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被哥哥鞭挞后再日,双穴都肿了
幽深漆黑的森林里,一堆火苗缓缓熄灭了。 江雪遥怕冷,依偎在哥哥怀里打了个小小的哈欠。 江逐客面无表情地看着远方:“去山洞里睡。” 江雪遥哼唧着不肯,软绵绵地趴在江逐客身上装睡。 江逐客僵硬了一会儿,起身把江雪遥抱进了山洞里,又把温热的木炭挪进洞里,生怕晚上冻坏了这个娇滴滴的贵公子。 第二天,他们从树林里出来的时候,梅旧月已经守在江边等着了。 梅旧月有点好笑地看着这兄弟俩:“我还以为你们两个被狼叼走了。” 江雪遥虽然满脸疲惫萎靡,精神却肉眼可及地好了许多。 他病恹恹地依偎在江逐客怀里,眼睛却发亮。 江逐客看着马背上江雪遥那副模样,随口说:“我送你回去。” 江雪遥却忽然有点惊慌地说:“不……不用了!” 江逐客微微皱着眉。 这个心机深沉的小少爷,果然还是有事瞒着他。 江雪遥微一思索,谎话张口就来:“我还要巡视几家铺子,晚些再回家。” 江逐客明明白白地看着江雪遥说谎,却也没有揭穿,冷淡地把江雪遥从马背上拎下来,随手扔在地上:“不打扰江掌柜办事了。” 说着,扬起鞭子,纵马奔向他住的小客栈,没有再回头看一眼。 梅旧月有点尴尬,这兄弟俩的关系,怎么一阵一阵的。 她俯身去扶摔在地上的江雪遥:“江掌柜,我派人送您回去吧。” 江雪遥客客气气地自己站起来,忍着发软打颤的双腿,平静地说:“不麻烦月姐姐了,您将要大婚,一定有很多事要忙。” 他不能让江逐客回家。 至少现在……至少现在不可以。 哥哥还没有原谅他,他……他也还没有准备好。 江逐客有些烦躁。 他不知道江雪遥为什么一直不肯让他回江家。 虽然他自己并不想回到那个地方,可江雪遥提防惊恐的态度仍然让他十分不悦。 江雪遥到底在江家藏了一个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要这样排斥着他靠近和察觉? 江逐客有几天没出门。 直到梅旧月大婚的前一日,江掌柜的马车停在了客栈楼下。 江逐客正在收拾给梅旧月成婚的礼物,都是他在京城买的。 一把上好的剑,一套珠玉钗簪。 江雪遥笑吟吟地走进来:“哥哥。” 江逐客冷漠疏离地说:“江掌柜来做什么?” 江雪遥也不生气,依旧黏黏糊糊地撒娇:“我来接你去梅家呀,咱们是月姐姐这边是娘家人,要提前一天去助阵的。” 江逐客倒是把这茬给忘了。 他回头,看见江雪遥乖乖地站在他身后,一系金丝绣云纹的白衣矜贵又清雅地包裹着清瘦柔韧的躯体,长发半束,玉冠白簪,一张精致明艳的脸含着温柔的盈盈笑意:“哥哥。” 江逐客深吸一口气,说:“走吧,去梅家。” 想什么呢,这小少爷看着是只白鹤,其实是条毒蛇。 不知什么时候咬上一口,就能让你再生不如死一回。 林中那一夜过后,他们二人的关系其实缓和了许多,江雪遥是个聪明人,敏锐地察觉到,江逐客对他的态度已经有了变化。 虽然还是冷冰冰的,但却多了几分复杂和不舍。 江雪遥偷偷算计着,明晚梅旧月成婚,他要想个招把他的哥哥灌醉了,好好地再做一回。 一回生两回熟,三会四回做下去,哥哥绝不会再舍得对他横眉怒目。 为了达成这个夙愿,江雪遥想方设法把平江码头沿线所有和江逐客有过交情的侠客浪子全请到了梅家的婚宴上。 梅旧月是个大大咧咧的粗糙性子,秦献辜又是个觉得客人越多越好越热闹的败家子弟,于是谁也没发现江雪遥在中间动了手脚。 梅家大宴足足摆了七十桌,平江三十二码头所有能和梅家沾点关系的人都来贺礼了。 