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双性男妻的礼仪在线阅读 - 春药塞胶衣,固定禁闭封闭五感,窒息高潮控制,深喉,无高潮操穴,强制排泄

春药塞胶衣,固定禁闭封闭五感,窒息高潮控制,深喉,无高潮操穴,强制排泄

    虽说有些内疚但是顾旬这次不打算在惯着容恬了,任由他在床上哭了好长时间,看他仍是没有停的迹象,想着这眼睛要是不热敷一下明天该睁不开了吧,刚要起身去那个热毛巾。一直闭着眼睛哭的痛快的容恬却急了一般的拉住他衣摆。

    “主人,别走,别不要我,别扔我一个人在这里好不好主人。”顾旬一时觉得竟然有人连哭都这么好看,梨花带雨也是不足以形容了。而且说到底他是心疼的,只能是哄着人道:“我没想扔下你,我只是想去给你拿个热毛巾敷敷眼睛。乖乖在这里等着。”

    会错意的容恬脸上羞红一片,只能小媳妇般的坐在床上等着主人的去而复返。

    滚烫的毛巾敷在红肿的眼泡上舒服极了,舒服的他似乎要忘了刚才那难忍的情事,但是也只是似乎,顾旬也算是风雨老手,自打他们的初夜开始便是想着法的满足他、伺候他。此番这种毫不顾忌他感受还是第一次。他之前也听其他男妻讨论过自己家主器大不大活好不好,也有很多表示自己不过是主人性欲的容器,哪里敢奢求主人能用尽百般手段伺候自己。更有人骄傲的说着自己已经能适应主人毫无章法的发泄并从中得到乐趣了。

    比起这些人容恬打从一开始就知道主人对他是不一样的,主人体恤他照顾他的感受,愿意一点点的引导他,没有直接打破他给他保留人的本性。他怎么就过不去心里这个砍呢。不管主人想怎样教导他,道歉和感谢的话还是该说的。

    “主人”这一声主人倒是叫的九曲十八弯,夹杂了各他想表达的情绪,还没等他说话顾旬就被他这一声主人叫的明了心境,知道他定是要说一些感谢道歉的话。于是先于他一部抢先说了出来:“你不必道歉,也不用感谢,方才是我不对,用错了方法。你本就是接受东西比较慢的,不该急于一时,该慢慢引导你的。”

    “呜呜……”他主人怎么能这么好。容恬小狗一样的手脚并用抱着顾旬胳膊又哭了起来。倒是顾旬懵了,怎么打也哭,操的爽了哭不爽了也哭,连哄都要哭,这人是水做的嘛?

    “刚才我虽然说的是气话却也并不是全无道理,你确实听话也确实挺能忍的宝宝,那我们就用你这两个优点,慢慢教。不肯张嘴求操那一定是还没忍到头,就像是射精一样,你忍得狠了不是一口一个求我让你射嘛。”

    “嗯嗯,我都听主人的,呜呜……”

    到了隔日顾旬则是又恢复了之前那副魔鬼的本质,因为容恬本就犯了错,所以今日看着顾旬显得多了几分的冷冽,更是舔了许多惧怕。尤其是又被喂了一颗不知道功效的药丸。

    “你认不清自己的身份,恃宠而骄,合该接受惩罚,至于你不懂如何主动求欢伺候,我也会亲力亲为一点点教你。”

    来到一个从未见到过的房间中,这房间中间摆放着一个单人床,床上则摆着漆黑的胶衣和一整套的束具。

    “我本来是不想让你过早的体会封闭的感受的,这本是为了锻炼要经常随家主外出的侍奴用的物件,只是你太不够让我失望,不如你先在里面呆上一天,再看看效果吧。”

    容恬安安静静的被塞进了黑色的胶衣中,然后是四肢的固定,最后则是将一根导管通入口鼻的缝隙中。将人固定好后,他轻轻弹了一下因为药丸催发出情欲的龟头,那分身便是轻微的弹了几弹。

    这药丸是顾旬从宫里老人那里得来的,一颗可以保证使用之人阴茎一整天屹立不倒,受刑之人身子被胶衣秘密的包裹着,他的每一寸皮肤、四肢、躯干连一点点的扭动都做不到,他能做的只有呼吸,和尽自己所能的默默的数着时间。

    “三万八千四百六十一、三万八七四百六十二……”因为那药的租用,他浑身无力,前蕊和后庭都痒的要命,确实因为胶衣过紧连一丁点的收缩都做不到,他两穴饥渴到极致,只能稍微动弹一丁点磨一磨穴口和胶衣接触的地方,只是这点苏爽刺激远远不够,如同隔靴搔痒般一波又一波的冲击着他几乎崩溃的情绪。

