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姐姐的管教（打屁股）
下午的实习生报告会，陆晨阳的表现不错，加上实习期间考核成绩优异，据说下周会被调配到更核心的部门。 “那我就不能每天和你一起了。”陆晨阳连眉毛都写着沮丧，“你在8楼，我在15楼。” “不也很好吗？”乔音并不觉得隔着几层楼是多么遥远的距离，但听他的口气好像真的很难过似的，不由觉得好笑，安慰道，“我们不是几乎每天都在一起吃晚饭吗？” 陆晨阳点点头，一转脸又笑得灿烂，“乔音姐姐今天来我家吃晚饭！我做糖醋排骨给你吃，好不好？” 乔音自然是答应。 陆晨阳租了一套三室的房子，房间里摆了各种花花草草，还养了一只橘猫。 “你一个人住这么大的地方，不觉得浪费？实习工资够付房租？”乔音早就有此疑问。看这房子的装修设施，小区的环境地段，租金应该是不便宜的。 “有时候朋友会来，住着方便一点。没关系，反正我爸爸给钱，妈妈也会给我生活费。”陆晨阳倒是说起来轻松。他给排骨加上水转成小火慢炖，跑到客厅来黏在乔音身上，“抱抱！” “还说家里没人管你？”乔音摇摇头，她以前还真以为陆晨阳是没人管没人问的可怜孩子。 身后挂着一只大型人偶，猫也过来蹭她的脚，一边蹭一边打着滚喵喵叫，乔音蹲下来挠挠小猫的下巴，小猫伸着脖子任她挠，舒服得眯起眼睛，发出阵阵呼噜声。 陆晨阳想到中午被打屁股的事，有点不好意思，“那……不是那种管……” 乔音自然知道陆晨阳指的是哪种管，“吃完饭，跟我回家。” “嗯！”陆晨阳把做好的饭菜端上餐桌，“我肯定要送你回家的！” “我是说——你跟我回家、今晚住我家。”乔音盯着他的眼睛，“你还欠着一顿打。” 陆晨阳愣住了，他以为乔音中午只是随口说的，没想到会真的再打他一顿。 磨磨蹭蹭地吃完了饭，陆晨阳刷了两遍碗、浇了三次花、收拾冰箱、清理猫砂，找了各种事来拖延时间，自己洗了澡后还提议给猫猫也洗个澡。 乔音看着他忙活，也不催促，“不急，我们有一晚上的时间。”言下之意：这顿打迟早是要挨的。 陆晨阳心里有点期待，又有些害怕，他从来没有被正儿八经的管教过。中午乔音用发刷揍他的那几下，虽然过了一会儿就没感觉了，可他挨的时候感觉痛得要命。 他觉得自己太怕疼了，简直是娇气。 和乔音走回家的一路上，陆晨阳都在为“要挨打了”这事担心，话越来越少，最后干脆默不作声，脚步也越走越慢，进门的时候，腿都在发软。 乔音没有理会他，也没有去牵他的手，以稍快的步伐在前面走着。 在进行惩罚之前，营造一种紧张、严肃的氛围，让马上要挨揍的人为之忐忑、担忧，也是管教的一部分。 乔音到书房，在专门放置惩罚戒具的橱柜里拿了一把薄竹尺，这算是比较轻的、责罚十几岁小孩子的工具。 陆晨阳换好了鞋，却还在门边站着，一双眼睛注视着乔音的动作，看到她手里的那把尺子，知道是要打他屁股的，更是吓到不敢动。 乔音随手拎了把餐桌边的椅子，放到空旷的客厅中央，然后坐下来，拍了拍腿，对陆晨阳说了两个字——“过来。” “我、我——”他紧张得有些说不出话，“我好像、还有点发烧……”这个场景，明明是自己一直想要的，他此时却想要逃跑。 乔音一眼看穿这个想要逃避惩罚的男孩，淡淡道：“是吗？