七十桌宴席坐的满满当当,礼物从东厢房堆到大街上。 秦家原本对这个小门小户的儿媳不甚满意,可看着这副热热闹闹的景象,不由得怀疑起了亲家的家底,真就只有江边那么一小破院子? 结婚前一夜,秦献辜买光了历、邺、埕三州所有的烟花,在平江上热热闹闹地放起来。 江逐客漠然地坐在院子里的一块石头上,给梅旧月叠明天撒喜床的红纸花。 江雪遥捧着一盘饺子,像小孩子一样跑到江逐客身边:“哥,你怎么不看烟花。” 江逐客抬头看了一眼,平静地说:“看过了。” 江雪遥叹了口气,捏着一个饺子递到江逐客嘴边:“白萝卜馅的。” 江逐客说:“不吃。” 江雪遥惨兮兮地撒娇:“吃一个嘛,我自己包的,学了好久才包好这几个没露馅的,那些面皮肉丸我都自己吃了,好撑啊。” 江逐客没忍住心软了一下,咬住那个饺子。 江雪遥这才心满意足地松手,举起了第二个饺子,得寸进尺地说:“再吃一个。” 江逐客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 江雪遥委屈巴巴地收回饺子,哼哼唧唧地自己吃了。 江逐客觉得有点可笑。 江家掌柜是什么脾性的人? 雷厉风行,杀伐果决,江湖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偏偏江雪遥还总要在他面前演出一副天真懵懂不谙世事的模样,图什么呢? 江雪遥沉溺其中,美滋滋地扮演着一个依赖兄长的小傻子,娇憨可人地撒着娇:“哥哥,烟花好不好看?我能放比秦献辜更多更大的烟花,你看看好不好?” 虽然明知道江雪遥是装的,江逐客还是无法控制地心软了一下,没法再摆出冷脸对着江雪遥横眉怒目,平静地说:“我不喜欢烟花。” 这种璀璨却短暂的东西,太过脆弱,他不喜欢。 熙熙攘攘的梅家小院里,忽然响起了一阵吵闹声。 有孩子的哭声,和女人焦急的问话声:“请问您看到我家掌柜了吗?” “江掌柜在这儿吗?” 一个小小的孩子在烟花爆竹声里嚎啕大哭着:“爹爹……呜呜……找爹爹……” 江雪遥脸色变了,咬着下唇犹豫了一会儿,向女人和孩子走过去。 江逐客目光一冷:“江掌柜,你认识那对母子?” 江雪遥僵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女人看到了江雪遥,抱着孩子急匆匆地过来:“掌柜,舒儿一直在哭着找您,我……我没法子,只能来梅家找找看……” 江雪遥脸色铁青:“胡闹,这里乱成一团,你带舒儿过来干什么!” 女人委屈地眼中含泪:“是……是我错了,掌柜……可舒儿在哭……” 她怀中抱着个两岁大的孩子,哭得小脸上全是泪。 小孩从女人怀里挣脱出来,迈着小短腿扑到江雪遥大腿上抱住,泪汪汪地呜呜着:“爹爹……呜呜……舒儿找爹爹……” 江雪遥缓了口气,蹲下身摸着儿子的小脸蛋,不敢回头看江逐客的脸。 宾客们都是江家熟人,见状纷纷来劝:“江弟,弟妹也是着急,你别那么凶嘛。” “对啊对啊,江掌柜,既然夫人来了,就一起吃点饺子,梅女侠大喜的日子,一家人别吵架。” 江雪遥觉得身后目光如有针芒在刺。 江逐客生气了。 他站起身,低声对女人说:“女眷们在西厢吃茶,你带舒儿过去做吧。” 女人擦擦眼泪,福了一福:“是,掌柜的。” 江雪遥打发走两人,勉强笑着和看热闹的众人打了个招呼,小心翼翼地回到江逐客身边:“哥哥……” 江逐客冷笑着:“三年不见,江掌柜居然有妻有儿了,您何时成的婚,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好送您一份贺礼。” 