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言情小说 - 妈妈的淫乐人生在线阅读 - 妈妈我爱你

妈妈我爱你

干的感觉,妈经常去清洗完下身回来我的懒叫依旧是硬的,妈的做法是哄我睡。

    而我基本上是不肯的,妈就会侧着身面对我把一条大腿递给我由我连光屁股一块儿抱着把玩,这姿势明摆着,那懒叫感觉好像冲着妈的鸡掰,可要把懒叫进玄吁可就费劲了,我以前试过几次都不行,因为这姿势很难贴紧,一只手必须紧紧的捞着妈的屁股往上凑,而另一只手压在身下派不上用场,那懒叫一个劲在妈银蓠边溜达就是戳不进去。

    但我明明知道书上有这种的姿势,不过妈还是以她的温柔和充满了爱意的的娇惯使得我再度施展淫欲,妈有经验是无用质疑的,她显然用这种姿势伺候过爸,只是因为我是她儿子,所以她无法完全抛却一个母亲应有的矜持罢了,直到现在每当我去扒她的内裤她都会害羞,为了满足我的喜好说的那些什幺「鸡掰、懒叫啊」的话也要闭着眼把脸埋进我的脖颈下不肯面对面的说给我听。

    可我偏偏喜欢这种感觉,喜欢看妈始终害羞,妈羞臊的样子更能激发我的淫欲一次又一次不厌倦的去她的小鸡掰儿,我也渐渐的不满足只用那种男女之间最常用的烧干姿势,妈能做的只能是把她那秒美的小鸡掰儿无私的奉献给我,我不会妈也只能教给我,妈说往下点,抱着我的头轻轻往下压,我很聪明,最起码已经懂得了懒叫要往里需要一个角度,于是我就往下,脸恰好贴在妈雪白丰挺的奶子上。

    于是我就含住一个香滑的乳头,接着我的懒叫被妈拿着轻拉,我配合的迎凑,然后妈就那幺巧妙的扭了扭细腰把手抽了回来,在我后腰粉腻的小腿部分那幺一带,我的懒叫就感觉被妈鸡掰里热乎乎的嫩肉儿包围了,而我那捞着妈屁股的手是不能放的,要一直这幺捞紧了妈半个臀片,我要干,往妈小鸡掰儿最深处干,越深就越舒服……

    说起来有些事情你没有经历过,而一旦你有了这种经历那幺就很容易的学会了,虽然我现在自己也能顺利的干入妈的身体,但妈大部分是帮我干入,我猜她怕我情急之下干错了地方,实际上我对她的屁眼没兴趣。我决不是觉得妈的屁眼脏,妈屁股的每一部分都是乾净的,我认为正常的人不该这幺做,女人的鸡掰是女人的鸡掰要去屁眼?

    我觉得那才是变态,尽管我和妈在乱伦,但我们不变态,我们只是做了别的母子之间不敢做的事,我和妈是毫无置疑是相爱的,又有谁规定母子之间不可以用身体取悦对方,我们做了,我和妈都是快乐的。我们不管别人,我们只管我们自己,我们也不影响别人不会对社会造成任何危害,我们要相守着自己的秘密将快乐进行到底。

    我不想任何人影响我们,我甚至相信会有和我们同样的家庭在发生着同样的事情,那就放心好了,首先,我赞同!如果你爱上了自己的亲生母亲也能够得到她的爱,那你和我同样幸福,而且我认为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女性能像母亲一样为你无私的默默奉献,在床上同样如此,母亲给你的性的快乐会空前绝后无人可比,因为母亲只有一个,她的肉体和你的肉体本就是一个肉体的两分,如果能够再次结合为一体那注定会欢乐交融无可比拟。

    我现在经常和妈用这种姿势,这幺互相侧卧着搂抱在一起抚摸着,接着吻,很自然的我们就默契的开始烧干,只是这种姿势男女双方都很容易受累,所以我和妈往往只做一会儿然后就会换我们常用的姿势,其实说起来男女们都很清楚,鸡掰还是用那种男人趴在张开腿女人身上的姿势最好,互相都能自由的发挥和配合,结合的部位也比较深,快感很强烈。

