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团圆(上)
49 团圆(上) 昏昏沉沉,迷迷蒙蒙,我再次醒来,依然还是在被里盖着,一会儿清醒,一会儿迷糊,显然是那遮云被露出了缝隙。我隐隐觉得身后有人,却不知是谁,此刻又是在哪里? 突的有人倚到我身后,挤着我在前后耸动,渐渐我便觉脑袋越来越清明,耳畔的声音越来越清楚。 慢慢我觉出了我躺的还是睡去前的那张床榻,身后还是那仨人,做的还是那插肏的事。 只是那狐丘公主的叫床声也未免太豪迈了些,裤裆里那点东西被她尽数叫了一个遍,且每叫必是全套!我作为一个含过双枪,玩儿过俩鸟的地道小淫娃,也觉有些难为情了! 也不知他们肏了多久,还是已改了时日,反正我的手脚早已发麻,不知外面情形着实不敢动。 "呃。。。呃。。。呃。。。姑母姑母。。。我要泄了。。。泄了。。。哈。。。"那油嘴少年在怒喊泄精。 "来。。。来。。。给我。。。呜。。。呜。。。"应是狐丘公主要他泄到口里,这声响我听得出来。 然,就在狐丘公主吸溜吞咽男精的时刻,我觉到脚下有人在拽我身上的遮云被!我这才觉出我身上盖着两重被,外面一重是普通的锦被,里面的遮云被已被拽下了大半! 是谁?还有谁?榻上就四人! 难道是那始终没有出声的元生? "元生。。。你也泄出来。。。歇上一歇吧。。。"狐丘公主吁吁喘着道。 "嗯。"那人几不可闻的应了一声,正是自我脚下发出。 真的是他!他为何要这样做?是妒恨,让狐丘公主知道我醒着,杀了我灭口?还是想陷害那油嘴少年办事不利?难道是,想让我阿爹找到我? 正胡思乱想之际,那人竟是握了我脚腕一下,似是撑地扶墙一般,匆匆而过。 这又是在给我讯号么?我不知他是敌是友,更不敢想还有什么圈套陷阱在等着,只默念着朱秀的话,盼着他俩快些再快些来! 那边又是一番噼里叭啦和淫浪至极的拍肉叫床声,尔后便是唏嘘粗喘声,接着便静了下来。 方才静了一会儿便听那油嘴少年道,"姑母,他怎的又硬了?" "呵。。。他天生性急。。。"狐丘公主淫笑着复又吸吸溜溜起来,想是那到她口里泄精的男根又被她吸立起来了。 "哦。。。思念甚哉。。。"那元生终是开口出声道。 "啊呸!就你会说话!思念个鸟毛!"一旁的油嘴少年却是不依,愤声低骂。 那元生似是与这油嘴少年不睦,却又完全不理会他,此刻便是一声不吭,满耳只听得狐丘公主的舔允声。 "啪"的一声也不知谁拍了谁一掌,就听狐丘公主道,"休得无礼,他是你表哥,来,姑母也给你舔硬便是。"说罢便是又吸吸溜溜一顿裹。 许久之后,"吸溜""吭哧"之声渐弱,便听油嘴少年道,"这回我要肏屄,你肏菊眼。" "也好。我在下面,你自上面入。"元生轻声应允。 我所猜想,他应是半抱着狐丘公主躺于榻上,让油嘴少年自上面与狐丘公主面对面肏穴。这样狐丘公主便没有机会瞅到床榻里侧的我,和我身上的两重被。 若是如此,他便是在拖延时间了。 那厢淫靡肉声,骚浪叫声,此起彼伏交叠呼应,听的我头皮发麻,浑身难受。 也不知狐丘公主叫了多久,我的耳膜都被她叫的"嗡嗡"作响,似有滚滚雷声在闷闷的响。倏的,我耳朵里的杂声全部退去,只留下了一声清晰的"宝儿!" 竟是朱秀,他居然又能传音于我了! 幸亏我被狐丘公主噤了声,不然我一准尖叫出声! 我出不了声,亦不敢动,只得使劲呼吸吐纳,以示我的听到,对方亦转瞬明白,柔声道,"莫怕,舅父来也!" 短短六个字,听的我泪如雨下。 我不知朱秀是如何披荆斩棘过来的,反正见到他时,他的狼狈是我见过的最狠一次,头发散乱凝血成块,衣衫破烂染血飘零。 我听到他进来,先是细微惊呼,随即是闷哼呻吟,便不等他过来自己奋力爬起来。 