此处人多眼杂,江雪遥不好说出口,只能扯着江逐客的袖子低声说:“哥哥,不是那样的……真的……真的不是那样的……” 江逐客扭头就走。 江雪遥急忙追上去:“哥哥!” 两人一个走一个追,一直走进了江逐客住的客栈里。 江逐客冷冷地说:“江掌柜追上来做什么,追着我要新婚贺礼吗?” 江雪遥小心翼翼地扯着江逐客的袖子:“哥哥,你生气啦……” 江逐客狠狠地甩开了江雪遥:“滚。” 江雪遥红着眼眶:“我不走!” 江逐客摘下墙上的马鞭,作势要打:“那我就不客气了。” 江雪遥红着眼眶不肯走:“我不走。” 他好不容易才和江逐客亲近了那么一点,如果现在走了,一切就都前功尽弃了。 江逐客狠狠心,一鞭子抽在了江雪遥的手臂上。 马鞭隔着衣服狠狠抽上去,江雪遥疼得哭了一声,苍白着脸跪坐在低声,颤抖着捂住手臂上的伤口,那件软绸的白衣被抽裂了,可能被打出了血痕。 可他依然不肯离开,软绵绵地哽咽着,苍白的手指轻轻抓住江逐客的衣角:“哥哥……” 江逐客看着跪伏在他脚下的江雪遥,明知道这一幕是假的,明知道这条心机深沉的毒蛇仍然会在某一刻忽然跳起来狠狠咬他一口,可他还是心动了,一股暴戾的施虐欲缓缓升起,他眼睛微微发红,冷冷地说:“衣服脱了。” 江雪遥抬头看向江逐客手中的鞭子。 那是一条旧马鞭,常年使用得乌黑发亮,密密麻麻的鳞片裹在上面,泛着让人心颤的光。 江雪遥闭上眼睛,颤抖着解开腰带,脱得一丝不挂着跪在了江逐客面前。 为了挽回他的兄长,他什么都可以做。 江逐客呼吸微微粗重下去,平静地下命令:“跪好,屁股翘高一点。” 江雪遥红着脸,慢慢趴跪在冰冷的地面上,把赤裸的白屁股翘高,嫩豆腐似的臀肉微微打颤,夹着中间那朵粉嫩的小菊花,也跟着一起发抖。 肉馒头似的阴户在腿间隐约可见,但江逐客今天却有别的玩法。 江逐客扬起鞭子,不轻不重地抽在了江雪遥白翘丰嫩的屁股肉上。 白皙的臀肉顿时留下一道粉色的鞭痕,江雪遥咬着自己的衣服,难耐闷哼:“嗯啊……” 江逐客看着那两瓣被自己打到臀波摇曳的屁股,眼睛发红,又一鞭子抽了下去。 江雪遥从小怕疼,蚊子咬着都要哭,哪受得了这种鞭打。 他撅着屁股淫荡地摇晃着,想要躲,又不敢真的躲开。 江逐客越打越上瘾,乌黑发亮的马鞭一下接一下地抽在那两坨圆滚滚的屁股肉上,把江雪遥打得闷声直哭:“疼……呜呜……疼……” 可他哭得那么柔媚,那么缠绵,甜腻的哭腔只会招来更加凶狠的鞭打和蹂躏。 两瓣丰满白嫩的屁股很快被打得鞭痕交错红肿鼓起,江雪遥纤细的腰和丰满的臀都在鞭挞下微微颤抖着,腿间的阴户却开始流水,湿的泥泞不堪。 江逐客手中的鞭子不经意间扫过了臀缝间的菊穴,江雪遥的纤细的腰肢顿时无力地塌下去,无助地哭喊:“不要……呜呜……那里不要……” 江逐客这才腾出心思去看江雪遥臀缝间那个粉嫩的菊穴,褶皱像花瓣一养轻轻收缩着,被鞭梢扫过的地方微微泛红,可怜又可人。 江逐客声音有些微微的沙哑:“江雪遥,把屁股掰开,我要打你的骚屁眼。” 江雪遥被刚才酥麻又尖锐的痛吓坏了,夹紧了双腿拼命摇晃屁股:“不……不要……” 那个地方太过敏感脆弱,只是轻轻扫了一下,就让他浑身发麻,怎么经得起江逐客这样的武夫全力鞭打。 江逐客冷冷地说:“那就请江掌柜回去吧。” 江雪遥慌忙分开双腿,细白的手指绕到身后用力握住两团布满鞭痕的屁股肉,羞耻地向两边分开,露出那个粉嫩的菊穴:“哥哥……嗯啊……哥哥打我……打骚屁眼……让哥哥打……” 江逐客心满意足地半蹲下,一鞭子不偏不倚地抽在了被掰开的臀缝上:“啪!” 