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高岭之花和hentai之间只隔一个晚晚在线阅读 - 03 女仆装、酒店、跪姿后入(上)

03 女仆装、酒店、跪姿后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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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迟晚看到那张房卡的时候,十分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他们学校的教职工什么的。因为对方约的那个时间恰好是他们学校被外借为考试场地的时间,前后两天所有学生放假,在家中自习。迟晚盘膝坐在床上,手里捏着那张虽然仅有巴掌大小,但边边角角都透露着奢华与神秘的房卡,难道那个人真的是他认识的人?迟晚不禁打了个冷战,对方是谁?同学,老师,职工还是……他咬咬手指尖,怎么突然就变成了一个悬疑故事了呢?

    “还是我想多了吧……”迟晚的食指被他啃了舔,舔了啃,“应该是碰巧了。”他努力说服自己,他们学校可是昙市出了名“灭绝情爱,专心高考”的高中,怎么可能会暗藏了这么一个骚话不打草稿,思想黄得掉渣的变态?

    然而周一刚一上学,无脑乐天派迟晚就惨遭打脸。

    这回等待着他的不仅仅是藏在桌斗里的大礼盒那么简单了。刚一到座位上的迟晚见到桌斗里放着一个令人熟悉的盒子,心里说实话已经没有太大波动了。一个成熟的高中生要学会适应来自生活的各种刺激,他此刻十分平静,甚至有些好奇这会里面又送了什么衣服。

    “嗡嗡……”迟晚微微抬起头,周围人来人往,小组长在收作业,数学课代表兼班长霸占了讲台,正在敦促各个小组长将数学作业交上来。没办法,他们班班主任是数学老师,数学在他们班是霸权学科,好多美术课、体育课都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数学课,偏偏他们还有口难言。

    很好,这个时候没有人会在意一个毫无职位的平民在做什么。迟晚掏出校裤口袋里的手机,上面显示接到了一条新信息。

    未知号码:宝贝,收到我送给你的礼物了吗?今天晚上穿上它们在房间里等我,哥哥奖励你吃棒棒糖。

    轰——耻度瞬间爆表的迟晚大力将手机屏幕扣在下面,整张脸像是被亲肿了一样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这家伙,这家伙怎么能……一想到自己在学校居然收到这样的短信,他恨不得现在就找个地缝钻进去。果然是上次做完我睡着的时候他偷偷那我的手机了吗?要不然他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的。

    原来那个变态不仅仅是偷走了我的内裤!

    “迟晚。”右后方遥遥传来一道不带感情的声音,“手机拿过来。”

    迟晚背影一僵,在四周瞬间寂静一片的可怕氛围中,咔咔咔地慢动作转身。果然,身材颀长的大魔王学生会主席林子灼正半倚靠在他们班后门门板上,臂间的红色袖箍就像鲜血一样滋了他一脸。

    论我就偷看手机两秒钟居然被大魔王发现了他还要没收我手机的概率是多少?

    迟晚站起身,在心里默默回答自己:100%。你真是太荣幸了迟晚晚。

    见迟晚慢吞吞地来到自己面前,企图拖延时间以等待他改变心意,林子灼眼底滑过一抹带着热意的好笑。迟晚在林子灼面前站定,眼神左右犹疑,顾左右而言他,“那个……早上好?”

    “嗯。”一只大手伸到他面前,五指修长,骨节也并不突出,像是精心雕刻出来的艺术品,“拿来吧。”

    行吧,大魔王并没有听到他内心的彩虹屁。迟晚心不甘情不愿地双手将手机放在林子灼手上,目光在他的中指上一顿。“怎么了?”林子灼的声音依旧十分冷酷无情,跟他的形象无比契合。他屈起手指,将手机从迟晚手中拿出来,被迟晚注视了很久的中指指尖无意识地在对方手心划了一下。

    然而林子灼的表情实在太过严肃正经,丝毫不逊于他们整日西服革履黑框眼镜的德育主任,迟晚只得收回目光,“没,没事。”

