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准备献给神主的双性身体被玩弄玷污
卡洛被扔进马车后就蜷缩在马车角落,充斥着怒火的灰眸瞪视着顾轻羽。 埃尔确定卡洛不会有机会伤害到顾轻羽后就自觉出去驾驶马车了,他会在进入光暗之森范围之前将马车停下。 加持过空间扩容阵法的车厢足够大,顾轻羽将卡洛的双手绑住吊起,两腿分开呈“人”字形固定。 “你放开我,你要干什么?”卡洛挣扎道。 “你是谁?来到这里干什么?”顾轻羽问。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卡洛冷笑。 “我就是要你不告诉我啊。”顾轻羽掐住卡洛的下巴,力气大的要将他的下巴捏碎,“你要是太乖了,可就不好玩儿了。” 卡洛心中浮现出一股不好的预感,隐约有些后悔,自己好像不应该得罪这个人。 顾轻羽伸手去脱卡洛的衣服,卡洛突然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声音都变得有些尖锐,“不要,我说,我叫卡洛,我来这里是找人的!” 卡洛语速飞快,生怕晚一步衣服就会被脱掉。 “晚了。” 一个名字,一句找人,这么万金油的答案,可不是顾轻羽想要的。 “不想让我看你的身体吗?你这个样子到是引起我的好奇了。”嗯。你顾轻羽说道,手中一震,卡洛的衣服就化作碎片,一件亵裤都没有给他留下。 “不要!!!”卡罗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衣服碎片散落在地,顾轻羽也看到了卡洛想要掩护的秘密,一个双性的身体。 啧啧,真有意思,双性人顾轻羽倒是听说过,这还是第一次见到。 这是一副完美的身体,皮肤像是剥了壳的熟鸡蛋,白皙透亮,没有虬结的肌肉,却丝毫不显松弛,消瘦紧致,小巧的鸽乳挺翘,顾轻羽这才发现刚刚震碎了的衣服中还有有一个束胸。 小腹上并没有腹肌,只有性感的马甲线,再往下,是没有丝毫毛发的肉柱,柱身笔直干净,根部坠着两个小巧的卵蛋,会阴处,如处子般粉嫩的肉缝若隐若现。卡洛被打开固定的双腿可以让顾轻羽清晰地将这番景像收入眼中。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意外收获。 卡洛羞耻的闭上了眼睛,疯狂压榨着体内的魔力,却空荡荡的没有任何结果,他绝望的睁开眼,紧紧的咬着牙,“你最好不要栽在我的手上,否则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是吗,小猫?”顾轻羽笑了,他对这个猎物很满意,就算性子烈了点儿又怎样?他们魔道中人有的是手段驯服它。 “说清楚,你的身份,还有要找的是什么人?”卡洛冷笑。 “那位的身份不是你这等凡人能够揣度的,等着接受黑暗神大人的怒火吧。” “凡人?黑暗神大人?”顾轻羽皱眉,和凡人相对的不就是神明吗?而且这个世界上的信徒对自己所信仰的神明一般都称呼神主,卡洛叫的却是黑暗神大人,顾轻羽先入为主的认为卡洛是黑暗教廷的人,信仰黑暗神王,现在想来是他想岔了。 “所以你来找的那个人是神明?你不是黑暗神的信徒?还是说你找的那个人就是你信仰的神?” 卡洛昂首,语气带着骄傲,“那又怎样?” “不怎么样。”顾轻羽被逗乐了,“反正你迟早会说的。” 不得不说,顾轻语皮囊生的极好,此时带着邪气的笑容,让卡洛都一时晃了眼。 双性人啊,他还没玩儿过呢。 顾清羽伸手捉住卡洛白皙小巧的鸽乳,粗暴的抓了两把,卡洛白嫩的胸脯上立马泛起几个鲜红的手指印,反而更能激发起顾轻羽的凌虐欲。 卡洛急红了眼,疯狂的扭动身子想要躲开顾轻语的触碰,“不要,不要碰我。”这是要献给神主的身子怎么能够让别人碰了。 但是,被绑住的卡洛又怎么可能逃脱的了,只能恨恨出言,“你若敢继续下去,我必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那语气中浓浓的恨意、屈辱以及厌恶,听得让人心惊。 “是吗?”顾轻羽不冷不热应道,起身燃起一炷香,又往卡洛的嘴里塞了一个口塞,反手对着卡洛挺起的鸽乳就是一巴掌,然后毫不停歇一巴掌又一巴掌的扇了上去,等他停下时,两个奶子已经充血肿胀。 一旁的茶几上,香炉熏烟袅袅,这是燃情香,本是修真界中的情趣用品,后来到了魔修手中经过改良,通常用来淫化不听话的奴侍或炉鼎。 顾轻羽手中的,是他根据燃情香制作,又加了些许醒神草的特制品,可以让身体淫堕的同时,保持头脑清醒。 燃情香的效果并没有那么快,但卡洛已经感觉到已经疼到麻木的胸部由内而外泛起丝丝麻痒,让人恨不得伸手抓抓。 双性人本就性欲极强,即便是普通的沐浴清洗也会得到快感,卡洛这些年都是禁欲苦修,冷水冲澡,强行压制住自己的欲望,如今一旦被勾起,就会加倍的反弹了回来,等到燃情香真正发挥作用,怕是连发情期的淫兽还要不如。 卡洛愤恨顾轻语的羞辱和对身体的玷污,更唾弃自己的淫荡,竟然对别人的抽打起了反应。 有些东西并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即使卡洛如何难以接受,他前面的那个花穴依旧汩汩流出了花蜜,正犯着难耐的瘙痒。 顾轻羽直接忽视卡洛挺起吐着淫液的肉棒,来到会阴处比男性多出来的那一部分,将其纳入掌中,从未使用过的地方极其滑腻软嫩,随着手掌的揉搓不断吐出黏液。 顾轻羽分开两瓣阴唇摸到了一个小豆子,在卡洛惊恐的摇头中用力一拧。 卡洛身体后仰,浑身紧绷,花穴中的软肉疯狂蠕动,一大股液体喷涌而出,洒落在顾轻羽手中,上面的肉棒也将精液射在了车厢内。 卡洛绝望地闭上了眼,眼角有泪珠滚落,一切都完了,被玷污了的自己送给神主完全是对神主的亵渎,这般肮脏淫荡的身子,已经没有存在的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