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言情小说 - 淫魔之母在线阅读 - 第一章 清纯少女参加面试遭遇强奸

第一章 清纯少女参加面试遭遇强奸

    某私人场馆门口,一群身穿小背心超短裙,打扮得光鲜靓丽的女孩子正三三两两地站在一起,一面拿着小镜子补妆,一面和同伴说闲话。

    阮瑶不安地靠近她们,悄悄站在角落,企图不引起任何人注意。偏生她穿着长袖长裤小白鞋,浑身上下遮得一丝不露,纯洁得像是误入狐狸窝的纯白羔羊,显眼极了。

    “小妹妹,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说话的是一个身材高挑胸脯丰满的红唇御姐,她踩着10厘米高的细高跟鞋,对着阮瑶讲话的时候越发显得居高临下。

    阮瑶抬起头怯怯地看了她一眼,飞快摇头,一直握在身前的手松开,露出腰下侧挂着的号码牌,小声地回答:“我也是来面试的。”

    周围的女孩子毫不掩饰地讥笑出声。

    有个后背几乎全裸,只系了一根带子的女孩子恶意满满地嘲讽:”哪里来的土鸡,居然也想攀上枝头做凤凰?“

    周围的女孩子肆无忌惮地大笑,笑声有多大,她们就有多看不起人。

    阮瑶低下头,细白的脖颈染上一层淡淡的粉,粉色像火焰一样向上蜿蜒吞噬,烧红了耳根。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能做贼一样的用手臂重新掩盖住腰下侧的号码牌。

    工作人员举着喇叭在私人场馆门口大喊:”面试开始了,1到100号进去。“

    这声音对困窘的阮瑶来说无异于天籁,她低着头急匆匆地往门口冲,只想尽快逃离这个地方。

    她刚走了没两步,就被人狠狠推了一把,只听见刚刚嘲讽她的那个女孩子说:“先来后到!懂不懂规矩?后边儿站着去!”

    阮瑶还没站稳,便被人接二连三地从人群中间推到了最后面。阮瑶好不容易才站稳身子,她不敢反驳,只能委屈地跟在队伍最后面。

    私人场馆内非常宽敞,高高的顶上装满了大灯。白色的灯光将场馆内照得如同极其明亮,仿佛每个人身上的每根毫毛都能看见。

    面试官是个约摸三十岁的男人,打扮得很潮流,半长的头发,下巴一圈短短的胡茬,脑袋上架着墨镜,右手食指上带着一枚灰色骨戒,戒面是一柄出鞘小剑。

    他两个大拇指插在裤子口袋里,吊儿郎当地走过来,扫视全场:“规矩还用我教?脱了。”

    他话音一落,99个女孩子同时两手交叉伸到腰间,将本来就极为清凉的上衣脱下来随手扔在地上,然后脱掉高跟鞋扯下超短裙,白皙的脚尖将高跟鞋和超短裙踢到一边。

    这样一脱,她们的身上就只剩下了胸衣和内裤。

    阮瑶吃惊地瞪圆了眼睛。她根本不知道参加平面模特面试要脱成这个样子。

    面试官在她们凹凸有致的身材曲线上流连忘返,贪婪的目光在她们丰腴的乳沟和幽深的大腿内侧反复地抚弄和亵玩。女孩子们的脸上却毫无羞色,甚至不断地朝他抛媚眼,做些性诱惑的动作企图挽留他的目光。

    面试官一个一个扫过去,看到了队伍末尾的阮瑶,不满皱眉。

    “你怎么不脱衣服?”

    阮瑶下意识用手遮住胸口,结结巴巴地问:“可不可以不脱?”

