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全盘侵占在线阅读 - 58 逃跑的小文

58 逃跑的小文

    “那还不如一起结了呢……”或许这就是破窗理论了,本来不赞同这次婚礼的秦文,一听回去还要再来几次婚礼,马上就觉得在这里结婚可以让人接受了。

    要是再来个几次这种意外,他的身心都要受不住了。

    秦文有些无奈,任他们像是洋娃娃一样摆布着穿上了剪裁得体的西服。

    这套衣服不像是市面上可以买得到的款式,也很符合他的审美,简洁却不简单,流畅优雅的收腰将整个人的气质与身形都完美地勾勒了出来,纯白且泛着淡淡银光的金贵面料柔软而上乘,贵气的同时,又有一份天使般的洁白与温暖,让秦文看起来就像是童话城堡里的小王子。

    至于其他几个男人,有姜振那样更时尚的潮流款式,也有蒋云青那样保守稳重的普通款,蒋云彭那样更休闲的样式,程天录那种更舒适与霸气的立领,顾思明则是儒雅斯文的燕尾长西服。

    虽然几人各异,不过都是统一的黑色,几位绅士同时都朝面前的白色身影伸出了手,“来吧,我们的小王子。”

    这个称呼让秦文有些害羞,他的出身和生活都是那么平凡,但是在他们几人的眼中,自己却始终像是真正的王子一样被他们保护着,呵护着,如果这一场婚礼就是他们想要的,那么他自然会全力以赴,满足他们的心愿。

    牧师像是早已经被交待过,没有对他们这种畸形的多角关系诧异,哪怕面对着秦文一个男人同时被其他几个男人亲密地动手动脚,也依旧能认真地尽着自己的职责。

    当问到秦文是否愿意一生相伴他们身边,不离不弃时,他立即感受到了周围的目光汇聚到了他的身上,让他压力倍增。

    其他几个男人的心跳也有些乱拍了,紧张地深吸了一口气,仿佛是有罪之人在等待着天使最后的审判一般。但是他们都早已下定了决心,也达成了共识。

    无论秦文的答案是什么,他都只会是他们的人,一辈子也不会让他有擅自离开的机会。

    秦文忽然笑了一声,打破了此时寂静的严肃氛围,“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当然没有!除了我们身边,你还能和谁在一起?”蒋云彭拧眉,怒目而视。

    秦文也肯定地点点头,“那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吧,我愿意——”

    一句话没说完,蒋云彭就已经捏住他的下巴吻了起来——这句话,他等得太久了,从校园里树荫下的初见,那不经意的一瞥,再到将这个人放在心里。

    当时的他,只能想到要他接受自己心意那种程度的,短暂的未来,而现在,他竟然已经和他一起步入了教堂,穿上了婚服。说是梦想实现,也已经不为过。

    用力的掠夺式的吻,逐渐变得温情起来,秦文喘了口气,加以回应,也环抱住了他的腰身,让他感受自己的心意。

    其实,这样也不错,本来他以为这几个人会恶趣味地给他准备女式的婚纱来羞辱他,不过在正经事面前他们显然还是很认真的,不然他都没有脸面对着牧师宣誓了。

    这个甜蜜的吻也还在他的接受范围内,秦文一边吻着,一边也想象起了自己未来的生活……只要这些男人们不那么强势,那么爱吃醋,其实还可以接受……

    他还没放下心多那么一秒,身上就摸来了其他的几只大手。

    蒋云彭这一捷足先登的动作,早已让几人的心乱了起来,牧师不知道何时消失了,教堂里方才还神圣的气氛也都变味了,姜振忽然阴恻恻地开了口:“其实……我们还为你准备了女式的婚纱。”

    推开蒋云彭,秦文皱着眉抗议,“什么?可我是男人……我!”剩下的话全部都被濡湿的热情的吻堵住了,他被推倒在宣誓台上,程天录有力的臂膀将他抱了起来,姜振和顾思明通力合作,灵活地将他们亲手给他穿上的衣服又扒了下来。

    “不要在这里……起码,起码回酒店。”秦文还在负隅顽抗,抓着身上最后的一点布料,眼泪汪汪地求着饶。他们现在可是在教堂,这才刚刚举办完婚礼,怎么能这么快就做淫乱的事情呢?

    “正是因为我们的关系被见证了,所以才情难自已的想要你——不难理解吧?”