    “明天就放假了,我也不耽误你明后两天用手机。”林子灼顺手将迟晚的手机塞到自己的校服口袋里,动作间手机屏幕突然亮起,并不是锁屏界面。“你放学后来一班找我拿手机。”说罢,他便毫不拖泥带水地转身离开,自他离开后,班里的分贝数才突然恢复了往日的水平。

    “哇!林子灼今天帅出了新高度!你有没有觉得他头发好像长长了一些,额头前面还有垂下来的碎发,哇哇哇哇——”词汇匮乏的女生小声尖叫,“这简直,特别花美男,诶呀也不对,林子灼比花美男要更帅一点的感觉,简直就是漫画里走出来的那种完美男神!”

    她的同桌反驳,“之前剪了个板寸的时候也超级帅好吗!特别特别man,帅得人腿软的那种!”

    “啊……什么时候我也能被林子灼没收一回手机啊……”

    你这么想获得这份殊荣吗?迟晚内心委屈,我真想把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转发给你。

    迟晚在班级里毕竟是个小透明,他被没收手机的全部亮点都集中在是林子灼亲自执行的,并没有人来问他被没收手机之后的心路历程和惨痛经验。重获安宁的迟晚坐在座位上,想起那条变态发来的短信。

    那个变态和一直以来送他衣服的人居然是同一个人吗?!不会有错的,这回这个盒子……迟晚假装从桌斗里找东西,实则仔细端详盒子的材质和包装方式,跟之前的都是如出一辙,肯定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那这么说来,他昨天的猜测就没有错。那个变态果然是他们学校的人,能自由出入学校,无法就那么几大类人。听声音,看体力,应该是25岁以下,这样就可以淘汰掉一大部分教职工和老师了。

    幸好第一节课是化学课,老师看管得并不严,迟晚在草稿本上删删改改,最终拟定出了一个名单。

    上面总共有五个人比较符合条件,其中高居榜首的便是林子灼。

    迟晚的这个名单是从客观角度上分析的,性格、行事风格这类的带有主观色彩的一律不能作为判断依据。迟晚想了想方才林子灼的中指,那个变态也经常用食指和中指插到他的花穴里,他总感觉这个家伙的手指比一般人要长,而且指腹要突出一些。

    林子灼的手就很符合他的设想。

    但是那可是林子灼啊……哪怕他把林子灼写在第一个,林子灼=变态男的可能性依旧是0.000001%。但是……不让他验证一下总是心中难安,迟晚咬咬牙,那就在放学后试试林子灼的反应,就当是给自己一个交代了吧。

    放学后,四周的同学们都开始急匆匆收拾书包准备回家,迟晚沉浸在一片“奶茶约不约”“明天出去玩”“烧烤走起”的沸腾人声中,紧张地只能听到自己咚咚咚的心跳声。你只是去试验一下,又不是去献身,你紧张个锤子啊迟晚晚!像是喉咙十分干涩一样,他努力咽了咽口水。

    他跟今天值日的同学换了个班,因此不怕回来时遇到被锁在门外的尴尬局面。如果,迟晚暗暗在心里给自己鼓劲,如果林子灼真的十分不巧的是那个变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想必他也不敢做出什么太过出格的事情。

    对,就趁有人的时候去,只要他有一点点不同寻常的举动,那就是有嫌疑的。不知不觉中,迟晚竟也给林子灼先扣上了一顶“疑似变态”的帽子,明明早上还坚定不移地相信林子灼是完全清白的,现在对他的怀疑却越来越深。

    迟晚来到一班的后门,里面的同学大部分还在低头做题,与平时上课的情境毫无二致,只有一小部分人已经开始有条不紊地收拾东西,半点都没有他们班的嘈杂。一时间,迟晚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多亏有一个同学收拾完东西正准备走,恰好看到站在后门犹疑不决的迟晚,“欸,迟晚?你找谁?”

