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

    这是后穴第一次被肏的喷水,夏鸦的身体会在贪淫咒和他的操弄下变得越来越适合交欢,越来越淫荡,这次不过才肏进宫腔扩张了一点点,离他的目标还早着呢,真想看夏鸦被肏的神志全无哭着求他肏的时候。

    玄介想着,控制住心头烧的火旺旺的欲念,看着身下全是夏鸦淫液的兽皮,一把抽出来,打开橱柜翻出了为数不多的干净兽皮垫上去将夏鸦放下,要是夏鸦细究肯定奇怪他怎么如此熟悉他的房屋。

    被松开手腕放下的夏鸦顺势瘫软在床上,刚刚一场情事让一天未休息的他终于疲惫的有了困意,带着高潮后的身体慵懒舒适的叫嚣着让他安睡,强撑着打架的眼皮看着玄介。

    “好困啊……”

    “想睡觉了,主人……可是身上好脏啊”身上全是他喷出来的水,有些干了凝在身上让人感觉不适,夏鸦双手撑住床,努力的想坐起来。

    “哪里脏了……你要做什么?”玄介看着夏鸦撑着身体起来,晃晃歪歪的一副困到不行的样子“这就困了,刚刚谁还说自己精神的很,睡不着的?”嘴上毫无情绪波动的淡淡说着,一点也不像挖苦着夏鸦的样子。

    情事后的夏鸦格外乖顺,虽然平时也很乖巧听话,但是不会像现在这样带着撒娇的甜腻语气,仿佛要甜到玄介心里,那一声主人拖得长长的,带着一点依赖娇嗔,让他都要软了身子,浑身酥麻不得劲,这才傲着脾气掩饰自己的别扭。

    “还不是被主人…累到了…主人好坏,说要就要…还肏的这么……”夏鸦断断续续的说着话,声气越来越小声,最后细不可闻,一双眼要眯不眯的,一看就困到极点,他侧卧着身子背对玄介,连一直收拢在背后的灰翼也随着睡姿放松的瘫在床上,占去了本就不大的大部分面积,一副不管你说什么我就是想睡的样子,昏昏沉沉的就要睡过去了。

    “连衣服都还没穿…真是,仗着自己有了冰源就不怕受寒了吗?!”语气中不加掩饰的嫌弃,玄介却是又翻箱倒柜寻出一件衣物,笨拙的抬起夏鸦的身子帮他穿上,想了想帮他搭上身上不急着穿。

    “到底你是仆人还是我是仆人…”嘴里嘟囔着,玄介卷起脏的兽皮扔进了湖中,途中还不忘拿着一张夏鸦平时洗脸的布沾湿了水,飘进屋里给夏鸦擦拭着哭的通红的脸。

    看着睫毛上还悬挂着一滴泪珠摇摇欲坠,带着安稳神色睡过去的夏鸦静静的躺在那里,触手可及,夜晚的气息第一次让玄介不在觉得冰冷刺骨,他陪伴了夏鸦,夏鸦又何尝不是没有陪伴他呢,就像路途颠簸的两个孤身旅人,在无数日夜的行走中终于碰到了来人,他们注视着对方,相约一同前行,从此这条路上再也不是一个身影,缘分来的突如其来,让人无法拒绝,这也可能是命运吧。

    在寂静的夜色中,玄介默默地将夏鸦身体上的污秽擦干净,说实话夏鸦身上因为这几日风露交加的野外生活,的确是挺脏的了,前面在水里泡了会儿才干净许多,加上后面的淫液,玄介来来回回的拧了好几次,才彻底擦净。

    第二天夏鸦醒来时发现自己身上意外的干爽,身上还搭着一床厚厚的兽皮,暖和的让他喟叹,想再睡个回笼觉,他有多久没有睡得这么舒服了。

    夏鸦无声的打着哈欠慢慢翻了个身,避免压到自己的羽翼,他的羽翼不像其他天使可以自由的收回到身体,虽然收起来时并不大,但是有些时候还是颇为麻烦,比如睡觉的时候不能平卧,因为时间久了会压得羽翼生疼,他有次困得倒床就睡,第二天起床时翅膀毫不知觉,吓得他以为自己的灰翼废了,好半天才缓和过来,随后几天羽翼一直胀痛,压根飞不起来,给他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当机体疲倦到极致时,睡醒后的脑子总是转不过弯来,睡眼惺忪的夏鸦看着躺在自己身旁的玄介,黑黢黢的怪异身体让他有点懵,足足盯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是主人的躯体。

    他目光柔柔的看着玄介,想到主人说过他有些惧寒,闪电般的想法从脑子一过,背后的灰翼从兽皮下慢慢伸出一只搭上了玄介的本体,毛茸茸的羽毛轻轻压着,带着夏鸦温度将玄介整个身子带了进去。

    “真暖和”夏鸦满足的眯着眼,主人虽然惧寒,但是身体却从来都是热的跟个大火炉子,跟弘之森最热的夏季炽热的有的一拼。

    在夏鸦醒过来的时候玄介就醒了,像他灵识强大敏感的人对周身事物的波动很敏感,但他一直默不作响,直到夏鸦用他的翅膀把他划入自己的领地。

    看着近在咫尺的羽翼,清晰的看得清每一根羽毛上的纹路,带着体温的热度烘的让玄介感觉身处烤炉,炙热的火灼烧着他直逼心头。

    天啦,这个淫荡的小可爱又在勾引我!!玄介看着夏鸦将他笼罩进去的动作,惊叹的不可置信,他的黑蔓伸出来比划了两下,却是又缩在一旁贴着夏鸦的身子,看着黑蔓下意识的动作,心里骂道“不争气的东西!”

    玄介略微动了动,告诉夏鸦自己已经醒了,低声轻咳两声告示自己的存在,想让夏鸦动作收敛点,将羽翼伸出来是划分领地的做法,天魔和天使对自己的羽翼都极其看重,除了飞行之外轻易不会拿出见人,更别说现在这般暧昧的情况了。

    哪只夏鸦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一般,又安心的闭上眼,一声不吭,羽翼在玄介微微动作时还以为他躺的不舒服,自主的给他调整位置。

    哼,谅你昨晚暖床暖的好,就由着你算了,玄介缩在羽翼下黑蔓交缠着,内心无比纠结,差点把触手打了死结,又默默把结打开,逃避式的不在想这个问题,自己签的仆人,打死结了也活该他宠着!

    两人在沉寂的清晨又默默闭上了眼温存着,虽然他们也不知道在温存什么。

    半响,当夏鸦真正清醒以后,空气都微微凝结了,气氛好像有些尴尬,灰翼一振,一把掀开被子,咦,夏鸦才发现自己的羽翼有这般功能,颇有些意外的看了眼自己的身侧的翅膀,看来以后醒了不想动手掀被可以让灰翼来代劳了。

    灰翼在身后委屈的缩了回去,本来就弱小可怜就差无助了,现在还要帮自身主人掀被子,还被当被子,以后还不知道被哪来当做什么。

    看了看已经飘在空中的玄介,夏鸦慢慢爬下床,尴尬的笑了笑,侧身露出此时躲在身后的灰翼“主人…是灰翼他非要把你拐进去的!”主人肯定又要埋汰他了,他才不给自己的翅膀背锅。

    经常给自己黑蔓背锅的玄介哪能不懂,身上的黑蔓悄无声息的收起来,打着哈欠催促着夏鸦,虽然他很想问羽翼不就是你的身体吗,但是想到刚刚自己黑蔓的动作,他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我又没说要责怪你,这么紧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