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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液射逼

    车厢依旧拥堵的密不透风,空气中的各种气味混杂在一起以及屁股上顶着的那根男人的鸡巴,让林檐恶心的反胃。

    他想干呕,但又不想引起周围人的注意,只能硬生生的忍着,以至于头脑昏沉起来。

    他的内裤紧绷的卡在他的下臀部分,那根他无法模拟形状的滚烫的棍状物通过他的股缝朝着里顶撞着,龟头滚烫,女穴口被陌生男人的鸡巴烫的瑟缩,连未曾被触碰的大腿内侧的肌肉都跟着痉挛起来。

    这太荒谬了,林檐有些浑噩的想,他始终不明白自己是怎么被发现的,也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被选中。

    明明这样如同怪物一般的畸形的身体让人作呕,而他长得和漂亮搭不上边,只能说是五官周正,加上高大的身材看起来颇为硬朗,怎么会有人对他做这种事?

    林檐只能想到这是一个无聊的变态的恶作剧,对于身后这个人来说,或许他只是一个有些奇特的玩具。

    既然是玩具,那就有玩腻的那天吧,林檐在心里漫无边际的想,将自己催眠成一块没有感知的烂肉,希望借此来逃避那些不想面的的感官反应。

    可林檐立刻有些绝望的发现,就算他再怎么试图让自己的感知迟钝,那鲜明的被摩擦被猥亵的感觉依旧鲜活真实,甚至衬托的他所处的人潮环境变得虚假起来。

    那长期被冷落的阴阜在男人滚烫的鸡巴的摩擦下饥渴的颤抖,传达的神经颤栗让林檐原本蜷缩的鸡巴微微有了反应。

    “天生就是下贱的婊子,骚逼吸的这么厉害,是不是早就等着被男人操了?”

    粗俗的言语混着灼热的呼吸从耳边传来,换来的是越发紧绷的身体和惊慌失措的害怕周围人发现的反应。

    他偏爱他这幅逼急了也不会咬人只敢夹着尾巴垂头丧气的忍气吞声的模样,简直是在引诱着人将他拖向更无望的深渊,看着他瑟缩颤抖。

    他多想就这么在所有人面前撕碎他的衣服掰开他的骚屄破了他的处,把他的贱穴操肿操烂,到时候他的表情一定是惊恐的让他灵魂都为之颤栗的模样,但是他不会这么做的。

    他怎么舍得自己的宝贝被这么多人看见呢,他只应该被他一个人所珍藏。

    他搂着身前人柔韧的腰,露在口罩外的眼睛写满了冷淡,可下体却做着与表情完全不符的事。

    他小幅度的冲撞着,用龟头碾磨冲撞着柔嫩的女穴,听着身前人发出几乎与无的呜咽与闷哼,品尝着他的痛苦与无可奈何的绝望,神经越发亢奋。

    谁也不会知道站在车厢角落提着公文包的高大男子其实已经被人扒了裤子磨逼,他抓着扶手的手背青筋凸起,是某种情色的退让与容忍。

    林檐只觉得下体那块地方快要被磨烂烫化了,陌生急促的快感如同电流侵袭着他的大脑,他的眼前变得雾蒙蒙,可他还记得自己在哪里。

    羞愧感几乎将他淹没,他不可置信的发现自己居然真的像身后的变态说的一样下贱,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会勃起。

    肥厚的大阴唇被磨红,小阴唇在接连的顶撞下溢满了淫水,湿哒哒的流满了内裤,有些许顺着腿根往下,变成冰凉的液体,让林檐浑身一颤。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饥渴的骚屄完全不知道主人的灰暗与绝望,仍然是不满足的蠕动着贪心的想要将男人的鸡巴吞进身体里,可惜那根鸡巴始终吊着它,任由它将淫水流了一腿。

    机械电子音提醒着乘客即将到站,周围的人有上有下,林檐僵硬着身体不敢动弹,深怕经过身边的哪个人发现他和身后的人下体相连的异样。

    身体的疲惫和心理的紧绷几乎要将林檐拖垮,可他却又不是一个容易崩溃的人,他的极限仿佛就像他的底线一样,总是一再后退,像是某种可以被不断拉长的细线。

    当男人的精液喷射出来糊满了逼口的时候,林檐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勃起的下体,性器官吃痛的蜷缩,林檐的脸色变得苍白。