    “啊,”迟晚紧张地绞了绞校裤,“我找林子灼。”

    明明叫的是林子灼一个人,偏偏整个班三分之二的人都扭过头来,八卦之魂使学霸暂停学习。林子灼悠然起身,手里拿着个手机。迟晚喜欢屏幕大的,所以才买的plus,买回来发现自己一只手都玩不转,经常要双手捧着手机才能灵活使用。但此刻,他的手机在林子灼手里显得那么精致小巧,真是人比人,气死迟晚。

    小短手柠檬精迟晚酸归酸,也没忘记自己的任务。眼见着林子灼马上就要停在自己面前,他忽然十分刻意毫无演技地脚下一崴,径直扑入林子灼怀中。招呼迟晚的那个男同学一脸即将看到惨剧的不忍直视,却没想到林子灼会机敏地伸出双臂,将迟晚虚抱在怀里。

    “!!!”他猛吸了一口气,像是胀大的河豚一样震惊地望向林子灼,周围的八卦学霸们大多也是同样的表情。这在平时恨不得把“生人勿近”四个字贴在脑门上的林子灼身上,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天知道他们这些差不多和林子灼朝夕相处的人有多震惊。

    然而……

    扑进林子灼怀里的一瞬间,迟晚在心里暗骂自己是不是智商下线了,为什么想了一天就想出这么个蠢办法,哪怕直接问也比这种偶像剧里才有的情节要聪明得多啊!对方的手掌堪堪撑在他的蝴蝶骨上,用的力道并不大,甚至还在他刚一站稳后就礼貌地松开了手。

    “没事吧?”对方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茶香,应该是习惯饮茶,由内而外散发出的茶香气息,但那个变态……他身上有一股橘子汽水味,噗噜噗噜得,像是他本人一样,坏得冒泡。

    “对对对对不起!”迟晚恨不得直接把林子灼的耳朵拽过来,跟他大声重申自己绝对不是有所图,但突然记起自己这是在一班——学霸如云安静如鸡(划掉)的一班。他顿时闭紧嘴巴,尴尬地冲林子灼点点头,两根手指将手机从对方手里夹出来,微微弯腰鞠了个躬就飞快跑走了。

    迟晚不知道的是,当他跑回走廊另一头的三班后,一班突然炸开了锅。

    “什么情况啊灼哥?”那男生冲着林子灼挤眉弄眼,“你经验这么丰富,放在平时,0.1秒不到就可以闪开的啊……”他揶揄地撞了撞林子灼的肩膀,不出意料地被躲开了,也不生气,“怎么回事,我们需要改口了吗?”

    林子灼手掌虚虚一握,忆起方才迟晚的蝴蝶骨硌在他手心上的触感,唇角一勾,“你说呢?”

    这个小呆子,居然来求证他的身份了吗?

    脸红且理亏的迟晚,格外美味呢。

    回家的路上,迟晚越想越觉得自己简直没脸见人了。愚蠢,无知,天真,胸大无脑……诶等等,迟晚把某个不该出现的词语剔了出去,后悔一阵一阵地在心头汹涌澎湃。

    在林子灼面前出了这么大的丑,真是太丢人了……但过去的事情已经无法弥补,迟晚一向擅长安慰自己,那干脆就用另外一件更刺激的事情来把这件事的影响冲刷掉。比如——穿上那个变态送来的衣服去会(被)会(变)那(态)个(吃)变(掉)态。

    但是这回这个变态真的玩得很大……迟晚看着散落在床上的衣服如是想。

    这是一套很完整的女仆装,从假发、发饰,到裙子、袜子和鞋子,甚至连眼罩、choker和铃铛脚链都包括在内。

    “这个变态……是在进化吧。”迟晚深沉地摇摇头,但是不得不说,这衣服虽然露的有点多,但是意外得还挺好看的。“但是……这我肯定没办法穿着出去啊。”迟晚为难地看着女仆装裙摆的裙撑,样式有些像芭蕾舞裙,裙摆短的可怜,但是却很硬挺,穿上恐怕连屁股都要露出来,就算你给我一双白丝袜我也不会穿着出去的!

