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双性人皇子被罚走绳,玩阴蒂打骚逼,拉扯阴唇,摩擦逼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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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双性人皇子被罚走绳,玩阴蒂打骚逼,拉扯阴唇,摩擦逼口。 总管带着侍者进入帝君寝宫,伺候帝君换衣洗簌,又服侍着他躺下才鱼贯而出,白明泽也摩拳擦掌的等着墨槿瑜入睡,果然,不过几息,白明泽眼前一花,周身场景转换,进入了墨槿瑜的梦…… 这是……跋步锣床,锦缎帷幔,羊绒地毯,红木桌椅,入目四处可见的海棠花纹样,白明泽有点懵,这好像是他当初被抓回帝京关押的别院,在这里白明泽被毒死了,临死前他还在想,妈的到底是谁,这么喜欢海棠花,这花一点都不吉利好不好,这里的主人却在床柱上雕,帷幔上秀,地毯上铺,桌椅上刻…… 海棠花还有一个名字叫断肠花,寓意苦恋,凄美和离愁,苦苦的爱恋一个人却得不到,这种感觉就像断肠一样,它生在在冬季,寒风凛冽暴雪狂飙,也阻止不了他生长的脚步,因此也寓意坚韧顽强,至死不渝的品质。 当年白明泽在这里被关了一天,晚饭时候他被下了毒,苦苦挣扎两个时辰,不到午夜就毒发身亡了。 现在这里只有他一个人,墨槿瑜的梦里,他人呢?白明泽打开门,这里没有守卫看守了,当年他在这里的时候被严密看管,现在能够自由的走出来,白明泽看到这里是一座湖心岛,若果不是在梦里,白明泽是灵体鬼魂,直接飘出去就好了。 现在身处墨槿瑜的梦里,白明泽跟活着的时候差不多,漂不起来,四周没有船,他也不会游泳,“呼……这就比较尴尬了,”他自言自语起来,干脆坐在湖边的台阶上,脱了鞋子把脚伸进水里,觉得凉丝丝的还挺舒服,阳光打在身上暖洋洋的,许久没有体会过舒适惬意的感受,要不是身后的台阶有点隔的他后背难受,白明泽都有点昏昏欲睡了。 “明泽,你的毒还没解干净,残留的毒素也不能轻视,怎么就出来了?” 突兀的声音吓了白明泽一跳,睁眼就看到面前放大的俊美面容,是墨槿瑜,他什么时候过来的,走路都没声音的?还有,他中毒后就死了好吗,那有机会解毒,白明泽没回答他,就这么直直的看着墨槿瑜。 墨槿瑜在白明泽身边坐下,咬了咬唇开口说:“我知道你怨恨我非要把你带回帝京,二皇子已经先后派了几波人去追杀你,我真的不放心,”墨槿瑜看白明泽还是不说话,目光也没有落在他身上,他转头轻轻拉了一下白明泽衣角,“送饭的下奴是我庄子上的家生奴,被二皇子派人直接杀了,用了易容术混进来的,现在还关押在我别院地牢里,等你好了,你想让他怎么死都行。” 白明泽有点意外,所以,不是三皇子为了灭口派人把他给毒死了吗?他还一直以为是三皇子来着,毕竟他不仅知道对方以双性人之身冒充男人,还知道对方谋夺皇位陷害皇子,和他那个侍君父亲一起瞒天过海,欺瞒帝君和天下人…… 白明泽当年明明是可以跑掉的,但他当时被拖慢了行程,逃跑时只有乔连和楚腾飞跟在他身边,当时楚腾飞身受重伤,赶路太急他就会伤口出血,白明泽不得不转路进入一些村镇给他寻找大夫,就是因为这样暴露的行踪,被三皇子派去的人抓回帝京的。 