    面试官冷冷道:“不脱就滚出去。”

    阮瑶脸上血色尽失。她看了看旁边那些几乎全裸的女孩子们,又看了看场馆各个角落站着的男性工作人员。他们无一例外地盯着自己,直勾勾的目光让她浑身难受。

    她强忍着羞耻,咬住下嘴唇,颤抖的手指慢慢捏住了上衣下摆,眼一闭牙一咬,将衣裳脱了下来。

    裸露的肌肤骤然失温,冒出了点点鸡皮疙瘩,阮瑶双臂抱胸,佝偻着背站在众人的目光里,单薄的身躯微微发抖。

    面试官冷漠无情地催促:“裤子。”

    阮瑶无可奈何地放下手臂,低下头解开腰带上的卡扣,拉开裤缝里的拉链。她缓缓的将裤子脱到膝弯处,弯腰让两条白生生的小腿从裤管里出来。

    阮瑶一弯腰,胸衣严实包裹着的乳房就暴露大半,连乳头乳晕都敞开了半边。她只觉得有道火热的目光在胸衣里扫来扫去,像是有只手在肆意揉捏。

    阮瑶心中一惊,连忙用手挡住胸口,快速地直起腰。她一抬头,就撞见了面试官目光中毫不掩饰的欲望。

    他伸出右手捏住阮瑶的脸,打量着她的五官:“长得还算不错,就是太青涩了,上不了台面。”

    “陈哥……”

    阮瑶用力一点一点地从陈远的手中挣脱出来,像受惊的兔子似的往后退了几步。

    陈远将手放在鼻尖前轻轻嗅闻:“原来是个雏儿,怪不得这么青涩。”

    他没恼,朝着旁边的一个女孩儿招招手:“你刚来不懂规矩,我不怪你。但是你得知道,想做平面模特,就得先抛开所谓的羞耻心。设计师让你穿什么你就得穿什么,让你摆什么样的姿势你就得摆什么样的姿势。哪怕他让你全裸出镜,大腿敞开露着逼,你也得照办。”

    出列的女孩儿正是刚刚在外嘲讽阮瑶的那一个。她穿着黑色蕾丝三点式内衣内裤,硕大圆润的乳房只用一块小小的三角布料遮住乳晕和乳头,下身也只用一块小小的三角布料遮住私处,两条白皙修长的大腿之间露出一指宽的缝隙,黑色的三角布料往幽深处勒住,勾得人的目光情不自禁地往里探索。

    陈远上翻右手,五指随意地向上伸着,食指上的骨戒小剑反射出一抹暗光。

    阮瑶看见她毫不犹豫地骑了上去,两条大腿紧紧地夹住了陈远的右手!

    陈远右手微动,几个指头不知道在她两腿之间做了些什么,她的眼角便染上一抹春色。她轻轻地娇喘着,纤细的腰肢顺服地贴上他的手臂,像被掐住七寸的蛇一样柔若无骨地攀住他的右肩,饱满的乳房在他胳膊上蹭来蹭去。

    她踮起脚尖任他亵玩,还不住地哀求:“陈哥,选我吧,我一定会好好伺候你的……”

    阮瑶瞪大着眼睛,脸色一点一点变的苍白。眼前的场景几乎震碎了她的三观,阮瑶不住地小幅度摇头,根本接受不了这一切。

    陈远的手揉捏着沈娇的私处,眼睛却只看着阮瑶。见阮瑶侧过头不肯再看这边,他轻笑一声,用左手拍打沈娇的脸颊:”你想怎么伺候我?“

    沈娇讨好地说:”自然陈哥想怎么玩,我就怎么配合。“

    陈远突然抽出右手,在她的胸衣上擦净手指上的淫水,语气冷漠且毫不留情面:“可惜,你下面太松了,我没有性趣。”

    沈娇被他弄得不上不下,又被他当众羞辱,竟不敢反驳半句,只咬着唇,怨毒地看着陈远走向那只土鸡。

    陈远两指从裤口袋里夹出一张薄薄的名片,递到阮瑶面前:“你这个样子,无论去哪里面试都不会成功,来找我,我会帮你。”

    阮瑶往后缩了一缩,似是不想伸手接。

    陈远却非常有耐心,笃定她会接过去。他在这一行干了将近十年,从未见过例外。

    阮瑶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抬起双手,将那张薄薄的名片捏住了。

    陈远毫不意外地勾起半边嘴角,转身离开,并大声宣布:“初试结果会发到微信,收到消息的人按照预定时间地点来参加二轮面试。”

    私人场馆的工作人员都从内部通道离开了,女孩子们从地上捡起衣服穿到身上,阮瑶也慌忙穿上自己的长裤和长衫,并低头整理自己的衣物。她刚刚整理好,便听见高跟鞋哒哒哒跺在地板上的声音急促朝自己逼近。

    阮瑶一抬头,一个耳光啪一声就甩在了她的脸上。

    阮瑶被扇懵了,脸上火辣辣地疼,却只能呆呆地看着向她出手的沈娇。

    沈娇两只眼睛都在冒火,扭曲的五官隐隐有嫉妒的阴影:”你别得意!陈哥就是一时新鲜。不过一只土鸡,还真以为别人能把你当个玩意儿!”

