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再入狼窝(灌洗,扩张,毛笔,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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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再入狼窝(路人,灌洗,扩张,毛笔入穴) 江无涯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口中那塞着的帕子里含了一股浓烈的异香,粗大的铁索从天花板上垂下来,将他的双手拉起来高高束缚在头顶,以至于只有勉力踮起脚尖,才能使胳膊上肌肉拉扯的疼痛得到减缓,细密的汗水打湿了后背的衣衫。 他的眼睛被密不透风的黑色布料挡了个结结实实,本就是一片漆黑的地下室里更加不可能再感受到别的光亮,失去了视觉后其余的感官竟然不可思议地敏锐了起来。 虽然混乱的思绪早已记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现在看来,他大概是在逃跑时被乌夷族所俘获。 对于乌夷族为祸一方的恶行,江无涯早年间便已有耳闻,只是乌夷族位于北疆蛮荒之地,同中原素来互不干扰。仅知道乌夷族信奉邪神,经常恣意掳掠百姓,献祭活人饲养妖物已近百年,几乎无人敢管,此番落入乌夷族手里只怕是凶多吉少。 地下室虽然黑暗但却并不安静,那些围绕在他身边的声音听着陌生而杂乱,似乎有很多人都为了他而聚集到了这里。 他挣了挣身体,却无法阻止繁复精致的道袍被一件件慢慢取下,最后只留下一件洁白的里衣,如剥开了冷硬外壳的蚌壳一般,逐渐露出内里了晶莹圆润的珍珠,修长挺拔的身形在昏黄的火光下,似乎比往时更显诱人。 当被人用双手猥亵地抚上腰胯之间,江无涯终于忍不住踢腿横扫,然而迷药早就抽干了他的力气,这样绵软无力的反击除了取悦征服者之外毫无意义。 对方只用了一只手就轻松架住了他的腿,火热的虎口如钳子般夹着纤细的脚踝,使得被高举的长腿无法放下,另一只盛满了贪婪欲望的手,紧接着也抚摸上小腿内侧的肌肉。 “滚开!”江无涯简直怒不可遏,刚出狼窝又进虎穴的悲惨境遇令他恨得几乎要咬碎一口银牙。 对方对他的威胁无动于衷,那炽热的手掌顺着大腿一直滑向两腿之间的缝隙,带着一股灼热的气息,隔了一层脆弱的布料反复摩挲会阴。 “嘶──”地一声,胯间亵裤被轻而易举地撕裂出一道口子,薄薄的布料垂落下来,半遮不掩地挡在那处。 此刻他的一条腿被完全悬挂起来,与高高吊起的手腕一起束在头顶,整个密缝便如直线般拉扯得绷紧,大腿根部常年不见日光的细腻肌肤被细细抚弄,不多一时江无涯便已抑不住地瑟瑟发抖。 很快他又被放了下来,许多人推搡着将他死死压在一张石桌边上。他不仅没有办法回头辨认,裤子更是被直接扒下来堆在脚踝边,接着又有几双手放肆地抓住他裸露的臀肉揉捏压按,泛起一阵阵说不上是舒服还是难受的诡异感觉。 他被这一顿好揉搅得反胃欲呕,屁股又被人随手拍了两掌,清脆的响声引得周围窃窃私语的声音大了许多,还夹杂着嘲讽而轻佻的笑声。