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色畸恋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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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兔装,带她进屋重新沐浴灌肠,又找出止泻药喂她服下。我专心伺候客人,故意冷落了女友。料她那点醋劲,不出一会儿又会黏上来的。 电视里传来响亮的助威声,是女子肉搏决赛,两个粗壮的大姐头在台上扭打着。对战双方刚巧来自中国和日本,这也给了我们融洽关系的机会。于是,三人挤到一块,作为爷们,我左拥右抱。 比赛激烈地进行着,日本选手很强大,一直骑着我方女将,牢牢占据着上风。我瞥瞥晴香,只见她两眼放光,朱唇频动,像是在为同胞加油,但身在客场只能憋着。 眼看胜利在望了,晴香激动地叫出声来:「よし!」「哟西你妹!」梦芸大怒,挣脱我的臂膀,硬是挤到了我和晴香的中间,为母队呐喊,打击她的气焰。 果然,中国队开始发飙,用一只手捏住敌人的要害——裆部!这一石破天惊的壮举让人精神一震,菊花一紧!我国选手先是逃出了对手的胯下之辱,又用另一手抓住衣领,使出浑身劲儿,像拎大米般将她顺势提起,一个过肩摔,赢了。 「哦耶!」我兴高采烈地和梦芸庆祝,却扑了个空。这才发觉身边两位已经在地上扭成一团,肢体交错,形同69。我像个裁判,赶紧出面调停,可就是分不开。原来丫头们都学会了奥博冠军的必杀技,不约而同地用手指锁住了敌人的死穴——她们相互将大拇指抠进对手的鲍心,把中指和无名指深深刺入菊门,在里面狠命揉捏!梦芸面红耳赤,晴香咬紧牙关,再斗下去必然两败俱伤! 我急了,耗尽内力将这团足足一百公斤的肉球抱起,丢向沙发,终于散落成两个大姑娘,肉汁四溅。 「You win.」晴香对着梦芸微笑。 点亮二十岁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多么让人感动的奥林匹斯精神。事实证明,女性尿路并不似文献鼓吹的那般娇弱,她经过自我磨练甚至不输天赋异禀的阴道。 梦芸没理会,捂着下体,平静道:「我累了,想休息了,你们继续玩吧。」她挑衅未果反遭羞辱,只有灰溜溜地离开,起身上楼,把自己关在卧室里。 「お兄ちゃん、彼女が楽しくなさそうだった、どうしょう~」晴香也看出她的失落。 我不以为然:「いつもこのように。」平日把她宠坏了,一不开心就变成那样。随她去吧,我也没精力哄她,因为和日本妹妹独处的时光,或许一辈子就这个晚上。可是,某人已经生气了,剩下一个衣冠禽兽和一只误入狼穴的赤裸羔羊,又能干什么呢?场面尴尬,我们开始理东西,把晴香的行李塞回箱子。我又翻开了那本菊花旅券,赞叹她的见多识广。 眼前忽然闪过一串数字,88年8月16日。对啊,半小时后就是晴香的二十岁生日,我要给她一点惊喜。凭着风流多年的经验,一个温馨而邪恶的点子迅速浮出水面,首先摸出手机,设置好闹铃。 我把她带进在书房,在宽阔的地板上铺好毯子和凉席,做了个简易的榻榻米:「加藤ちゃん、今晩はここに寝ましょう。」「はい~じゃ、お休みなさい~」晴香仰面躺下,仍旧一丝不挂。 「お休み。」口是心非的我关了灯,来到厨房,翻出特别的生日礼物,又回到她的身边,轻掩上门。一轮银白色的满月透过巨大的窗格,将玉体刻画出雕塑般的静谧和纯美。她睁开双眼,秋波随我流转,却全无戒备之心。我用一条纱巾轻轻盖住那精致的脸庞,任轻柔的鼻息拂动着。 她并不知道我有何企图,但无论我要干什么,她都作好了准备。 「优しくしてね……」我握住她的两只小腿,向前提起,直到举过头顶。