    说完,她还想扇她一巴掌,被红唇御姐拦住了。

    “陈哥还没走远,当心他听见了生气。”

    沈娇恨恨地甩开红唇御姐的手,怒气冲冲地走了。

    红唇御姐歉意地朝阮瑶笑笑:“你别怪她。陈哥手下有几千上万人,各个貌美如花,只有讨了他的欢心,我们才有出头之日。这张名片我们都求之不得,你好好收着吧。”

    阮瑶的手伸进裤兜里,紧紧捏住里面那张薄薄的名片,张了张嘴,半响才问:”大家都像她一样吗……“

    红唇御姐看着她的眼睛,明白了她问题中的隐晦含义。她无奈地耸耸肩:”这一行就是这样的,竞争太过激烈,像我们这种没钱没势的普通人,唯一的资本就是自己的身体。“

    红唇御姐打开小小的细链皮包,从里面拿出名片夹,取出一张名片递给阮瑶:“交个朋友,我叫朱心柔。”

    “我叫阮瑶。”阮瑶摸了摸裤兜,窘迫地说,“我没有名片。”

    “没事。”朱心柔无所谓地笑笑。她微微弯腰靠近阮瑶,望着她冰清玉洁的一张脸,叹了一口气:“作为朋友,我忠告你一句,这个圈子表面上光鲜靓丽,内里其实烂透了。一旦拿着名片去找陈远,你就只剩下两种选择,万劫不复或者登临巅峰,再没有了反悔的机会。”

    阮瑶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

    阮瑶走出金碧辉煌的富人区,来到穷脏乱差的贫民窟。

    从她有记忆起,她就和阿妈一直住在这里。这里的房子都是小小窄窄的一间,像棺材一样一间间地排列,一层一层地往上堆叠。到了夜晚,贫民窟大楼无声地耸立在黑暗中,像一座巨大的坟墓,而游荡在这座坟墓里的,都是灵魂早已丧灭的活死人。

    阮瑶警惕地爬楼梯,提防有坏蛋突然从前后左右的黑暗中扑出来。在这个地方,小偷小摸根本不算什么,打架、抢劫、强奸司空见惯。只要没死人,警察就永远都不会过来。

    她提着心好不容易到了家门前,走廊尽头突然有人打开门扯着嗓子大喊:“阮瑶,你们家房租什么时候交?”

    阮瑶也提起细细的嗓子高声回答:“王婶子,我正在筹钱,您再宽限几天。”

    王婶大声吼回来:“最多七天,七天后交不出来,你就给老娘圈铺盖滚蛋!”

    阮瑶应了一声,用钥匙打开小小窄窄的棺材门。房内只有一张单人床,单人床被生锈的铁架子高高支在上边,铁架子下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陈旧物品。阮瑶沿着台阶走上去,停在床边,看见阿妈两条大萝卜一样粗的腿,心里像被棉花堵住了似的,闷闷地痛。

    阮妈妈勉强睁开浮肿的眼皮,低低地说:“你别管我了,让我去死吧。”

    阮瑶咽下白天在外面受的屈辱,强行扯出笑容:”阿妈,我找到新工作了,主管很喜欢我,还给了我名片,让我明天去上班。等发了工资,我就送你去医院做肾透析。”

    阮妈妈明显不信,只当她在安慰她;"你连国中都没读完,怎么可能找到工作?”