他们没有给江无涯太多羞耻和愤怒的时间,大量冰冷的液体很快便猛地从后穴里灌进去,直到小腹像足月的孕妇一样鼓了起来才停止,即使咬紧牙关也无法抵御肠子剧烈搅拌的疼痛,四肢被更多的手牢牢摁住向两边打开,除了拼命缩紧后穴外什么反抗也做不到。 有人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腹部嗤笑道:“这儿真像怀了个小崽儿。” 江无涯还未来得及回嘴,便有人再次重重一巴掌打在臀肉上,铺天盖地而来的羞耻远超于疼痛,竟将他打得晕头转向。 “——!”紧接着臀部又被狠狠地拍了一巴掌,震得腹腔里的液体也跟着晃荡起来,肚子要裂开的恐惧和疼痛逼得江无涯失声痛呼出声,若不是按制住他的人不止一个,此刻估计已经让他挣脱开了。 酷刑并没有因为他的抗拒而停止,打击在臀部和腹部的力道并不轻柔,震颤的肌肉很快便清晰地泛出鲜艳而迷人的红色,刺激着在场所有人的视觉神经。 奇怪的感觉开始从尾骨爬上全身,除了疼痛还有别的让人难以启齿的感觉。 “不,不要……”他张大了嘴痛苦地喘息着,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下巴流到胸膛。 “好道长,忍不住就不要忍。”有人轻佻地在他耳边诱惑着,热气喷在敏感的耳垂上激起了一层不愉快的鸡皮疙瘩。 像是嘲笑他自不量力地抗拒一样,再怎么不情愿没有让现状得到任何改善,最终还是在众人面前将满腹的液体泄了干净,从未承受过的剧烈耻辱让他颤抖着红了眼角。 这样的灌洗持续了不止一次,等整个过程都结束之后,江无涯脸上的血色也早就退得一干二净。 “看我发现了什么?”有人嘲弄着将手伸到了江无涯胯下玩弄,本应该安静伏贴在腿间的性器居然半硬起来,随着小幅抽搐的腹部微微摇晃。 “呃……”江无涯被那古怪的快意震得全身僵直,全然无力抵抗这经验老到又刻意的挑逗。 对方的手掌粗糙而宽大,将那处整个包裹了起来轻轻揉搓,更多的手加入了猥亵的行列之中,沿着分身顶端的沟回处加力磨蹭,用指头和指甲搓弄刮擦柱身,指腹在头部不轻不重的按压,两边的囊袋也被小心的照顾到。那物不多时便完全胀大挺立了出来,身体诚实地反应出它所受到的快乐,夸耀着勃起的形状完全不受主人控制。 “呜呜……嗯……”江无涯难以忍受的弓起了身体,每次撸动分身的喜悦如电击一般沿着脊柱直冲大脑,顶端被人强制剥开,指甲也掐进铃口里转动里边的芯子,火辣辣的快感从身体内部烧出来,不断黏黏糊糊地漏着可耻的汁水。 “被这样玩弄,是不是很舒服?”那只手滑到两个囊袋下揉捏了一会,便用力刮挠了一下那肿胀的会阴,不出预料地引出一声惊喘。 像是没折腾够似的,对方将手指插进后穴去寻找他的敏感点,刚被灌洗调教得湿软的后穴没有太大困难地便吞下了两根手指,搅拌着发出粘稠的水声。 “啊!……”内部被人顶到了致命的弱点,江无涯狠狠颤了一下,不禁地想要将身体蜷起来。 “原来在这,你们压好他。”那人笑了起来,更深地用手指进行挖掘,指甲直接粗暴地挤压推动着那粘膜下的腺体,甬道被这般嘲弄着竟然哆哆嗦嗦地痉挛了起来,想绞紧了将异物推出去,但却遭到了更大的打击。 “真是绝佳的景色,谁能想道长身上还藏着这样一个妙处。”对方用手指将他的后穴撑开来形成一个小洞,好让其他人可以看得到里边那些充血的粘膜正在瑟瑟发抖。 "住手……!"不知名的液体缓缓从里边淌出来,像无数蚂蚁啃食一样让人难耐。