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思之如狂(带着药去找心上人被抵在墙上抱着肏)彩蛋:亲吻鞭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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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太阳下山,风也带了些许凉意,季青便回房了,李乾佑并未同他一道回去。直至晚上,他猜想侯爷不会再回来,就早早吹灭了烛灯。他把那枝芬芳园里的梅花找了个细白玉瓷瓶插了起来,放在窗前,伴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幽雅清甜,沉沉睡去。 清早醒来,季青不经意瞥到窗边的软榻,竟越瞧越有些不对劲。平时他爱卧在这里看书,因此向来有些凌乱,可今日看上去仿佛比往日整洁许多,上面铺的锦缎连一丝褶子都没有。 他也没往其他方面想,用过早膳后就把这件事抛之脑后了。 还有一件事他一直揣在心上,昨天听小厮说朝歌伤在肋骨了,也不知具体是怎个情况,只好先差了人去找上好的疮药,李家没有就去季家看看,早膳后丽娘递上了一小瓶。 “昨个儿问了,府上的疮药大多都放在兵营,府里没剩多少,这月恰巧没了,我便回了一趟季府,老爷听说这事儿二话不说回房去拿了一瓶,用了多少块冰原龙骨才制了这么一点点,老爷说他也用不着,都给少爷了。” “有劳了。”季青接过,小心翼翼地收在怀里,傍晚时分才往二少爷房里去。 季青是头一次来他的院里。 中庭并未像主院那样栽种许多珍奇名贵的花,只有一片郁郁葱葱的植物。 日光炯碎,穿过枝叶,铺下一片阴翳,照于台阶。深吸了一口气,满鼻草木香混着阳光,像他身上的味道, 心没由来地雀跃了一下。 他静坐片刻,打量着屋内陈设,左等右等终于见到了那个朝思暮想的身影。 “青儿?你怎么来了?”那人迎着落日余晖,有些怔愣。 “我听说你受了伤,就寻了些药给你带来。”季青不住朝他望去,想知道他到底伤得严不严重,“快坐下罢,让我帮你上上药。” “已经好了,不碍事,你看。”李朝歌四下舒展了下手脚,又上前一把搂住他,额头相抵,“倒是你,可让我担心得紧。” 满身的草木香浓郁了些,季青舒服地靠在男人怀里,像阳光下晒得暖洋洋的猫,语气中不自觉带了点撒娇的意味:“那你都不来看看我。” 男人一顿,轻叼住了他两片唇,话语消失在唇齿间,细碎的吻如同雨点般落下。 那双修长的手一挨上,他立刻软了腰,全身上下的细胞都躁动起来,叫嚣着渴望着得到滋润。唇边忍不住溢出了低不可闻的呻吟,简直如同催情药一般地鼓舞着男人将那朝思暮想的人搂抱在怀中,肆意揉捏。 青丝凌乱,揉抱间两人的衣襟也散乱开来,他余光瞥到一抹触目惊心的红痕。 “!!!” 男人捉住他要扒开衣服的手,带着不容分说的力道。 他急得挣动手腕:“你让我看看!” 嘴唇再一次被含住,上衣被扯开,滚烫的手在白玉般的肌肤游移,所到之处带起一片酥麻。而后又来到白皙的胸膛,指腹轻轻蹭着那一点茱萸。 “唔……先……停……”季青被摸得极其舒服,却不得不在沉迷中保持一丝清醒,再傻的人也能感觉出,眼前这个男人分明在刻意隐瞒着什么,“先,先上药,我看看你的伤……” “等会儿……”李朝歌紧贴着他,用胯间硬烫起来的器物轻轻撞他,手上动作不停,捏着粉嫩的乳头慢慢地揉,只听怀里的人嘤咛一声,身下也起了变化,他轻笑一声:“你我都这样了,还有空管其他的,青儿未免太不解风情。” “……”被说不解风情的人抬眼,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季青眼眸生得漂亮,里面总是盛着一汪清澈的湖。眼波流转,这一眼看在男人眼里便满是娇嗔,惹得下腹窜起一股邪火。 手腕猛地被扣住,掌心滚烫如火,季青烫得下意识想抽走,李朝歌蓦然一个使劲,便使季青往他身上跌去。两人缠抱一处,男人再次吻了下来。这次,他不再柔柔浅浅,只管噙住他的唇吮吸,舌头卷进口里,双手溜进衣服里四处逡巡。 隔了十多天未见,想念疯涨成疾,季青被男人按在怀里不住掐揉,嘴上动作更是带点凶狠,舌头在口内肆意横扫,他被亲得有些七荤八素,娇喘连连,凌乱之中搂住了男人的脖子。 李朝歌完全解开他的亵衣,不住亲吻着季青的脖颈,埋首颈窝间,优雅漂亮的曲线横亘胸间,他眼神一暗,叼住那脆弱的锁骨不断吮吸。 急促的、粗重的呼吸在黑暗里回响,季青微微地往后仰去,接受那炙热而缠绵的舔吻。 太阳仍未落下,摇曳的碎光透过窗门洒在彼此身上。 李朝歌脑海中冒出一个念头,白日宣淫。可身下人如灿烂春花,无知无觉。嫣红舌尖呻吟间偶尔露出一隙,勾的人去吻。 他深深吻住了,绵长又动情。身下人发出甜腻的鼻哼,像只饕足的猫。舌尖卷着他的纠缠不休,不知是谁占了上风,分开时唇边满是来不及吞咽的水渍,挂在嘴边晶亮亮。 季青一瞬不瞬地凝视着他,两厢情动,男人满头的青丝早就散落下来,有些被汗水黏湿,贴在脖颈和脸庞,勾出他深邃的五官。他不自觉地覆上这张惊心动魄的脸,沿着他鬼斧神工般的轮廓细细摩挲。 原来那天没有看错,他真的瘦了好多。眼下隐隐散着乌青,下巴也冒出了细细的一截青茬,怪不得方才吻在一处时心下又痒又扎。 手腕冷不丁被握住,捉到嘴边慢慢舔吻,他吻得好轻,像是在对待一件珍贵的宝物。 季青有些晕眩,身体仿佛烧灼起来。他结实的腿卡进他的双腿间,惹得他不由自主地将腿分开了一些, 胸膛撞在一起,耳边只听他血脉汩汩,心如擂鼓。身体紧贴的地方摩擦出一片欲火,只不过稍挪一挪,便 听他难耐地喘息,方又忍不住再贴得紧些,恨不得嵌进彼此的血肉里。 小穴偷偷湿得一塌糊涂,他扭了扭,轻轻磨蹭着那条抵在腿间的大腿。心跳砸乱了一个拍,李朝歌伏在身上衔着他脆弱的喉结啃噬。呼吸烫得吓人,喷洒在耳道里,烫得嗡嗡作响。水珠濡湿了耳廓,季青受不了地抬头,对上了一双深沉的眼眸,他眼角发红,瞳孔里尽是他自己的影子。 “整整十日,我每日都在想你。白天想你一颦一笑,清清浅浅,夜里想你躺在身下,神智迷离的样子。” “那日遥遥相望一眼,直叫我咂磨了千遍万遍,此刻真真切切地抱你入怀,才化了我这……”他叹笑一声,接道,“入骨相思。” 这话把他心软成一滩水,身体也软成了一滩水,底下不住厮磨着,小穴仿佛酥痒得很,上瘾般磨着那条滚烫的大腿,不得安放的硕大阳具也没完没了地在他鼠蹊处顶个不休,全身源源不断地传来过电般的快感。 不知过了多久,季青觉得自己快被磨化了,握住那柄滚烫如火的肉刃,抵住自己穴口就要往里探。 李朝歌猛然想起了什么,拍开他的手,嗓子喑哑得厉害,像燎了火似的:“今日……不可。” 他不知不可的原因是什么,忽地想到一处,难过地咬住下唇,声音不可抑制地颤抖:“哦……好。” 