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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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早晨醒来的激h(落地窗py,没有精液可射的情儿嘘嘘了/彩蛋:一丁点后续,一定要看了作话!!!再敲蛋吃肉哦) 插累了的两人紧紧相拥而眠,江阳的铁臂下意识地搂紧怀中的小人儿,很难得地没有继续“摧残”江情的乳头,而是贴着江情的额头轻柔地亲着。而江情在睡梦中也不安稳似的,总是夹紧花穴、用腿摩擦江阳的大腿,手也搭在江阳腰间,两人亲密极了。 第二天的八九点钟,太阳正好,从没被拉窗帘的落地窗里倾泻出来,阳光也落在床上,照着交叠的两人。被爸爸抱着、用胸肌遮住了脸的江情不安的嘤咛几声,薄薄的眼皮颤动,似是要醒来,江阳却刚好睁开眼,用手掩住江情的眼睛,江情吧唧一下嘴,又沉沉睡去。 江阳揉揉眼睛,因为侧躺抱着儿子睡觉的缘故,背上的伤虽然因为他放纵的性爱而有点发痛,但似乎没有被撕裂,还是可以的。 江阳看着儿子,心脏像是一个带着香味儿的棉花糖一般,又软又甜:他的骚儿子,他的骚老婆,多么可爱啊~ 在江情小的时候因为工作很忙,他把江情托付给了爸爸妈妈、江情的爷爷奶奶,他总是忘了去看望儿子,但每个月一发工资就会转三分之二的工资到情儿奶奶的账户上,作为情儿的抚养费。 直到十二岁,情儿因为上高中的原因不得不回城读书,江阳这才抽空去老家把儿子接了回来。情儿奶奶言辞恳切,称赞孙子的乖巧懂事,然后把一张新的银行卡还给他:“阳阳,情情很节俭的,你这工资剩下挺多,你就给情儿当学费吧。说不定还能当情儿的老婆本呢。” 妈妈打趣情儿的话语似乎还在耳边,但江阳现在却不太乐意了:骚儿子都给他当老婆了,老婆本就没了!给骚骚老婆自己花了吧! 江阳想得有点远,把自己都想得乐了,低下头擒住江情一边奶头就又开始吸吮了。 奶头受到凉风的吹拂而挺立,又被江阳高于体温的口腔含住,整个奶子都变粉了,看起来非常可口。 而原本只是箍住鸡巴的花穴也动了情,开始流水,江阳感觉自己的龟头又被春水浇了好几遍,花穴内部干涸的精液化了,被成河的春水冲了一点出来,江阳不满,深深地插入花穴,但又不想吵醒熟睡的骚老婆,只能偷偷摸摸地浅浅插着,以缓解暂时无法排遣的欲望。 “嗯~好舒服~” 尚在睡梦中的江情发出了叫声,差点吓到了做贼心虚的江阳。 江阳干脆伸手抱着江情的小细腰,虎腰发力坐了起来,同时轻轻抬起江情。江情果然没有醒来。 可是当他尽力轻巧地跳下床的时候,江情还是醒了——因为跳下站着的时候,因为重力的缘故,鸡巴入穴入到子宫深处,江情在睡梦中也不得不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 江情一睁开眼,近在眼前的是爸爸隐忍的深情的脸,正低着头含着他的大大的骚奶不放,而另一只饱受冷落的奶子则肿大两倍有余,奶子上几乎没有一片好肉,都是爸爸咬出来的牙龈,上面还满是爸爸舔过之后流下来的亮晶晶的口水。 江情:emmmm……爸爸果然是个狼灭。 明明睡觉前是亲着他的额头睡的! “爸爸~”江情一手搂紧爸爸的脖子,一手托起骚奶塞得更深,让爸爸含得更多,“骚情儿被您、嗯~插醒了呢~” 江情看着额头上全是热汗的爸爸,突然觉得嘴巴很干,便亲着爸爸的脸,把那性感的汗珠都吸走。 江阳感觉到更加动情的花穴,便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弄这个儿子。 他的手像是离不开江情的小屁屁了一样,一直揉捏着那满是昨天做爱留下掌印的屁屁肉。另一只手却饶有兴致地放在江情的小鸡吧上,轻轻按压着小龟头。 因为江阳突然间想起了,自从他和儿子搞到一起,江情好像就很少靠前面的性器高潮过,都是被他插射的,手淫那是不存在的。 他的大手一张,收紧就能将儿子的阴茎包起来,露出一小半阴茎。