晴香很乖巧,用双手抱住膝弯,保持着这个姿势,把她最隐秘的部位无所保留地呈现在我面前。我在她的身体周围摆放了十三个带托盘的小蜡烛,接着又将七支色彩各不相同的,手指般粗细的长蜡烛,深深插入晴香的臀沟内——肛门三支,尿道三支,最后一支完美地撑开了处女膜中心贞洁的小孔。没有一句交流,我们默契地配合着。虽然放心我的温柔,短促的呼吸掩饰不住她的紧张。 依次点燃了这二十支蜡烛,橙色的火苗从各个方位映照着无暇的胴体,随着我们的鼻息跳跃,忽明忽暗。这是我见过最美的意境,没有之一。我静静端详,直到世人皆知的生日歌从我的口袋中响起。零点整。为她掀起面纱的一瞬间,晴香的表情呆滞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お诞生日おめでとうございます!」我盘坐在她后面,拍手祝福这位东瀛天使又一岁的成长。 「ありがとう、お兄ちゃん、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す~。」烛光中,晴香泪流满面,「このように嬉しい诞生日、初めて……」「よかった。愿をかけましょう。」「はい。」她艰难地将双手在胸口握成一个拳,对着神圣的光芒许下心愿。 简单的创意成就了异国少女难忘的感动,语言和国籍无法隔阻人类共同的情感。我也由衷为她高兴。 彩烛在慢慢变短,落下了滚烫的泪珠,七色蜡油在鲜肉大蛋糕上肆意流淌,激情交融,封住了性感的洞口,也斑驳了稀疏的毛丛。火苗越来越低,已接近血肉之躯。金光一闪,一根出头的阴毛不幸烧着了,刹那间化作一缕青烟,散发着蛋白质烤糊的味道。 「あっ、热い~」忍着体表的灼热,晴香终于许完了这个长长的愿望,一口气吹灭了即将没入肉内的七簇火苗。她起身舒展筋骨,蹲坐着排出了残余的感动,又耐心剥去体毛和皮肤上凝结的精彩。我熄灭了其余的小蜡烛,稍加清理,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晴香再次躺下,恋恋不舍地目送着我离去。我也该睡了,走上二楼,推开了卧室的门,可就是不见那个熟悉的身影。打开大灯,空荡荡的双人床上,留下了一张纸片,字字刺痛着我的心: ———————————————————————————————————童: 感谢你五年的照顾,让我掏心掏肺爱着你。 原谅我五年的自私,让你错过了更美的风景。 云08.8.15———————————————————————————————————轻轻的,她走了。在我沉迷于跨国艳遇之时,她选择了悄然离开!失去才懂得珍惜,这句话在拥有时是无法理解的。拨打她的电话,已关机。我走进车库,爱车也不翼而飞——她还带走了我的LOV。我后悔,我捶胸顿足,可我还能怎么办呢? 悻悻回到床上,呆呆握着手机,一条条俏皮的短信搅动着我的回忆,一张张恩爱的合影加深了我的思念。梦芸啊,我想要的不是更美的风景,只是你一个稀松平常的拥抱。 月黑风高的午夜,一个美丽的单身女子在沉睡的都市游荡,我越来越担心,想到报警。这时铃声突然响起,吓了我一大跳,陌生的号码。我犹豫了两秒,按下接听键。 「您好,是童逸影吗?您的女友何梦芸酒后驾车现已被拘留,请速来市第一派出所认领。」好一则不敢奢望的失物招领!我的大宝贝找到了!我二话没说冲出家门,跳上一辆出租,直奔指定地点。 女王归来来到派出所,值班的警察带着我穿越迷宫似的走廊,居然进入了一间高雅华贵的大厅。迎接我的是个绝色美人,时隔多年我还是认出了她——方倩。 我有种被骗的感觉,刚欲发作,她指着一个监视屏幕——大床上躺着的,正是我的女人。 「她醉了,今晚在我家休息,放心吧。」原来,梦芸去了POL★ICE买醉,被几个混混围住,是方倩解救出来的。我早就觉得奇怪了,酒吧与派出所不过数百米,鸡犬相闻,为何一直相安无事?