李朝歌看他垂下眼睑,睫毛翕忽闪动,泪珠滴在尾处在要落不落,他叹了口气,用指腹轻轻地抚掉那一滴泪:“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巴不得把你捧心尖儿上疼,怎么会在意这个。” “那……那你进来……”把着那话儿不成,便自顾自把手探进去,手指随着分泌出的黏液进出得十分顺滑,异物感使小穴一阵抽动,紧缩着咬住手指,他轻轻哼叫,细细绵绵的呻吟听得李朝歌口干舌燥,下腹发紧。 就见他专心伺候着身后,脖颈扬成一道弧线,汗水从发梢滴落,顺着白皙胸膛一路滑到肚脐,隐没在下腹里。 亵裤也堪堪挂在腿间,下身那处高高翘起,顶端挂着清液,耻毛沾湿黏成一绺。 李朝歌勾出那滴颤颤巍巍挂在顶端的清液,扯出长长的淫丝,将他涂抹在两颗乳头上,殷红乳首亮亮地挂着一丝淫液,宛如尖荷带露,而后又捏起乳珠,轻拢慢捻。 一番爱抚后,胸口间的乳头仿佛有些涨大,两颗樱桃随着呼吸而微微起伏。他痴醉地含住这不可思议的柔软,惹来一连串抽泣般的呜咽。 季青再也受不住了,全然倒在男人怀里,李朝歌撑着上身让他靠着,分出一只手往下,替他揉开紧致的小穴,探指进去,用关节轻叩内壁,缓慢抽插。季青哼哼唧唧敦促着他,等不及似的,腿勾上他的腰,复 又握上他硬涨的器物作势要往湿穴里塞。 男人被他握得硬到发疼,阳筋直跳,脑子里嗡地一声,便什么也忘记了,回过神来早就不管不顾地挺了进去,搂着双腿整根没入,小穴湿软潮热,引得他发了狠,身下疾风骤雨般挺动数下,耳边一会儿是软声 求饶,一会儿又轻声催促,夹着破碎的呻吟,求他别停。 李朝歌拢住他的双腿发狂地朝上顶弄,身体颠簸不休,雪白的脊背不住摩擦着粗糙的墙,娇嫩的皮肤泛起一片红,失去支撑的季青只好紧紧缠住男人脖颈,两人交合的地方竟成为唯一的支点。 心终于如大石落地,撑着他的力抽丝剥茧地卸去,这十天以来他何尝不是思念如狂,又遭遇了那种事,他多害怕,害怕男人知道了他与三少爷的事,便与他生了嫌隙。 耳边传来隐隐啜泣,李朝歌亲亲他的发顶:“青儿不哭。” 而后带着他的手来到两人交合处,摸摸那硬涨似铁的茎根,男人凑在耳边低低地说:“它在你里面,感受到了吗。” 话音刚落身下动作加快,阴茎又涨大数分,一跳一跳地撑着内壁。他每次挺送都用足了力,他想让他的青儿感受他的血液跳动,他的满腔真心,好把那些横亘在两人之间的烦事都扫清,让两颗心能重新赤诚地贴在一处。 季青被顶弄得摇摇欲坠,他大手一伸,连腰带腿一齐抱住,再次撞进腻软泥泞的湿穴,朝着更深处顶弄不已。只听一声惊呼,面前的人嘴唇氤血,下唇咬破,勾住脖子的指尖攥得发白。 “是这儿?”男人轻笑一声,阴茎一次次专逮着那点肆虐,厮磨,爽得人说不出话,只张着樱桃嘴,连连发出急促得喘息。 季青仿佛在欲海里沉浮,那漫天光影照得他抓不住,看不清,勾着男人脖子的手早就没了力气,只软软搭在肩头。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尽数灌进他的体内,他散漫地半睁开眼,眼底全是饱食饕足。 满屋的缱绻旖旎,两人额头互抵,余韵犹存下头还连在一处,射过的阴茎尚未疲软,松松堵在穴口,缝隙处留下乳白的透明的湿液。 李朝歌捉住他的双手扣紧,轻轻用牙齿啃咬他小巧的鼻尖,又绕到后头轻吻他的耳垂,含住吮吸。 季青方回过神来,趁着男人分身之际,将他牢牢合上的衣服一扯,半边精实的胸膛袒露眼前,触目惊心的红痕自背后蜿蜒至前,有些甚至还未结痂。 “你……”季青看得心尖儿颤疼,“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