    “真的。”阮瑶从裤兜里摸出陈远的名片,放在她的眼前,“你看,主管觉得我聪明好学又肯吃苦,破例让我进了公司。”

    阮妈妈眼睛不行了,看不清名片上的字,只能看见名片边缘一圈烫金,是比屋里昏黄的灯泡闪亮很多。

    她艰难地挤出笑容,把浮肿的眼睛挤成一条细缝:“太好了。阿瑶,你要听领导的话,好好工作,有朝一日住进大楼,别像阿妈一样没本事,只能让我的女儿在贫民窟长大。”

    阮瑶忍着泪使劲点头:“阿妈,我的工资很高,每个月送你去做肾透析,还能攒下一笔钱。等钱攒够了,我们就换肾,你可千万不能偷偷寻死。我就只有你一个亲人了……”

    阮妈妈轻轻嗯了一声:“如果能活,谁想死呢?我也舍不得你啊……”

    得了阿妈的承诺,阮瑶转身,飞快地抹去眼角的泪水,噔噔噔走下台阶开始做饭。

    等母女俩吃完了饭,她把一切收拾好并确定阿妈睡着以后,偷偷拨通了家里的老式电话:“喂,陈哥……”

    ***

    阮瑶在酒店房间门口杵了好一会儿,才犹豫着抬手敲门。

    “叩叩叩……叩叩叩”声音很轻,像它主人的心情一样,空荡荡的没有着落。

    吧嗒一声,门开了。

    陈远穿着件黑色T恤,T恤胸前喷涂着个怪物,怪物呲着尖牙朝她凶狠又邪恶地阴笑。

    阮瑶吓得抖了一下,被陈远握住手腕,强行拉了进去:“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哐当一声,门关上了。

    阮瑶手足无措地站在酒店里。宽敞的客厅、昂贵的装饰以及炫彩的灯光都在提醒她是一个格格不入的人。

    “陈哥,我来是想请教你,要怎样才能通过面试……”

    她低着头,双臂在身前交叉,两手互相握着,又胆小又警惕,像一只被捆住翅膀的小鸟。

    “坐。”陈远从冰箱里取出几个易拉罐,拉开环扣,将里面的液体混合倒进杯中,用勺子搅了搅。他一手拿着不知名的混合溶液,一手拿着红酒杯朝沙发走去:“这是一个系统工程,一时半会儿的解决不了,我们得慢慢谈。”

    阮瑶坐到他的对面:“可是我急着用钱,不能慢慢谈。”

    ”急着用钱?“陈远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那没关系。只要你愿意跟着我好好学,我可以先借给你,等你有钱了再还我。“

    阮瑶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她高兴极了又不太敢相信:”真的?我愿意!只要你肯借钱给我,我什么都愿意学。”

    陈远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我当然愿意借钱给你,不过你得告诉我其中缘由,总不能让我糊里糊涂地把钱借出去。”

    阮瑶以为自己遇到了大好人,忍不住扬起嘴角大笑。

    陈远用手点点阮瑶面前的不知名混合溶液:“这是女孩子爱喝的果茶,你一边喝一边说。”

    阮瑶用力点头,拿起杯子小小抿了一口,略带了点羞涩:”甜的。“

    陈远的目光不动声色地落在她湿润的淡粉唇肉上,端起酒杯吞下一大口红酒,压住蠢蠢欲动的欲望。

    还不到时候。

    他收敛目光,免得被这只警惕的小鸟发觉,只带着和善的笑:”喜欢你就多喝点,别客气。”

    阮瑶一边喝一边把家里的情况交待了七七八八。等讲完,她发觉这满满的一大杯竟被她喝完了。

    “真……不好意思。”阮瑶软绵绵地抱歉,目光有些迷离,白皙的脸颊晕染出浅浅的粉红,淡色的唇肉也变得饱满了些,微微张着,隐约露出贝齿中柔软的舌。

    “不知道……陈哥什么时候……可以把钱借给我……”

    陈远笑眯眯地放下酒杯,起身,长腿一迈,就轻松跨过了茶几:”别急,你总得在我这里学会了什么,才能把钱拿走。“

    阮瑶仰头,目光迟钝地跟随着陈远的身影:”要我学什么……“

    陈远在她身后坐下,两只胳膊锁住她的纤纤细腰,将人强硬地拖到怀里,嘴唇压在她的耳侧,低声说:”学传教式。”

    阮瑶还没反应过来,但是已经察觉到不对劲。她开始挣扎,企图从他怀里逃离出去:“陈哥,你放开我……你想干什么……”

    她觉得自己用尽了全力,可是四肢都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儿,手指连沙发上的抱枕都抓不紧,像只被主人揉捏在手里的小猫咪。