只见他一剑刺穿了那交合着的三个人,且正在加持法力索要那三人的性命,上面的油嘴少年已然死透,中间法力最深厚的狐丘公主亦是出气多进气少,下面的元生尚还能动,缓缓抬手指向床榻上我。 我被噤声,又腿软脚软,更怕朱秀误会他耍诈痛下杀手,便拼尽力气去撞墙引朱秀看过来。 朱秀看到我拼命摇头,迟疑了下才丢下手里的剑过来抱我。 "莫要杀他!"噤声诀方一解开,我便急急喊道。 朱秀仿若没听见,抱紧我锁在怀里久久长长的嘘出一口气。 "是他救的我!"我只得又开口道,还是没有回应,难不成他杀红了眼,听不到了?我只得扭扭身子又道,"先给我解开吧,舅父,手脚都麻了!" 他又紧紧抱了抱我,哑声说道,"好,好。"这才将我推开一些,开始松绑。 我清楚的觉到有两滴水滴到我的脖颈处,是热的。原来,他在哭!抬头便看到他的泪还在滚落,这下我便再忍不住,搂住他的腰便嚎啕大哭起来。 这厢我与朱秀哭的各自梨花带雨,那厢元生弱弱的道,"谢朱掌门不杀之恩!可否借神剑一用?" 朱秀挥手将他的剑拔出,"叮"的一声钉在元生脚边的地上。 元生费力的推翻身上那两人,气喘吁吁爬起来,一手拔起朱秀的剑,一手拽住狐丘公主的头发,手起剑落便割下了狐丘公主的脑袋。 我吓的赶紧闭眼缩回朱秀怀里,接着抽抽噎噎。 "因何恨她?"朱秀一面抚着我的后背安抚我,一面冷声问道。 "我生父养父皆为她所害!今终报得此家仇,此生无憾!"元生仰天长啸,豪气云天的样子。 "既是如此,大仇得报,就此别过吧。"朱秀挥挥手竟是让他离开。 我不解的瞪大眼瞅朱秀一眼,嗔怪他没有正经谢谢人家,谁知朱秀却将我护在怀里以背向外,以眼神示意我噤声。 随即身后响来一声"也好",之后便是窸窸窣窣穿衣之声,尔后便是"朱掌门告辞!"伴着的却是"嘶嘶"鬼火声。 朱秀轻翻衣袖将那三股鬼火拦住随意一摆便甩到屋角的梁柱上,哈哈笑道,"你可知亡冥鬼火的正确用法?放火烧房,最好!哈哈,哈哈。" 已然穿戴整齐的元生,此刻手里还握着朱秀的剑,而剑尖离我们还有不到一寸! 朱秀不闪不躲,只将两指轻轻一弹,那柄剑便如泥塑的一般,碎成渣渣。 "傻子,我的剑怎会轻易借于你?"朱秀轻蔑勾唇,随手擒住那元生的手腕将他也甩到那越烧越旺的梁柱处,"学艺要精,如此半瓶醋岂能出来混?不若练好屌上功夫,再找个女主子去榻上好生伺候!" "你早有提防?何时知道的?"元生弹开数尺,拍拍身上的零星火苗,凝眉问道。 "亡冥鬼火?"你未出娘胎时我便不玩儿这东西了。何时知道?方才,那一剑刺下时,你身上的所有我便一清二楚。"不知为何朱秀竟是愿意与他闲聊,一面抱着我轻抚安慰,一面娓娓道来,"你以为我那一剑能杀一半留一半?不过是在探你体内鬼火的来历,你若真是冥君那老家伙的亲传弟子,我倒为难了,可惜你不是,你那鬼火也是假的。今日我不妨给你说道一二,你那鬼火并非冥君所炼,是他不知哪一个的徒子徒孙偷偷炼化的,辗转到了你手,哄骗一下小孩子尚可。瞧瞧,这不连根梁柱都点不着。" 果然我抬头便看到方才还嘶嘶带响的烈焰此刻已委委顿顿半明不灭。 "哼!说得这般明白,为何不一早识破?"元生不服气的嗤声问道。 "识破?你么?"朱秀哼哼冷笑,不屑摇头道,"我本对你们的腌臜事甚无兴趣,偏你要算计到我的人头上来。" "呵,你的人?云卿?还是这小女娃?若不是这父女二人都是你的榻上玩物?都道是祁连掌门与长老是一对璧人,却不想榻上还养着这样一个亵玩小物?难怪那老娼妇宁可离了狐丘也非要纳云卿,怕是一早便看出来这小物被你们滋养的甚是熨帖。"元生淫言亵语,猥琐讥笑道,"莫不是你们云长老诱她到祁连门,打算日后与你们一起四人大被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