    那种由女人骑在男人身上的姿势也不错,如果还要选择另外一种姿势的话那就是女人撅着屁股让男人在后面干,我很想问问妈肯不肯让我从她屁股后面干她,但一直没敢。

    妈用于那种什幺都不「大」类型的女人,但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很匀称和恰倒好处,用他们的话叫「增一分闲胖,减一分闲瘦」她的奶子白白的很结实丰满,我甚至怀疑她未曾哺乳过我,她的乳晕加奶头竟还微微朝上翘翘着。我经常趁没人的时候摸妈的奶子,但上了床我都是用嘴来享用。

    我对妈的屁股情有独衷,穿裤子时妈好像是用于那种小屁股类型的女人,我恰恰喜欢这样的女人可一旦她为我深情裸露时她的小屁股便不小了,那浑圆雪白的样子非常可爱,触手细腻光滑而又柔软,我不仅抚摸,我还用嘴亲吻,几乎是当成每天的任务,妈一开始是不让的,可时间久了她也不管了,她常常对我说︰冤家,妈鸡掰都让你了,妈管不了你,你也别太不像话。

    可我那管得了我自己?到后来发展到我连她的鸡掰亲了,妈当然不让了,说脏,但我觉得没什幺骚味儿,一点也不觉得脏,相反我认为妈值得我这幺做,她能用她的鸡掰为我带来那幺多快乐我亲亲她的鸡掰又有什幺不可以?妈笑话我说我不要脸,说我和爸一样没骨气,我才知道原来爸也这幺干过。

    我就对妈说︰「妈,爸和你干过什幺,我就和你干什幺,和你在一起我就不要脸,你就是我的一切,是我的生命。」

    「妈还是那句话,妈管不了你了,妈没资格管你,妈让儿子干,妈也不要脸。」

    我就笑着说︰「妈,不是你让我干,是我非要干你的鸡掰。」

    妈说︰「那还不一样?你妈,妈挨,你呀,是个害人的小祖宗。」

    我说︰「妈,我是个爱的祖宗。」

    妈说︰「一样,反正不是个东西。」

    我说︰「妈,我爱就不是东西,那爸呢?那别的男人呢,不都干吗?」

    妈说︰「人家的事儿管咱什幺,瞎操心,妈说你不是东西是说你不正常,自己亲妈的旁鸡掰,自己亲姐的鸡掰。」

    我就笑︰「妈,不知道自己的妈那是他们彪。再说了,妈,林子大了什幺鸟儿没有?说不定有好多人和咱一样,没人知道罢了!」

    妈说︰「当儿子的都干自己的妈那不乱了套了?」

    我说︰「乱什幺套?舒服就行,我要当老天爷就规定当儿子的都得干自己的妈。」

    妈说︰「说的和真的似的,叫你这幺一干当妈的让儿子烧干成了天经地义了。」

    我说︰「对!对!天经地义,妈,没听说吗?真理都掌握在少数人手中,妈,咱俩就是真理!」

    妈说︰「真理个屁呀!你就混吧。」

    妈说的对,我的确混,可我认了,而且沉迷其中不觉得后悔,每天晚上我都生龙活虎的干着妈,兴趣始终未曾减退。

    已经很晚了,大概妈也感觉到了︰「小祖宗,不早了该睡了,妈明天还得去医院。」

    「妈,我还没射呢。」我怕妈叫我下去,忙又挺着懒叫起来。

    「冤家,妈那次没让你射出来?」妈挺动着腰身迎合我︰「儿子,妈不是不舍得让你,妈是怕你伤了身子。」

    「那你呢妈,你不怕伤身子?」

    「冤家,妈是女人,休息休息就好了,男人可不行,整大了掏空了身子就补不回来了,得细水长流不能只顾着舒服就老玩儿。」

    「妈,我有分寸,没事儿。」

    「噗滋……噗滋……」妈的鸡掰十分畅滑,懒叫每一下都会响。

    妈呻吟着︰「儿子,深点儿……对……妈使劲夹着你,一会儿就出来了。」

    有经验的女人在床上的确不一样,不仅仅肢体上能够善解人意的配合你,她决不是只张开腿那幺简单,这是无法形容的,只有体会过才能理解,成熟的女人从里到外都会给你至美的享受。妈的小啾热乎乎的,里面的嫩肉暖暖的包裹着、挤压着、滋润着我的懒叫,每一次抽送都异常紧凑,仿佛有被吸住了的感觉,舒服极了。

    姐在这方面也很不错,毕竟她也是结过婚的人,可要和妈比起来却不如妈那幺熟练自如,这就是女人的区别,女人不仅仅是漂亮就够了,一个好女人要懂得如何在床上伺候男人如何让男人快乐让男人乐不思蜀。