    陈远好整以暇地看她挣扎:“你知道这杯果茶叫什么吗?玫瑰清露。一朵漂亮的野玫瑰,让人忍不住采摘,却偏偏带着刺。一杯玫瑰清露喝下去,这些刺就软了,再也伤不到人,却仍然保留了一股野趣儿。”

    他双手捏住她的上衣下摆,轻声诱惑:”乖,让我把它脱掉。“

    阮瑶脑袋昏昏沉沉的,仅有的理智让她死死地夹住胳膊,不让他如愿。

    陈远无奈地叹了一口:“我真不愿意动粗。”

    他松开胳膊,将阮瑶推倒在沙发上,脱掉自己的T恤,露出后背左边以及左胳膊上的大片纹身,劲瘦用力的手臂、结实的腹肌以及漂亮的人鱼线。他曲起右腿压住她的屁股不让她翻身逃跑,两手揪住她的小圆领,猛一使劲。

    嘶啦一声,廉价的地摊货被撕成了两半。

    阮瑶光滑白皙的脊背暴露在空气中,只余两根文胸带子。

    陈远轻笑一声,弯腰,慢条斯理地解开了文胸的扣子。他修长的手指落在她的后颈上,向下慢悠悠摸到尾椎,忽然道:“我觉得后入式也不错,你觉得呢?”

    阮瑶的脸被埋在柔软的沙发里,只能呜呜无声。

    她感觉到后背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胸下勒着的带子也松了。他的指腹带着别样的温度,一寸寸地抚摸下去,又抚摸回来,然后突然插进她的胸前,将她的身体扳回他的怀中。

    陈远拿掉她胸前的碎衣物,长长的手指轻轻地缓缓地揉捏着她的乳房:“但我实在很喜欢你这一对椒乳,不大不小刚刚好,能被我握在手里,用后入式就吃不到了。不如,我们先试传教式,再试后入式,你觉得怎么样?”

    “不要。”阮瑶无力地撑着眼睑,长长的睫毛沾了泪,软软地哀求,“求你放了我……”

    她口中哀求着,腰腹内却隐隐约约升起一股酥麻,让她情不自禁地夹紧了大腿,缩紧了脚趾。

    他仿佛极会调弄女人,尤其擅长给雏儿开苞,再贞洁纯真的女人都要在他手里绽放花心,露出最放荡羞耻的一面。

    陈远逐渐加重的力道,白软的乳房在他手里像面团一样变换着形状,阮瑶无力地躺在他的怀里,全力地抵抗着这漫长的细碎的折磨,不自觉露出了纤细脆弱的脖子。

    突然,他用力一捏,阮瑶反射性夹紧大腿,腰腹一挺,痛呼出声:“疼。”

    陈远眼眸中带着深沉的欲,他掐住她的脸,语气温柔极了,说出来的话却极变态:“疼就对了。你要记住,快乐和疼都是我赐给你的,你乖乖的,我让你快乐你才能快乐,我让你疼,你就得忍着。”

    说完,他用了最大的力道,残忍地像是要把她的乳房捏爆似的搓揉起来,痛得阮瑶一阵一阵惨叫。

    “疼——救命——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

    她纤细的手指紧紧抓住沙发皮,两只脚奋力地在地上摩擦,想要逃跑却被他的两只手按在沙发,怎么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你乖吗?“

    阮瑶含着泪连连点头:”我乖。“

    ”你听话吗?“

    阮瑶忙不迭地答应:”我听话。”

    陈远松开手,居高临下地看着沙发上的半裸女孩子:“那你乖乖把裤子脱了,张开大腿让我看你的逼。”

    阮瑶的手抖了一下。她慢慢地抬起手,放在腰带的卡扣上,却迟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陈远神色不动,却突然扬起又手狠狠扇了她一巴掌:“脱。”

    阮瑶的脑袋被打得偏向一边,她还是没有动,开始小声地呜呜哭起来。

    陈远无动于衷地听她哭了两声,又扬起左手狠狠扇了她一巴掌:“我让你脱。”