    迟晚在心中再次暗骂了一句这个男人真是变态,一边找出个合适的纸袋,把这一套不堪入目的衣服统统装进去。

    反正一人在家也没什么意思,迟晚索性就换了身衣服直接前往酒店。

    许是因为长相太嫩,酒店前台看到他还反复确认了一下身份证上的年龄,“真的满18了啊……”前台小声嘟囔了一句,扬起职业微笑,“您好,房卡已经批准了权限,请您从右手边乘电梯。”

    “好的,谢谢。”迟晚眨眨眼,这酒店还真是严格的要命。有了房卡还要先从前台登记,确定身份信息之后才能获批权限,酒店前台必须记住每一位入住酒店的客人,陌生人或上了黑名单的客人一律不得入内。

    迟晚刷卡进了房间,看着屋子内的陈设,他有一种“那个变态好像还挺不差钱”的感觉。距离约定的时间还剩一个小时,时间宽裕到迟晚可以慢条斯理地研究这衣服到底怎么穿。因为身体的原因,迟晚在这方面还算谨慎,出门在外,尤其是住酒店的时候,都会先检查一下是否有摄像机。

    “还好,”迟晚重新将灯打开,“这个酒店还算良心。”既然确定了一切安全,迟晚索性就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他身上容易留印子,平时稍稍磕碰一下就会立马红一片,更别提上回那男人使花招,在他身上又揉又啃的,现在他身上都还一片红紫。

    他先将那件设计极其环保的女仆装穿在了身上,不知道是他身形和女生有所差别还是其他什么原因,黑色的泡泡袖怎么拉也没办法拉到肩上,只能堪堪挂在肩头的位置。而白色的抹胸又太过轻薄,光是把他的双乳裹住已经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他每动一下,胸前就会绷紧一些。红肿的奶头被迫陷入柔软的奶肉中,被这抹胸摩擦时,痒得让他抓狂。

    不出他所料的是,这女仆装的裙摆果然形同虚设,后面半点都遮不住他的臀,前面裙摆的部分直接和上身的布料连在一起,从肚脐到下体处全部挖空,只用一片镂空有手指那么粗的蕾丝布料简单遮掩了一下。迟晚左转转,右扭扭,再三确认自己并没有遗漏掉什么隐形拉链后,无奈地认命了。他反手向后将身后的拉链拉上,胸前顿时更加紧绷,憋闷的几乎喘不上来气。

    反正周围也没人,迟晚就毫无形象地将手塞进抹胸里,左抹右揉地将奶肉摆了摆,好歹是给自己腾除了一点呼吸的余地,但缺点同样显着——他的胸快要将衣服撑破了一样,原本就十分圆润丰满的胸型,现在硬是被这衣服衬得坚挺异常。

    他坐在床边,连腰都不敢弯,僵硬地挺直双腿穿上白色丝袜。幸好他腿上的肉不多,半膝袜穿在腿上也没有往下打滑的趋势。他蹬上鞋,提着其他装束进了浴室,对着镜子摆弄那顶减龄双马尾假发。双马尾也就算了,每个马尾上还有一个墨绿色的蝴蝶结。“这变态到底是有多少恶趣味……”一回生二回熟的迟晚已经能很熟练地戴假发了,他调整了一下假发的高度,意外地发现镜子里的自己还真有那么几分幼齿女孩的模样。大概本身雌性激素就不少,他的长相一直不如同年龄的男生棱角分明,甚至还有一点未消散的婴儿肥。

    “就是喉结有一点明显……”迟晚掏出黑色choker,直觉告诉他这个东西应该是戴在脖子上的,但是却又不知道具体戴在哪个高度上。“那就正好遮住喉结这里吧。”choker的正中央有一颗铃铛,迟晚指尖轻轻拨动,还能听到叮铃的清脆声响。