而她又和公安局长胡伟,以及一干警察有何瓜葛? 「为什么你总是出现在那家酒吧?别告诉我是巧合。」「算是吧,周五下班我都会去那儿喝点酒。」她点了一支烟,放到唇边,「怎么,你们吵架了?」「还不是你那一箱鬼玩意害的!」「呵呵,她不喜欢吗?」「不提这个。你和警察什么关系?」方倩笑而不语,深吸一口,良久才吐了出来:「我想你了,托他们送点礼物,希望你们的生活丰富多彩。仅此而已。」「谢谢,你真够慷慨的,还附赠个日本妞。」「日本妞?」她叫来那个值班警察,严厉责问起来。原来是他会错了意,误把晴香一并送到我家的。方倩真是个可怕的人物,像骂狗一样训斥着平日威风凛凛的黑猫,也愈发让我感到这个组织深不可测。 打发了失职的警察,她又对我笑脸盈盈:「你快回家吧,还有客人在呢。」「我女人呢?」「别担心,她明天早上会回去的。我连违章停车的罚单都帮你们免了。」我自知不是对手,除了信任别无他法。方倩亲自送我出门,想让警车送我,被我谢绝。走在当年平安夜回家的路上,我经过了那家酒吧,只见一辆淡紫色的小车斜在人行道上。 蹑手蹑脚回到家中。书房内,晴香睡得很香。我怕她着凉,给她盖了条毯子,自己上楼休息。整夜我辗转反侧,打理着几桩事情的来龙去脉,也回忆着梦芸陪我一同走过的岁月。我坚信我们的爱情,但我的所作所为往往忽略了她的感受,无意间伤害了一颗傲娇的心。 「昨天的事,真对不起。」我对着床头相框里的她忏悔道。 天蒙蒙亮,梦芸就快回来了吧,可眼皮却开始粘滞……恍惚间,四肢无法动弹,千钧重物压得我喘不过气来。鬼上身了吗!我努力睁开眼,有一只脚丫踏着我胸口——正是梦芸!她身着女王装站在床上,居高临下,气势汹汹的样子。我想起身,却发觉手脚被麻绳牢牢绑在四条床腿上,伸展成一个「大」字! 「哼,总算醒啦?」轻蔑的语气。 我瞟一眼那露底的装束:「你走光了。」「闭嘴!老娘就是要惩罚你!」说着,她单手拨开唇瓣,「昨晚让我学狗样随地小便,没门!我只想站着撒尿。」「嘘……」一束银白的圣水从半空飞流直下,摇摆着洒遍了我的身躯,湿透了睡衣。女友在调教我!老子这辈子没受过此等屈辱,痛苦地把脸扭向一边。 「不许逃避!」她将双腿跨到了我的脑袋两侧! 我屏住呼吸,任凭滚烫的尿液冲洗面颊,瀑布似地溅落到枕头上。小便终于停了,我祈祷她赶快收手,不料她竟蹲坐下来,这张再熟悉不过的女屁股宛如泰山压顶!更恐怖的一幕随之而来——她的臀沟渐渐下沉,棕褐色的固体顶开了后门! 「老娘从一早憋到现在了,就等着喂你,可别嫌弃啊~」「你疯啦!」自以为百色不侵的我不淡定了,刚想挣扎却被一把捏住了鼻子。我不得不张嘴透气,哪知正中女王下怀,狡诈的菊花趁机强吻上来! 这下,我真的吃屎了。冷脸被热屁股裹着,我的脑中一片空白,鼻尖埋在湿漉漉的女阴内,毛丛挠得我睁不开眼睛。那个被我亵玩多年的肉穴此刻主宰了一切,温暖粘稠的糊状物源源不断地挤入我口中,我别无选择地咽了下去。 然而第一口之后,我懂了。「便便」好吃得很!香甜爽滑,肥而不腻,还夹杂着细碎的果仁,就像混着芝麻和花生的巧克力酱。这分明是她精心配制的营养早餐嘛!而那泡尿也没有半点异味。 「方姐说来真的,我还是办不到。」梦芸坐在我脸上,轻抚我的头发,恢复了往日的笑容。 如填鸭般被硬灌了不下半斤「天屎」,我舔净了肛门内外的最后一丝甜蜜,目送美臀挪到枕边,这才发现有位身着饼干服的日系小女仆在墙角偷笑了好久。 晴香为我解开绳子,用毛巾擦干纯净的圣水。 我朝她笑笑,转而从背后抱住女友。 「芸,你回来了。」「Your love forever……」耳边响起了某部日剧的主题曲,为我们重归于好而歌唱。 晴香匆忙抱歉,摸出携帯:「もしもし……あっ、お父さん~」是她父亲大人的越洋电话,祝女儿生日快乐。在我的提示下,晴香编造起善意的谎言,也告知了她的困境。