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习
“你长了嘴就是这么用的吗?”黎菲的发梢搔着琼楼的小肚子,微微的痒感预示着性事的开始。 Ash即刻表明立场:“我只看,不碰他,也不碰你。” 琼楼拉过黎菲的一只手玩指头玩,试图分散注意力,他恨不得找个地缝把自己埋进去,偏偏没地躲没地藏。他过早地进入紧张状态,都有伪高潮的意思了,这算不算是一种另类的“秒射”? 黎菲的唇在琼楼肩头吮吸,像是文火慢煮,让她的汁液渗入琼楼的身体。越来越缓的节奏反而让琼楼如坐针毡,在看似无关痛痒的挑逗中失守太难堪了,他反手扣住黎菲的掌心至于自己胸上,无助地幻想能接住这一手印压制住体内的躁动。 黎菲爱抚琼楼的中缝,边舔边吸,琼楼在羞耻之中抱住黎菲的头,想把她的唇拖到自己的乳粒处。不论如何,上半身比“那里”要干净多了,身怀淫液的负罪感更是压得他抬不起头。 黎菲的唇尖在琼楼赤露的肌肤上无规则地滑动,像是套在万花尺中的笔尖,在他身上留下团花纹路。 “看你们像在看琼瑶剧一样。”Ash伸平折着的腿,若有所思,“花季少男现在都不这么做了吧?”其实花季少男这个词就已经够过时的了。 “现在流行小狼狗。”黎菲扳起琼楼的腿,亲吻大腿根部,她专挑这种边边角角,一碰一个准。琼楼挣扎着将后脑勺抬起一点:“……不是老狗逼吗?” “欧美风说干就干不好吗?”Ash俯下身,脸几乎贴上琼楼,而琼楼正仰头配合黎菲揉搓自己的奶子,掌根贴紧腰侧向内聚拢,手掌则在垂直胸部的平面上旋转,湿热的气息直扑Ash。 “都好,我最喜欢‘养生型’的罢了。”黎菲捉住琼楼的指尖。本想把“旋转挤胸”这个动作做得魅惑的琼楼被她这么一吓,忽然卸力。 “这是不是和很多男人喜欢绿茶婊一个心态?”Ash的注视让琼楼的脸更红了,“明明希望另一半在床上是个荡妇,却只盯着清纯玉女意淫。” “白莲花只为你一人绽放,不好吗?”黎菲将唇印在琼楼的胯上,留下一个湿印,琼楼的身体已变得水光粼粼,像是刷了一层透明釉质。虽然体感上有点黏糊,但琼楼是乐意留着它们的,乐意让它们将自己装点成一块剔透的慕斯蛋糕,为黎菲奉上唇齿留香的享受。琼楼捧黎菲的手摆在自己颊侧,微眯的眼睛成月牙型,眼尾翘起的睫毛让他看起来萌萌软软,像是快要融化的夹心糖。 “可白莲花就是白莲花。”Ash单手撑腮,唇瓣微张,像是妖精吸食人的精气一般吐息。琼楼垂下眼帘,丝毫不敢向上,Ash却收起下巴追着他:“你是不是对男受有什么误解?” “呃……”水润热感的润滑剂挤进琼楼的直肠,他的肠壁放松到完全使不上劲,像是海绵泡在宽阔的池子里,只吸水就好,不用担心有人突然捞起他来挤压,“受……不就是……受?” 有白玄的科普在先,攻受划分在琼楼脑海中就是一坨屎,这个观念甚至延续到他对男女关系的看法中。在精神需求上,男人渴望被呵护,女人也有权利征服,硬件配置不一样,拿个假的辅助就是了。他从不因为被女人压而感到羞耻,只不过黎菲提了“女攻男受”,他就……“受有受样”? 琼楼感到一个又滑又软的东西在穴口抠挖,还以为是黎菲在玩“毒龙钻”,抬起上身够着看了看,是模拟舌头形状的波浪形振动棒。开着最低档位的舌舔震动棒搅动穴口粘液时还有点以假乱真的感觉。