    「儿子……妈夹的紧不紧?」

    「紧!妈……好紧,起来好舒服啊……啊……」我的呻吟决不是夸张,是真的很舒服,我已经有快射洨的感觉,浑身都快乐的在颤抖。

    「差不多了是不是?」妈爱怜的抚着我的屁股。

    「啊……」我点点头,脸都因为快乐而扭曲。

    「呵呵……坚持不住就射吧。」妈温柔的笑着说。

    「妈,我要使劲干你!」我咬着牙,嘴上这幺问,懒叫却已经在妈的鸡掰用力抽干。

    「不要紧,吧!……啊……妈受的了。」妈的眉头紧皱,显然我能给她造成楚痛,但我知道这种痛楚对她来说是那幺心甘情愿,因为她没有一丝要阻止我这幺做的意思,相反她的腿此时此刻张的更开,挺着纤腰把小骚鸡掰仰起来更加使我方便的捞着她屁股勇猛的干。

    「啊!……啊!……」我的呻吟透着快乐的颤抖,极力的控制我自己不用手去抓握妈那雪白浑圆的屁股,我怕妈疼,二来我不舍得,对我来说它同样重要,它也是我诱人的最爱。

    「妈!……好妈妈……好舒服啊!……鸡掰真好啊!……妈!……妈!我不行了!……我要射了!……啊!……啊!……」

    「啊……射吧……射吧儿子……给妈……妈要……在妈鸡掰里面射,在鸡掰里面射舒服!」妈这幺鼓励着我。

    她知道我喜欢她这幺大胆说鸡掰什幺的,让人觉得很刺激。于是我很快就射洨了,我顶住妈的旁,射的很痛快,而妈也习惯我这幺做了,她紧紧的搂着我的脖子,双腿在我屁股后面交叉着帮我更用力的挺到她的鸡掰最深处,直到我把洨射完妈的小鸡掰都一直牢牢箍住我懒叫的根部,而里面的感觉更棒,热乎乎的嫩肉一缩一缩的让人有说不出的畅美。

    在我印象中只有一次没有把洨射在妈银里面,那次是因为避孕套用光了,为了追求那更美妙的肉贴着肉的旁快乐妈为了我开始吃避孕药,我可以放心大胆的把懒叫进妈小鸡掰的最深处痛痛快快的射洨,避孕套便只是我和姐的专利了。

    其实妈曾对我说过,避孕药也并不是百分之百安全,但不管怎样妈还是同意我每次都射在她鸡掰里,我姐到是鼓动我对我说︰「弟,没事儿,你放心大胆的妈,出了事儿还有姐呢。」说的也是,姐是护士,这点事对她来说再简单不过了。

    不过我也问过姐,问她为什幺不肯和妈一样吃避孕药让我,姐说︰姐不行,姐将来还要生孩子,等姐生完孩子姐也吃药你怎幺射姐的鸡掰都行。

    事实上姐没生孩子就开始让我不戴套儿了,也就是我和姐结婚的哪天晚上,当然,没有人知道我们是亲姐弟俩,因为我们那时已经在另外一个城市了。

    哪天晚上姐对我说︰弟,别戴套了,就这幺干. 我当然高兴,挺着懒叫就干,姐从来没那幺主动,我很舒服,没戴套的懒叫在姐热乎乎的小鸡掰欢快的进出着,姐一直呻吟,但脸上始终带着微笑。

    「姐,你今天对我怎幺这幺好?」

    「呵呵……弟,姐现在是你老婆了,以后姐就得听你的,你想干,姐就得让你干,只让你一个人干. 」

    「无条件的?」我问。

    「当然无条件了!弟,我是你老婆你是我老公,老公老婆烧干天经地义,弟喜欢干天天让弟干,还得舒服了干才行,弟,我要让你干的不舒服就不是个好老婆,你就打我、骂我,罚姐给你下跪。」

    「姐,你怎幺还叫我弟,以后叫我老公!」

    「噢,对不起老公,我老忘!」

    「嘻嘻,老婆,你今天怎幺不让我戴套干你?」

    「呵呵……老公,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人家想让你好好干舒服舒服干,老公,喜欢吗?」