    “好痒、好酸、好热……”

    他想要被主人使用,假阳具也可以,想让主人拿锤子锤那阳具,让他钉到宫口给他的解脱。

    顾旬晚间来看时,只能听见从那粗管之中传来的呻吟和喘息声,他拿起长长的导管扣在了花穴之上,自己呼出的热气顺着导管一点点的累积铺在了饥渴一天的花穴上,这丁点儿的改变刺激的容恬几乎是达到了高潮。热气越积越多导管中的空气也越来越少,只是受刑之人似乎比起空气更想要一次高潮。

    然而他主人却似是体贴他怕他窒息,在容恬不知是因为窒息还是要高潮全身绷紧时将那导管拿了起来,等人呼吸平复了,又一次贴上了菊穴。等顾旬玩看够了身下之人绷紧放松又绷紧的身子,才把导管拿下来,容恬想抓住这个空隙和顾旬说点求饶的话,然而顾旬却是直接拿了一以他阳物为模型制作的假阳具塞到他口中。

    容恬讨好似的一下下用舌头缠裹舔吸起来,只是这点讨好没能打动嗜虐者,然而是在容恬止不住的干呕中将阳物直直插到了喉间,然后又模仿器性交九浅一深的插弄起来。

    容恬身上没有一处不希望那阳具不要在他嘴间流连,他想让顾旬插到他的骚洞子里,可顾旬只是机械的抽插了许久就又把导管重新固定了回去,根本不给他任何开口求饶的机会。然后又是一片幽静的黑暗。

    他的主人走了,扔下他一个人在这里品尝着痛不欲生的煎熬,他开始一遍又一遍的后悔,一遍又一遍的自责,究竟是为什么呢,为什么自己不听主人的话,明明他是你最亲近的人,为什么要受着可怜的自尊让那人不满意呢,他此刻想求主人放他出去,只要他的主人肯再给他一次机会,他愿意做任何事情的。

    终于在他一声声的求饶和一次次的后悔中他第二次等到了他的主人,只是主人没放他出来,只是打开了下身双穴的开口,然后将滚烫的阳物捅了进来,那阳物索道之处,瘙痒饥渴的双穴像是为阳具铺平道路一般自动自发的敞开每一寸褶皱,然后怀着无尽的感激争先恐后的百般侍弄起来。

    忍耐多事的欲望终于得以纾解,虽然顾旬还是昨日那般全然不顾他感受的操弄,甚至是有意避开他体内的每一处敏感点。可是容恬已经是感激的痛哭流涕了。

    只是这施舍本就残忍的施舍没有维持多久,容恬连一次的高潮都未达到。那人便射了出来,然后强硬的拔出了阳具,然后又一次封住了胶衣,一切归于原来静止的状态,只留下从导管中传出的绝望般的哀嚎痛哭。

    若是有人能留下,便能听见那绝望的哀嚎后是容恬一声声的忏悔。“主人不要走,不要把我塞到胶衣里,主人我错了,是我太笨了,是我辜负了您的信任和教导,呜呜,您回来吧……求您放我出去吧主人,我保证能做好的主人,您您把我送去妓馆,我会和那最骚浪的妓子好好学习如何说出自己心中所想,让您满意的主人……”

    顾旬刚好就留下了,也刚好听见了容恬的忏悔。送到妓馆,当初我没送过嘛,你不还是一副逆来顺受等着别人猜你心思伺候你的样子。该罚!

    罚是要罚的,说好三天就三天,不过他也知道容恬内心脆弱,若是就这么干晒着他三天,这人估计是要关出毛病的,是时候该给他一点甜头和刺激了。

    四指轻环套住了挺立的阴茎,然后一路摩挲转动,然后便当那物是玩具一样,一会按一会儿揉一会弹,甚至一次次的将那物压到腿间,又突然松开让他自动自发的一下下“啪啪啪”的砸着一日为的排泄的小腹。

    “我可不想再与你说这个事情了,你喜欢忍耐喜欢听话,就在这里好好呆着,一天似乎是不够,那就三天吧,我只给你服了半个药丸,想来药效就要过了,至于尿泡,就当是提前给你锻炼膀胱的容量了,好好睡吧。”

    第二日一早,顾旬打开了下身的禁制,强制般的将被舒服之人里里外外排个干净,又灌了不少的营养汤汁,然后便一如昨日,将一切通往外界的孔道堵死了,然后又是无尽的折磨,一声声小兽焦春般的声音不住的从管中传出,也不知胶衣中的人到底是渴望肉棒还是再渴望主人的温暖与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