谁知父亲当即为她安排了住所,说一会儿就派车来接。真是个有权有势的好爸爸。 三人七手八脚地换好衣服,整装待发。出门前,日本女孩环顾着寄宿了一天的家,恋恋不舍。她向我们深鞠一躬。梦芸赶忙扶起她,还以一个大大的拥抱。 「Love forever~」晴香祝福我们。 含情脉脉的目光落在我的胸前,她一定还有千言万语想要表达。 「お兄ちゃん、お世话になりました。私……」「お兄ちゃん~电话だにょん~」裤袋里传出了同样甜美的萝莉音,这回添乱的是我的手机。我真恨不得把它摁掉,可这铃声专属于顶头上司,加藤部长! 我不得不先应付老日本:「はい、童です。」「童さん、今、よろしいでしょうか。一人のお客さんを迎えに行けます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遍我周身:「あの、お客様は……」「へ、仆の娘、加藤晴香です。」新春日——火腿救赎***********************************新历09年01月23日(星期五)作为厨师,光有创意和技术远远不够,我还必须拥有干净的手与仁爱的心。 没人理解我的苦衷,而那根香肠却让我醒来,并领悟了厨艺和做人的真谛。这是我和林林的秘密。 ***********************************重口味调戏「呜呜……」林林在电话那边发牢骚,「我的脸丢大了……」「怎么?被老板吃豆腐了?」「可能吗?再猜。」「走光了?」「也没……算了,我还是不说了……」「我很忙,你有完没完啊?是不是屁眼又发痒了?」刚说完这句,一个矮胖子顶着白帽子,像朵大蘑菇一样出现在我身后——糟糕,被咱御膳房的大厨长听到了。 「做菜时不准打手机,更不许说影响食欲的话!」我连忙赔不是,挂断了电话,「变态!流氓!」的声音还留在耳边回荡。林林上班时偶尔打手机给我,也许只是寂寞吧。 毕业后在这家名为「HEAVEN 7」的七星级酒店烧菜两年多了,我的厨艺进步飞快,如今身为一级厨师,是老大重点培养对象。可作为代价,我和林林相聚的时间越来越少,过节更是如此。眼下春节即将到来,酒店彻底成了客人的天堂,厨师的地狱。 领导难得慈悲,今天不用加班了,我刚踏出大门就开心地向林林短信汇报。 连续劳累了五天,总算熬到了这一刻,后两天可要好好陪我的女人。家离酒店很近,可惜档次差了十万八千里,一室一厅,还是租的。她平日住娘家,周末才过来陪我,不过这样已经足够。 我在寒风中哆嗦着小跑回家,浑身都快冻僵,心却热腾得很。刚打开房门,一股夹杂着肉香的暖气扑面而来,凭借多年练就的嗅觉,我知道她正在煲粥。虽然在工作时以试尝的名义揩油过几口小菜,我早饿瘪了,想到马上能吃上林林做的晚饭,再也等不及。蹑手蹑脚来到厨房,她正用大勺搅拌着一锅八宝粥,看来差不多了。我只教过她一次,能做到这种程度,对于一个女白领来说实属不易。 作为师傅,我很欣慰。 林林敏感地回过头来,一对小兔子在胸口蹦跳:「想吓死我啊?有什么好鬼鬼祟祟的嘛。」「那就大大方方咯。」我从后面搂住她的腰间。 「哟,你的手好冷,没戴手套吗?」她心疼地捂住我的手。 由于家里开着暖气,林林身着单薄的米黄色绒布睡裙,引得我不犯贱都说不过去。我的左手向上,右手向下,分别攻占了她的胸部和裙底。她扭了几下就乖乖投降了,这样的感觉,估计她也盼了好久。 「戴了也没用,还是你最好。」「色狼!」林林的乳房不大,果冻似的富有弹性,而内裤的下端已经微微泛湿。我扯开狭窄的裤裆,抚摸她的阴部。蚌肉紧闭,粉嫩光洁,如果不是稀疏的毛发,一切宛若幼女。中指顺着缝隙抚摸,她轻轻喘息,明明很渴望嘛。我一冲动,手指就进去了。 她身子一颤,抓住我的手臂,用力拔出:「你又乱来了,我不喜欢这样。」「可是膜都没了。」「讨厌~说过多少遍了,现在只能给你后面!」