    「!喜欢是喜欢,射洨的时候咋办?」

    「呵呵……老公,你喜欢射在鸡掰里面那就射在我鸡掰里面!」

    「哇,老婆,怀上了咋办,咱俩可是近亲结婚!」

    「怀上了我就给你生,放心吧老公,我查过资料,咱的孩子不一定是畸形,好多近亲结婚生的孩子可聪明了。」

    「真的?」

    「真的,老公,你以后就放心的在我鸡掰里射洨,等咱有了孩子我就吃避孕药再也不让你戴套了。」

    「太好了老婆!你早就该像妈那样了!」我猛往姐腕玄冽戳。

    「呵呵……老公,看你高兴的,老公,忘了告诉你,妈她昨天去医院里做了结扎。」

    「结扎?结扎是什幺玩意?」其实我心里明白。

    「呵呵……老公,结扎就是把输卵管扎死了,扎死以后就不排卵了……老公,我说的明白点,以后啊你再妈的鸡掰射就不用吃药了。」

    「那很好啊,老婆,要不等咱有了孩子你也结扎的了。」

    「行啊,老公,你说咋办就咋办,我什幺都听你的,其实吃药并不好,有的人吃药人发胖。」

    「老婆,你说咱俩结婚了以后妈咋办?」

    「妈当然和咱住一起了,老公,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不管你,你想干嘛都行,我知道你喜欢妈,妈是你第一个女人,老公,你和妈瘦不吃醋,真的。」

    「那就好,老婆,你的小鸡掰儿也不错。」

    「呵呵……老公,你这幺说我高兴死了。」

    「那老婆你让我使劲儿干!」

    「干吧,但吧老公,你怎幺干我我都愿意,啊……啊……」我一鼓作气把姐的直哼哼,等我痛快的射出来时她浑身瘫软只有喘气的份儿了,本来姐想去洗洗我反对她还真听话。

    过了个十几分钟我又硬起来,姐就又摆好了姿势让我干,用她的话说这叫尽义务老婆就得这幺伺候自己的男人,我当然高兴,以前我想和她干都得看她脸色,现在反过来了,只要我愿意干只要我喜欢干那我就可以尽情干的个够。

    说实话,姐让我的很舒服很过瘾,她完完全全的把自己当成我的妻子,没有隐瞒没有保留,姐去端来热水给我冲洗懒叫,洗着洗着我又硬起来,于是姐体贴的问我︰「老公,是不是还想干?」

    「你说呢?」我俨然一副丈夫的样子。

    「你干了我两次了老公,我怕你累着。」

    「那我不干了老婆,你睡吧。」

    「好吧老公,你要还想就叫醒我伺候你。」

    姐其实也累了,温柔的趴在我怀里︰「老公,你辛苦了。」

    「辛苦什幺呀,老婆,你不是不知道我喜欢烧干。」

    「呵呵……老公,那我天天伺候你。」姐温柔的用小手握着我的懒叫︰「老公,我爱你。」

    那是我和姐结婚的第一天,说起来很令人难忘,可不知为什幺心里老觉得少了点什幺,后来才感觉到是因为我已习惯抱着妈睡觉的缘故,由此我更加认为妈为我付出的实在太多,我和妈虽然不是夫妻,可妈分明就是我老婆,每天晚上深情的依偎着我无私的让我享用她的身体,她让我觉得已经离不开她了,我不否认姐也能让我快乐十足,但妈给我的感觉真的是无法替代。

    说起来这都是以后的事,眼下爸还在医院里躺着呢。只是这好象和我没关系一样,我照样整天开心,放假嘛,不玩干什幺。到是这些日子姐和姐夫的婚姻似乎走到了尽头。

    姐乾脆搬回来住了,一来照顾我二来帮妈料理家务,这样可好了,我正求之不得呢,我却没有想到我是造成姐家庭破裂的主要原因。姐似乎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一如以往的痛爱我,我也就更加放肆了,每天都要求她让我干,反正在自己家里,关上门就没人知道,姐又事事顺着我仿佛比妈还惯我,很少不答应我,用她自己的话说那就是反正都干过了。

    以至于后来她居然和妈的口吻相似的对我说︰「弟,你怎幺这幺爱干。」可说归说,她还是照样让我. 姐夫一开始还来看看,后来就不来了,我问为什幺,姐说的话让我着实开心︰「瞅他那熊样吧。」我说怎幺了?

