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自称贱狗的暴躁警察(规矩‖躲藏‖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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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呤呤呤——” 何络和洛鬲两人的纠缠在电话铃响起的那一刻被打断,何络抱住洛鬲,安抚性的摸了摸他的后背向前探身接起电话。 “喂,这里是前台,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你们有送餐服务吗?” “没有,但我们可以帮你订餐,在床头柜的第一个抽屉里都有支持送餐的餐厅,特色菜也都在上面标明,可以直接送到房间门口的。” “.…..我房间的备用钥匙被另一个人拿走了,但那时候能帮我开一下门吗?” “好的,建议您订餐的时候备注送到前台加上房号,我会帮您送上来的。还有什么另外的要求吗?” “没有了。” “好的,感谢您对我们的信任。” 信任? 寄廷疑惑的移开听筒,电话已经被挂断。 * “这人一看就知道是个新人,真可怜。”何络抱住洛鬲的腰将他从腿上移开,“你回房间吧,我这次真的要开始工作了。” “今晚。”洛鬲浅灰色的眼珠盯着盯着他,一眨不眨。 “今晚我要值夜班。” 何络无奈地回答道,将眼神移开,比起被榨干的感觉还是熬夜更加健康一点,放过他的肾吧。 “好。”洛鬲也没再纠缠,他在何络眼中除了偶尔的几次残暴行径外都是格外乖顺的,只要何络还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就不会突然爆发。 等到洛鬲的背影消失在转角,何络轻松地坐在转椅上转了一圈,虽然知道洛鬲肯定会在暗地里监视他,但这对他的人生安全来说是最大的保证了。 安安心心值班,养肾保命保小三(?)。 (在沙发上熟睡的殷清烦躁的翻了一个身。) * “外卖到了。”送餐小哥将外卖放到他面前,意味深长的在单子上划了一道,便转身离去。 何络将有事请稍后或致电的牌子放到桌前,拿出备用房卡拎起外卖向房间走去。 “叩叩叩——您好,外卖到了,我帮你开门了。”说完何络插上房卡将门推开,一个刚沐浴完的半裸男印入眼帘,还留有湿漉漉的头发耷拉在两侧,还留有余温的水渍在肌肉分明的轮廓线上滑下,隐没在腰间扎紧的浴袍束带中。 给你提供浴袍不是让你当毛巾使得啊。何络将外卖放在门后的鞋柜上,正打算离去。 “你们还有多余的房卡吗?”因为同为男性寄廷也没感觉到什么不自在,想起这顿吃了还有下顿,那个女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一直让前台送饭也会影响到工作的隐私性,每次一藏一藏的光是想想就麻烦到死。 “没有,只有两张,要是您遗失了需要付罚款我们重新配两张。” 麻烦。 重新配要是那女人中途回来了吵吵嚷嚷的又是一桩麻烦事。寄廷烦躁的挠了挠头,水珠滚落到地面上沾上一片湿迹。 何络看着她犹豫不决的样子像是猜到了什么,他向她提出了一个建议:“如果是同房客外出导致的话,您可以和她商量一下对策。” 完全不想和那个女人有联系的寄廷想了想还是拿出手机拨通了那个电话。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您稍后再拨——”让她死在外面得了。 “我付钱,直接换掉。” 看来是感情出现问题了呢,何络摸了摸口袋,手机没拿上来。 “您好我去把付款二维码拿上来,请稍等。” 希望手机没有被哪个崽种顺手牵羊,何络急急忙忙地跑下楼,他的手机果然已经没了踪影。 FFFFFFFFuck! 这是他这个月里换的第四部手机了! 何络一时气急。 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当地的警局不会接管,一般情况下只能认栽。 