不过黎菲真的要玩……那也是他侍奉黎菲才对,不可能是黎菲去做那个的。 “第四爱中两性社会角色互换……”Ash一拍脑门,“啧。说到底还是被传统的性别定位给束缚了,口口声声说男女平等,又觉得男生就该主动,女生就该内向。” “是呢……”琼楼说。耽美作品中分明的攻受观念,对于被动方“贞洁”的强调,不过是这种现象的延续。持有这种观念的往往自身还是女性,明明自己也不能保证交一个男朋友就能过一辈子。把戒尺拿在自己手里去衡量明明和自己一样同受压迫的女性,或是“精神胜利”将女性模式的痛苦嫁接到男人身上,归根结底没有跳脱出男性主导的性爱游戏。 震动棒硅胶部分中空,琼楼挺腰吸吮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到肉穴对棒身的挤压,润滑剂像一层温度刚好的果冻。这果冻在二者间短暂缓冲,慢慢放出瞬时储存的波动。 “琼楼比你好多了。”黎菲对Ash说,她的手从琼楼发汗的掌中抽出,挤压重新变得柔软的乳珠,小粒被挤到和胸部同一水平线后迅速弹起,调皮的玩法让乳珠坚硬起来,拨都拨不动了。 “不就一回吗……你至于吗……”Ash被戳中脊梁骨,自己拉过被子围上后腰,自言自语地说,“半天不动还有点冷。” “嗯?”琼楼下身被长舌拨动,胸前乳首又被黎菲咬住,两条舌头搅得他招架不住哼出声音,尾音偏偏折了一下。 “啧。”Ash像是老干部披军大衣一样披上被子,双腿呈M字打开,一片黑影撑起,盖住琼楼的头,“这时候反应比谁都快。” 黎菲提高一个档位,压迫性的吻顶住琼楼的耻骨,琼楼身前窜上一丝尿感:“别……”琼楼侧过头,唇是移走了,蹿动的感觉却四散开来,憋得太久,他都不确定一会儿放松下来还能不能发泄出去。他那肮脏的体液就在体表和体内薄薄的隔膜之间,按压的时候像快感又像自毁的涩痒让他无比煎熬。 “现在是第几个?2?”Ash扯过一角被子捂住肚脐眼,“你们准备做多久?” “这还定点的吗?”黎菲从琼楼腹下正中舔上阴茎,一边夸赞他,“今天还挺有定力。” “当然,房东可以让你们体验做一半光眼子被轰出去的刺激。”Ash说,“或者时间太长,我就……睡了。” “没门。”黎菲捏了捏琼楼的龟头教导他,“Ash一倒下你就叫。” “唔……”琼楼消化着腋下被顶撞的感觉。Ash给他带来一层无形的压力,肢体像死人一样一动不动肯定尴尬,所以他努力忽略自己“做完这个动作就会爆炸”的羞耻感行动。但娇喘这种东西,他独自面对黎菲都做不好,当着Ash…… “啊……”档位明显调高,像从堵车道转进高速路,琼楼的叫声则冲出喉咙,就像被人扼住脖子一样哑掉,好像还不如安安静静的。 “我躺下了啊。”Ash裹着被子侧卧,特意提醒琼楼。 黎菲握住震动棒拧转,琼楼托住后腰,气虚地说:“我……不……”从前他偷偷下载GV音频学习,想到同性间性行为的不适还是次要的,重点是他一听就脸红心跳,谈何对镜练习?偶尔鼓起勇气发出声音,喘几个来回就会卡壳,完全没法控制表情。 “不喘真轰了啊。”Ash在一旁煽风点火。 “你逼他他也出不来声。”黎菲一抖手腕,十个档位已经走到第九。 “唔唔……我……”琼楼的手瘫在一边,润滑剂持久而亲肤,在震动棒的剧烈震动下反成了帮凶,热度甩溅到穴肉上经久不散,又无力又想发泄的感觉困扰着他。“嗯……啊……”他都不知道自己发出了什么声音。 