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其他小说 - 反向驯养(骨科)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3

分卷阅读23

    口红印,就是不擦,专心玩她的手,又抽了张纸给哥哥擦干净。

    傅钊宁咬了咬妹妹手指。

    傅年年眼波流转,横他一眼,交代道:“等会儿你帮朝朝扎头发,我给朝朝化妆。”交代完,看了眼钟,喃喃,“朝朝这个小蜗牛,怎么还没来。”

    又过了一会儿,傅朝朝出来了。

    傅年年赶紧带妹妹梳妆。

    他们的父母向来没时间参加儿女的各种汇演,自从傅朝朝上学,一有需要家长参与的活动,傅年年和傅钊宁就扮演的家长的角色。

    所以今天打扮一样要靓,气势上不能输给那些有孩子的大姐姐们。

    他们朝朝也是有家长的。

    其实按原定计划,今年傅年年一个人去——祖父生日宴后,六号,哥哥要高考——但哥哥说没问题,于是遵循惯例,三人出行。

    把妹妹捯饬完,傅年年抱着傅朝朝揉:“这是哪里来的小公主呀。”

    傅朝朝欢快地笑。

    一大一小本就漂亮,妆后更是十分抢眼。

    傅钊宁拉开椅子:“两位公主,请用早饭。”

    没想到,吃完饭,傅朝朝的口红也吃完了。傅年年给妹妹补妆,看了眼时间,欲走,傅钊宁提醒:“饼干。”

    傅朝朝恍然:“饼干。”

    傅年年顿悟,这才想起她昨晚给妹妹烤了一堆动物曲奇,六一特供,给妹妹分给朋友们的。哥哥昨晚想偷吃,她还拍掉了哥哥的手。差点忘了带。

    傅钊宁哪是想吃,他只是不想傅年年因为一堆可有可无的饼干晚睡。

    傅年年怼他:“那你把以前吃的吐出来,我以前也是抽休息时间给你做的啊。”

    傅钊宁只好随她去。

    顺便定了个闹钟,要求傅年年必须在零点前睡觉。

    他不乐意傅年年做的事,有些会说,有些不会说。在他底线之上,他可以最大程度尊重她的意愿。

    “幸亏哥哥提醒我。”傅年年匆忙往回走。

    一切准备好,司机送他们前往傅朝朝的幼儿园。

    傅年年鼓励傅朝朝:“别紧张,姐姐还做了桃子奶冻,等朝朝演出大获成功回来吃。”

    傅朝朝捏紧小拳头:“噢!”

    于黑暗处

    傅朝朝的演出在园区小剧院。

    剧院舞台傅年年以前也登上去过。他们兄妹三个,上的同一家幼儿园。

    一到幼儿园,傅朝朝就要和班级汇合,不和他们坐一处。傅年年叮嘱妹妹记得和同学们分享饼干,送她过去了,翻看着入口领到的节目表,兴致勃勃拉哥哥坐到家长席。

    距离很短,走得却慢。那些孩子家长与家长派来的助理或秘书,兄妹俩大都眼熟,表面是来参加儿童节演出,实际把剧院扭成另一个名利社交场。傅年年扬起笑容,挽着哥哥的手,交流的事全推给傅钊宁,直到快开场才得以坐下。

    裙摆因此上缩,及膝的裙沿接近大腿中部。

    傅年年闷中作乐,这么受欢迎,看来他们家最近生意依旧很好,没出一点问题。

    傅钊宁不动声色地流连一眼,问妹妹:“记不记得你小时候,幼儿园学了舞蹈,回家就会跳给我看。”

    “有吗?”

    傅钊宁点头。

    黑历史。

    傅年年望着前面干瞪眼。

    他们坐的地方视野最好,但不是音响吵闹最前排。傅年年前面的家长太高了,她努力直起身板,也觉得实现受阻碍。

    她要给朝朝拍照的。

    傅钊宁没想到天也帮他,问妹妹:“要坐过来吗?”

    “换位置?”

    “坐哥哥腿上。”

    傅钊宁笑容温和:“年年这么矮,换个位置也拍不清前面啊。”

    “……”

    傅年年炸毛。

    她幽幽质问:“你很高吗。”

    “一八八。”

    一六二点五输了,她最近只长了零点五厘米。

    “高三了就不要长高了呀,你都成年了。”要把机会留给年轻人。傅年年抱怨着,走到哥哥位置坐到他腿上。

    视野一下子高好多!

    她美滋滋地打开相机调焦,感觉什么落下——哥哥把外套盖在她腿上。

    剧院冷气是有点足。

    但,怎么调好相机,热了一些。原来夏天的衣料太薄,哪怕旗袍遮掩的肌肤,也感到哥哥身体的热度。

    ——现在重要的是等朝朝出场,傅年年你在乱想什么。

    可是真的好暖和,她的臀和腿紧紧叠在哥哥腿上,哥哥的温度,根本无法忽视。

    就在这时,哥哥把她抱近了些:“这样更舒服。”

    傅年年耳朵通红,双脚离地。

    她小声嘟囔:“这样太热了。”

    灯光熄灭,仅存一束光照亮舞台。

    傅钊宁:“怎么?”好像没听见妹妹的话。

    ——只是坐着,没事的,忍忍就过去了。

    傅年年挥动小手在脸颊旁扇了扇:“没事。”

    拍好照她就坐回去。

    主持人抑扬顿挫地讲着开幕词,扯过傅年年心神。不一会儿,诗朗诵开始。

    傅年年不爱看这种节目,她喜欢歌舞和小品,但台上的小孩子们穿着统一服装,可可爱爱,完全驱散了朗诵的无趣。

    傅年年听得起劲,专注看那些孩子的表情,一只手抚住她的大腿。

    “冷吗?”

    傅年年一个激灵。

    她摇头,哥哥手掌轻动,声音又低又柔:“身上怎么这么凉。”

    她身上凉?

    似有若无地抚摸,舒服得傅年年起鸡皮疙瘩。

    ……大概……是凉吧。

    “……空调吹的吧,我不冷。”她也不确定。

    哥哥应了声,收回手,热度却像烙在她腿上。

    他会在这里摸她吗?不行,这种场合,这可是五百座满员的剧院啊,还有那么多熟人——那哥哥碰她做什么,空调吹的,不碰她外面的手臂,反而摸了下衣下的大腿——对,有衣服盖着,如果在衣服下面——

    傅年年腿心濡湿,被鼓掌声惊醒。

    她重新投入节目观赏中,却一心二用,无法忽视哥哥的存在感,傅朝朝上台也是哥哥提醒才知。

    她笑着跟傅朝朝招手,又心不在焉地觉得哥哥身下有点鼓。

    傅年年不自觉地动了动,竭力稳住手拍好照片,傅钊宁感受到腿上妹妹的闪躲,抓着妹妹手。

    “宝贝,先拍照。”

    “宝贝”的音很轻,轻到只有她听得清。

    先拍照,拍照之后呢。

    傅年年心狂跳,由哥哥手把手拍,快门键似乎都不记得在哪个方位。

    傅朝朝的童话剧结束,相机被放下。

    傅年年紧张极了。

    傅钊宁的手探进旗袍开叉,以指描摹妹妹臀腿曲线。

    依傅年年的认知,摸到最后,肯定要脱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