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嘴请罚,带上铃铛和道具在强烈快感下保持跪姿,前列腺责罚,言语羞辱
摘下环扣之后顾旬脱下自己的外袍,金边镶嵌的衣服不要钱似的直接盖到了容恬身上,不知道是不是有意全身上下盖了个结结实实,连那只漏出一点点的脸都盖住了。 浑浑噩噩的还没从情欲中清醒过来的容恬也不敢动,光是闻着这袍子的味道还没被进入过的身子又开始痒了,可是他也知道顾旬这般做法多半是生他气了,气他刚才没能忍住当着众人的面乱发情了。还说要给自己个教训,多半也是因为这个了。 不过说到底也是自己的问题,本来好好的比赛自己到底是怎么了非要和人家“切磋”起来。 “嘭”的不轻不重的一脚落在了容恬腿根,接着就是他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怎么?发骚还没发够?想在这里躺倒何时?” 容恬不敢在耽搁,连滚带爬的双手死死抓着长袍裹着自己起了身,然后几乎是连走带蹦跶的跟上了顾旬的脚步。 结果当然是不出意外,两负一胜容恬是属于败者组的,这次由于败者组人数较多,监官并未安排事后的惩罚。当然并不是没有,只是这惩罚会在明日的比赛中做一些加码。 两人回到住处又吃了晚饭顾旬都没太搭理容恬,容恬有几分害怕的想:往日自己撒撒娇撇撇嘴在胡乱喊几声不舒服夫主都会心软的,看来这次是真的生自己的气了吧。 等到了晚上他看顾旬还是没有动作,他心知自己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不如自己厚着脸皮主动去求主人罚他,还能多少讨一点主人的欢心,自己也能稍微好过一点。 于是他想起了顾旬在家中时教过他的每日请罚的规矩,趁着顾旬在案前喝茶的时候自顾自的膝行到了门口,又将屋门关上把自己关到了外面。 顾旬早知道他要有所动作,也不着急,倒是想看看这小奴隶能做出什么来。 容恬到了外面后顾旬就看见窗下跪了个怂踏踏的小人儿,然后这小人儿慢慢的直起腰板跪直了,接着便听到了不轻不重的“啪”的一声脆响,然后就是一句道歉认错的话:“主人我错了,请主人惩罚。” 规矩倒是和自己在家教的一点不差,十分讨人怜爱。顾旬本想让他打个五六十下在放他进来的,只是身子远比自己心里要诚实的多了,外面的人刚刚打了五六下他就控制不住带着几分慌乱的起身拉开了门。 容恬看见主人后整个人也是一愣,照理说今日自己犯得错误着实有点大,主人不应该这么容易心疼自己,容恬已经做好了自己在这里反省个百十来下主人若是还不理他他也要厚着脸皮去求主人原谅的准备。结果谁知道自己刚刚开始主人就来了,这倒是弄的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不知道归不知道,该做的事手上还是不能停的,于是高高的扬起手又是自己掌了一下嘴,他这一下打的比前几下都用力。容恬心里想着是要讨好顾旬的。可是顾旬看着这人这样心里却是一紧,真是知道怎么让自己心疼啊! “进来,今天还嫌丢人丢的不够还敢给我跑外面去?” 容恬一听心知有戏!“嘿嘿,谢谢主人,我、我这就跟主人进去。”于是一人提着裙摆不急不缓的再一次走到屋中,另一人则是手忙脚乱的又一次爬到了屋内,跪在了顾旬脚下。 “喜欢跪?那你今日晚上就跪着过吧!” 说罢顾旬拿了两支铃铛挂在了容恬的乳环上,又给他后面的两个小穴各塞了一个和他性器大小相当的玩具。然后就公布了今日的惩罚规则。 “只要你射了,今日的惩罚就算结束。附加条件是铃铛每响一声就要加上半盏茶的时间。” “呜呜,主人你好凶主人。我知道错了,你罚我,别这么凶好不好。” 容恬很少看到顾旬真的对他动气,看着主人冷脸说了他几句就有些受不住了,眼泪飞速的在眼角聚集一幅要落不敢落的状态,“我听话的主人,您让我做什么我都听您的。” 容恬知道这是要罚他白日里因为情欲滥发而控制不了自己了。只是心里还是有点懵懵懂懂的,射了就能结束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他其实想在仔细问问主人的,可是腮上一跳跳的疼让他忍住了,反正只要听主人的就没错,主人不让他动他就不动,让他练习在情欲中控制自己的身子那他就练习就是了。可是他不想让主人这么凶他。 只是容恬不知道是他这幅猫似的可怜兮兮的样子一瞬间将顾旬身子内的嗜虐欲激发了出来,哪里还想着罚不罚凶不凶的。