那去把温度计拿来，我们先量一下，如果晨晨还在发烧的话，今天就不打。” “不要！”陆晨阳立马摇头拒绝，觉得被量肛温比挨揍更加不能接受，“不要……我好了。” “过来！”乔音提高音量喝了一声，把门边的陆晨阳吓了一跳，“再不听话？” 陆晨阳这才启动了发条似的慢吞吞地走到乔音身边。 乔音问他：“有哪里不舒服？” 陆晨阳摇头，“没有。” 乔音冷下脸：“那你刚刚的话，是在对我撒谎了？” 陆晨阳张了张嘴，想辩解说自己不是故意的，但好像确实是为了不挨打才这么说。他想道歉，又想不出道歉该说的话，只好呆呆地立着。 “该怎么办？”乔音问。 陆晨阳的脸立马红了，“该打屁股。”他在心里来回酝酿了几次，话到了嘴边却又磕磕巴巴的：“该……该打——” 乔音看他这个样子，心里觉得十分可爱，但仍然不动声色的作严肃状，拍了下腿，“趴着。” 陆晨阳从来没有在人的大腿上趴过，一时找不到趴下去的支撑点，有些笨拙的顺着乔音的牵引慢慢伏下身体。 他两手扶着地板，腿自然地垂下去，只有屁股搭在乔音的腿上。这种姿势，让他看起来就像个被家长教训的小孩子。身后一凉，是裤子被扒了下去，接着一只温热的手探了上来。 没有任何其他的动作，比如抚摸或揉捏，乔音只是将手掌简单的贴在他的屁股上，“告诉姐姐，你为什么会趴在这？” 陆晨阳的脸烧了起来。乔音自称姐姐，听起来很亲昵，让他多少减轻了一些心理压力，可这样裸着一截身子的状态和管教氛围下的问话让他很陌生，语言功能丧失了一大半。 啪！ 巴掌重重的掴在光裸的臀上，又脆又响，乔音训斥他：“姐姐问话可以不回答吗？” “挨打……”陆晨阳声如蚊蚋，身体微微颤抖着。身后被巴掌打了的那一小块皮肤刺刺的发麻。 啪！ 乔音又打了他一记，“为什么挨打？” 又是一阵沉默。 这种一问一答式的问话，简直就是折磨。陆晨阳觉得姿势不舒服，想动一下，却被乔音按住了腰。巴掌一下接一下地抽在他屁股上，劈劈啪啪，空旷的客厅充斥着一连串的掴臀声，响亮又突兀。 震耳的声声脆响和身后麻麻的刺痛提醒着他正在被打屁股这个实况。 怎么会这么疼！ 陆晨阳皱着眉头，随着一下下的掴打，口中溢出细碎的呻吟。乔音真的只是用了巴掌吗？他很想转过头去看一看，但完全做不到，这个姿势只能让他看到眼前的地面而已。 “为什么挨打？”手掌再次平放到屁股上，乔音又问。 陆晨阳的皮肤很白，挨了一顿巴掌以后，透着粉扑扑的颜色，圆润的小屁股看着也是一副乖巧样子。 “因为不听话……” 乔音扬手又是“啪啪”两下，教训道：“不听话的孩子会被怎么样？” “会被……打屁股……”陆晨阳觉得很羞耻，说完这句话，脸红得发烫，耳朵都热了起来。 啪！ 重重的一下，打出了几根指印。 “大声说。” “不听话……会被姐姐打屁股。”颤颤的声音里带了一丝可怜巴巴的哭腔，陆晨阳真的要哭了。 他不想被打屁股了，太羞了。 乔音拿起竹尺在他屁股上敲了敲，“现在告诉我，怎么把自己弄生病了？” 陆晨阳茫然地想了想，他周末连着两天都被朋友叫出去，喝了很多的酒，礼拜天晚上回家以后，他忍不住在小区的花园里吐了，然后就坐在旁边的长椅上醒酒，中途不小心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都已经凌晨了。可能就是那时候吹了冷风。 “啪——啪——啪” “哎呀——啊！