无奈,阴部是林林的禁区,即使开始同居,她还一直坚持要等结婚了才肯献出前面。我只好把湿透的手移向美鲍后方同样勾魂的菊花。 这时,她才发觉重要问题:「还没上过厕所,等一下……」可是反悔已经来不及了,我的欲火熊熊燃烧,不由分说就捅了进去。看来是真的,她的直肠里有一些泥团状的物体,但炙热的体温让我冻坏的手指不愿离开。于是我耐心地扩展这无所不能的洞孔,将手指一根根钻入,直到整只冰冷的右手插入她的体内。一股强大的暖流从拳头沿着手腕上行,很快扩散到全身,舒服极了。 反正她也习惯了,白了我一眼就乖乖趴在灶台左边,若无其事地东拉西扯起来。 「听梦芸说,他们这个春节要去欧洲旅游,真羡慕呢……会不会是去提前度蜜月啊?或者在那里订婚……」关于童家的八卦,林林永远说不完,每次提起就会特别感慨,而我心里也就特别疙瘩。这也难怪,他俩同窗七年,目前又都在汽车公司。可我总觉得童和她之间异常的好感,超越了同学和同行的单纯。 不过,我也玩过他女人。那是去年夏天,一个周末的早晨,恰逢林林有事没来,芸姐居然主动上门要我帮忙,想给男友一点「惊喜」。我经不起她的色诱,当即拜倒在粉裙下,决定助纣为虐。我把芝麻酱和花生酱混着一瓶名贵的比利时巧克力,通过纸漏斗注入了那个紧窄的屁眼——只有上好的材料才能满足这妞儿,填饱她空虚的肚子和更加空虚的灵魂。也真亏她想得出此等高明的损招,究竟受了啥刺激才决定这么报复呢?不知道哥们品尝我手艺的时候有何感想,千万别从此爱上吃屎啊。 不管咋说,那次让我爽了一回倒是真的。虽然此后没啥进展。好友的马子,玩玩暧昧也无妨。她当初就答应过要强夺我的处男之身,以报答我的救命之恩,至今还没兑现呢。这小骚身材特棒,思想又开放,实乃女中极品。林林如果再不肯给我,真想拿她解馋了。 别胡思乱想,说漏嘴就完了。 我只好转移话题:「对了,下午打电话时你到底什么事啊?」「那个……」她欲言又止,低下头,「太难为情了。」还跟我装纯呢,我的右手在林林的肚子里搅动了一下:「难道比这个还难为情?」她忘了我还留着一手,气呼呼地拧着我的胳膊:「都是你害的!」糟糕,糗大了「今天早上给你准备了一个鸭梨,谁知你出门都不说一声,我就懒得拿了。 地铁里很挤,有个变态摸我屁股,一看竟然是高中时班上最下流的男同学!我一生气就头晕,旁边的阿姨扶住我,天晓得下面控制不住,梨子已经出来了,偏偏今天我穿的裤子比较松,它就挂在裆里,谁都看到了……」一定是这样的场景:人们向四周散开,诧异地打量着美女和她臀部莫名的鼓起,浮想联翩。无比自尊的林林,让一个人玩弄还可以忍受,但在公众场合出丑的羞辱却是成倍的。 「我那时完全傻了,只好捂住屁股。还好不久车就停了,我也不管哪站就冲了出去……」说到这里,她已是眼泪汪汪。 我抚了抚她的头发,逗她开心:「梨子呢?」「还问啊……跑到厕所丢了。」「大概那个色狼知道你肚里有货,想偷出来趁热吃了。」「神经病。」她终于破涕为笑。 莲子腊八粥在小火慢炖下笃笃冒着气泡,香味越来越浓郁,而我们就在一旁用古怪的姿势亲密结合,聊着最近的琐事,四目相交,情意绵绵。我享受着手中的温暖——一手随着林林的胸口起起伏伏,另一手在则她的神秘隧道里抚摸肥厚嫩滑的里脊肉,无意识地抠弄着,挖掘着。 「嗞啦……」锅里的粥沸腾了,打断了我俩的浪漫。我赶忙去关,却没有意识到右手还插在她的裙底,冒失地拔了出来。 只听「啵咕」一声,煞风景的一幕出现了——我从林林的肚子里掏出了最最见不得人的东西!掌心捧着新鲜的便便,如同烫手的山芋。老天,这该怎么交待? 趁那酥软的肉洞还未闭合,我想把罪证再塞进去。可林林也感到后面有状况,抢先一步护住屁股,不紧不慢关掉了煤气和肛门。她回过头来,秀眉紧蹙,小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 这坨东西呈黄褐色,粘糊糊的,好几小团组成的一长条,被我在里面不经意间捏成了奇怪的形状,份量一个鸡蛋差不多。