至少还有监控,大不了这次看看能不能找到线索。 何络缓了缓情绪拿出抽屉里的二维码就直接上楼了,至少这也算是一笔额外的进账。 “您好,请收好这是新的房卡,如果另外一个房客向我们表达不满,希望您能从中协调。” “好,不会让你们难做的。”寄廷此时已经换上了松垮的棉质T恤,之前窥得的身材被隐没于其下。 “好的,再见有需要可以打前台的电话。”说罢何络将门关上离开。 可惜了。 何络关上门后转身离去,发出不明意义的感叹。 * 这里位置虽然偏僻但没想到服务态度这么好。 寄廷将外卖放在茶几上,将纸质的条子撕开后将绑紧的塑料袋撕开,一股浓郁的饭菜香味扑面而来,他将一次性筷子掰开,大快朵颐。 很快原本盛满的快餐盒中就只剩下了一些汤汤水水,寄廷满足地打了个饱嗝,躺在沙发上消食,不过原本香甜的饭菜的回味为什么有些微微的苦涩…… 已经有些晕乎乎的寄廷的大脑一下子清醒,但眼皮子还是不受控地向下耷拉,眼前的食物开始模糊起来。 不行。 不能睡着。 寄廷撑着最后一丝清醒睁大双眼开始寻找可以藏身的地方,他的身体受过抗药训练,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只要足够的…… 在手脚失去力道之前,他的手将电话打落,也不知道电话通没通,用尽最后的一口气吼道: “快点过来!” 意志清醒但身体失去控制的感觉很难受,就像是传说中魂魄离体的感觉那样,问题是现在的他还不能看清自己的情况,这真是再糟糕不过的事了,寄廷闭着眼肌肉放松地倒在床边,就好像只是太过疲累睡了过去一般。 * 这人好凶啊…… 何络呆在前台无所事事,电话一响就接了起来,里头传来的怒吼让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看到电话显示屏上的房号有些奇怪,这人难道没吃饭吗怎么到现在还中气十足? 也有可能是垂死挣扎? 何络将没有回音的话筒搁下,拿上还热乎着着的新房卡前去以防万一。 在外卖里下药是这条路的商家不约而同的手段。这是为了防备外来的的新人。 可能这个说法很可笑,一条商业街竟然会防备外来的源源不断的新客户,这对寻常的商家来说肯定是不可思议的一件事,但在这条街上是约定俗成的一件事, 与其说是防备倒不如说是自保。 这条街和这个省市就像是隔开了一般,单独是由一股不明的势力管辖,在外试行的各类政策在这里全都无效,这条路有专用的一套方法 ——向每个新人提供特别的“关怀”:。 只要将特殊的药粉不择手段灌入口中使其昏迷,接下的事一概不用管,会有专人来处理此事。 这种说法不知道流传了多久,何络在这边开店也不过3、4年这种事也不过只遇到了两次,自然也有可能一切都在他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实行了无数次。 这不是他该管的事。 “叩叩叩叩叩!先生,我来了,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何络走到门前在房门上敲了五下,里头并无动静,他无奈地开门进去,在卧室的大床旁发现了昏迷的某人,两手搭在身边,头朝下。 何络伸手想将他扶起,手指尖还没碰到他的皮肤,一阵猛力将他压在了身下。 “我什么也没干,你拿我撒气也没用。”何络的双手被男人的两手控住,但他依旧很淡定,没有丝毫惊慌之色,这让有些清醒的寄廷感到愤怒。 之前还感谢他的信任,没想到换来的倒是真家伙。他看着这前台这幅油盐不进的老油条模样就想一拳打上去,刚才还觉得服务好的恭敬现在全变成了丑恶的犯罪分子嘴脸。 “他们快来了。”何络看着对方这怒气冲冲的模样好心提醒道:“有这想东想西的时间还不如赶紧跑。” 他们?! 寄廷还有些迟钝的大脑有些慢半拍,在听到走廊上渐响的脚步声后总算有了动作。 “敢发出声音我就拧断你的脖子。”寄廷捂住一脸懵逼的前台将他拖进一旁的衣柜里,衣柜门一关。 “咔。” 