疼疼！” 他正想着该怎么组织语言，屁股又挨了揍。尺子在他粉色的屁股上抽出了一道一道明显的红痕。 “因为喝酒……啊！别打！呜……喝了很多酒，然后睡着了，吹了冷风。” 乔音有些疑惑的停了手，在他的只言片语里提取着信息，“喝酒我知道。睡着了吹风是什么情况？睡觉忘记关窗户了？” 陆晨阳光着屁股，屁股上还压着尺子，不敢不说实话，老老实实坦白，“我喝得太多了，吐了，就在外面椅子上坐了一下，本来只是想缓一会儿，谁知道不小心睡着了，一点多才回到家，然后早上起来就不舒服。” 说完这一番话，陆晨阳本来都做好了屁股挨尺子的准备，紧张了半天，尺子却迟迟没有落下来。房间里寂静的可怕。 乔音握住他的胳膊，让他起身在自己面前站好。 “一点多才回家？”乔音也站了起来，目光直直的注视着陆晨阳，“我昨天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是几点？你是怎么说的？” 陆晨阳瞠目结舌。他隐约记起乔音打电话的时候他刚散场，怕乔音担心，就哄她说已经到家了，让她先睡。 “我是怕你等我——” “撒谎！”乔音用尺子在他屁股上重重抽了两下，陆晨阳不敢躲，疼得直抽气。 房间的气压低到了极点，乔音好像真的有些生气了，她转身走到沙发上坐下，将手上这把教训初中生的竹尺子丢在了茶几上，命令还站在原地的陆晨阳：“去，到我房间把床头的发刷拿过来，就是你中午挨的那把，你认识的。” 陆晨阳想把裤子提起来，手还没碰到，就乔音一声呵斥：“谁让你提裤子的？就这样去！” 光着红红的小屁股，陆晨阳一步一挪地拿来了发刷，远远的站在离乔音三尺的地方。 乔音拍腿，“过来。” “姐姐～”陆晨阳小声哀求，这个发刷太疼了，他肯定受不了的。 乔音像威胁一个小孩子，开始数数—— “一” “二！” 好像数到三就会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情，陆晨阳一阵心慌，快步走到乔音面前，明明害怕，还不忘记一手遮着下体。 乔音接过他手里的发刷，把他按到腿上，扬手就重重地抽了下去。 趴在沙发上的姿势舒服了很多，手脚都有了沙发的支撑，这意味着挣扎的空间也变大了。 陆晨阳刚趴下来，就感觉身后阵阵炸裂的疼痛，忍不住地哭叫出声，“啊——疼——乔音姐姐——啊——啊！” 刚刚挨的巴掌和尺子和这一比简直就是毛毛雨，陆晨阳觉得发刷每抽一下，他的屁股都像是受到了重击，痛得钻心，摇头摆尾地就要躲。 乔音看他挨揍还不老实，一手按紧了他的腰，一边打一边训，“喝醉！撒谎！趴好了！” 陆晨阳是男孩子，力气比乔音要大的多，可他不敢真的反抗，忍着挨了几下，又觉得实在疼痛难忍，躲不了就伸手往后挡。 啪！ 发刷重重的抽在臀上，敲了敲，“手再敢挡你的屁股？” 小音生气了。 陆晨阳想，他缩回手，老老实实的挨揍，没挨几下，他鼻子一酸，眼泪就流了下来。 乔音看他没了动静，肩膀一耸一耸地在抽抽嗒嗒的哭，听那小动静好像特别委屈似的。 陆晨阳到底是第一次挨打，连求饶认错都不会。 乔音有些无奈，她虽然表面上严厉，手上还是留了力气的，陆晨阳的屁股只是被打成了大面积的深红，疼肯定是疼，但并没有到肿起来的程度。 