浓厚的异味令人作呕,混着八宝粥的香气沁入心脾。厨房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五味杂陈,百家争鸣。我们相对无言,形势极为紧张。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打破了沉寂,我的脸颊火辣辣的,粪团也被震落到地上,摔成几小块。 我只好故作强硬,用左手一把抓住她再次扬起的巴掌就往卫生间里拖,任粉拳在我背后乱砸。我使劲把她按在马桶上,又拿香皂反复搓洗自己又粘又臭的手。 林林坐在那里,噼里啪啦地大小同解,一边不停责怪:「都叫你不要乱来,恶心死了!」「是你太偷懒了,现在条件多方便,早点洗干净不就没事了?人家都说洗洗更健康。」「谁没事洗那个啊?有病!怎么不拿你的弟弟取暖?」「弟弟也很冷啊……还是灌一下吧,反正是周五,我们做一回嘛。」「本来我就是这么想的,天晓得你比猴子还急,人家在为你下厨做饭,情调都被破坏了。」「对不起啦,我也不是故意的,谁叫你正好有货啊。」「还狡辩,滚出去!」「不要我帮忙了吗?」「呸!」一只拖鞋飞了过来。 我逃出厕所,回到厨房,这掏粪工当得可真冤枉。美女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吃进去那么香,拉出来还不是又脏又臭。如果她们的便便都跟本大厨为芸姐特制的「天屎」一样甜蜜,世界也就接近完美了。 俯身看看地砖上的东西,这才是如假包换的真品。该怎么处理呢?林林一直很爱干净,历险回来后,压根没见过她的排泄物,扔了不免可惜。色泽和质地都表明她很健康,经过散发,异味没前面那么厚重了。仔细嗅一下,还能闻到多种美食经过人体消化系统酝酿发酵后的混合结果,也就是我最熟悉和喜爱的,她的气味。要知道抹香鲸的粪原本奇臭无比,但经过波涛的洗礼,干燥后就成了稀世名香。说不定她的便便放置一段时间,也会产生神奇的效果。想来想去,拿了一个空的调味瓶,用筷子夹起小粪团,丢了进去,往下压实,拧好带孔的盖子,藏到我的包里。 厨房内依然香臭交织,开足了脱排油烟机将剩余的怪味全部贡献给社会,又喷了几遍清新剂,方才消灭了糗事的所有证据。 我端着滚烫的八宝粥来到餐桌,细细品味林林的手艺。莲子酥嫩,桂圆爽滑,米仁稠而不腻,这火候,我都要崇拜三分。女友用心做出的料理就是不一样,我浑身暖洋洋的。 吃饱喝足刷了碗,我将剩下的粥放进冰箱。来到卧室,大红色的灯光,大红色的床,整个屋子洋溢着喜庆和激情。我一头躺倒,惬意无比,也若有所思。 总觉得林林更喜欢童逸影吧,可她为何从了我?更加费解的是,为何我爱上了她的肛门,并一发不可收拾?或许这一切都是从那次疯狂的荒野拯救开始的吧。 闭上眼,惊心动魄的一幕又从脑中浮现……超级鼠洞世外桃源,午后阳光普照。 两位貌若天仙的少女坐在郁郁葱葱的草地上,整理着逃生用品。玉体与大自然融为一体,和谐而脱俗。我刚探路回来,虽然一无所获,看到如此美景,疲惫和失落烟消云散。 「芸姐,昨晚你太不可思议了。」我想到她前夜被蛇暴菊,又把童逸影的手塞进子宫疗伤的壮举,啧啧称奇。 「呵呵,姐算是个传说吧。」突然,林林尖叫着在草丛中翻滚起来。这次轮到我女人了!我匆忙把她扶起,只见一条粉色的小尾巴留在屁股外面,越缩越短。天哪,是老鼠! 她拼命解手,然而断断续续的响屁没有带出任何结果。我用力将两个手指插入沾着草叶和泥巴的肛门,迫不及待地想要掏出入侵者,小畜生在里面蹬了我几脚,竟然摸不到了! 林林泣不成声,她腹中有数,如果肠管被咬破,在这荒山野岭必死无疑!我焦急地抠弄着狭小的肉穴,脑中冒出一个原始而极端的想法,只能试试看了。 「对不起,可能有点疼,要忍住啊。」