大周朝百姓以家族为单位,家族中男人担任族长,其中世家贵族有自己家的庄子专门豢养双性人下奴,他们在庄子中劳作,繁衍,受贵族奴役支配,出生起右臂就会被用烙铁烙上所属家族的下奴印记,乔连和楚腾飞的右臂上都有个白字,用以标记他们的身份;普通百姓的家族也是如此,区别是庄子规模大小,人数多少而已。 双性人也并非全都在庄子里劳作,也有很多被主人选拔出来精心培养的,比如二皇子派来下毒的易容杀手,就是二皇子庄子里的家生奴,被从小培养下毒和暗杀,也有在别的方面特殊培养的,毕竟大周朝男人数量太少,他们掌握政治和经济命脉,大周朝帝君姓墨,一直采取世袭制,中央集权式管理。 大周朝的军队在太平时期驻军屯垦,其中除将领为男人,军士皆为双性人,也称军奴,抽调自各个家族,成了军奴的双性人不必在和种奴配种,白家大哥白风扬,就是大周朝军中将领,被二皇子陷害叛国,死在帝京。 “你的意思是,下毒的不是你?”白明泽想了想,还是问出了口。 墨槿瑜身子一震,“不是我,我怎么会毒害你呢。”他直勾勾的看着白明泽,眼中并无心虚,只有愧疚和急切,还有几分委屈不敢表露。 白明泽明白了,墨槿瑜的梦里,他没有被毒死,而是被救活了,还解了毒,这可真是个好梦啊,但他心里不舒服,墨槿瑜不抓他回来,也许他跑了呢,“你不抓我回来,我会被下毒吗?” “对不起,是我的错。”墨槿瑜低头,带白明泽回帝京也许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他应该选择暗中保护才对,事情已经做了,在后悔也没用,不如他好好补偿,“回去吧,你需要休息,解药还得在服用几次。” 白明泽也不想多说什么废话,起身回了满是海棠花的屋子,衣服也不脱就直接躺下了,背对着墨槿瑜。 “服了药在睡好吗?毒性还有残留,对身体伤害很大的。”墨槿瑜端着药碗,好声好气的商量白明泽。 “不喝。”白明泽心想人都死了这么多年了,梦里还服解药?有屁用。 墨槿瑜的声音带了几分焦急,“明泽,解药还是得用的,你生我气罚我就好,别和自己过不去。” 白明泽不知道有没有人在自己的梦里也演戏,他一直以为毒是墨槿瑜下的,可他又说不是他,还让他服用解药,这让白明泽有点疑惑了。 墨槿瑜则不同,他在湖边看到白明泽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在做梦,因为他清楚的记得,白明泽死了,他当初赶到的时候白明泽已经毒发,无论他怎么叫他,无论他灌了多少解药,白明泽的眼睛都没有睁开过。 当时的场景一直是他心中最深的伤痛,现在虽然是在梦里,可只要能看到这个人,他真的希望永远不要醒过来,就这样让他陪着明泽,哪怕一辈子困在这座湖心小岛上都好,对于让白明泽服用解药这件事,他有极深的执念,“别生气了,我让你随便惩罚,你把药喝了好吗?” 白明泽转身,不接药碗,反而诡诡的笑起来,他仔细想过了,如果毒是墨槿瑜下的,也不用非要等回了帝京在毒死他,抓到就直接杀了反而省心,更不用保留白府,他身边的乔连和楚腾飞更是难逃一死,可如今他们都活着,而二皇子不同,白家是支持三皇子的,二皇子恨白家,害死了白家大哥,不可能会放过白明泽,也许真的不是三皇子墨槿瑜,那么白明泽和他之间,也就只剩下被带回帝京这点恩怨了,但听墨槿瑜说是为了保护他,白明泽觉得,这点恩怨似乎也没什么可计较的,出口心中恶气也就算了,他说:“是应该好好惩罚你,过来。” 墨槿瑜把药碗放一边,在白明泽床边坐下。 白明泽问墨槿瑜:“我没看过你身子,知道我怎么猜到你身份的吗?” 墨槿瑜摇头,他曾经也非常好奇这件事,他是双性人的事情只有他的生父和他知道,他从没被人怀疑过,不知道是哪里露出马脚被白明泽看出来的,“你可以告诉我吗?” 