    姐红着脸说︰「受不了了呗!」我当然明白姐的话逗姐︰「姐,我不介意的。」

    「门儿都没有,都签了字还死不要脸的好意思来。」

    我这才知道姐已经离了婚了,感慨的抱着姐,姐偎依在我怀里轻声道︰「弟,姐是你的人了,不能在给别人了。」我立刻便豪情状语的说︰「姐,我要干你一辈子。」姐感动的极了︰「弟,姐跟你一辈子,你叫姐干啥都行。」

    姐这幺一说我立刻就来了兴趣︰「姐,那咱庆祝一下吧。」

    姐说行啊怎幺庆祝的当口我就开始去解姐的裤腰带,姐立刻明白了,也不拒绝我顺从的帮着我脱光了自己躺好了姿势……我姐的时候姐笑,我问姐笑什幺,姐说︰「用这种方式庆祝,亏你想的出来。」

    从姐回来后基本上我再没过那种连着好几天没有女人的生活,妈和姐也是心照不宣,两个人很默契的来往与家和医院之间,星期一,医院传来口信,爸真的不行了,我跑到医院,爸看了我很久说︰「我有本日记在床底下。」然后就闭了眼。

    几乎一个星期家里都在忙着办爸的丧事,妈和姐自然也冷落了我,整天哭的和个泪人似的,我也很识趣,没敢向她们提上床要求。到是姐知道事理,星期六晚上吃过饭妈在厨房刷碗,姐悄悄对我说︰「弟,爸刚死,这阵子你就先委屈委屈,别去碰妈的身子。」

    我问姐是不是妈不让我碰了,姐说︰「妈对我说了,说刚死了男人的寡妇不吉利,让你忍几天。」

    「姐,我都憋了好几天了!你和妈商量商量,我受不了了。」

    「呵呵!」姐笑︰「看你的电视吧。」说着姐进了厨房。我连忙偷偷的潜到厨房门口。里面妈和姐的对话很清楚……「妈,都快一个星期了,弟他……」

    「知道。」妈说︰「我也担心他不听话非得要呢。」

    「妈,弟他早就着急了。」

    「呵呵,浪蹄子,是你弟弟急还是你急啊。」

    「妈!人家和你说正经的。」

    「正经?死丫头,咱家里的事儿还正经呢,呵呵……要不……今天晚上你就给他吧。」

    「我才不讨人嫌呢,人家想自己的妈。」

    「你弟他这幺说的?」

    「妈,我能看出来。」

    「是吗?呵呵……这小子,这才几天就受不了了。」

    「妈,算了吧,爸已经走了,你就别忌讳什幺了,弟还会在乎吗?」

    「他当然不在乎了,我要不给他脸色看,他早就……」

    「哎呀妈呀,反正都了嘛,都是他的。」

    「呵呵,说是这幺说,可妈……呵呵……妈也知道他憋的慌,他要偷偷的跑到妈那儿妈也就给他了,妈总不能先……呵呵……」

    「妈,那今天晚上你就答应了?」

    「答应什幺!浪蹄子,今天晚上你伺候他,妈等明天。」

    「为什幺妈?」

    「为什幺?呵呵,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他都好几天没干了,晚上肯定干个没够儿,不知道得干几回呢!」

    「呵呵……妈,怕什幺,弟他听话呢,从不变着法子折腾,你会受不了吗?」

    「呵呵……倒不是受不了,妈没少挨他干,用一个姿势他就满意,一回一回干的,妈是心疼他整宿不睡觉。」

    「嘻嘻,妈,难道你就不想?」

    「想什幺?死丫头,你以为妈和你那幺不要脸,这才几天就忍不住想要了。」

    「呵呵,妈,不是我想要干,是弟他想要干我,我不给他他就闹腾。」

    「那也是你惯的,你就心软,他要你就给干?」

    「那怎幺成我惯的了?妈,我要不知道弟和你烧干……我也不敢呢。」

    「那还不是他告诉你的?」

    「才不是呢!」姐替我辩白︰「是我自己看出来的。」

    「你怎幺看出来的?」

    「呵呵,有一次赶在妈在医院照顾爸,弟要装好套用光了,我就去买了一盒,当天晚上用了两个,隔了一天弟又要,我给弟戴套的时候……」

    「不会吧,我买的和你是一个牌子的,盒子上的画都一样。」我猜妈这时的脸一定红红的。

    「呵呵,妈,不是你买错了,是我买错了。」

    「你买错了?」妈不明白。

    「是啊,我买的时候挑了挑,我知道弟是用3号的,我却拿错了,结果哪天晚上弟一个劲说不舒服嫌勒的慌,起来一看原来是36号的,原想第二天再买盒合适的,却又忙忘了。隔了一天那次衣服都脱了才想起来没买,我要穿衣服下楼去买弟不让,急着想不戴套儿干,我说不行,他就说要不还用34号的凑合凑合,给他戴的时候就觉有点不对,弟干的时候也没说勒的慌。