    蒋云青解释了一句,给他换上了露背的婚纱。

    虽然是圣洁的白纱,但是它却有着大胆的情趣设计,在庄严的场合是绝对不能穿的,因为露背的位置就卡在翘臀之上,不仅露出了大片的美背,腰线还给清楚地勾勒出来。

    而前面,圆润的双肩也都暴露在空气之中,低领的设计让胸膛都快遮不住了。这样半遮半掩的姿态无疑更能激发男人的欲望,想要把他身上的布料都扒下,露出莹白的柔软皮肤,全部都彻底暴露他最淫荡的一面在他们眼前。

    为了让秦文不再拒绝,姜振一把掀起层层纱裙,俯首含住了他下身的花茎,一边揉捏着两个小巧的阴囊,一边吮吸着,为他口交,娴熟的技巧让秦文很快就绷紧了大腿,停止了挣扎的动作,紧紧闭着眼睛,喘气来纾解过于汹涌的快感。

    他给这些男人们都口交过,但是自己却鲜少被口交,此时同样身为男人,感受到这股蚀骨的快感之后,他也非常能够理解为什么这些他们总是喜欢看他伏在他们胯间为他们吮吸性器了。

    秦文快要射的时候,姜振却吐出了他的性器,按住了顶端残忍地不让他射,并且还用上了道具将他的精孔堵住,就为了留住他的一身欲望来迎合他们。

    秦文委屈得眼睛发红,像是小兔子刚哭过似的,鼻腔发出轻微的哭声,试图打动姜振,程天录拧眉,酸里酸气:“这只狐狸给你吸得很舒服吧?哼,我看你眼里只有他了。”

    把他摆成跪趴的形状,程天录从后面掰开了他的臀肉,舔向了那个隐秘的穴口。

    “啊——”

    截然不同的快感传来,秦文尖叫了一声,自尾椎起,到整个后背都像是被细小的电流串过一样,连大腿也是酸软地微微颤抖着。

    程天录刚温柔地用舌头划过细小的褶皱,灵巧的舌尖就钻进了穴眼里,被肉壁咬住,感叹着这处被他们操弄过无数次的小穴依旧紧致。

    程天录发动了比姜振还要强劲的攻势,就像是舌吻一样长驱直入,舔弄着周围,刺激出了一股湿滑的粘液来滋润入口,让他可以舔得更深,模拟着交媾的姿势浅浅地用舌头刺起来。

    虽然很舒服,但是舌头始终只能刺戳到浅处,深处的花心越发显得寂寞难耐,想要又粗又硬的东西狠狠捅进来,过多的春水泛滥,滴落到了地板上,程天录再也忍不住,打了他的屁股一巴掌,“骚宝宝流了这么多水,要不要老公帮你把水操干。”

    “要……帮帮我……”秦文小声地请求着,程天录不满他的态度,抓着他的腰臀,像是要操进去一样撞击着他的穴眼,但是就是不插进去,勾得他后穴馋得微微发抖。

    “进来啊,天录……老公,肏你的骚宝宝,我要老公的大肉棒!”秦文像是豁出去了一样大喊,程天录双眼发红,听到他的呻吟之后再也忍不住,提枪直接肏了进去,双方都发出舒爽的喟叹声来。

    两人干得热火朝天,其他男人也不甘落后地凑了上来,秦文嘴里含着一根,手上握着两根,还有一根蹭着他的花茎,要和程天录一起双龙他。

    眼前是几个男人们对着他杀气腾腾的肉棒,秦文又兴奋又害怕地用上全身心来迎合这场负担过重的欢爱,全身似乎都被他们的精水沾染得污秽,与汗水,泪水,爱液一起混合,让他细腻的皮肤都变得黏糊糊的。

    程天录刚在秦文体内射完一炮,楚楚可怜的美人已经四肢酸软地连跪趴都无法支撑,与一身白纱一起倒在地上,就像是一朵盛放的白玫瑰般脆弱美丽。

    蒋云彭按捺不住心头的火热,想要守护他,却又想要亲手摧残他。

    一把抱起秦文的腰,强迫他站着趴在宣誓台上,捏了捏已经被其他男人玩弄得红肿而涨得更大的臀肉,有些嫉妒地抠挖出里面射进的精液,抹到他的屁股上。

    “骚穴里吃了这么多精液,还痒不痒?要不要小老公草进来?把你操得爽出口水?”

