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到了白月光(厕所啪,彩蛋深喉吞精)
秦牧后来很久都没能忘掉那张脸,昏暗的玄关口,那双仿佛看穿了自己的漂亮眼睛。 那句话里包含着知晓和怪罪。秦牧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江家的屋子,却记得那个甜美的笑容。他发现自己是如此地在意江芦,满心都是愧疚和不安,直到江萁每年体检的时刻到来,江父江母带江萁去做体检,江芦突然发微信约他见个面。 江芦与平时并无二致,远远地看见他还打着招呼。秦牧看着那修长的身影居然心跳加速,江芦先开了口,单刀直入问他和江萁的一些琐碎的问题,然后给他嘱咐江萁一些相对私密的生活习惯,秦牧反问他“你不介意我和小萁在一起吗?我以为你是要出来教训我的。”他直接问了最在意的事情,他想知道江芦到底有没有在意过他。 “你说呢?那是我弟弟。”显然江芦不想回答他的真正想问的东西,但还是补充“…是你我也放心,你是个好孩子,你会对小萁好的。”秦牧听了心跳的越来越快,脱口而出“那你怎么办,你不知道…”却把后半段话咽回去了。 手托着腮帮,美人无辜地着看他“知道什么?”江芦欺身向前问了一个二人都已有答案的问题“牧牧,你喜欢我吗?”楚楚可怜的眼睛氤氲出一团水汽。 饶是秦牧这样的老流氓看到江芦这般好皮囊使这种手段都要心口一颤,胯下的小兄弟已经抬起了头,他捞过近在咫尺的美人狠狠的吻他,唇齿间磨出几个字“我,想,肏,你。” 两人都不是初哥,默许情事的发生后进了厕所的隔间。秦牧怀里的是他人生前20年的白月光,他的小芦哥哥,忍不住把他摁在隔间的门上吻着,捧住那张让他迷恋的精致小脸摩挲。 呜呜嗯嗯的呻吟和色情的水声从隔间里飘出来,秦牧充满欲望地亲咬着江芦脖子上的项圈,舔着颈肩处的嫩肉,江芦推他他就抓着白生生的胳膊从手腕往上亲,舌尖在手肘窝里打转,给江芦痒得直笑。 轻轻地、带点撒娇意味的笑也挠的秦牧心痒痒。他把江芦翻过去,一把扒下碍事的裤子,雪白的肥屁股弹着蹦出来。江芦腰细的很,更显得屁股又大又圆,此时趴在门上被迫撅着屁股,秦牧现在整个视野里都是雪白软腻的臀肉,伸出大手啪啪啪的抡在骚屁股上,打得江芦淫叫着乱扭。 这屁股实在太骚了,晃得秦牧眼晕,两个大掌扶住被打了好一会儿红红的两瓣。揉捏,搔刮,画圈,一边用胯间的鼓包若有似无地顶他,一边拿荤话激他“小芦哥哥的屁股好大,扭得也好骚,我鸡巴都看硬了。” 江芦撑起身子,肥屁股紧贴着他,上半身一边解衣服一边催他“嗯…那…牧牧…就别玩了…”秦牧轻轻笑一声,从脊柱到股沟一路舔吻,弄得江芦整个背面湿漉漉的,玩屁股的手沿着屁股肉的底部绕进两腿之间掐弄着,“骚货…”秦牧继续激他,掰开臀缝往骚穴上吹着气,那个空虚的小洞开始自己收缩,最后居然在他的注视下流出一股晶亮的液体。 “骚哥哥居然还会流水,真是个宝贝。”秦牧打趣道。直接三根手指插进去扑哧扑哧地插起来,江芦爽得啊啊啊的媚叫,两手掐着自己的乳头自己玩着。 三根手指都能一下接受,秦牧也就放宽心了。在湿热的甬道里抽插翻搅,指腹恶意摩擦着肠壁,惹出更多的水液“啊…啊…啊啊嗯…牧…牧牧…要你…要你”但江芦仍旧不满意。 “要什么?”听见身后人的问话,江芦十分上道地回答“要鸡巴!要…要牧牧的大…大鸡巴…快,插我…”白月光在身下掐奶子摇屁股求肏,秦牧浑身酥麻,抽出手指用平生最快速度蹬下裤子,扶着暴涨的鸡巴对准艳红的菊眼,全根没入,不做停留地噗噗肏干起来。 白屁股翻起肉浪,江芦皱着小脸夹紧了蜜穴,上半身被顶得抵在门上,自己掐硬的奶头在隔间的门板上来回摩擦,嘶哈嘶哈地喘息着挨肏。 肠道不像阴道,绵绵软肉仿佛没有尽头,秦牧挺着鸡巴肏得越起劲,不知从何处流出的蜜液就越多,鸡巴的主人叫这股子无源的骚水撩得火起,破开深处的娇羞甬道,龟头攒着劲往里钻,屁眼里这根屌今天就要捅到分泌出骚水的地方,用气力和精液把它肏烂。 淫水被鸡巴干得从连接着鸡巴的殷红穴口涌出,一部分流到白皙的肉瓣缝隙,顺着抖动的大腿蜿蜒到达绷紧的小腿;另一部分留在大鸡巴下方的阴毛上顺着肏他那人的腹股沟往下滴,可抽插的幅度一大起来那股淫水还是拍打回了江萁的圆屁股上。 “啊…哈嗯…太会肏了…嗯…我还没…没出过这么多…啊啊…水。”江芦的呻吟中透露出的信息让秦牧精神振奋,此刻没什么比伴侣的讨好更应景的了。 