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大家,我搞错顺序了,别点啊
如果说初时容恬还时时记得不能大叫出声避免被旁人听去,到现在自己的呻吟完全淹没在妓馆的一片媚叫之中,被“春宵”折磨着的他已经顾不得羞耻,只当自己是案板上的鱼肉,与其想着逃避,不如跟着主人的脚步去享受快感。 “呼呼,主人,给我,求您了。” 顾旬起身扶住了圆台上唯一的把手,轻微用力,那圆台竟然转了起来,容恬飞快的看了一圈台下客房的淫靡不堪的风景。 “玩过大转盘嘛,我随意转动,你来看下面的恩客和妓子交欢,怎么样。” “嗯呜,是主人。” 第一次转动停在了一个专门卖壁尻的房间,几个屁股被镶嵌在墙上,每个人屁股上都画着数个“正”字,代表着他们被使用的次数,上面布满了男人的体液和鞭打的红痕。盯着看了一会儿,容恬觉得自己像是从无数淫叫中抽丝剥茧般的寻到了专属于壁尻房里的声音,清脆的巴掌,男人的辱骂,壁尻的哭叫声求饶声交织不停,一声声的钻入容恬的脑门,又通过脑门传到身体的每一处神经,勾起身子每处皮肤的欲望。 容恬此刻是羡慕他们的,他也想变成壁尻让主人的大鸡巴操他,折磨他的骚穴,侮辱他打他,打烂他的屁股掌掴他的脸颊,骂他是个不知羞耻的贱货,在他屁股上画满“正”字。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每个巧妙的绳结固定着身子,连夹腿磨穴都做不到。 那恩客终于射精,换到下一个性致盎然的大鸡巴时,无法动弹的固定目之所及的糜烂交合,又像是生出另一种变态的快感,让他女穴中控制不住的流出更多的骚水,滴滴答答的落在圆台之上,连身前的阴茎也在小腹之上不住的轻点。 他一边看着活色生香的交合一边偷偷瞄着顾旬,身子在圆台上难耐的扭动着,想要解一下内心的欲火,然而却徒增全身敏感处的撕磨,他真正想被碰触的地方根本得不到满足。 随着最后一个“正”字的完成,代表着眼前的壁尻今日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只是他们得到的不是休息,只是不再被使用,高高的分开双腿吊在了屋顶,向着下一批可能会到来的恩客展示自己合不拢的双穴,供人玩弄欺辱。 又是一圈旋转,这次停到的则是“刑房”,没有被使用的小倌儿,有的都是一个刑奴,狭小的房间模仿着牢狱的装饰,挂着琳琅满目的刑具。中间浑身鞭痕的刑奴此刻整个人被反向固定在一个圆轮之上饶了一圈,手脚捆在一起,施刑人拿着手臂大小带着铆钉的皮拍一下下的击打着受刑之人的小腹,淫穴,胸前的奶子。 “啪,啪啪啪,啪啪” 一下下的拍打留下鲜红细密的红点,而那刑奴早就学会了在受刑之中感受快感,淫穴如容恬此刻一样不断的流着骚水。那刑奴不断的颤抖着的身子和勃起的阴茎昭示着他现在有多爽。这刑奴蜜桃似的屁股看起来手感极好,一拍拍的留下绯红的痕迹,让施行之人越发的兴奋,噼里啪啦的打了一阵子,眼看着刑奴抖动着身子马上就要高潮,施刑之人却突然停了下来。 “骚货,妓子就是妓子,鞭子都能让你高潮,是不是换成老子的大鸡巴,你就会尿给老子了。” 容恬本来浑身刺痒,借着观看刑奴受刑通感一般来慰藉自己发痒的身子,似乎马上就要痛这刑奴一同登上高峰之时却停了下来,那感觉就如同自己正在的高潮被遏制了一番,他意识到自己有多么的淫荡,却也控制不住的渴望顾旬化身行刑人,毫不留情的鞭挞他的身子。 “打我,主人,打我,抽我的花穴,抽我的奶子吧,我身上好痒主人。呜呜。” 