江无涯用力握紧拳头,指甲陷入掌心的疼痛让他暂时从混乱中清醒过来,那副模样倒真有几分威严,但这时候只能让人更想蹂躏他罢了。 又有人提了一只毛笔,蘸满黏稠的媚药反复将后穴内外涂上厚厚一层,只要媚药一被体温融化吸收,或流往肠壁深处,就马上再涂上一层。 尖细柔软的笔尖在充血滚烫的甬道内外来回刷弄,时不时便会重重按压上体内前列腺的位置,年轻的身躯剧烈痉挛着徒劳挣扎,穴里泛滥的液体便沿着抖个不停的大腿流到桌面,然后笔尖又往下移到腿间,在袋囊与后穴边界处搔弄,激得后穴喷出更多淫水。 不知何时,嘴里也被人强硬地塞进了木制的口塞,想要咬舌自尽是完全做不到的事情,颈侧和赤裸的胸膛被涎水染得水光淋漓,怎么看都是一副浪荡的样子。 一波一波的快感不停涌入下身,然而越是刻意忍耐,下体就越是勃起得厉害,在这种情况下,脆弱的阴囊突然遭到毫不留情的打击,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不会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唔——!”江无涯只觉得自己的下体快要被这可怕的力道给捏爆了,一声痛呼卡在喉咙里,全身的肌肉绷紧了拼命挣扎,背上布满冷汗。 “轻一点,你把道长给弄疼了。“一个男人轻笑着,声音完全是兴致盎然的模样,一点也不打算制止。 江无涯明白此时无论再说任何话,都会变成男人们借机嘲笑捉弄的把柄,只能选择像个死人一样消极地接受,盼望他们快点腻味后能让这场荒唐的游戏早些结束。 而刑罚还远远没有结束,对方非但没有收手,反而变本加厉起来。 有人用极其下流的方法舔着他结实的胸膛乃至紧绷的小腹,颜色可爱的乳头被反复啃咬吮吸,刻意发出潮湿的水声,甚至留下浅浅的牙印,下半身更是热得像要融化了一样。 一个时辰下来,后穴已经被药物催得光是有空气流动都会引发强烈快感的地步。 蒙住双眼的黑布条在挣扎中被自己蹭开了,江无涯喘得越来越重,神志逐渐变得不甚清醒,视线因为过分的刺激而失去了焦距,眼角红艳甚至带着水珠,他的胸膛向上高高挺起,随着呼吸一起一伏,衬得两颗茱萸鲜红欲滴。 剧烈的反抗渐渐变得无力,最后成为无意识的骚动挣扎。 “好久没遇到这么完美的祭品了,先送到后院去,再请大祭司来主持。”有人用一个金属环铐住他的分身和浑圆底部,然后解开他身上的铁链,扶他站起来。 鬼牙藤是乌夷族的圣物,除了日常精心照料之外,更需要不时以男子的精元浇灌,否则很快就会干枯死亡,乌夷族四处掳掠活人便是为了献祭给这妖物享用,而后院则是专门饲养祭品的地方。 挑选和培育祭品的工作基本由大祭司主持完成,而平日里的调教和照看则由一般的低等下人照料,他们也被叫做饲者。 与第一天抓住他的那群人不同,无论是大祭司还是饲者,除了肢体上的触碰之外,他们很少与江无涯有语言上的交流,当然也没必要。 为防止祭品反抗逃跑,后院时时刻刻都被迷香所充盈,让江无涯的意识只能在半梦半醒之间游离。 按照大祭司的吩咐,江无涯的四肢被牢牢固定住无法动弹,被迫跪伏于祭台之上,胸口紧贴桌面而臀部高高翘起,使得饱受折辱的腿间能从后背一览无遗,方便路过的每一个人检查或是亵玩。 他的腹内始终灌满了不知名的古怪汤药,用塞子堵死了泻不出来,其中掺杂入些许碾碎的情人藤,带着与空气同质的甜腻异香,将肚子撑得如怀胎五月般微微鼓起。