    他不想自己被不知名的陌生人在地铁上完了畸形的女穴还能射出来,仿佛这样就可以宽慰自己身体并没有背叛自己的意志。

    林檐不记得那个人是在哪一站走的,可能是倒数第三站,又或者是第二站。

    他的裤子已经被穿好了,从外表看和刚进来时无异,但哪里不一样了,只有林檐自己明白。

    随着越靠近终点站,车厢里的人越少,几乎都是空位。

    林檐缓慢的迈着僵硬的步伐走到了最近的座位,当他坐下去的那一刻,有些慌忙的用公文包挡在了自己的身前。

    那挂在他私处上的精液似乎因为坐下的挤压动作而将裤子弄得一片濡湿,混合着流出的水渍,冰冷粘腻,让林檐忍不住浑身一抖。

    林檐觉得自己应该想些什么的,可他的大脑就像是冻成一块的肉,无法转动分毫。

    他只能麻木的看着地铁外的黑,看着玻璃窗上倒映的面无表情的自己。

    终点站到了,林檐的脚步快了起来,像是落荒而逃一般在地铁站里走出去,因为害怕地铁站明亮的灯光会让别人看见他一片水痕的裤子。

    回家的路上灯光并不是很亮,但林檐挑着比较暗的地方走,他低着头总觉得路过的每一个人都在回头看他,对他的屁股上的水痕加以打量,嘲弄他是个低贱的怪物。

    林檐跑回了家,他关上了门,没有开灯。

    屋子里回荡着他急促的呼吸,林檐狼狈的将公文包放在地上,慢吞吞地换了鞋子。

    灯被按开,紧闭的窗帘让室内多了几分逼仄阴暗的气息,以前是开着的,自从秘密不知道什么时候暴露了,林檐就拉上了。

    林檐去了浴室,这个一室一厅的房子陈设很简单,入口是厨房,面积不大,穿过客厅是房间和浴室,两眼就能望尽的房间没什么复杂的摆设,就像主人给人的感觉一样乏善可陈。

    林檐脱了衣服,洗去了一身的疲惫,也洗去了下体已经干涸的精斑,但胸前的掐痕和下体的红肿清洗不掉,像是某种烙印,牢牢地攀附在他身上。

    浴室的镜子挂满了水雾,林檐用手擦去,掌心因为接触冰冷的温度而一片湿凉,他的手握成了拳头,在盥洗室的台子上捶了一拳,仿佛这样就可以发泄掉自己的痛苦。

    他望着镜子,长久地注视着镜子里的那个人。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会把一切过成这个样子?”

    他无力的责问着镜子里的人,仿佛情绪在此刻有了发泄的途径,可以在这短暂的一瞬将责任全部都推给别人,自己则可以逃进一个安全的不用面对现实的环境里。

    镜子里的人随着他表情的变化而变化,最终归于一片麻木。

    林檐拖着沉重的步伐出了浴室,倒在了床上。

    他打开了手机,连接了蓝牙音箱,给自己放起了舒缓的音乐。

    林檐从前没有这种爱好,拮据的窘境让他也不会去买什么音箱,这是一个月前忽然寄到他家的快递,有电话通知他说是他参与的一个问卷中奖。

    林檐不记得自己参加过什么问卷,但对方说的肯定,林檐想可能真的有只是他忘记了。

    音箱的音质很好,这算是一个意外的小惊喜,林檐把它放在了正对着床的架子上,用它伴自己入眠。

    第二天清晨,比起闹铃更早的没有备注的来电,林檐迷迷糊糊的接听,那边却没有人说话,只有一些奇怪的声响,像是人在室内发出的喘息声。

    林檐清醒了些,有些疑惑地问:“你好?”

    电话那边的异响更明显了,还伴随着不明的水声,就好像……有人在对着手机打飞机。

    林檐脸色一变,下意识的将手机扔了出去,如临大敌的看着它。

    将这些画面尽收眼底的男人露出了笑容,想着昨天摸过的软逼,乌黑的眼眸满是情欲的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