她早就看破了陆晨阳的小心思，这次揍他，从姿势到工具，从称谓到每一句的问话和训斥，都选择了对待小孩子的方式。她知道，陆晨阳缺的就是这样一场管教，原本只是想借着中午的由头小惩小戒一下，把他的屁股打得红通通就好了，谁想到他是真的犯了错误，不好好地揍一顿都说不过去。 啪！ 发刷重重的在臀腿的位置拍了一下，乔音装作无视他的抽泣，冷声训问：“知不知道错了？” “呜！知……知道错……呜呜……” “下次还敢不敢？” “呜呜！疼——不敢了……” “再犯错误姐姐还会打你屁股，记住了吗？” “记住了！呜——” 这样训一句打一下，乔音确保教训到位了，任由他趴了一会儿才让他起来。 握住陆晨阳的手，乔音把他安置在卧室的墙角，让他对着墙站好。 宽大的白色衬衫下面，映着一个被责罚过的通红滚烫的小屁股。 乔音的语气完全是刚刚教训过孩子的家长，“给我站在这里晾臀反省自己的错误，手不许碰你的屁股。听到了吗？” “听到了。”陆晨阳乖乖回答，微微垂着头，屁股很疼，可是乔音说了不许碰，他一下都不敢摸。 乔音去洗了澡，回来看到陆晨阳还像刚才一样站在墙角，果真一动都没动。 “过来吧。”乔音坐在床边唤他。 陆晨阳侧过身子，试探性的看了乔音一眼，先是提上了裤子，再慢慢走过去，蹲下，然后抱住乔音的腰，把头埋在乔音的肚子上。 “要摸摸……” 乔音便摸摸他的头，摸摸他的背，感觉陆晨阳就像个小猫崽，总是要黏她，蹭她，讨她的抚摸与拥抱。 “多大啦，还哭鼻子。”乔音笑他，语气里全是宠溺。 “丢人……”陆晨阳哼呜一声，眼圈还红红的，睫毛都被眼泪浸湿了粘在一起，像个乖巧的小兔子。 “你昨天喝醉在外面椅子上睡觉，丢不丢人，嗯？” “我昨天……还在外面哭了呢。”陆晨阳好像一挨完了揍，就格外地想跟乔音说心里话。 “哭了？为什么哭？”乔音很好奇。 “因为——我觉得你好像不喜欢我。”陆晨阳抬头看她。 乔音对上他单纯又真挚的目光，哑然失笑，“那，你怎么会这么认为呢？” “因为——”陆晨阳说不出口，又把头埋了下去。 “我来猜猜，”乔音轻轻摸着他的背，“因为——我没有管教你，是这样吗？” 陆晨阳没说话，身体一僵。 乔音知道自己猜中了。 她坐在床上，让陆晨阳趴到她的腿上来，“不打你，你趴好。” 两瓣屁股虽然没有肿，但也有一两处透着淤血，摸着烫手，乔音摸着他的屁股，慢慢说道：“我不打你，是我觉得你还没犯什么需要挨揍的错误。晨晨是我的，我自然是会管教你的。”在臀上轻轻的拍了一记巴掌，“现在可挨了打了，打屁股疼不疼，嗯？” 陆晨阳轻呼一声，疼得皱了皱眉头。 “还有——”乔音的语气淡了下来，正色道：“撒谎是很严重的错误，如果再有下次，”她用左手撑开陆晨阳的臀缝，露出那个缩起来的小肛门，右手的手指绷直在上面抽了一下，中指指尖敲击在嫩而敏感的屁眼上，发出“哒”的一声轻响，“姐姐可要罚这里了。” 陆晨阳被掰开屁股，只觉得股间一阵凉嗖嗖，还没反应过来，小屁眼就被敲了一下。听到乔音的话，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什么。 羞耻的感觉潮水席卷而来，耳边嗡嗡作响。 “晨晨，姐姐说的话，你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