    “太羞耻了吧……”一边在暗自唾弃自己,迟晚一边飞快将其他配饰戴好。“不过还挺好看的……”镜子里的“少女”瘦高却纤细,尤其是戴上了铃铛脚链的脚踝,看上去不盈一握,带着几分脆弱的美感。除却下身秀气的肉柱被蕾丝裹住,能够看到还疲软地趴伏着,其他地方几乎看不到什么错处。

    臭美精迟晚对着镜子转了个圈,挺胸收腹,捏着裙摆左摇右晃,俨然一个没见(穿)过世(裙)面(子)的傻小子形象,可爱中带着几分傻气。“也不知道那个家伙在哪里买的衣服,干脆一会儿问问他好了,以后我也在那里买。”

    他抬步走向大床,双手放在膝盖上,端坐在床边,像是等待临幸的小宫女。突然,放在纸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果不其然,这个时候联系自己的只能是那个男人了。

    “宝贝,乖乖戴上眼罩等我,不听话的孩子会受惩罚哦。”

    “哦”字后面的句号让衣着单薄的迟晚情不自禁地抖了抖,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惩罚,但是出自那个变态之手,多半都会让他十分难熬。“我不是因为怕你,我只是想简单粗暴地享受一下做爱的感觉,毕竟你的技术还是不错的。”迟晚碎碎念着,将眼罩套在头上,还不忘把双马尾从松紧带里拽出来整理了一下,“你在我眼里都被半定性为‘丑八怪’了,看不看得见你长什么样子都没什么差别了。”

    三言两语就说服了自己的迟晚终于过了良心关,他静静等待着。黑暗之中,时间被模糊了刻度线,他觉得自己已经等了三个小时了,但墙上的石英钟才只走过了十五分钟。“滴——”是房卡刷开房门的声音,厚重的房门被来人推开一条小缝,迟晚隐约听到那熟悉的低沉男音,“东西放这儿就行了,我自己推进去。”

    男人对面似乎站着个服务生,回了句“好的”便转身离开了。

    迟晚听着男人推着一个小推车走了进来,“宝贝儿,你今天好像很乖啊。”来人手指在迟晚脸颊上轻挑一下,带着情色意味地来回摸索,“是不是想向我讨要奖励?”

    迟晚心里回答“并不”,面上却表现得十分紧张,贝齿紧咬着下嘴唇,一副“任人宰割”的乖顺模样。这并不是口是心非,也不是演技绝佳,心里的“莽”和身体的“怂”并不冲突,甚至可以在迟晚身上和谐共生。林子灼本欲逗弄他几下,见此情状却再也无法忍耐自己的欲望,微微抬起他的下颌,深深地吻了下去。

    完全没料到男人的这番举动的迟晚被吻得猝不及防,被迫扬起脑袋配合男人的攻势。他主动张开双唇,将男人迎了进来,男人的舌头强悍地扫过他的上颚,将他逼得退无可退,只能被迫迎合,伸出舌尖想要回应。

    男人被他的这个反应刺激得动作愈发凶狠,微微用力将迟晚推到在床上,俯身上去继续加深这个水声缠绵的湿吻。“唔……”迟晚感觉到男人的大手揉上了自己的胸口,一下又一下,带着灼热的温度,力道粗重却又不让人反感,恰到好处地挑起了他身体的淫欲。

    “唔唔,不……”男人舔过迟晚的口腔,在迟晚的奶头上重重一掐,这才将满面潮红的迟晚松开。迟晚衣衫凌乱,一边的袖子不知何时滑落至手臂,被蕾丝裹住的小肉棒已经微微起立,将最顶端的那块布料打湿了。

    “很兴奋啊。”林子灼弹了弹迟晚的小肉棒,收获了对方一个抿起嘴角的尴尬又可爱的表情。“今天我们玩个游戏好不好?”

