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在地铁上被阴茎和按摩棒同时插小穴,潮吹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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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溪午的胸膛剧烈起伏,发出深长的喘息声,他扭动屁股想要离开身后紧贴着他的灼热,却被车厢的晃动弄得没站稳,阴茎进入得更深了几分。 “疼……别呜、别这样,不要…” 这样的环境让他心理有点崩溃,这里可是地铁,到处都是人,怎么能在这儿。 簌簌落下的泪花被手指轻柔地抹掉,林溪午的清秀面容因为痛苦而皱作一团,他的眼睛瞪得很大,即使阴茎进去了就不再动作,仍不断有泪水从眼角溢出来。 钟路伏在林溪午肩上感受着花穴内部温暖又湿润的吸吮,让全身发软的林溪午靠在他怀里,怀里的人身子比他小一圈,不安地细细颤抖着。 怎么抖得怎么厉害,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将阴茎顶进花穴后就不再动作。 滚烫的叹息喷在了林溪午耳边,他被灼热的呼吸烫得红了耳朵,那只长着薄茧的手缓缓移向他的臀部,拉起他丁字裤的细绳,又撩拨情欲似的弹了回去,反复几次后,果然听到林溪午轻轻哼了一声,呻吟声软绵绵的,饱含情欲,让人忍不住想狠狠疼爱他。 后穴里的按摩棒还没关掉,胡乱搅弄着红软的肠肉,源源不断的震动把快感带向全身,连指尖都酥酥麻麻的,刚射过一次的小玉茎又不争气地硬了。 钟路隔着巴掌大的一块布料揉搓他的阴茎,刚刚因为剧痛而半软下去,现在又翘了起来,顶端还沾着濡湿的精液,把丁字裤顶起来一块:“不要吗?你的小肉棒明明很兴奋,小穴也很湿,是不是想要我插进来?” 他把手指伸进去,用粗糙的指腹摩擦林溪午的铃口,把他弄得粗喘连连,然后又去揉搓他的花唇和花蒂,穴口流出来的蜜液太多了,整个腿心的汁水淋漓,花唇和花蒂尤其湿润。 那颗鼓鼓的小豆子十分敏感,被手指上的薄茧一擦,林溪午就颤了一下,花穴骤然夹紧,钟路被紧致的花穴夹得发疼,心里暗骂一声,惩罚地将那颗小豆子用两指夹住,随后又狠狠地按了下去。那颗小豆子果然是他的敏感点,林溪午被刺激得呜咽着软在了钟路怀里,毛绒绒的后脑蹭着钟路的下巴和脖颈,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像是小奶猫在撒娇。 钟路把手伸向了后穴,故意摸他后穴穴口的褶皱,摸了一会儿好像才发现他后穴里有东西似的,捏住按摩棒的手柄轻轻抽出,又重重顶了进去。 按摩棒上的突起抵着他的前列腺点狠狠擦过,顶端也插入到了肠肉的深处,把肠肉搅得软烂,林溪午被刺激得不住颤抖,发出压抑的呻吟声,他的脑海里一片空白,耳边嘈杂的声音都听不到了,只能听到身后人的呼吸声和后穴里按摩棒震动发出的嗡嗡声。 “这么饥渴吗?居然穿成这样来坐地铁,腿心里都是水,如果我把按摩棒拿出来,你觉得他们会不会听到?”林溪午红着脸不说话,钟路也不逼他,他大发慈悲地把按摩棒的开关关掉了,但是没有拿出来,“自己把小屁股夹好,按摩棒掉出来了我可不管。你嘛,吃我的东西就够了。” 强奸了他还要羞辱他,林溪午挣脱不开,只好求饶:“你先出去好不好,别在这里,会被人看到的,我…我们……可以去别的地方。” “怕什么,这么挤,看不见的,小骚货的小穴把我的衣服都蹭都湿了,没有人填满你不难受吗,矜持什么?你在坚持什么呢?”他掐着林溪午劲瘦的腰,挺腰在紧窄的花穴里动作起来,发出轻微的水声。 