    秦文借着趴在台上的力气,撅起了屁股,双手探到身后,掰开那处被操开了的艳穴,一丝丝白精还从里面溢出来,“不嫌弃脏穴的话就请用吧。”

    “骚货,你也知道你的逼脏?老公会帮你操干净,把小穴操成老公老公的鸡巴套子,永远记住老公鸡巴的模样。”插入松软的小穴没有受到太多阻力,顺利地破开了一层层的媚肉顶到花心,秦文闷哼了一声,身体像是失去控制了一样,合不上嘴,流下透明的口涎。

    蒋云彭像是打桩机一样,力道又狠又重,撞得他的屁股和穴眼都红了起来,敏感的花穴都麻痹了,像是要失禁一样,前列腺和后穴都被刺激得有了感觉,酝酿着一股尿意。

    “呜呜呜……我要尿出来了……别操那里。”

    蒋云彭闻言更是兴奋,就着那处暴风骤雨一般撞击:“尿啊,骚母狗尿给老公看!”

    “啊啊啊啊不要啊呜呜呜!”秦文摇着头哭泣,声音都已经嘶哑了,可身体内的酸意却牵扯着尿意迸发,让他忍不住尿了出来,舒服得根本没有停止的力气停止,好像全身的力气都随着身前的尿液流了出来,整个人瘫倒在宣誓台上,被身后坚实的臂膀抱住

    蒋云彭看着怀中人身前的水柱,爽得头皮发麻,掰开厚实的臀肉在里头射了出来。

    双重的快感让秦文像是在快感的池子里溺毙一样,连呼吸都困难,只能大口地在空气中汲取着氧气,来稀释大脑中过于汹涌的快感。

    被玩弄得娇喘连连,浑身湿乎乎的美人就在怀中,一个男人满足了,可其他的男人又被撩拨了起来,好像是一个永远都不会停止的情欲漩涡,而身处风暴中心的秦文还在为自己的失禁而羞愧欲死。

    察觉到其他几根靠近的肉棒,他断断续续地喘息,哀求着:“我、我没有力气了,放过我吧……”

    一个炙热的吻将他嘴角的口涎卷入口中,双唇玩弄得殷红,顾思明轻柔的声音像是在安慰他,却起到了反作用:“那宝宝就躺着吧,只要张开大腿,让我们都操进去,我们会让你很舒服的……”

    说罢,便抬起了两条白嫩的大腿,将底下那个已经被肏得合不拢的红肿嫩穴暴露出来,轻轻抠挖着,秦文除了呻吟几声,四肢都被抓住了,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反抗。

    双眼有些无神地看向天花板,旁边的彩绘玻璃窗反射出灿烂绚丽的光线,美好得像是天堂发出的圣光,而在这个圣洁的地方,他们几个人却做着淫乱污秽的事情来将之抹黑,空旷的礼堂回荡着他的呻吟声,像是混响一样,放大且传来回声。

    几个男人都与平时冷静自持的精英模样截然不同,彻底陷入了这段畸形且多角的恋情之中,怀着满腔的爱意与兴奋,对着秦文的脸撸动着,脑中快速闪过一幕幕甜蜜或痛苦的回忆,下身像是被快感掌控着,不断抽搐。

    大股的精液喷射而出,将秦文的全身都浇满,浓稠浊液似乎与婚纱混合为了一体,这抹在教堂宣誓台下绽放的乳白色,圣洁却又淫糜。

    在国外结完婚,回酒店的时候秦文闹了一晚上的别扭,一直在装睡不理人,倒也不是真的有意为之,而是身体的确没有更多的一丝力气搭理人了。

    他其实不排斥做爱,也喜欢与爱人水乳交融的感觉,但是这些个男人却因为不懂节制二字而让他总会有一种害怕的后遗症,不禁设想着未来自己的生活,还有多久到达肾虚的地步。

    毕竟自己才一个人,他们可是五个人,且精力旺盛又占有欲爆棚。

    要不是他逐渐的的确了解这些男人对他是真心实意的,秦文恐怕也会妄自菲薄地想,自己真的只是他们的泄欲工具了。

    “宝贝,你腰还疼吗?”姜振捧了一杯温水到他嘴边,给他轻轻揉着腰,蒋云彭也从做爱时的狼狗变成了家养犬的温顺模样,蹭着秦文的脖子,“小文,理理我嘛,怎么一眼都不看我啊?”

