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看文案2
琼楼双手握住泵头,为做出最后一次挣扎煞风景道:“我,明天……天蒙蒙亮就要赶车,这样会下不来床的吧……” “我送你去。”黎菲算盘打得倒响,“你在长途公交上还有三个小时,足够补觉的了。” “我要看剧本……”琼楼悄悄将手伸向屁股,黎菲同时威胁地将手搭在马眼震动棒的开关上。 “打戏哪有什么剧本?你那几句词就是现编,导演也不会说什么。” 琼楼悲愤地挤压气泵,第一股气挤进去,穴道中没什么感觉:“那……疼的时候要快点拿出来。” “你先充到那时候再说。”黎菲拧了拧马眼棒。琼楼的尿道长时间被填满,这会都有点麻木了,盖着一层硅胶的钢珠在他体内错动,不带痛楚的拖拽竟然让他觉得挺好玩,完全忘记自己现在什么情况了。 “快点。”黎菲拍了一下琼楼的屁股。琼楼从等每一股气打匀到双手压住泵头连续挤压,塑胶变形发出很大的声音,假阳具在琼楼体内急剧地膨胀,一点点扒开小穴。钝痛感顶上琼楼的肠道,他的手也很酸,但不加快速度的话,马眼棒就要一直塞着。 充气过程中,假阴茎的阴囊已经被挤出去一半,另一半随气体涌入变硬,像一枚鸡蛋一样卡死洞口。“可以……了吧?”琼楼将泵头压扁,假阳具中应该还有打两三次的余地,但他实在下不去手。 黎菲动了动身体,假阳具在穴内搅动:“还行。”她的手并未从马眼棒的振动开关上移开,而是同时将马眼棒和假阳具的开关都打开了。 “啊!!”马眼棒颤动着推入前列腺,假阳具的阴囊从琼楼的小穴中脱出,而后是茎体高速地震动,两件器具一个向内挺进,一个前后抽插,却同样在他体内旋转,被震得酥软的肌肉在体内带起一阵涡流。 “我已经拿出来了啊。”黎菲将假阳具抽出许多再狠狠插入。本来琼楼被摩擦穴内的凸点就想射精,马眼棒又由前列腺探向膀胱,振动能使肌肉放松,却也让他涕泗横流、不知东南西北:“救……救我……” 琼楼哗哗地流眼泪,分身高高地竖起,淫水呜呜地往外冒:“尿、尿……”一时之间发生太多的事情,他已经顾不过来了。被顶到膀胱的结果自然是失禁,后穴的刺激又使前列腺液滑出……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喷什么。 分身应连续喷射而战栗不止,此处的喷射是就生理反应而言,有马眼棒堵着,液体再多也只能是流。琼楼垂着头,咸咸的眼泪淌进嘴角,涎液则掉在他的小腹和大腿上。气泵头早已从他手中滑落,他呆呆地维持着自身的姿势,感觉直肠和尿道之间的隔膜被破开,腹腔中被人用绞肉机反反复复地翻搅。 “不要……”琼楼口齿不清地往外蹦词,如果说刚才是反射性的流泪,那么现在就是因极度恐惧和震惊而抽噎。 “乖。”黎菲抱紧琼楼,假阳具的阴囊随她的动作有节奏地拍击琼楼的屁股,龟头进入时她可以明显感觉到琼楼身前肌肉的颤动,肉壁主动的碰触像是仆人亲吻国王的权杖一般,让她很有成就感。 “咳。”黎菲握住顶到最深的马眼棒前后错动,琼楼一时被自己的眼泪呛到再发不出声音。膀胱中的尿液已被榨干,马眼棒再次顶入只能引起肉壁的收缩,像是拧已经没什么水的毛巾一样,越拧越硬,越拧越疼。 “出去……”琼楼无力地轻哼。他的阴茎变得前所未有地坚硬,又硬又疼,感觉握住拧两下就可以从身上拿掉。他慌乱地拨动阴茎环,阴茎却好像因他的刺激变得更大。 “很有精神啊,已经是第二次了。”黎菲还在认真地疼爱琼楼,被肏开的小穴只知吸附而不知外吐,与本主魂飞魄散的模样截然不同。 琼楼用力地摇摇头,小孩子一般嚎啕大哭:“我怕……”他双手抹着眼泪,将脸画成一片花瓜,两只眼肿得像桃子一样。黎菲的假阳具调了最强挡,他已经开始怀疑自己到底还有没有内脏在,体内似乎只有粘稠的汁水在翻涌。 “好啦好啦……”黎菲拿一根指头让琼楼嘬住,以腕力提起马眼棒,前后摇晃着退出去,离体后才关掉电源。障碍移除,阴茎又一抖一抖地喷出骚水,喷完后龟头又生硬地扭了几下,像点头一样。有点滑稽。 琼楼吐出黎菲的手指,大口地喘气,他的鼻头因为哭泣而发红,配上眼周的玫红色,像是漫画中给人物五官涂上的阴影。 “后面……”琼楼揉了揉自己的脸颊,口腔音浓重地说,“后面可以留着……” “食髓之味了啊……不过,你还射得出来吗?”黎菲将振动调低了一个档,龟头刮磨肉穴内壁,像是挠痒痒一样。 “我……”琼楼不太好意思地一歪头,轻轻拍了一下黎菲挠他小肚子的手,“不要停,要像刚才那样的……”一直硬着的阴茎魔性地在空中画了个圈,琼楼缩了缩肉穴,伸出沾满自己体液的手试图让分身冷静。 “这个本来是准备给Jet用的,既然你这么喜欢提他,就让你体验一下他被我肏的感觉。”黎菲握住气泵头。控制着假阳具忽大忽小忽软忽硬,琼楼的小穴感受着龟头形状的变化,一时分不清到底有几个人在弄他。“虽然知道你一定接受不了,但现在看来好像还是你更适合这些呢。” “你这样说,”琼楼抹了抹眼角没干透的泪水,双手撑在腿间,抬起屁股伸展折叠许久以至于麻木的小腿,成双腿大开的微型姿势,又对准有一半露在外面的假阳具坐回去,“好像我是个骚货一样……” “难道你不是?”黎菲故意将假阳具向膀胱的方位顶撞。琼楼捂住肚子婉转娇啼。 ……还不是为了让你开心吗?琼楼感觉身体轻飘飘的,被自己尿湿的床单现在只是返潮,坐在上面不会那么不舒服了,但他还勃起着。不知道是不是阴茎环的缘故,他居然硬了将近两个小时。 “……我只在你一个人面前这样。”过了一会儿,他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于是怯生生地说。 “我知道。”黎菲轻笑,握住琼楼身前的坚挺。 “它不会……一直这样立着吧……”琼楼有些担心地说。回想刚才被肏哭的一幕,他觉得很丢脸,需要聊点什么转移注意力。 “太兴奋了。”黎菲抹了抹琼楼的马眼流出的透明液体,褪下阴茎环。琼楼抬起手肘,双手背到脑后,穿过黎菲的长发,由上至下抚摸她的后颈,顺带着打了个呵欠,眼角再次挤出泪滴:“好困。” 黎菲将假阳具的震动调到最低档,拔掉气泵软管:“不如就这么睡?” “才不要!”琼楼从黎菲身上划下的,双手向后翘起,伸直的双臂停留在半空中,像只小鸭子一样。 “你一时半会也射不出来了,肏完也软不下去。”黎菲将假阳具的气散掉,穴肉压着茎体变小,被侵入的感觉渐渐平复。“我觉得吧,这个还是需要你思想健康一点……” 到底是谁不健康……琼楼吸了吸鼻子,将双腿合上一点,双手搭在大腿上,朝着黎菲怀中来了个咸鱼躺。 “要不给你浇盆冰水?”黎菲给琼楼做着缩菊按摩。 琼楼接过黎菲递来的纸巾擤鼻涕,悠悠地说:“你点的火,你来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