刻有凹槽的舌头还在挑逗小穴,第十档的震动频率比起先前前后塞着震动棒的时候差那么一点,要命的是电动的舌头似乎前后收缩起来。 “好痒……”琼楼本就从穴口酸软到腰际,起勃的棒身像是独立于琼楼之外的心脏,不是同一体系,却产生不容忽视的影响。琼楼不知该怎样表达自己的感受,断断续续说着胡话:“要、要……痒……” 黎菲轻轻抚摸琼楼打颤的小腿,收缩的长舌被她操控着往复震荡,像是自转套公转,运动复杂却无法停止,因为琼楼体内的空间已经扭曲了:“坚持住喔。” “嗯嗯……”琼楼不知是在点头还是在摇头,舌尖推动的地方像是雨滴下坠,带起一圈圈波纹。 “床单注意一下。”Ash从被窝中爬起,下床抽了好几张卫生纸,“这技术也就贴着及格线吧。” 琼楼勾了勾被黎菲压得发麻的脚,心里虽然还是别扭,但Ash已经没法对他造成影响了,直肠一旦打开,其他事情通通都要靠边站。 黎菲拿出湿漉漉的震动棒,给琼楼顺毛,趁机吻他的额头。 “出汗了……”琼楼抿嘴,微弱的汗湿的气味都会让他不好意思。 黎菲抹了抹琼楼的发际线,摊开的汗水让他“白到发光”,她扭头对Ash说:“你也说了,女人就是喜欢这一款啊。” 翌日,有营销号发了个无关痛痒的婊琼楼靠关系演电影的博,没有人搭理,倒是从开年一直沉寂到现在的博主娱乐圈风纪委发话:某花仙轧戏掐错时间拿琼楼挡子弹?他还是新人好吧。 “委员也站13s?”MV一出,“玄楼”CP就换了个名字。“比起花仙是谁,我更关心委员和琼楼的关系。”有评论重点错。娱乐圈风纪委早先只扒公司间的恩怨,曝光明星丑闻之后亦贬多于褒,提及琼楼的名字确实不寻常。 “是因为看不下去吧。”其他评论开始做理解。 龙魂系列剧集女主众多、大牌云集、范围宽广,有人拿近期结束拍摄的分析,猜测是月西扮演者冰语未婚先孕,导致男主及配角被迫补拍绿幕抠像、视频后期工作量激增,公关团队不得不买套餐让琼楼背锅。 DK方面在撤“玄楼”的热度,紧锣密鼓宣传起自家打星迦罗的新剧,粉丝对官方的用意心知肚明,但还是忍不住评论一句:为啥你家连打丧尸的都是受呢? “MV到底是怎么流出的?”琼楼和白玄通电话时聊起这件事。 DK压着MV不放,是希望重播之类的时候放出,总之是观众能接受这种相对超前的曲风和题材的时候。现在反响良好,但计划被打乱,还是让人烦心。 白玄淡然地说:“这种东西获取渠道多了去了,还有咖啡店照片那件事情,夏天觉得DK可能有内鬼。” “噫,那不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琼楼说?不过想来DK为了获取其他公司的情报,也会做类似的事情,所以即便知道有内鬼也不会怎样,除非那只鬼做事太过分。 “本来我想,不行的话就跟致远公开。”白玄想起什么,嬉笑着说。 “这……至少问问致远的意思吧。”琼楼说。白玄以“老艺术家”风范着称,事业上升期玩这么一出,搞不好要被迷妹们清朝家长的口水淹死,竞争对手们也乐得看他自乱阵脚。都知道同性恋不是罪,可是谁敢说? “这不是没事么。”白玄说,“我现在担心的是‘内鬼’的风吹起来DK内乱,所以还是少提这些事情。” “嗯。”琼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