寄廷看着面前自动关上的锁,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一动不动。 * “这房里怎么没人?” “闭嘴。” 说话声停止,但寄廷知道他们并没有离开,一定还在四处搜寻。 他想起被他藏在藏在沙发中的仪器设备就是一阵冷汗直冒,他怎么也想不到这里的防备竟然比他想象的还要森严。 看来卧底传回的消息准确无疑。寄廷微垂着眼帘,万般思绪从中划过,现在先要度过这一关。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由于他没将任何电子带入柜中,不知道时间的煎熬总是显得格外漫长。 “哐当哐当——” 柜子被发现了! 寄廷紧紧捂住前台的嘴唇,一动不动,此时在他脑中柜门的丝毫晃动都让他吊起了砰砰直跳的心脏。 “怎么了?” “这柜子锁住了。” 像是头领的某个人靠近,手持着手电筒将光源从那细细的缝隙中照入…… “没人,走吧。” “可——” “砰!” 配上消音器的枪弹声在这个寂静的氛围中仍旧清晰可见。在寄廷没注意的地方,被捂住嘴的前台神色复杂。 原来是他…… 何络闭上眼脑中还能浮现刚才被刺眼的灯光照到时,那抹熟悉的眸色,那发生的一切都不会是巧合,是蓄意。 何络感受到嘴部的禁锢微微放松后赶紧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在男人有些汗湿的手掌形成的空间中产生了两股冷暖交替的气流。 寄廷之所以放松不是因为危险解除,而是他感觉到了自身的无力,刚才的强行集中精神是他在极端状态下的应激,现在外边原本就轻微的脚步声在那声枪响后再无异样,这让他必须打起百分之两百的精力。 枪响之后呢? 人倒地的声音呢? 要是没打到人身上那是瞄准了哪里呢? 是不是信号枪? 既然没找到人那之后会怎么样? 撤退的标准是什么? 诸多的猜测一下子从脑袋里炸出,受药物影响的后遗症在他为这些问题烦躁的时候一举反扑,晕眩的感觉让他想呕吐。 “喂,把你鸡巴挪开。” ? 寄廷闻言反射性地看向自己的腿间,果然高高竖起抵在前台的大腿上。应该是刚才的高度兴奋刺激到性欲,但此时他完全动不了。 “……又不是戳你屁股里了,瞎嚷嚷什么。”说罢他试图挪了挪屁股,可惜完全没有效果,这屁股不听他的啊艹。寄廷心烦地将头靠在冰凉的木板上,现在他也无计可施,索性就趁着嘴还能说多说几句。 “他们应该发现了吧。” “这谁知道。” “好好说话。” “有本事你现在可以试着拧断我的脖子。”何络看着瞬间哑口无言的男人在心中大笑,颇有几分得意,他转而伸手握住男人的脖颈,触感温热还带着汗意,手下的皮肤滑腻还能让他有几分执掌他人生命的愉悦。 “现在是你求我。”何络微微收紧手掌。 “你不敢杀我。”男人突出的喉结在它的掌心上下滑动带来几分痒意,说出的话语让何络有些不爽。 “为什么,我现在看起来像个好人吗?” “因为你清楚我是谁。”寄廷感到脖子上微微颤抖的手掌,心如明镜,他继续开口道:“杀了我的后果你无法承担。” “……你说的对。”也不对。 柜子几乎是完全封闭住的,唯有眼神就着那道缝隙发出些微光,何络能从男人的眼中看出他的有恃无恐,当年的那个人也是这样,仗着他们之间的情谊笑嘻嘻的当他的靶子,在明知他枪法不准的情况下,那抹血光他永远都没办法从记忆中抹去。 都是一丘之貉。 一个仗着情谊,一个仗着身份。 何络将男人压在身下,在他讶异的目光中用力掐住他的脖颈,没有任何转圜之意。 “你唔——” “场权,我不会再手下留情了。”何络感受着手下轻微的挣扎,就像是见到了那个在他面前永远不知廉耻地笑着,在漆黑燥热的夏日里随时随地张开双腿伏趴在树干上在他的肏干下放声尖叫的贱狗。 最后连死的都像是狗,在他怀里苟延残喘,嘴边漫出的血迹浸透了他的手,他当时就想着 ——还不如当初直接开枪把他打死。 起码还是死在主人手里。 何络的心绪又回到了那个久远的午后,手下的动作变本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