,腰上一用力,阳物被送到更深处,又引得一阵哀嚎。

    “安静。”他摸摸满是泪水的脸颊,“忍一忍,一会儿就好。”说罢,兀自抽动起来,剖开层叠肠肉,一下下顶到最隐秘的穴心。

    江筱瀿一直在哭,穴口在抽插中被撕裂,每一下都像是利器在割肉,尖锐的疼痛占据大脑,双臂挥舞,身体在本能的驱使下试图翻转逃离可怕的入侵。

    这次,沈阡不高兴了,比起野性的宠物,他更喜欢安静乖顺的,如果可以配合默契那更是最好不过。而江筱瀿的反应很不如人意,甚至有点扫兴。

    他的耐心终于用完了,拿起床头事先准备好的绳子,把江筱瀿的手绑在头上方的栏杆上,然后又狠狠抽了一巴掌,恶毒地说:“闭嘴!再出声就割了舌头。”

    江筱瀿心知沈阡说到做到,立时吓得大气不敢喘一下,把眼泪呜咽通通憋回肚子,默默承受折磨。

    不知抽插了多少下,他在痛感中突然感到一丝异样,酥麻中带着些许快感,由内而外散发到周身,又通通汇聚到身体前端,本就有了反应的分身在被动情事的刺激下更加挺翘,一股股热流不断从下腹往前涌,细小的铃口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沈阡操干得正得意,眼神一扫却发现身下之人隐隐也起了情欲,伸手弹弹饱涨的肉柱:“自己忍住,没我的允许不准释放。否则就挨罚。”

    刚刚涌起的快感被欲出不能的痛苦压下,江筱瀿心中叫苦不迭,这种事哪能忍住,嘴里渐渐又有了呻吟,腰臀来回扭动得更厉害了,汗水泪水混合在一起糊了满脸。

    沈阡继续操干,阳物在湿润的甬道里涨得极粗,贴合着肠肉一下下顶到穴心软肉,享受着火热软糯的胶着感。又过了一段时间,终于在第无数次进入后泄在里面。

    此时,江筱瀿再也忍不住了,在体内热流的冲击下,铃口一松,喷出一道白浊,直直打在沈阡的小腹上。

    他眼神迷离,大张嘴喘息着,还没缓过来,就觉分身一阵巨痛。

    “啊啊啊……”惨呼过后,视线再度聚焦,沈阡拿着细鞭冷冷地看着他。

    “我说过,做不到就要罚!”又一鞭抽下,直直打在柱身上。

    江筱瀿疼的全身哆嗦,两条腿绞在一起,试图保护娇嫩又重要的器官。

    “腿分开,我只打五下,要不然就把脚捆了,打十下。”

    几乎不需要权衡,江筱瀿一边抽泣一边分开双腿,把可怜的肉棒呈现出来。

    接下来的三下,沈阡得不急不慢,每一下都在柔软的柱身上留下一道亮红,江筱瀿这辈子都没经历过这种痛苦,连脚趾都无意识地蜷起用以对抗双腿的抽搐,和这次比起来前几日的鞭笞就像是挠痒痒。

    五下过后,柱身比之前胀大一圈,亮红也渐渐变成深紫,如五条细蛇蜿蜒盘绕,一直延伸到顶端铃口。

    沈阡收起鞭子,把他解开,抱在怀里安慰:“别哭了,没打坏,不过是小小的教训而已。”

    “……”江筱瀿惊恐地看着他,实在不能理解一个人如何能在瞬间改变得如此之快,现在的沈阡像是温柔体贴的情人哄着闹脾气的恋人,与刚才那个暴君截然不同。

    沈阡握住饱受蹂躏的分身,在掌心慢慢按揉:“你听话,我就不打你。要是像刚才一样任性,那就要狠狠罚。”

    江筱瀿窝在他怀里,身上一丝力气也没有,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感到前所未有的困倦。沈阡还在说着什么,但他却已经听不清楚了,闭上眼彻底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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