那碎屑泡在汤药里被人用体温焐热后,竟如同活物般在后庭深处肆意钻营,撞得狠了还能让男子呜呜地弹跳一下。 诡异的是,这汤药的药性竟与九阳膏相克,起先无法自行出精的阳物竟然像是复苏了一般,即使有锁精环的阻碍,也还是淅淅沥沥地漏出了些许白浊,在地上汇聚成淫靡的一滩。 负责照看他的饲者遵循大祭司的意思,有意不让他满足,便将一根细长的银针深埋进芯子里,又用层层纱轻将本应勃发的阳具勒得密不透风,最后用细金丝编制的小笼子将里边精贵的阳元封得滴水不漏。 因此在江无涯正式作为祭品献给鬼牙藤之前,只能饱受情欲日日夜夜的煎熬。 每隔一段时间,阵阵急剧的快意便会卷携巨大的痛苦如潮水般来袭,每一个浪潮都带得全身过电般颤抖痉挛,欲望一点一滴转化为越来越强烈的疼痛,直至整个人受不住地晕厥过去,那能将人撕裂的高涨欲火才会消停下来,然后继续慢慢地等待下一轮的冲击,使得他每日都于无尽的落潮与涨潮之间反复徘徊。 然而江无涯被调弄得久了,饲者们也早就习以为常,一日三餐般只多不少的固定折辱简直信手拈来,他在情欲之中苦苦挣扎的凄惨模样不仅无法引起男人们的丝毫同情,反而将男人们的兽性和嗜虐撩拨得空前膨胀勃发。 每每检查完他的身体状况后,饲者皆要用双手不断爱抚挑逗他周身的各大敏感处,更有人从后背伸手探入两腿之间,拿指头拨恶意弄那涨得看似要破裂的双囊,江无涯便如同癫狂一般,用尽所有的气力去挣扎,不断向前挺着被汤药浇灌鼓起如怀胎五月的腰腹,妄图躲避这可怕的折磨。 不过四肢早就被牢牢固定住的他,又如何能够移动分毫,只能完完整整地将种种淫靡的亵玩手段全部收下,熬得几欲发狂。这般强制叠加的高潮来得猛烈,囊袋根部却被金丝笼紧紧捆扎束缚,磅礴的精水只得汹涌地反弹回去,顷刻间再次将稍稍见小的囊袋撑得更大。 “呃啊──!不……滚开!滚开!”江无涯在这非人的折磨中被蹂躏得意识全无,整个脑中越来越空白,呼吸也慢慢地放慢,眼泪口水蹭得满脸都是,薄唇早已在反复的啃咬中肿了起来,别有一番残花般的风姿。 但无论饲者如何亵玩,也万万不敢去触碰江无涯身前那被囚禁在金丝笼里的肉茎 。因为按族中规定和祭祀流程,祭品的阳物必须交由大祭司亲自料理,故而一般饲者根本无权触碰。 虽然大祭司并不会日日前来调教,但其折磨人的手段也更为令人不寒而栗,每次都会给江无涯带来如梦魇般深入骨髓的记忆,饲者甚至会用白绫塞住祭品的口腔,以免他们受不住煎熬而咬舌自尽。 大祭司是个带着古怪面具的男人,繁复的礼服上挂满了奇怪的羽毛饰品,从袖子里伸出的手苍老而干枯。每当他抚摸上那具年轻而健康的躯体,江无涯便会遇冷一般下意识地蜷起双腿。 可惜这些无用的挣扎很快就被绝对武力所镇压,左右两侧的饲者将他翻转过来,用力扒开那修长的双腿,将他整个正面袒露在大祭司眼前。 大祭司伸出手去,缓缓握住被囚禁在网笼里的可怜东西,那手指冰凉而尖利,每一次触碰都如同一次温柔的冰触,仔细摩挲着每一寸网格中突起的肉块,激得那火热如时刻被熔炼、勒得如金丝入肉的男根更加悸动,却又无法在这狭小的束缚里正常勃起。 “呃……”江无涯别扭地侧过身去想要躲开这挑逗,昔日受万人敬仰,仿佛身在云端高不可攀的云阳派掌门,如今竟如待宰羔羊般地可爱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