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凌辱大叔的108种方式在线阅读 - 11偷吃鸡巴/口爆吞精/奖励母狗,彩蛋

11偷吃鸡巴/口爆吞精/奖励母狗,彩蛋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季知宇在睡梦中迷迷糊糊的,下体像是进入了一个温暖潮湿的洞穴,还被一块软肉不停地吸吮,围着冠状头勾勒,让他舒服至极,本能地挺着身子往上顶,那块软肉躲无可躲,只能艰难地接受季知宇的冲撞。

    被单里发出呜咽的声音,季知宇清醒了些,睁开眼,就看见自己身上盖着一床薄被,而下体处却高高隆起,一团东西正有节奏地律动着,再结合自己下身传来的剧烈快感,他终于明白什么情况了。

    这骚逼在给自己口交呢。

    季知宇一手撑在脑后,一手隔着被单摁着谢若林的头,谢若林退无可退,被迫吞进一大半阴茎,而季知宇还在往上顶,像是要将他顶穿似的。

    谢若林怕伤到季知宇,把嘴张到极致的同时还注意收好牙齿,尽量用嘴唇施加压力,季知宇肆无忌惮地进攻,把谢若林的嘴皮都操麻了,喉头生疼,吞咽不下的口水只能顺着嘴角流下,打湿了季知宇疏浅的阴毛,那狰狞的性器依然坚硬如铁。

    就这样还有小半截露在外面,因为季知宇的鸡巴太大了。

    被子里的空气稀薄,再加上嘴里被庞然大物给侵占了,谢若林胀得脸通红,呼吸急促,差点翻白眼,喉咙里不断发出讨饶的唉叫声。

    季知宇捉弄够了,一把掀开被子,谢若林终于得救,立即躺在季知宇的大腿根部,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季知宇看得发笑,却故意板着脸说:“谁准你舔的,又欠操了?”

    谢若林沉默了。他只记得自己做了个梦,梦里的自己正在给季知宇吃鸡巴,那技术要多好有多好,季知宇特别满意,搞得他都有点儿羡慕梦里的自己,哪想到一睁眼,自己还真在给季知宇吃鸡巴,技术却不咋样,看李志宇的反应,应该不太满意。

    季知宇抬着自己的性器,往谢若林的脸上扇去,啪啪啪,一连扇了好几下,不痛不痒,却够羞耻,谢若林被扇得脸红心跳,想退,却被季知宇的腿夹着,退无可退,他看着狰狞的性器在自己脸上画圈画点,红彤彤的龟头上端不时分泌出几滴粘液,扇得自己脸颊湿漉漉的,突然觉得一阵干渴。

    昨晚上没好好吃,现在正是好时机。

    他伸头想含住那根鸡巴,却被季知宇无情地躲开了,他像个被逗猫棒挑逗的猫,头一直跟随着鸡巴晃动,满心满眼都是季知宇的性器。

    “想吃吗?”季知宇笑着问。

    谢若林吞了口唾液,道:“……想。”

    季知宇将鸡巴凑到谢若林的嘴边,正当谢若林要张嘴含住,他又调皮地撤退了,“不给。”

    谢若林嘴巴大张着,喉咙里发出近似撒娇般的哀求声,头在季知宇大腿间蹭来蹭去,像是在说:“主人,求求你了,求求你给贱狗赏根鸡巴吃吧。”

    “一把年纪了,还撒娇?”季知宇嘲讽道,心里却挺吃这套,“要么吃射,要么就不准吃,明白?”

    谢若林点点头,季知宇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脑袋,把性器又伸到他嘴边,“张嘴。”

    谢若林立即乖巧地含住,比刚才睡梦中的口交还要用心。

    季知宇靠在床头,享受着谢若林的服务。

    清晨的阳光洒进来,爬上谢若林的背,谢若林又瘦又白,尾脊骨清晰可见,他的头发细软,真的像一只小动物,口交的技术虽然不太好,但却十分认真,眼睫毛下垂,眼角挂着几滴泪珠,像被谁欺负了,但脸上的红晕又带出一脸的饥渴。

    季知宇扫了一眼,突然觉得这个早晨很惬意,决定不再欺负谢若林,闭上眼睛,专心酝酿射精感。

    没多久季知宇就被谢若林舔射了,季知宇射精的动作很激烈,把谢若林的头死死按在自己的胯间,不让对方有一丝躲避的可能,谢若林被迫深喉,龟头顶端就直直卡在他的喉头,一股股腥涩的液体射进他的喉道。

    “唔唔——”谢若林被折腾的泪流满面,呼吸困难,就在他以为自己要窒息的时候,后脑勺终于得到解放,季知宇松手了,他虚脱般往后倒去,嘴里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吞入腹中,满嘴的腥涩,舌头麻得都没知觉了。

    季知宇懒得搭理半死半活的谢若林,头也不抬,擦拭着自己的阴茎,道:“自己不行就别瞎招惹。”

    谢若林悻悻地想着,以后要多练练口交技术,不能这么丢人了。

    谢若林缓过神来,随便套了件T恤就去做早饭了。

    季知宇揉了揉因宿醉而疼痛的太阳穴,昨晚系上组织了一个饭局,他多喝了几杯,拒绝了好几个人送他回家的好意,跌跌撞撞地上楼,走到家门口,脑子里突然窜出谢若林的脸,于是就鬼使神差地摁了谢若林的门铃。

    季知宇快速地冲了个澡,看着架子上挂着两条毛巾,其中有一条是上次谢若林给他准备的,他只用过一次,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取了下来。