江雪遥哭叫着哆嗦:“啊……” 江逐客又一鞭子斜着抽在了穴口上,一下接一下,把粉嫩的菊穴抽得红肿起来。 江雪遥不敢再反抗,趴跪在地上高高撅着屁股,双手把臀肉用力分开到极致,让江逐客肆意鞭挞他柔嫩的穴口,打得菊穴水花四溅,又痛又痒,酥麻入骨。 江逐客心满意足地打肿了那个粉嫩紧致的菊穴,又解开腰带掏出自己粗黑如柱的巨大阳物,就着刚刚抽打出来的淫水,残忍地顶进了红肿的菊穴里。 巨物撑开了肠壁,江雪遥惨叫着趴跪在地上,纤细的腰肢无力地哆嗦着,脸上满身泪痕,像条母狗一样趴在那里,撅着屁股迎接这场酷刑似的操干。 坚硬如铁的龟头蛮横地顶开柔软的肠肉,重重地插在花心,菊穴中也溢出了丰沛的淫水,乖顺地侍奉着强行进入此处的那根硬物。 江雪遥趴跪在地上,双腿已经无力支撑,向两边张开着,纤细的腰肢被江逐客粗糙大手握在手中,像个器物一样被捅插。 后穴的快感不似前穴那样鲜明痛快,粗硬巨物和硕大的龟头来回磨着肠壁,酥麻和酸胀慢慢地堆积,却又少了一个爆发的点,让江雪遥痛苦万分。 他宁愿被插前穴插到连连潮喷,也无法承受这种缓慢又浓烈的煎熬。 江雪遥伸出手,想要揉一揉自己的肉棒和阴户,却被江逐客一巴掌拍在手背上。 江逐客毫不客气地边顶弄边说:“老实挨操。” 江雪遥悬空着的花穴欲求不满,淫水滴滴答答地往下流,身下的地板堆积了一滩水,像是尿了一般。 他难耐地呻吟着,痛苦地忍受着这种缓慢的高潮:“哥哥……呜呜……碰一下……求求你……碰碰前面……啊……不行了……不行了……” 江逐客说:“前面哪里,嗯?” 江雪遥被那股将至未至的快感折磨得快要疯掉,胡言乱语地说着骚话:“我的骚屄……嗯啊……哥哥揉揉我的骚屄……骚屄要潮喷……呜呜……求求哥哥让我喷……不行了……” 江逐客这才腾出一只粗糙的大手,握住整个阴户胡乱揉捏了几下。 窒息的快感痛快了几分,江雪遥下意识地挺腰把整个花穴往江逐客手里送,又舍不得后穴里吞吐的巨物,纤细的腰肢乱扭着,想要被揉到喷水,又想被插到高潮。 江逐客把一根手指插进了江雪遥的花穴里,剩下的手指便揉捏着花唇和花核,巨大粗硬的黑屌插弄着菊穴里柔嫩的肠肉,两面夹击中,他还没揉了两下,江雪遥就哭得喷了他一手。 后穴中也猛地涌出一股滚烫的淫水,尽数浇在他坚硬的龟头上。 江逐客立即运转功法锁住精关,尽情享受着高潮中的肠壁吮吸阳物的快感,手指狠狠抠在江雪遥的花穴里。 高潮后的江雪遥像是被抽去了骨头似的,瘫软着再也没有半分力气,眼底一片茫然的空白,呆滞地微微张着花瓣似的唇,无助地喘息着。 后穴里的硬物缓缓抽出来,那个被撑到太开的菊穴一时合不拢,淫水大股大股地往外流。 江逐客毫不留情地把依旧坚硬如铁的阳物插进了江逐客绵软泥泞的花穴里,不顾高潮中敏感至极的穴肉有多承受不住,残忍地继续抽插起来。 这一次,江雪遥两个穴都被插得红肿不堪,双穴的淫水混在一起,散发出极致淫靡的麝香味。 他记不清自己被插弄了多久,后来两个穴都被插得受不了了,他只能哭着用嘴侍奉兄长依旧硬挺硕大的阳物。 可江逐客嫌弃他嘴上功夫太差,喉咙太细不能深入,面无表情地把他捞起来按在床上,拎起他一条腿把他摆成狗撒尿似的姿势,再次插入了他的花穴里。 要被肏尿了…… 江雪遥迷迷糊糊地想着,敏感的穴肉又被青筋凸起的阳物狠狠磨过,他一个激灵,一直没什么用处的小肉棒,哆嗦着尿了出来。 。 。 。 彩蛋:弟弟的小屄漏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