江情的阴茎很小,宽度只有江阳的一根半根手指并起来那么宽,长度也挺迷你,只有他的三分之二手掌那么长,看起来粉粉嫩嫩,瘦瘦小小,经验不多的样子。 “情儿的鸡巴真嫩。”江阳特意这么说,戏谑地看着被他插得不能自已的儿子。 江情撅起嘴,不乐意了:“哼,就你的大,大又怎么样,又不持久。”江情故意刺激插着他的爸爸,花穴还特意收缩,想要把爸爸的精液缴出来。 江阳一听,双眼眯起,复笑了起来,抱紧儿子虎腰一阵用力,用勃发的肉刃不断击打骚儿子的花穴深处,江情的会阴都被他撞成粉红色了。 他一边走着,一边抱着骚儿子操弄着,走到了落地窗面前。 江家在九楼,对面也是居住楼,不过对面只有七层,所以他房间的阳光很充足,视野范围也很广阔。 “情儿,你看——”江阳虎腰不断发力,嘴上却很温柔。 “看、嗯~~再大力一点、嗯不行了……看什么?”江情无力地呻吟着,回应爸爸。 “你看外面,是不是有人呢?”江阳循循善诱,看着外面,又转过头看着被他插得七荤八素的儿子。 江情情动极了,哪里还顾得上看外面呢?但他也很疑惑,明明对面低了两层,怎么会有人呢? 江情看向外面,居然还真的看见对面楼的阳台上有一个男人在蹲着摆弄着花花草草,片刻之后站了起来做准备运动,看着的方向刚好是江家这边。 “情儿,你看,他是不是在看着你?在看着我们可爱的骚情儿在发骚,挨着爸爸的肏?”江阳嘴上不停,鸡巴更加用力刺入温暖水穴。 江情看着对面的阳台,虽然侥幸想着江家这么高、两幢楼隔得这么远,应该不会看到,但想想着大大的采光良好的落地窗,透明光洁到几可鉴人,他就忍不住顺着江阳的思路想:不会吧?对面的人……真的能看见吗? “不、不会的~”江情不断扭动,差点又在江阳身上滑下来,但江阳怎么可能放过这个骚儿子?情儿不过是因为害羞所以一时放不开罢了,等会儿情欲上头,当然还是想爬到他身上、骚浪地扭着,把他的精液都吸走,就像个妖精一样,一天都不能少了精液的灌溉。 江阳狠狠抓住情儿的屁股,不让他逃走:“情儿猜猜,那是谁呢?究竟是年老丧妻的赵大爷、还是年少多情的林寡夫?” 江情被插得性起,脑子不由自主地想到小区里赵大爷和林寡夫的传闻,鸡巴更加滚烫,竟是想要出来了。 但江阳这才插到一半,怎么可能先让情儿发泄呢?他轻轻包住儿子阴茎,然后两根手指掐着儿子小小的卵蛋,不让骚儿子发泄:“乖,等我一起。” “啊!嗯~呜呜呜,坏爸爸!”江情想发泄想到眼睛都红了,用手握成拳、也不是很敢用力,轻轻打着爸爸的大胸肌。胸肌不断跳动,似是蕴含了巨大的力量等着发泄。 突然,江阳把江情缠在他腰间的双腿弄开,江情讶异得不小心放开了手,花穴脱出大鸡吧一点点,江阳用手紧握儿子的纤腰,趁着花穴不注意,一只手并起江情的纤细双腿、抓着脚踝,将江情往右边翻了九十度,然后大手放到江情肚子,又开始大力操弄。 江情被这一系列变故吓到了,花穴被转了一圈摩擦的快感非常剧烈,他的花穴又酸又软,春水噗地一下浇在江阳龟头上,竟是在没有高潮的情况下潮吹了!他几乎要发泄出来,嗯嗯叫了几声,但聪明的江阳早用手再次掐住了他的卵蛋,不让他发泄。 江情在空中没着没落,也不好着力,双腿在空中踹踢了几下,然后江阳往前走了几步,江情就被压在玻璃窗上,大胸都被压平了,像一个被压瘪的水球,奶头碰着凉凉的玻璃略有点刺痛感,这是被咬得厉害了;双手压着玻璃,双腿被江阳操弄得在空中无力地颤动。江情整个人就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身子粉嫩,样子可怜。 “对面的人还在看哦,是不是没有见过像情儿那么大、像个木瓜一样的大奶子呢?要不情儿给他开开眼?”江阳恶劣地在江情耳边说着,无情的鸡巴用力刺穿花穴到达子宫口,再怼进去,虎腰就像永动机一样不知疲惫地耸动着。 江情被刺激地不行不行得了,涎水流出小嘴,喊着“我不要不要……我的奶子只能被爸爸看着!”,鸡巴怼着玻璃窗画圈,龟头溢出水液画得窗户乱七八糟的。 “情儿把窗户弄脏了呢,为了不给清扫增加负担,情儿把它舔掉吧?”江阳抵着江情,愈发恶劣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