    很干净,没什么味道。

    谢若林精心准备了两份早餐,今天的荷包蛋煎得很成功,培根切成条,摆成了笑脸的形状,就像他此时此刻的心情,嘴里不自觉地哼起了小曲儿。

    一回头就看到季知宇双手抱怀,斜靠在门边,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他没穿上衣,头发也湿漉漉的,漂亮的肌肉上还有几滴亮亮的水珠滑过。

    谢若林呼吸一窒,“……知宇。”

    他的嘴唇昨天被季知宇咬破了皮,这会儿已经结痂,贴了个创可贴。

    季知宇这才发现那个碍眼的创可贴,也没问怎么回事,接过谢若林手中的盘子,一齐端了出去。

    谢若林跟在后面,道:“怎么不穿衣服呀,小心感冒……”随即掐了掐自己的手心,瞎说什么呢,这大夏天的。

    季知宇坐下来,看了看谢若林身上的衣服,道:“没衣服穿了。”

    谢若林这才发现自己穿的正是季知宇的T恤!他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瞧他糊涂的,竟然穿错了!

    “……不好意思……”他脸红的滴血,正准备脱。

    季知宇不耐烦地敲敲桌子,“先吃饭吧。”

    “……嗯。”谢若林埋着头,心里却笑开了花。

    和心上人一齐迎接清晨的感觉,真美好。

    季知宇没带走衣服,因为谢若林非要给他洗了再送过去,他也懒得说什么,吃完饭就走了,感觉很忙的样子。

    谢若林不敢多问,只在季知宇关上门之前小声说了句:“什么时候把衣服给你。”

    季知宇看了他一眼,关上了门。

    衣服第二天就干了,谢若林把衣服叠好送了过去,季知宇在家,开门的时候却很不耐烦,眉头一直蹙着。

    谢若林跟着进了屋,上次来季知宇家黑灯瞎火的啥也看不清,这一次终于有机会观赏一番。

    虽然户型和自己家一样,但装修得却要现代化许多,只是到处乱糟糟的,玄关处摆满了鞋,袜子东一只西一只,游戏机,手柄,碟片,杂志散落一地,衣服裤子像是走到哪脱到哪。

    一看就是单身男性的住所,让有整理癖的谢若林非常兴奋,迫不及待想给季知宇家来个大扫除。

    季知宇回到书桌边,继续忙手里的作业。

    “衣服放哪儿?”身后一个小心翼翼的声音传来。

    季知宇头也不回,指了指身后的衣柜,就不再搭理了。

    谢若林打开衣柜,差点被迎面倒来的衣服堆给压趴下。

    季知宇拍了拍桌子,示意谢若林不要吵他,谢若林只好轻手轻脚地整理收拾,尽量让自己不发出一点儿响动,就这么在沉默中将一柜子乱糟糟的衣物归类摆放整齐了。

    他松了一口气,季知宇还在埋头书写,他悄悄退了出去,关上卧室门,又自作主张地打扫起了客厅。

    他擅长厨艺和家务活儿,动作麻利又认真,不一会儿整个家就焕然一新,他还把季知宇的脏衣服一件件手洗,包括每一只袜子。

    干完这些活儿,虽然腰酸背痛,但心里却甜蜜蜜的,能为季知宇做点儿事比什么都开心。

    下楼喂完猫,谢若林做起了伸展运动,笑着感慨自己一身老骨头,不中用了。

    他一边扭着腰肢,头习惯性地向上抬,眼睛去找季知宇的阳台。

    季知宇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站在阳台上,一边抽烟,一边看着他!

    两双眼睛对视,谢若林面红心跳,傻笑起来。

    季知宇却面无表情,吸完最后一口烟,转身进屋了。

    下一刻就收到季知宇的短信,依然是不带感情的两个字。

    上来。

    却让谢若林热血沸腾。

    谢若林忙不迭收好剩余的猫粮,对身后一群吃饱的小家伙们说:“抱歉,下次多陪你们一会儿!”

    说完就屁颠屁颠往楼里跑去。

    季知宇看着气喘吁吁的谢若林,打心底觉得谢若林像只狗,只要自己一挥手,他就摇着尾巴冲过来了。

    “谁让你给我收拾的。”季知宇的口气并不算责怪。

    “不好意思,家里有些……乱,我就……”

    谢若林话没说完,就被勾起了下巴,季知宇放大的脸近在咫尺,他被迫和季知宇对视。

    近距离欣赏季知宇的美颜,谢若林压力山大,额头开始冒汗,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

    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谢若林偏了偏头。

    “你很怕我?”季知宇掰正谢若林的头,盯着他嘴角的创可贴这样问。

    谢若林愣了愣。

    怕吗?怕。

    怕什么?不知道。

    怕到一紧张就勃起,怕到被凶就逼里流水。

    谢若林点点头,又摇摇头。

    季知宇笑了笑,一手勾着他的下巴,一手撕掉碍眼的创可贴,咬痕露出来,浸出淡淡的血渍。

    “谁咬的。”显然季知宇已经不记得昨晚自己的恶劣行径,却也觉得答案显而易见。

    “你……”

    季知宇对答案一点儿也不惊奇,笑着问:“感觉怎么样?”

    此刻调戏谢若林的季知宇和之前冷漠不耐烦的季知宇简直判若两人。

    他一直如此,万事皆看心情,随心所欲。

    谢若林羞红了脸,点了点头。

    “是初吻吗?”季知宇继续问。

    “是……”

    不仅初吻,初夜也……谢若林想着,脸更加红了。

    “勤劳的小狗,”季知宇突然摸了摸谢若林柔软的发,“我该怎么报答你呢?”

    谢若林深呼吸一口气,闭上眼睛,感受着对方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脸颊。

    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