白明泽顺手扯了墨槿瑜一缕头发在手中把玩,“你一身双性人的骚味,自己闻不到吧?” “……”双性人的骚味?墨槿瑜忍不住抬起胳膊在自己身上闻来闻去,又在自己肩头仔细嗅闻,没什么特别的味道,怎么可能有什么双性人的骚味…… 白明泽轻笑,“只有男人能闻到的,属于双性人身上的骚味,从逼里散发出来的。” 墨槿瑜腾的一下红了脸,羞耻的手足无措,没想到白明泽会说出这种鄙语,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 白明泽只是有一次从他身上闻到了一点类似麝香的味道,还有点非常特别的味道,要说骚也不准确,而且并不难闻,这种味道在大周朝只有双性人身上才会有,自从发现了安南王世子陆怀章假扮男人之后,白明泽有一段时间挺敏感的,最重要是白明泽发现三皇子看他眼神,那种隐晦的爱恋,在大周朝,男人是不会用这样的眼神看着男人的,只有双性人看男人才用这样的眼神,好巧不巧的就给他发现了三皇子的秘密。 “脱了衣服让我看看,你骚逼是不是不停流水,才会骚味这么大。”白明泽有点恶意报复的意思,反正是在梦里又不用他负责,欺负一下当今帝君岂不爽死了。 墨槿瑜羞耻的手都微微颤抖,在心爱的人面前宽衣解带本来就让人紧张,白明泽还说那样的话,让他根本不敢抬头了,只能乖乖的解了腰带,脱了外衣,几息过后已经浑身赤裸,卷缩在床脚不敢动。 白明泽用脚踢了踢他的腿,“藏什么,腿分开。”三皇子虽然是双性人,可他从小被隐瞒身份当男人养大,身上没有普通双性人那样多的肌肉,像男人一样的修长白皙,只是他比男人看起来骨架更大些。 “唔……”墨槿瑜颤抖着分开双腿,把自己最羞耻脆弱的地方给白明泽看,他身上泛起淡淡薄红,下面的逼却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湿了,一滴淫水被挤出来挂在逼口。 白明泽看了一眼,竟然湿了,脚趾在比口碰了一下,看到墨槿瑜没闪躲才满意的收回脚,他坐起身推倒墨槿瑜,“双手抱着腿,既然是惩罚就要有惩罚的样子。” “唔唔……明泽……”墨槿瑜乖乖照做,屁股低下被白明泽塞了一个枕头,逼口朝天。 白明泽抬手在湿乎乎的逼上打了一巴掌,‘啪’的一声,墨槿瑜也跟着哀叫一声,扒开阴唇看了一眼嫩红的逼肉,好像被打的兴奋起来了,前面的阴蒂淫荡的探出一个头,被白明泽拉住揉捏,他力度挺大,动作也粗鲁。 “哈啊……啊啊啊……呃天啊……嗯啊不行了……饶了我,明泽啊啊……”墨槿瑜阴蒂又疼有爽,身体颤抖的不成样子,声音带着哭腔,可他不想躲,这是心爱的明泽啊,活着的明泽。 白明泽玩阴蒂,打骚逼,拉扯阴唇,摩擦逼口,玩的不亦乐乎,不一会墨槿瑜的逼就肿了,从侧面看逼都挺出来一样,白明泽满意了,起身在屋里翻翻找找,找出一根拇指粗的麻绳来,随意打了几个绳结,两头系高度适合的位置,“起来,骑上去,从一边走到另一边。” 墨槿瑜明白了,白明泽不是要肏他,是要罚他走绳,早听说过男人惩罚双性人侍奴的手段,墨槿瑜也不敢多说什么,毕竟是他害的白明泽中毒,点着脚胯在绳子上,站稳了才发现,绳子正好勒在逼唇中间,他看了一眼前面的长度,走到头骚逼非得给他磨烂了不可,顿时吓的脸色苍白。 大周朝双性人鸡巴并不比男人小,只是硬度相对要差一些,更敏感更适合握在手心玩弄,双性人的鸡巴发情时候也会有液体流出来,是透明的粘液,量很多,墨槿瑜现在逼被玩肿,麻绳一磨就有刺痛和瘙痒两种感觉交替,而且白明泽把麻绳的高度调整的非常刁钻,正好嵌进两瓣逼唇中间,阴蒂躲无可躲的直接接触到了粗糙的麻绳,被麻绳表面的毛刺扎的疼痛不堪。 