林溪午的眼神已经不是很清明了,他从来都抗不住汹涌的情欲,脑海里迷迷糊糊的,他在坚持什么呢?为了一个不可能在一起的人,为他守身如玉,只想把一切情欲都给他,又怕他会觉得恶心。 既然不可能,被别人玩有什么不可以呢,林溪午咬咬牙,自我迷惑自己,就当……就当他是钟路吧。 他以为自我暗示可以让他好受几分,可他低估了自己的承受度,在满是人的地铁里,他完全放松不下来。这里人挤着人,几十双眼睛,随时都有可能被人发现。林溪午的神经一直紧绷着,咬着手指不敢呻吟出声,不安地东看西看,身体潮乎乎的,流下的汗水打湿了衣襟。 林溪午想象过无数次第一次的场景,也做过白日梦,但从没预料到居然是这样糟糕的情景。狭窄的车厢太挤了,人挨着人,晃晃悠悠的,他移动不了分毫,空气稀薄,充斥着轻微的汗臭味。 但就是在这样的情境下,他居然被肏得很舒服,花穴的媚肉规律地收缩,谄媚地包裹着夺走他童贞的巨物,吸吮深埋其中的阴茎,他自己也舒服得难以抗拒,软着身子眯起眼睛,这让他觉得自己是天生欠干的淫物。 钟路扶着他的腰旁若无人地越插越快,刚破身的处子穴又紧又暖,但是同时也骚浪得很,居然流了许多蜜液方便他的抽插。即使他不动作,车厢的晃动也会带动着阴茎在花穴里摩擦顶弄,林溪午的身子很敏感,一点点刺激都会让他颤抖得受不了,更何况阴茎在他的花穴里大开大合地动了起来。 后穴穴口留着一截按摩棒的把手在外边,身后的人干他的花穴时,他的胯骨狠狠撞击林溪午的小屁股,就会把后穴里的按摩棒也顶进去一截,前穴和后穴的敏感点都会被照顾到。 就好像身后的人长了两根鸡巴,在同时干他的前后穴一样。这样的错觉让林溪午不知所措,他爽得想逃跑,想逃离淫荡的自己,想逃离把自己变成不知羞耻的淫物的人。 被肏得舒服了呻吟声就很难忍受,小穴里的快感迅速攀升,林溪午颤抖得厉害,从身体的种种表现看来,他知道自己快要不行了,快要高潮了。于是拼命克制着自己咬住手指,可还是有几声媚音溢出嘴边,林溪午一紧张,身下的小穴就会夹紧,咬着钟路的阴茎不许他动作。 就在这时,车厢门突然打开了,地铁剧烈晃动了一下,阴茎在晃动之下,重重深插到了花心,林溪午被这一下干上了高潮,花穴里的媚肉痉挛抽搐,精关一松,翘起的小玉茎射出稀薄的白精来。 在这个停靠站出去了很多人,也进来了很多人,不断有人从林溪午的面前经过,他无力地靠在身后的胸膛上喘息,身体偶尔会轻轻颤抖一下。 “你射了。”林溪午的高潮钟路怎么可能感受不到,高潮的小穴里面舒服极了,从花心喷出的烫热蜜液浇在龟头上,他差点就射了,“你好敏感,小穴又湿又软,夹得我很舒服,我好喜欢。” 好喜欢你的身体,也好喜欢你,即使是以这样卑劣的方式,也想要再靠近你一点。 林溪午身心都疲惫不堪,想骂他一句变态又懒得开口,默不作声,任由自己因为高潮而颤抖。 钟路在他耳畔轻轻蛊惑:“那么让你更舒服一点好不好?” 高潮让他的神经迟钝,林溪午还没来得及说不,就感受到花穴里的阴茎胀大了几分,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 不要!地铁人很多,刚刚他没忍住哼叫出来,有好几个人都往他这边看了。而且、而且他还在高潮后的不应期里,经不起这样刺激的。 林溪午的花穴也没从高潮余韵中缓过来,第一次承欢的媚肉敏感得很,轻轻一磨擦都会哆嗦着吐出蜜液,更别提重重地顶弄了。 没一会儿,钟路就感觉小穴重重夹着他的龟头吸吮,从花心深处喷出来一大股水柱,不同于刚刚的淫液,这次的水又多又烫,他没忍住精关一松,把精液射进了林溪午的花穴里。 他把阴茎从痉挛的花穴里拔出来时,林溪午身体晃动了一下,从他的花穴口流出一股水,混合着精液,又热又多,他用力收缩小穴,可是毫无用处,小穴好像失禁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