    “……什么?”

    “餐车里有食物,你按照我的指令把东西喂给我吃,成功了,我就奖励你。”林子灼将迟晚从床上拉起来,揽住他的腰,大手不老实地向下滑到了裙撑之下。迟晚的屁股肉感十足,平时被校服裤子遮挡住了这肉欲的美感,现在裸露在外,捏在手里,嫩的简直要掐出水来。

    “什么奖励?”如果是请我“喝牛奶”之类的,那我还是去您的吧。

    “如果五次都成功的话,”林子灼在迟晚身上撞了一下,在他耳畔低声道,“就让你看看我长什么样子,怎么样?”

    说实话,迟晚认为没有什么奖励比这个更好了。但随即他内心又涌起一阵质疑,他和男人的关系就好比网恋,看不见还好,万一“见光死”了怎么办?万一这个男人真的只是声音好听,实际上真的是个丑八怪呢?虽然迟晚不是个颜控,但是他臭美啊,万一男人真的丑得惊心动魄,他良心上也过不去啊。

    林子灼见迟晚一犹豫,就知道他心里在纠结什么,真想捏着他的鼻子骂一句“小没良心”。“不想?那我就换一个奖励吧——”

    “不,不用,就这个。”迟晚犹如下定决心一般,沉着一口气,就算是丑八怪他也认了。

    “那好,第一个任务是喂我喝牛奶,餐车在你身后,我会提醒你的,相信我。”

    说实话,迟晚是不想相信一个一边正正经经说话,一边捏他屁股的人的鬼话的。但是眼下也没有第三个人来帮他了。

    “好,宝贝转身,向前走三步……”男人似乎是按照自己的腿长规划的步数,等迟晚茫茫然安走了三步后才发觉问题,“宝贝再走两步,好,停。”

    “抬起手,往右,再往右,好,牛奶盒在你右手的正下方,你需要先将上面的盖子拧开。”迟晚盲人摸象一样哆哆嗦嗦地摸着牛奶盒,又听到男人不紧不慢的声音,“杯子在左边一点,对,再往前一点。”

    “好,牛奶对准杯子,右手再往左一点。”男人悠闲地坐在床上指点江山,气得迟晚简直想打出一套组合拳,但是想想那个比较实在的奖励,还是任劳任怨地倒牛奶。“不要着急,”牛奶溅到迟晚脸上,顺着脸颊往下流,留下了一道淡乳白色的痕迹,“好了,停。”

    “转身,好,走五步,停。”林子灼双手扶在迟晚腰间,声音诱惑,犹如恶魔一般,“嘴对嘴喂我。”

    说实话,林子灼虽然痴迷迟晚,但也不是无脑痴迷,起码他对迟晚的动嘴和动手能力就保持着十足的中立态度,不打个负分那的确是因为对迟晚爱得深沉。他事先带了套衣服过来,果不其然,迟晚红着脸喊了满满一嘴的牛奶,刚一贴上林子灼的嘴唇,乳白色的液体就顺着嘴角淅沥沥地留下来了。

    公平地说一句,不仅没什么美感,还让林子灼想笑。

    好在迟晚懂得及时止损,“咕咚”一声将嘴里的牛奶尽数吞下。“这口不算,不算!”迟晚怎能接受“英雄未捷身先死”的结果,不等男人同意,抢先又喝了一口牛奶,这回他只是含了个半满,等嘴唇严丝合缝地贴住后,十分费力地伸出舌尖点了点男人的唇。

    好在林子灼并不是想刻意难为他,甚至十分配合地主动含住了他的嘴唇,将牛奶咽下。过河拆桥,用完就丢的迟晚立刻松开林子灼,舔了舔自己湿润的嘴唇,“第一个完成了吧?”

    林子灼声音喑哑,“没有。”

    迟晚得意的表情瞬间僵住,“什么?”

    “现在,把牛奶倒在你胸口上,我想‘喝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