顾旬看着他满脸泪痕的小脸,又敲了敲他泥泞不堪的下身,心道这小贱奴是渴求的痴了,不过既然说过今日不动手,那便不会动手,好在那刑房的二人又动作了起来。 行刑人不在只打无关痛痒的地方,而是专门对着阴户和垂涨的女蒂打了起来,一下下生生的把女蒂抽大了一倍,两片小阴唇也被抽的左歪右扭,那刑奴终于受不住到浑身痉挛到达了渴望已久的高潮。 容恬也随着刑奴的颤抖嘴角微张,双眼珠上翻,身子紧紧绷住,像是也享受着刑奴一样的高潮,可是他又不行,没有碰触的他还差点什么,他觉得此刻哪怕顾旬手指轻点一下他身子他也能到的,可是顾旬偏生在旁边看他看的起劲,丝毫没有动手的意思。 “呜呜,主人,主人,下奴喜欢您的虐待,求主人帮帮我,打打我吧,啊啊,下奴受不住了主人。” 顾旬蹲在身后看着容恬充满了粘液的小穴,“怎么,光看着别人被打都能湿成这个样子,是不是该把你和那刑奴换一下,嗯?” 刑虐看的差不多了,顾旬又开始了第三轮的旋转,这次停到了两个相对正常交合的两人身上。妓子以狗爬的姿势固定在床上,腰腹深深塌陷,屁股高高翘起,双腿大开着,看他后穴的状态显然是没做好充分的准备,而嗯客确是顾不得那么多,拿出刚露出的大鸡巴对着阴穴上上下下的磨起来。 容恬着此番情景,竟也像是妓子一样开始收缩小穴,渴望主人的大鸡巴进来好好的揉捏自己。 那妓子骚浪至极,被磨几下便忍不住想求饶求操,然而他还没开口,容恬像是和他通了心意一般,“主人,啊啊,别磨了,别玩下奴了,进来,求主人把大鸡巴赏给下奴吧。” 他话音未落,那恩客的大鸡巴猛的捅进了妓子的阴穴里,看着不断吞吐着鸡巴的骚穴,恩客嗜虐与暴涨,开始一下下用力的抽插起来,一边还有手掌扇着颤抖的臀瓣,一时“啪啪啪”声交叠四起。 没过几百抽,那早就被操的熟烂的身子便达到了高潮,而没有满足的恩客却不顾妓子的高潮后敏感的身子依旧反复不停的操弄着。 此时的容恬想化身那个妓子,让自己骚浪的小穴也能被碰触,跟着妓子的律动他也控制不住的痉挛着,馋的他口水不住的往出流,像是也被操的舒爽了一样。 容恬的身子现在敏感的要命,一阵清风一阵香气飘过似乎都能让他抖上一抖,他忍不住想象着自己就是那被操的妓子,努力回味着主人每次操他时的感受,然而没有碰触他始终得不到高潮。 直到恩客射了一次仍觉不爽,在型架上拿起了一个噼里啪啦闪着蓝光的阳具塞入妓子的女穴,又把自己的大鸡巴操入菊穴,两相齐动,那妓子如置于滚熟的开水之上不停的抽搐碰水,等那妓子终于被操电击失禁之时,容恬眼中白光乍现,眼珠不自觉的上翻,不停流水的小嘴吐出鲜红的小舌,女穴会阴一阵剧烈的痉挛,哗啦一声喷出了几股骚水洒在了圆台之上。 他竟然在没有任何的碰触和玩弄的情况下,只因为情欲旺盛的身子和视觉上的冲击,生生的达到了一次极致的干高潮,然而被“春宵”熬的失了神志的小人儿还没被自己淫荡的身子真假,只一心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湿发贴在额前,白嫩的小脸流满了粉红色的汗水,说不出的诱人。 顾旬看了看自己下身,心道这小贱货倒是爽到了,自己又洁癖般的不想在这妓馆中上他,只得吩咐老鸨拿个大些的毯子,将人从头到尾裹住抗到了马车上。容恬被裹在毯子里被毯子的绒毛刺激的几乎是又要高潮一次,看不见外面无数的妓子羡慕的眼神,明眼人都知道,同为双儿,毯中之人的命运跟自己可以说是天差地别的。 把人带到轿内,解开毛毯放了怀中之人自由裸露后,竟是看见了眼泪汪汪的小人儿不住的往他怀里钻。 “怎么了,这又是闹哪出,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