    阮瑶一边抽噎着一边揭开腰带的卡扣,拉开裤链,大拇指插进腰侧向下用力,却只往下推了一点点:”我脱不动……“

    陈远轻笑了一声:”这才乖嘛。“

    他弯腰伸手抓住她内外两条裤子,微微用力,就连裤子带鞋子一块儿扒了下来。

    她无力地仰躺在沙发上,一丝不挂,两条腿大张着,私处大咧咧暴露在空气中。

    陈远单手支着下巴欣赏了一会儿,然后拿起手机咔咔拍照。

    “不要……求求你不要……”阮瑶听到了快门声,绝望地恳求。

    陈远放下手机,解开皮带卡扣拉下裤链,将阴茎放了出来。他的阴茎早已半硬,斜斜地朝上支楞着,露出膨大的龟头和黑紫的粗硬柱体。

    他走到她的两腿间,俯身单手撑在她的上方,手背温柔地抚摸她红肿的面颊,一本正经地说:“我这根鸡巴可是极品,用来给你开苞,算你走运。”

    他低头,含住了她备受凌虐的乳头。他灵活的舌尖不断地舔舐着她乳头上的小孔,或轻轻噬咬,或用力吸允,把她本就已经十分敏感的乳房玩弄得欲生欲死。她腰腹间的酥麻感越发明显了,两腿间的幽深处分泌出凉凉的液体,从里慢慢往外滑落。

    “不要……”阮瑶两只胳膊抵在他的胸前,想要推开他却没有任何力道,只给他添了一道享用大餐的野趣儿。

    她想要夹紧大腿,却被他的大腿挡住了,只不自觉地不停地收缩着阴唇,像是一朵渴望灌溉的初蕊。

    陈远慢条斯理地享用完一对椒乳,直起腰掰开她的大腿,直勾勾盯着她两腿间的那朵娇花。

    突然,他愉悦地笑出声,指腹在娇花上轻轻一擦,勾出一根透明的细丝:“你瞧,玫瑰吐出清露了……”

    阮瑶羞愤欲死,两边脸颊红得像血滴似的,分不清是被打出来的,还是羞的:“你别说了。”

    陈远的龟头抵住她的阴道口,两只大手紧紧握住她的大腿根,向外掰到了最大程度。

    他猛然用力,整根阴茎直直地没入了她的阴道中,像一把巨斧从中劈开了她的身体。

    阮瑶腰腹一挺,脸色顿时惨白。她倒吸一口冷气憋在胸腔,迟迟吐不出来,剧烈的撕裂疼痛从娇嫩的阴道内侧冲入她的脑海,疼得她登时涌出大片大片生理眼泪。

    “啊——”阮瑶惨叫出声,痛恨不得在沙发上打滚,逃离他的魔爪。但她就像被钉在案板上的鱼,被他的鸡巴牢牢地钉在沙发上,无论怎么挣扎,都不能让自己移动半分。

    虽然有阴水的润滑,但处子穴的紧致狭窄还是险些让陈远精关失守。穴内的软肉层层叠叠地吸附在他的阴茎上,让他爽得暗喘了一声,然而更为让他心理愉悦的,是处子穴与阴茎紧紧相连的部分,逐渐渗出一丝鲜血,顺着她粉嫩白软的小屁股,滴到了沙发上。

    他伸手掐住她的脸,逼她直视自己,低哑的声音中带着无比的痛快:“你记住了,以后无论有多少个男人操你,但第一个操你的男人是我,陈远。记住了吗?”

    阮瑶漆黑的眸子被眼泪湿润出一层水光,清纯的眼角晕染出魅惑的红。她迷蒙地看着陈远,玫瑰清露的作用和下身的撕裂痛让她恍惚,根本分不住心神回答他。

    陈远抬起她的大腿,阴茎退出大半截又直直没入,带给她尖锐而又剧烈的疼痛。

    每插一次,他都要掐着她的脸问:“第一个操你的男人是谁?”