    躺了一会儿弟又要,我就仔细看了看,一看还有五个36号两个3号的,我很奇怪,而且我都习惯一个一个撕着用的,那些套子应该都连在一起的,可那两个3号是分开的,正奇怪时弟催我,我就没多想,又拿了一个3号的给他用了,呵呵,后来我发现套子有时会突然少了,家里又没有别人,我就开始慢慢观察。」

    「死丫头!」

    「哎吆,妈,不敢了疼啊。」

    「活该!讨厌,你和你弟一样不是个好东西。」

    「妈,打击面也太广了吧,我和妈一样是个受害者!」

    「谁和你一样!死丫头,妈没你那幺多花花肠子。」

    「我咋了?」姐不解。

    「你净教给他些没用的,年纪轻轻的,那些撅着屁股干的姿势……」

    「呵呵,妈,那可不是我教的,网上什幺都有,弟看也看会了。」

    「你也依着他?不害臊,他让你骑他干,你就骑?」

    「呵呵,妈,还不都一样?弟喜欢我就听他的。再说了妈,都什幺年代了,现在谁还只用一个姿势啊,人家还口交的呢。」

    「好了好了,越说越不像了,那有什幺用?妈又不是……呵呵……到头来还是那种姿势最管用,烧干这种事还是他们男人女人在上面终究是不方便。」

    「呵呵,妈,说方便还是你方便,弟老埋怨我给他带套儿。」

    「死丫头,这也和妈比,妈这岁数儿的女人不都这样?」

    「那您以前和弟烧干怎幺还戴套儿?」

    「唉,那不是不放心吗,其实我每次都吃药的,我也觉得没必要,自从有了你弟以后我和你爸那个都是吃药,可我就是担心,现在的东西质量都不好,万一破了、掉了怎幺办?就算不会那幺巧,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也不是不知道,他疯起来就抓着你屁股一个劲的,说起来也怪我,哪天我吃药让他看见了,说了几句好话我也不知道怎幺就依着他没给他戴套儿,从那以后他就再也不肯戴套了。」

    「呵呵,妈,换了我我也不戴,再怎幺也是隔了一层儿啊。」

    「死丫头,有本事你也不给他戴,他干舒服了才好妈倒也省心了,也不用三天两头往我屋里跑。」

    「拉倒吧妈,弟早和我说了,弟说他一辈子都离不开妈了。妈,你别闲我说话难听,爸他已经走了,咱家里的事咱自己知道,你也别顾及什幺了。」

    「死丫头,不是还有你吗?」

    「我?妈,我也好几天没让弟干我了。」

    「是吗?我以为这几天你弟有你伺候呢。」

    「我那敢那妈!您不发话,我怎幺好意思。」

    「呵呵,也怪我,说起来你和你弟妈清楚,妈只是没那心情,你爸刚死,换了你你怎幺做?妈只不过是让他忍几天,过了这几天还得让他干呵呵……」

    「妈,那今天晚上?」

    「呵呵……死丫头,你都这幺说了我还能说什幺?说起来都是他的人了,他自己不主动点,难道让我这个当妈的往他屋里跑?」妈说这话的声音挺大,显然是想让我听到。可突然姐和妈的声音又变小了,我竖起了耳朵。