现在顾旬满脑子都是让着小猫嗷嗷的哭出来,哭到嗓子沙哑的喊着他名字求饶才算痛快。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故意打自己打的那么用力无非是想让我心疼你,少罚你一点儿。”顾旬一边爬在容恬耳边冷冷的警告,一边不知道触动了后穴里什么开关,那两个物件竟是开始震动了起来。 “叮铃铃” 容恬很快为自己赢来了第一个加罚的半盏茶。前面的还好,只要容恬跪直了身子那阳具就只在小穴中乱捅一气,虽然一直震动着却并未碰触到内里的小口上。后面的那一个性具则是牢牢的顶在了后穴的骚点之上。好在并未动起来,不然容恬觉得自己会直接逃跑。 “第一次,给我跪好。” 容恬在顾旬偏冷的警告声中忍不住的瑟瑟发抖,他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大口的喘着粗气,试图将不住战栗的身子稳住。果然这次的努力有了些微的效果,容恬在这半盏茶内几乎是只有小幅度的抖动,铃铛倒是一声媚响。 可是他并未受过系统的跪姿训练,让他一直保持一个姿势本就有些难为他,况且体内不致命的快感一点点的堆积也变得一下比一下强烈。 “叮铃铃”又一次的铃声响了起来。 “看起来像一点样子了,不过还是不够,我要让你为我更努力一些呢。”顾旬又将那震动调高了一级。 “嗯,嗯……”容恬听着顾旬的低喃又听着自己体内的震动,女穴里流出了不少的淫水让那阳具不自主的朝外滑了几分,性器也是充血的厉害。 顾旬的嗜虐欲此时得了一点点的满足,他坐在桌上又一次喝起来茶,听着时不时想起的铃声和好听的呻吟声,甚至是有几分享受的。一杯茶尽,顾旬又一次绕到了容恬身后,手指抵着后穴的阳具轻轻一推,将阳物塞的更深,顺便打开了用来责罚后穴骚点的开关。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前列腺直通着性器的根部,这强烈的震动搅的容恬性器根部直发麻 ,就连小腹也轻轻抽搐了起来。 “六次,你就是这么受罚的?是不是还想在众人面前在表演一次发情?” “呜呜,对不起主人,我错了,我认罚,可是可不可以不要铃铛,我我真的做不到,您罚到我开心好不好,不要铃铛好不好主人。” “哦?你在和我讨价还价,那从现在开始响一声加一盏茶的时间,今日罚不完的,累积到明日后日。” 容恬知道调教时顾旬向来是说一不二的,再也不敢求饶只是将那忍了又忍的眼泪一股脑的砸在了地上。 “刚才响了多少次?” “啊?”容恬发出了错愕的声音,他没记的,刚才发生的事太突然了他根本没留心铃铛到底响了几次。 在这次发问之后容恬再也不敢又任何求饶和试探的行为,只是乖乖的跪在地上承受着无止境的欲望。抵在前列腺上的阳具震动的越发的快,强烈的快感在神经上不停的叫嚣着,他的前段也开始滴滴答答的流着透明的粘液。呼吸也从最开始的深沉粗长变成了现在的快而浅。 若是放到平时这是容恬要到达高潮的前奏,可是今日他说什么也射不出来。此时的他倒是想起来主人最开始的命令:“射出来就算结束了。” 容恬觉得自己一直在高潮边缘徘徊确实始终达不到顶点,脑奶开始晕乎乎的人也不太清醒了。此时他感觉最难受的不是后穴和女穴中那不停震动的玩具,而是他不能有改变的的姿势。 好难受啊,好想被主人使用,被主人操到射。想狠狠的被主人侵犯玩弄。 “叮铃铃,叮铃铃……” 容恬像是再也忍不住对高潮的渴望,也在也维持不住胸腹的姿势,剧烈而紊乱的呼吸终于是让胸腹起伏起来,铃铛也是随之而来的未断过响声。 明明按道理所有的一切都为他高潮做好了准备,可是他就是无法到达顶点,是了他知道了,他最后却的是他的主人的命令。其实无论自己怎么被玩弄着,自己何时高潮能不能高潮还是掌控在他主人手里的。 实在顶不住的容恬哇的痛哭了起来:“主人,呜哇我想射求您了,让我射让我高潮,我知道错了主人。”直到此刻容恬还是不敢违背主人的命令,姿势虽然早已不在标准却还是不敢做出任何惹主人生气的举动,只是不住的发出哀嚎和求饶的话。 “我要你记住,你的身子不再属于你自己,你只能跪在我的脚边请求我,只要我不允许你只能在极限的边缘承受折磨而无法获得快感。”顾旬说的极慢,似乎是想将这一字一句都刻在容恬骨肉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