两人脚底已经踩湿一片,秦牧两手覆盖在江芦凸起的蝴蝶骨上,两胯打在弹人的屁股肉上,一点都没有温存的意思,用龟头狠狠研磨挂满水的肠壁。掐住他腰把他往门上顶,然后啪啪啪打了几下他布满水液的屁股,拍的水波荡漾,骚屄夹紧。 没拔出来,秦牧放缓抽插,抬起一条长腿,捞在臂弯里,让江芦摆出趴在门上狗撒尿的姿势。胯下摆着圈的研磨。他知道江芦练舞十几年,每天都拉筋,身子比一般人柔软的多,他磨着穴,给江芦缓冲。水穴挨磨也舒服的很,只是更想大屌用力捅它,不甘寂寞地蠕动着吸着屌。秦牧看他缓得可以,嘴里已经骚得喊要了,猛然把腿抬高成一字,把他转了过来。 太突然了,骚屄里绞着鸡巴的情况下江芦被翻了个身。夹得紧紧的嫩穴叫肉棒刮蹭地要出火,穴里的肉棒也感觉好比一块湿透的丝绸用力拧着它榨精。两个人爽得都叫骂出声“哦…哦…肏!”秦牧爽到忍不住闭眼叹息,江芦一个尖利的倒抽气,翻起白眼,身子绵得顺着门板往下滑。 秦牧眼疾手快把他的长腿搭在肩上,伸出两个胳膊插到江芦腋窝下面,钉着他不让他滑到地上去。小芦哥哥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攀住他结实的胳膊。待他一找到重心,秦牧鸡巴立刻开始挺动。 太爽了,骚屄里的淫液都被绞出来,秦牧的鸡巴差点就交代进去。他扛着柔软结实的长腿,结结实实的往里入,上半身覆在江芦身上往他身上喷热气。 江芦话都说不出来了,掐着支撑他的胳膊,啊啊地叫,没用的肉棒一下下往自己小腹上打,体内的肉棒和胸前的热气快要了他的命。秦牧好死不死舔他乳头,既舔又吸,鸡巴一下找准了他的前列腺,“呃啊啊啊啊…啊…”江芦小腹上射满了他自己的精液,一部分喷在闻声凑上前吻他的青年下颌上。 美人伸出红舌湿嗒嗒地舔秦牧脸上的精液,对着他耳廓轻语“别停…嗯…”他身上的秦牧看着他迷醉的骚样子恨不能死这骚货身上,抬起他另一条腿,把他抱起来。 现在两条柔韧的腿缠住秦牧的腰,雪背顶在门上,流水的骚穴让鸡巴从下到上肏了个透,骚货晃动着,呻吟着,半长的黑发粘在脸颊和脖颈上,身下的美屄紧紧地裹缠着铁棍般粗硬的热鸡巴。鸡巴的主人双手拖着他的肥屁股骚屁股变换着角度肏着他。 厕所里好像进来了别人,听见这水滋滋的啪啪响动,暧昧地吹起了口哨。秦牧适时地用龟头反复刮擦着前列腺,江芦爽得满嘴大鸡巴大鸡巴地直叫唤,才不管你是哪路神仙,肏到骚点自己就放声呻吟。 “我的小芦哥哥可真骚,是想勾引别人来肏你吗?嗯?”太骚了,肏死这个浪货算了。 “啊啊…啊…啊…不是,大鸡巴太深了…啊…肏死我…啊,好爽…哈嗯…啊嗯…”浪叫地合不上的下巴上沾上透明的涎液,“牧牧…啊…牧牧,射死哥哥…嗯…不活了…啊啊…鸡巴射死我…” 秦牧听得下腹一紧,鸡巴又爆涨几分,把他按在门框上,肏得隔间门哐哐作响,手里死掐着嫩屁股往两边掰。顶进他力所能及的最深处,插进热淫汁里,死死盯着那张沦陷在肉欲里的漂亮脸蛋,向更深的所在喷射着白浊。 骚穴的主人浪叫着扭动着,吞着最爱的精液,江芦脖颈仰起,汗水顺着雪颈滑下起伏的胸膛。秦牧鸡巴在软穴里抖了两下,江芦摇着屁股想让他出去“嗯…不要了…不要了…呼…呼…” 秦牧实在不愿意撒手,这是他肖想了十几年的人,一个完整成熟的男性身躯。胳膊收紧抱着美人,爱意实在无处发泄,只能安抚婴儿那样在他身上来回游走着双手,让江芦高潮后脱力且敏感的身体能持续愉悦。 青年的笑眼盯着男子爽得失神的脸,这张脸上一点纵欲的放浪感都没有了,反而流露出一种纯洁的脆弱感,微蹙起眉毛,眼底亮晶晶的,仿佛他是被人带来不顾意愿狠狠强奸过,是街边蹂躏成一团即将丢弃的玻璃纸。 但其实江芦并没有这个意思,他只是长成这个样子,他全身就恰如其分地展示出一种楚楚可怜的娇媚气质,在床事中只要刻意地放浪一点,就会有非常大的反差效果,肏过他的鸡巴没有不沉迷的。 他江芦不稀罕。注定无疾的恋情让他更急切地想在身体的快乐上找补回来,他没法跟别人谈恋爱。鸡巴可以肏他,但不能说感情。江芦望着身体里鸡巴主人的脸,秦牧被他无辜的样子迷得神魂颠倒“小芦哥哥,我喜欢你,喜欢你,一直都…”青年的额头蹭着他的,“我不想再放开你。” 江芦的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下来的,他挂着泪珠露出他一贯天真甜美的笑容,骂他“傻瓜。”然后偏着头去亲给他告白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