墨槿瑜呜咽求饶,根本连一步也走不出去,屁股一颤一颤的,想放松身体也做不到,白明泽用墨槿瑜的腰带把他双手反绑在背后,从窗台上的花盆里折了一株海棠花枝条,抽打着墨槿瑜屁股,“骚货!往前走!” “哈啊……明泽,我……”墨槿瑜无法,只能试着往前迈步,身下骚逼立刻被陌生摩擦的一阵刺痛,麻绳吸收了淫水有点膨胀变粗,同时也不再那么硬刺刺的了,一步迈出去他满头大汗,“啊啊啊……骚逼要磨烂了……” 白明泽连续抽打在墨槿瑜屁股和乳头上,海棠花瓣飘落,满屋子的淡淡花香和麝香味,白名字看他每一步都要磨蹭半天,好不容易到了第一个绳结,怎么也过不去了,便在他身前挺立的鸡巴上连续抽打,墨槿瑜扭着屁股呻吟,鸡巴里淫水流个不停,淋湿了绳结,白明泽命令他走过去。 “嗯啊……疼……唔唔啊啊……逼好痒……啊嗯!”墨槿瑜走过第一个绳结,再也忍不住的眼泪流出来,被打肿的骚逼和阴蒂本来就敏感,禁不住一点刺激,如今这样真的是让他难受的要死要活的。 看他走过了第一个绳结,白明泽反而不再抽打催促他了,自己到一边坐着看戏喝茶,“走完了我才不生气哦。” “唔唔……是。”墨槿瑜只好硬着头皮往前走,每走一步都艰难无比,可他也没办法,他不想让明泽生气。 白明泽一共打了四个绳结,墨槿瑜每次都要哭叫着好久才能走过一个,期间几次寻求白明泽帮助,被白明泽无情的拒绝了,他只好自己努力,终于走完的时候,墨槿瑜全身都被汗水湿透,长发贴在后脸颊和身上,自己说什么也抬不起来腿了,站在绳子上下不来,见白明泽不想帮忙,只能站在原地自己缓解。 白明泽看他过的一路,淫水淅淅沥沥趟了一地,绳子也被淫水浸透了,知道他大约是吃到苦头了,才心情颇好的扶他下来,掰开腿看一眼,屁眼磨的红肿,嘟着嘴一般揪在一起紧紧闭合,骚逼简直没法看了,两瓣肉唇已经磨的破皮流血,阴蒂红肿的像个薄皮大樱桃,挺立在阴唇中间缩不回去,上面有血迹斑斑,应该是也被磨破了,逼口虽然也有些微受伤,但这里淫水丰盛,算是状态最好的了。 墨槿瑜哭的眼睛红肿,可怜巴巴的看着白明泽问:“明泽你是不是不生我气了?” 白明泽点点头,毒不是他下的,抓他回帝京这件事到底出于好意,虽然导致了白明泽被毒死,可他就算在外面也不一定逃得过二皇子派出去的杀手,这一点白明泽自己心里知道,当时的情况,白府的主人都死光了,就剩他一个,二皇子是下了决心要白府灭门的,逃或不逃,也许结果都一样,是毒死还是被杀手砍死,没区别。 白明泽心里这点怨气发泄出来也就算了,“嗯,不生气了。” “那我一会亲自去热药,你会喝对不对?”墨槿瑜还记着解药的事呢,他执着的非要让白明泽喝了不可。 “你亲自去?你能行?”说着白明泽看着一眼他赤裸的下身,用手覆盖在他整个逼上,轻轻揉了揉。 “哈啊……”墨槿瑜下身火热难受,被白明泽一揉反而生出激烈的情欲,从脱衣服开始,他就渴望白明泽肏他,他快要差点被玩坏了,白明泽也没看出要肏的意思。 想了一下白明泽也上了床,在墨槿瑜身边躺下,他轻轻的搂住墨槿瑜赤裸的身子,在他耳边说:“陪我睡一会吧。” 墨槿瑜奇异的安静下来,被白明泽手臂揽在腰间,他心中满足又觉得不真实,害怕这个梦太快醒,所以一直大睁着眼睛不敢入睡,有些时候越是不想睡越容易睡着,墨槿瑜大概是刚才走绳走的实在辛苦,迷迷糊糊的就睡过去了,朦胧中似乎听到白明泽说:“我已经不怨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