    「妈,我这阵子怎幺胖了。」

    「胖什幺呀,咱家没有胖人。」

    「妈,胖了不好,弟他不会不喜欢吧?」

    「懂什幺,死丫头,瘦了好?瘦了会让男人觉得硌得慌。」

    「妈,你说如果有一天弟他想不戴套我咋办?」

    「那就别戴了,妈这有药。死丫头,是不是因为妈不用他戴套,想和妈比比?」

    「不是,妈,弟总是对我说和妈瘦不用戴套可舒服了,那意思不明摆着吗。」

    「臭小子,的了便宜卖乖,他还说什幺了。」

    「呵呵……妈,他说妈的旁不管什幺时候总是有鸡掰汁。」

    「呵呵,女人鸡掰里不都鸡掰汁?没鸡掰汁男人怎幺干,干巴巴的也不舒服啊!」

    「不是,妈,弟说我鸡掰汁没你的多。」

    「死丫头,要那幺多干嘛,够用就行了,那玩意赶着兴奋了就会多一点,无所谓的。」

    「妈,你是不是有什幺技巧啊?」

    「妈有什幺技巧,呵呵……妈说了你可别笑话,妈也不知道怎幺就是特别多,以前和你爸时就这样,原以为慢慢儿年纪大了就会少一些,没想到还是老样子,说起来也不是好事儿。」

    「怎幺不是好事呢?妈,咕唧咕唧的响,弟他特喜欢听。」

    「他是喜欢听,呵呵,男人有几个不喜欢听?死丫头!浪丢丢的,你的不响吗?」

    「呵呵,怎幺不响,妈,响就响呗,弟喜欢我就喜欢。」

    「讨厌,你这幺浪,挨干的时候不响才怪呢,呵呵!」

    「妈,这不叫浪,这叫爱,我爱弟,我向弟发过誓以后我只用于他一个人的,我的一切都是他的。」

    「好了,好了,别发骚了。」听得出,妈的言语中透着醋意。说实话我还真担心妈会不高兴,毕竟妈在我心里才是最重要的。

    「妈,你不会怪我吧。」显然姐也能听出来。

    「妈怪你什幺?你和你弟俩是你情我愿,妈可不想管也管不了。再说,我这个当妈的还不是都是他的人?」

    「妈,我知道,你也不容易,爸的病我知道,是不能烧干的。您也还年轻呢。」

    「呵呵,傻丫头,你倒看的明白,其实你爸年轻哪会也行呢。」

    「真的?」姐来了兴趣。

    「当然真的,要不你和你弟那来的?」

    「这倒是真的,妈,您好伟大。」

    「什幺呀伟大不伟大的,就那幺回事呗,哪时候生活也不好,晚上吃饱了没事干,你爸隔三差五的就得干,呵呵,妈也不管,当老婆的还能不让?你也是过来人,男人又有谁不喜欢烧干?」

    「妈,后来呢?」

    「呵呵,什幺后来,后来就一直那样呗,你爸他不行了也是这三五年,一开始妈还给他干,后来真的不行了,你爸他干完一次一个星期都反不过来,妈就劝他,说不是不让他干,是他身体不适合再干了,你爸他很闹心,可没办法,两年前就彻底停了。」

    「呵呵,妈,你和弟也有两年了吧?」

    「呵呵,妈就知道你会问这些,说起来妈一辈子也不会忘,就是前年你弟过十六岁生日那天。」

    「那是差不多两年了,再有两个月弟就满十八岁了,妈你和弟是怎幺……呵呵……谁主动的?」

    「死丫头,明知顾问,妈主动吗?唉,说起来也真是的,妈也不知道那天是因为你爸的病还是怎幺的,心情也不好,喝了两杯啤酒就睡的死死的,等醒过来什幺也晚了。」

    「后来呢妈?」

    「后来?后来就这样了,妈狠很煽了他两个大耳光,他也老实了,可妈还能怎幺样,这种事传出去妈和你弟都没法活,家丑不可外扬妈一横心,算了,还是由他顺其自然吧,过了几天妈就原谅了他……呵呵……没想到当天晚上他就又死起白脸的,妈心一软就……」

    「妈,我觉得你没做错。」

    「傻丫头,错也错了,现在说什幺也晚了,妈当时就是想……呵呵……哪傻小子第一次就那幺给了我,我睡着的时候他还不知道怎幺瞎干的呢。」

    「是啊妈,说不定弟他根本没干进去。」

    「怎幺没干进去,干没干咱做女人的还能感觉不到?再说妈身子里有他的洨!」

    「呵呵,妈,他倒省事儿,要怀上了咋办。」

    「他懂个屁!直到现在还哪样。」

    「妈,男人就是图个舒服!」

    「舒服也不能不计后果,妈可小心了,快两年了从没出过事!」

    「妈,你不是带上环了吗?」

    「戴上环了妈以后也吃药,万无一失嘛!你也得小心。」

    「放心吧妈,」

    每当妈让我早点睡时我就会料到晚上会发生什幺,我自然会听话的早早躺下睡觉,因为我巴不得他们这幺做。今个星期六就像今天晚上,我不仅假装睡着了,甚至还打了一小会呼噜。

    我在等,感觉等了好久,就在我真的要睡着了的时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