    她不回答,他就一直这么粗暴地插她,粗硬的鸡巴在她娇嫩的阴道里横冲直撞,冷漠无情地撕开层层叠叠贴上来的软肉。

    她在他的身下颤抖着哀哀地哭,绝望地求饶,他却置之不理。

    终于,她受不住痛了,含着泪哽咽着小小地回答了一句:”陈远。“

    陈远轻笑了一声,换了口气,又问:”第一个操你的男人是谁?“

    这次阮瑶的回答就顺溜多了:”陈远。“

    ”陈远是谁?“

    阮瑶愣了一下,感觉到身体里的东西又要动,连忙回答:”第一个操我的男人。“

    陈远愉悦地笑出了声,笑声持续了好一会儿。他蜻蜓点水地吻在她的眉间,夸赞道:”乖。“

    说完,他含住了觊觎已久的她的淡粉色肉唇。他把她的唇肉含住温柔的吸允,灵巧有力的舌头侵入她的口腔,来回扫动她的上颚。阮瑶的腰腹内又开始酥麻了,阴道幽深处微微发痒,恨不得让什么东西捅一捅才好。

    陈远勾住她的丁香软舌搅缠,舌尖拂过她舌上的每一寸软肉,掠夺她口腔里的所有空气,不停地吸允着她不自觉流出的口水吞咽下去。

    她被他用阴茎粗暴破开的阴道仿佛有了知觉,细小密集的神经末端的痒从紧贴着鸡巴的地方一路往里到最深处,层层叠叠地堆积在一起冲击她的大脑,只让她觉得阴道最深处空虚无比。

    她在他身下不安地扭动,像是极度痛苦又像是极度快乐。终于,她不由自主地小小地抬起了屁股,贴近他的耻骨,企图让他的阴茎进得更深些。

    陈远御女无数,当然发现了。

    他松开她被吸得红润的唇,眼中的笑带了点轻蔑:”骚货。“

    阮瑶咬住下嘴唇,伸手遮住自己的脸,仿佛无颜面对自己。

    ”屁股抬高点儿。“陈远两只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的身体调整到合适的角度。

    阮瑶不知道是不是破罐子破摔,居然听话地抬起屁股配合了。

    陈远越发赤裸裸地羞辱她:”天生欠操的骚货,见了男人就想挨操。"

    阮瑶下意识反驳:”你胡说。“

    陈远笃定地笑道:”你不骚,怎么我强奸你,你还这么爽呢?“

    他抽出半截阴茎,开始极有技巧地抽插起来。

    穴壁的软肉被摩擦地又酥又麻,过电般的快感沿着脊椎冲入大脑,她柔弱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起伏,好像成了他胯下的一匹母马,被他牵着绳子纵情驰骋,他想快就快,想慢就慢,想急就急,想缓就缓。

    她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细细的嗓音在他的掌下吟唱出婉转的曲调。

    她越是快乐,就越是痛苦。她的穴壁越是满足,阴道深处就越是欲求不满。

    “里面,求求你捅捅里面,我好痒,里面好痒——”

    他紫红的阴茎在她的阴道口进进出出,掌控着她的每一寸快乐和痛苦,享受着她的每一声呻吟和求饶,还游刃有余地问:“你爽不爽?骚不骚?”

    她闭紧了嘴巴不肯说话,只拼命地摇头。

    于是陈远也故意绕过她的G点,膨大的龟头在G点周围来回摩擦,就是不肯给她个痛快,一点点地击溃她的心理防线。

    她的羞耻心与尊严在他反复的磋磨下化为飞灰。

    她狼狈地嚎啕大哭,尖着嗓子大喊:“我是骚货!我是骚货!求求你了,捅一捅里面吧。”

    阮瑶的话音刚落,陈远的龟头就稳狠准地戳中了她的G点,并轻轻吻了下她的嘴角,温柔道:“记住了,这是你的骚心,知道吗?”

    “啊——”阮瑶尖叫一声,脑中闪过一片白光,阴道深处的酸软与酥麻累积到极致,化为极致的快感。淫水汹涌而出,成股成股地浇在他的龟头上。

    陈远抽出阴茎,看着透明的液体从她的穴口不住地往下淌,愉悦而熟练地羞辱阮瑶:“骚货,你爽尿了。”

    阮瑶什么都听不见,她只觉得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穴壁上的软肉。它们好像活了一样,带着节奏地不住地跳动起来,每跳一下,都带给她一点快感,余韵连绵不绝。

    陈远翘着鸡巴把她软绵绵的身体抱起,走了两步扔到大床上:“骚货,现在咱们来学第二课,后入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