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其他小说 - 兽血冰冷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9

分卷阅读59

    脸,鼻梁,泪沟,颧骨,看她没反抗,又亲她的下巴,脸颊,唇瓣。

    有人上楼看见角落里抱着俩人,吓出惊叫。

    他拉她的手就往楼下疾行。

    一向混不吝的王含乐忽然出声:“你不请假?”

    还穿着医生衣服的人只扯下了胸牌塞荷包里,拉着她的手更紧了,没停。

    “去请假。”她扯住男人的前进的步伐,“我有重要事跟你说。”

    男人回到大厅,已经是便装,拉着她不由分说就往外走,几乎是用拖的,急色的行为和正经的外表形成鲜明反差,女人大衣翻飞,被他扯得小跑起来,胸口不停起伏,一路都遭遇侧目。

    他带着女人去了酒店,路过前台也没停,上了十五楼,他从背包里掏出房卡,咬在嘴上,一手提包一手牵女人,弯腰用嘴刷开门。

    王含乐一见那背包就挑眉,还是那只熟悉的补丁包,仿佛一位老朋友跟她打招呼,她放松下来。

    小腿都快跑抽筋了......

    男人把她牵到沙发上坐下,说出去买点东西。

    “等我。”

    “喝水。”

    塞给她一杯水。

    急促的脚步声远去。

    她才呼出一口气,打量四周,发现房间有住人的痕迹,不是一两天,而是有一段时间了。

    她立即明白,他来这城市后,一直住在酒店里,而且来得很急,没空打理个人生活。

    这可不像享受人生的方式。

    他应该去住红工市的江景房,或者荣州路上未拆迁的老房子,而那里,也有他的回忆。

    房间大床上保留着起床时的凌乱,浑身脱力的她看见那床时眼睛都亮了,扑上去抱住歪斜的那只枕头,脸埋进去深吸一口气。

    让她感受一会儿他的气息。

    确实只感受了一会儿,就听见人回来了。

    脚步声来到床边,她没动,眼帘感光暗下来,他关了灯,轻轻走开。

    再回到她床边,他带了满身热热的水汽,坐在床旁边的沙发上,听见水杯底轻磕几面的“科嗒”声。

    床上意识越来越清醒的人闭着眼都感到这一切眼熟。

    是边境市宾馆里的格局,这间房。

    我爱你

    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朝上的手臂。

    “不要睡太多。”

    早上六点就起床了,拜托。

    “晚上可以接着睡。”

    那你把灯关了把窗帘拉了不是让人现在睡?

    “不洗澡吗?”

    我这样子能爬得起来?

    后面王含乐都没再理,始终是半清醒半睡眠状态,仿佛多年来的疲累都要从这一刻开始睡回来。

    “乐乐?”他试探着叫。

    见她没有暴起给他一顿喝,他把头埋进她披散在床面的头发里,每吻一下就唤她一声,一路吻到她脖子后面皮肤。

    “乐乐,乐乐,乐乐......”

    .......

    叫魂吗?

    她幽幽睁开眼,四下已是一片昏黑,连窗帘缝隙透进房间的光已不是盛午日照,而是夜晚霓虹。

    全身温度都很高,暖得不是她能睡出的。

    察觉最直接的热源是脖子后的呼吸,她翻转侧睡的身体,陡然落入一双一动不动容纳着她的眼眸里,但令她震惊的不是他一直看着她从白天睡到夜晚,而是她闻到了,酒气。

    头微抬越过他看向后面,沙发前的茶几上一瓶酒一个白酒杯。

    感情她睡觉时听到的催眠喝水声,是他在自斟自酌?对着她的背影,她的屁股?

    “你搞什么?”她懊恼坐起身,“不是跟你说了有重要事要说吗?你还喝酒。”

    “不喝你能接受我吗?”

    “excuse   me?”

    “乐乐,你不能否认,你更能接受的是喝醉的我。”

    她陷入对他的脑回路运转解析中。

    躺着的人慢慢爬起身,她没注意到自己变成等候多时的狩猎者那甫醒的猎物,也可能是房内光线暗,不能第一时间察觉情形,仅靠窗外光源照清轮廓,更多的是彼此双眸交映的光。

    从脖子上一个绝对的啃咬开始一发不可收拾,她被他的头颅顶得不断抬下巴避让,身形跟着后仰,倚靠在床屏上,像棵歪脖子树。

    她想说能不能先洗澡,可很怕匍匐在她身上的人说:洗澡已经开始。

    “......这次你又喝了多少?”啃噬的力道刚刚好,让她又痒又麻,发出声音还带唾液的吞没。

    他抓着她手拢他的腰上,“不多,你摸摸,尾巴没出来......”

    她的手一接触,才发现他自发的撩起衣服,裸露大片光滑皮肤让她摸,她心旌神摇了,手抖得不能自己,为那触感,为可以为所欲为的可能性。

    “你要伤到我怎么办......之前你指甲都出来了,划一下好痛的......别,别!我自己脱!我自己脱!”她赶紧拉出穿入毛衣下摆撩起的手,真的是.......今天好死不死她又穿了高领毛衣,上次韧带拉伤伤上加伤的记忆让她几乎心理阴影了。

    她交叉双手倚在床头主动脱衣服,他便伸长手臂打开床头灯,下床去拿了东西回来,等她甩掉毛衣,头发炸成只狮子,在她眼皮子底下将针管和药剂放上床头。

    “知道注射方法?”

    一瞧见那两只东西,她立即就奖赏地飞快脱下胸罩,撂开下半身的被子,准备脱裤子,却见灯光照着他脸,正皱眉盯她的身体。

    “My   dy,where   are   you?”

    “哈?”

    他拿手机过来戳了几下,放到她面前。

    那是一幅油画,她摸着下唇,连带画下简介都看了。

    画上女人穿着白裙蒙着双眼没什么裸露,但她能看穿女人衣服下的身材:厚肩胖臂,浑身丰腴,任谁看了都会夸一句“能生养”。

    那是她以前的身材。

    她现在瘦了十斤,腰有了两段内凹弧线,散成两个饼状的胸聚拢了些。

    王含乐手一挥,扔了他手机,“把衣服脱了。”她眯着眼下令,特嫌对面人衣服裤子健全碍眼。

    他盘坐床中间,拉后领脱掉棉T,又分开双腿扒掉长裤,全身仅着平角裤,弄乱的一寸发让他镀了层大男孩气,女人就垂着双乳趴过来,一屁股翘坐在他大腿根,用乳尖蹭上他光裸的胸口,察觉到他呼吸变深,她干脆抱着他脸埋胸上,大腿后侧让他五指深陷地掐着。

    “哈哈,小朋友,我是你的great-aunt   Betsay。”

    趁他没反应过来,她又用身体蹭了几下他正面,让他切身感受她现在身段的凹凸。

    男人在她主动贴上来时全身温度都高了,眼眸变深,将她推倒回床头,不容分说分开她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