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干高潮到失禁,给自己口交,变成性容器让主人使用,反复被操晕又被操醒,自己捏爆
“好好舔,不然插到身子里怕是有你受的。下面的手指别停……一根是不是不够,来在加一根,在一根。一会操你的时候自己把手指也挤在里面好不好?”“好呀,那是不是会很爽,我没试过,若是待会我没力气求你把你的手指操进来好不好嘛?” “光说就这么兴奋了,真是小骚货。”这三个字一出来吞吐声和扩张声都慢了下来,接着就听见有人说:“有什么不敢承认的,平日里不是挺清冷的,现在来到这求操还不承认,你说你那里不是骚货,给人口的时候还能扣着自己的小逼流水,自己说你是不是小骚货?” “是,奴家是小骚货,是上赶着找人操的小骚货,把我绑起来操晕过去……” 羞耻的话传到容恬耳中让他颈间泛起了一片潮红,原来所有人都是这样啊,可以直白的说出心中所想只为了满足自己而不是讨好自己的主人。 接着便听不到隔壁的声音了,屋内烛光明亮,“啪啪”的交合声掺杂着青年难耐的喘息声。“操的你爽不爽,嗯?小贱货,说!” “爽……主人,好爽,啊啊给我,我还要,别拿走,我还要含着……求你了主人。 “真是贱货,这馆里的妓子也不如你半分,真是骚的没边儿了,含着自己的东西都能爽的出水。” 容恬被一句又一句的羞辱的话语刺激的浑身直抖,越发的瘙痒难耐。极度弯曲的身子和身后之人的身后之人强力的撞击让他眼前一阵黑。人又不满意的抽打起他的翘臀,将臀肉使劲的拉向两边,方便他更深的操弄身下之人。容恬则是含着自己的阳具,一句话求饶的话说不出口,况且这种情况下他也不想求饶,只想让人继续玩弄他。 容恬虽然天生柔韧惊人,可是这个姿势久了还是让他开始呼吸困难,他想抬起头深吸一口气,只是却被大手无情的按住。“敢跑?给我好好舔,不是学过怎么伺候这东西么?把伺候我的手段都给我用上!” 明知道会将自己推上更深的深渊,容恬还是下意识的遵从了顾旬的命令,舌尖每一次的滑动都给自己带来让人战栗的快感,冠沟被吸吮轻咬则是带着被虐的舒爽。若是深深吸住龟头嗦弄铃口时则会让他整个人腰臀不可抑制的抽搐颤抖,几欲将自己逼疯。后穴中的阳物则是一只对准他的骚点不住的捣烂乱杵。 顾旬看他憋的小脸通红,抓起头发将人头部拔起,眼看着阳物渐渐从嘴中离去,他则是不舍得想要追逐,奈何抵不过大手的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口中的美味离去,只留下几条拉扯而出的银丝。 顾旬抓着他发髻不住的操弄交合,只苦了容恬眼睁睁看着自己涨红的阳物就在嘴巴却求而不得,委屈的红了眼眶“主人,给我,我还想要,主人。” “我要你记住,你天生就是给我操的,你每时每刻都想让我插在里面,日夜不停的操你,你身上的每一处皮肤都是为了去约我的,我要你被我轻轻一碰就骚的没边儿跪地求操,我要你这辈子都做我顾旬一个人的娼妓!”(好甜……) 容恬被这种极度侮辱下贱的告白激的脑中一空,来自主人的肆意侮辱一点点的刻进他骨髓中,让他开始享受这种侮辱这种快感。 “是主人,我想被操,想一刻不停的被您操,只要您还要我,我愿意做您最下贱的娼妓。” 容恬双眼紧闭,阳物终于得偿所愿的又一次回到他的嘴中,他拼命的收缩后穴取悦插在自己身体里的阴茎,他主人每一句侮辱的话语都变成了无形的皮鞭一下下打在他身上,让他痛的发抖却又变成无尽的痒直钻到最心底,最终化为了对主人的渴望,越演越烈。 直到顾旬将热液射入他身体深处时容恬才感受到了一丝的满足,然而这一丝的满足随即转化成另一股让人战栗的渴求,像是罂粟一般,让人瑟瑟发抖沉迷地狱却忍不住想要渴求更多。 “主人,不够,还不够,请您继续,我还想要被操,还想被插……” “本来就是骚浪的小贱货,还非要不承认,错没错?” 经历过一次干高潮的身子比之前还要敏感许多,顾旬见他爽的说不出话,阳根微退作势就要离开。容恬正爽着,哪里受得了这样,连忙环住细腿环上了顾旬的雄腰。 “别,主人别走,是我之前错了,我是骚浪的贱货,我还想要高潮……求您了主人……呃哈啊……爽死了主人,啊啊啊又到了!” 顾旬随着他下贱的话语一下下的又撞击起来,容恬先是呜咽一声,感觉那快感从头到脚四处乱串,顾旬的每一下都如锤似凿想要把他顶漏一般。两人紧贴的姿势让容恬久未发泄的阳根在两人小腹上不住的摩擦,淫水近乎打湿了两人的肚子。容恬此刻早已习惯了不用前面发泄只用后面享受了。 “舒服么贱货?” “嗯哈,舒服主人,再用力一些……呀啊,操到里面了,好舒服主人,谢谢主人……” 顾旬看着全身潮红,喘息间都带着淫乱气息的容恬只感觉自己有一种想要把他打碎的冲动,操死他操死这个贱货。 顾旬不在控制在容恬甬道内横冲直撞狠狠搅动,恨不得将少年的肠壁捅楼一般。容恬也配合的用腿使劲绞着顾旬的腰,主动将后穴送到那硬物之上。看着自己和主人融为一体的下身,容恬有种两人本就是一体的错觉。 “主人,奶头好痒,揉揉他,求您吸一吸吧……” 然而顾旬哪里顾得上他奶子,此刻正在摸他小腹至上凸起的一块,那正是他粗大的肉柱顶到人身体里显现出来的痕迹。摸着看着竟让他心旌神摇。他反复摸索肉棒止不住的跳动,几乎是射了出来。缓了一会才喘着粗气道:“骚奶子痒自己不会捏捏么,通乳的时候怎么玩,现在就怎么给我玩!” “哈啊,谢谢主人,我我……下奴捏的自己奶子好爽啊,好像是在被主人玩弄一样,呜……疼,捏的好痛可是好喜欢,捏爆它,我要捏爆它!啊啊啊,又到了主人,哈啊爽,别停主人操死我操烂我吧!” 容恬终于在前头夹击之下再一次达到了干高潮,顾旬一下下的直顶到他身体最深处,在容恬抽搐着甬道高潮时竟是一刻违停,依旧牢牢的钉着少年,几乎是干高潮无限的延长,容恬觉得自己像是死过了一次,全身湿透了。 顾旬还未发泄,滚热依旧在他身子里,容恬缓了一会儿肠道又开始瘙痒起来,又想被狠狠的玩弄了,体内忍着抽动欲望的阳物感受到了骚穴的吸吮蠕动,知道这是人无声的邀请,只是他并未开始动作,他在等,果然! “主人,下奴又想要了,骚穴好痒啊主人,骚蒂子也好痒,怎么办……干高潮的感觉太舒服也太可怕了,呜呜,要主人……您动一动吧,您还没射,让容恬用自己的骚穴伺候您吧!” 接收到口头上的邀请,顾旬才开始动作,这一次的快感超出了容恬的想象,似乎主人没抽插一次自己都要小小的吹一下,眼泪止不住的大颗大颗的噼里啪啦的往下落。腹中巨物反复碾压挺动爽的他瞳孔涣散,双腿打颤像是在也受不住了一样。 “好舒服,我好喜欢,我喜欢这样被主人控制着自己一点反抗都做不出来,就这样被主人一直操,让主人把我插射、插晕,真的很舒服很舒服主人。” “射?你也配说射?今日你就是个性容器,好好数着我今日在你身子里射了几次,只要我还在操你,你就给我受着!” 接着一时再无话语声,只能听到“啪啪啪啪咕叽咕叽”的皮肉撞击声和交合声,顾旬抱起他让他一下下的坐在自己的阳具上,容恬则是仍有他主人如铁箍一般的臂膀牢牢的将自己钉在那物之上,不经控制的叫喊从一开始的舒爽慢慢装变成带着哭腔的哀求,最后随着一次次的撞击变得越来越小、越来越轻。 一次、两次时容恬已经晕过去了,可他主人完全不管他的死活依旧放肆的操弄着,容恬被过载的快感操醒后竟是又生生的被操晕了过去,甚至在失神的情况下尿了出来。就这样时而清醒时而晕厥几个来回,容恬根本不知道主人到底射了几次。脑子迷迷糊糊的想明天又不知道会有什么新花样等着自己了。 这一趟倒是没白来,看着容恬享受的样子知道他彻底的打开了心结,当然只是在面对自己的时候。等到了外面或者是知道自己的淫叫被听了去时还是羞的一头扎进了顾旬怀里说死也不露头出来了。 本来他是没想在妓馆里做的,只是没控制住走了火。谁知他二人要走之时刚好碰到隔壁求操的人在结账,一边付钱还一边口水流涎般的问着隔壁是哪位,他听着那位客人别操的欲死欲仙,自己也想点他。容恬心道:“哼,你可不要脸求操的骚货,你才不配呢,主人只能是我自己的。”一边想一边把顾旬腰楼的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