她含泪点头。 我脱去背心,蘸上唇瓣上不断分泌的蜜汁,涂抹在已经绽放的菊花周围。充分湿润后,并拢右手五指,旋转着压迫她的要害,将两半圆润丰腴的肥肉缓缓向两边挤开。我目不转睛却又于心不忍地盯着那绷到极限的洞孔,一毫一厘地吞没我的手掌。到达瓶颈时,我加大了力度,瞬间向内突入了两寸有余。 「哈……哈……」林林大口喘息。 「咸猪手~」旁观的芸姐嘀咕了一句。 终于,整只右手插入了她的盆腔,肛门变成一圈肉环,紧紧抱着我的手腕,并未撕裂——不愧是少女的身体,我刮目相看,甚至她自己都惊诧地回过头来。 除了潮湿闷热和强大的束缚感,直肠内什么也没有。只有继续追踪。爱液不够了,多亏芸姐雪中送炭——她自慰起来,用指尖搓揉着蚌肉内的珍珠,伴着春啼将淫水滴在朋友的臀沟内,为我的深入提供润滑。虽然刺激,可这不是游戏,容不得一丝邪念,更无暇享受。 林林痛苦地戳着肚脐眼:「好像到这了~还在往里钻~啊~杀了我吧~」「别说胡话!坚持住!」为了救你,我别无选择。 不懂人体结构,我全凭感觉摸索。直肠的前端向左开口,手指很轻松地转了弯,手掌也顺势跟进。紧接着前方右拐90度,我一抖腕,找到了大肠的入口。她配合着发力,四面八方的柔软肠壁向我涌来,似乎要把我挤出去。抓住稍纵即逝的松弛感,我急速突进,挤开连绵相通的袋状肉管,向内移动了一尺有余!此时我的前臂已经全部进入,肘部将无辜的后窍绷成了巨洞! 林林喘着粗气,她几乎被剧痛撕裂,但仍然咬紧牙关忍受着凌虐似的侵犯。 让我失望并更加冲动的是,位于左侧腹腔的肠道内依然空空如也!又是一个大拐角,我调整方向,朝肚脐冲去。此时的我仿佛红了眼的野兽,不计后果地追捕着地洞里的老鼠!好在她的身体韧性极佳,给我足够的行动空间。 到达了脐眼的下方,我的右手横在腹腔中央,掌心对着胸腔,能感受到她急促的呼吸和心跳。这姿势就像英雄手托炸药包,可我托着的是女友的一条小命。 仍旧没有摸到猎物,但肘关节卡在坚硬狭窄的骨盆内无法弯曲。我背过身,艰难地将林林翻转躺下,抬高屁股。换成料理体位,果然又有了前进的余地,上臂也慢慢滑入她的臀心……终于,我的胳膊整条伸进了这娇嫩的身体,用环抱的姿势贴合着大肠的形态,与她彻底结合在一起。芸姐早就看傻了,就连我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林林的身体突破了常人所能想象的极限! 顽强的肛门张开大口,将我的肩膀咬得生疼;煽情的阴唇蜜汁四溢,亲吻着我的脖根,小毛丛挠得我脸颊痒痒;潮湿粘滑的消化道包裹着我,就像穿上了温暖柔软的紧身袖管。她纤细的腰部被我的前臂横向撑宽,奇丑无比,而我在里面的一举一动都会通过肚皮的凸起轻易显现出来——这就叫身不由己吧。 林林满身大汗,两眼泪花,表情却很淡定,不知是强忍着还是疼到麻木了,她指着右下腹道:「这里。」扭着手腕,我谨慎地将指尖又往内硬凿了几厘米,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了小尾巴。该死的入侵者,老子总算逮到你了!我带着它向外拖曳,原路返回,缓缓将右臂抽出百转千回的柔肠。 罪魁祸首浑身湿透,奄奄一息——这是一只灰色的小地鼠。估计它在钻出草皮时,恰巧遇上了人类的屁股,误入歧途,造成了双方的不幸。我也明白了林林无法自行排出的原因——顺着皮毛的方向容易进入,逆向退出就难了。 我的手掌和胳膊满是滑腻的体液,臊气扑鼻,肩膀被括约肌勒出一圈浅浅的红印。而她呆若木鸡,菊穴成了血色的大窟窿,成堆的内脏在里面缓缓蠕动着,清晰可见。如果不是这只老鼠的驱使,林林幼嫩的雏菊永远不会使我联想到拳头,更别说把整条手臂插入她美丽的躯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