    “你别打扰小文休息,吵死了。”蒋云青皱眉,给他严严实实地盖好了被子,顾思明也贴心地给他调整好了适宜入睡的灯光和温度,几个人俨然一副要将他照顾得无微不至的模样。

    秦文的心里算是舒坦了一点,但是没有这么容易就心软,别扭地想,要是他们真的这么疼他,那做起来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克制一点?

    原本计划的国外观光行被打乱,秦文幻想的海滨风光,蓝天白云,异国情调,全都没了,整整在房间里躺了两天才恢复元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情郁闷,连吃食都觉得吃不惯,难以入口。

    “吃点嘛?不吃会饿肚子的……你看你,脸蛋蔫蔫的,都没什么精神。”蒋云彭捧着碗守在床边劝他吃东西,秦文有一下没一下地吃着,“我们回国吧,这里的东西不好吃。”

    “唉,人家还想和小文在这里过一个漫长的蜜月呢……”姜振惋惜地叹气,秦文听到“漫长的”“蜜月”几个字,瞬间虎躯一震,菊花一紧,更加坚定了自己要回国的想法。原来他们竟然还打着这个算盘?!?

    他作出一副虚弱的样子扯了扯蒋云青的袖子,“云青,我放心不下国内的事情,而且这里的东西我吃不惯,你们不是也有公司的事情要处理吗?不管不太好吧?”

    他的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终于让蒋云青皱眉,摸了摸他苍白的脸颊,“也是,小文吃不惯东西,那就回国吧,他开心最重要。蜜月在哪里过都是一样的。”

    “可是你们这次弄得我不大开心,开心的都是你们,我一直躺在床上。”秦文小声嘀咕了一下,这可怜的小模样让程天录忍俊不禁,亲昵地捏了捏他的下巴,“那你要怎么才能开心,嗯?”

    只要为了能见到这个人的笑脸,他觉得自己就算是摘星捧月,把世界递到他眼前都不为过。

    “什么都可以答应我吗?”

    秦文露出惊喜的笑意,像是少年般纯粹与容易满足,程天录鬼使神差地点头:“当然,你要什么,去哪里,我……我们都会答应你的。”

    “那我……考虑一下。”秦文收敛起自己的惊喜,像是个在圣诞节前夜仔细琢磨着想收到什么礼物的孩子似的,总算乖乖地吃了饭好好休息,为了养足体力。

    第二天,收拾行李的时候,秦文特地准备好了自己的钱币、证件收到了厚厚的外套里,程天录帮他拉行李箱的时候,他还有一点心虚……

    因为,他打了一个小主意,要是被这些男人提前知道,或许不会让他出这个门口了。

    来到了机场附近,人流多了起来,秦文在临近上飞机的时候借口说要上厕所,却偷偷地溜走了,心中如擂鼓一般紧张,混入了机场涌动的乘客之中。

    他的内心来回挣扎,甚至想不如算了吧,还是回去吧,但是一时冲动,他做都做了,也没办法回头了——紧盯着起飞时间,耳边传来航班起飞的通报。这下,是真的无法回头了。

    他没有想要彻底离开他们的打算,只是……他也想要一点私人空间,好好考虑他们这段关系的未来。从这次婚礼来看,他感受到了这些男人们并不是玩玩而已,所以自然也不能以得过且过的敷衍心情来面对他们。

    虽然这些男人一会儿就会发现他的期满,再过不到一天的时间,可能就会追回来,但是此时已经是最好的时机了。

    如果回到国内,就相当于回到了他们的地盘,他不论是找谁,去哪里,都无处可逃。但是在陌生的国外,或许还能让他找到一点空间,他们就算找来,也不会那么迅速。

    秦文深吸了一口气,在机场徘徊了一会儿,联系起了自己在这里留学的同学小放。早在昨晚,他就已经恳求了同学小放要收留自己一会儿,对方欣然答应,甚至有一些兴奋。

    毕竟秦文在学生时代就很少朋友,别人就算想靠近他,也没有好的机会,现在秦文竟然主动开口了,对方也热情把他带走,当成游客一样接待了起来。

    自成年后,秦文就一直和那几个男人纠缠不清,像现在这样安静的时间屈指可数,再加上有友人陪伴,他难得享受到了片刻的宁静,前几日在教堂的荒唐事也逐渐淡了影子,不再让他如此困扰。

    白天是应接不暇的游乐,他无暇去思考别的,但是到了晚上,当他一个人躺下的时候,满脑子都是那些男人们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