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灌肠,走绳)
从服装店回到家,范平觉得自己正个人都是虚的。 他一路上几乎都是挂在薛飞的身上,被男人抱拥着走,脚下无力虚浮,只觉的每一步踩到的都是一层厚厚的棉花一般。 进了家门,男人便把他一把抱起,却没有回到之前的那间密室,反而是把他放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脸上被轻轻的亲了一下,范平瘫躺着,看见男人走进密室,似乎是去找什么东西了。 他的神思有些飘忽,侧头看见茶几上放着一摞书,全部都是他大学期间正在学的教科书。 有一瞬间,他恍惚觉得自己似乎是在学校的教室里,正在上着课,身边全是熟悉的同学。 这种错觉倏然间令范平毛骨悚然,他猛的惊醒,反应过来自己是在男人的家中,松了一口气。 正巧男人从密室里推着什么东西出来,看见他脸上还未褪净的慌乱,忙坐到他身边,问他怎么了。 范平哪里好意思说出自己刚刚所想,摇了摇头,指着茶几上的书。 “把它拿开。” 薛飞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又一次被范平奇怪的关注点可爱到了,这孩子竟然害怕被书籍窥视到自己的淫荡模样。 火上浇油似的,薛飞非但没有把书本拿开,反而将他们尽数放到范平的身上。沉甸甸的书本压着皮肤,那些纸张承载着太多学校的记忆,范平只觉的自己越来越混乱了。 “我记得范同学这一章的内容学习的特别好,是班里最优秀的了。” 薛飞的脸又是以往授课时的温厚可亲,笑眯眯的看着范平。 记忆瞬间重叠,范平的脸瞬间红了起来,他觉的自己以后也没有办法直视薛飞的笑容了。 似乎很开心范平羞涩的反应,薛飞把书放到范平的胸口,忽然一把撩起了范平的裙子。 他把青年的腿分开,看见那里被跳蛋堵住操的红肿的小穴。淫水和溢出的精液黏腻的挂在穴口和阴户上,后穴口却在空虚的吞咽着那颗跳蛋,似乎是对薛飞只宠幸花穴不满的抗议着。 他的手指在蠕动的菊口上蹭了一圈,指尖瞬间被通明的淫液包裹。 “真是骚乱啊." 薛飞小小的咬了一口范平支起的膝盖,手指弹了一下他翘立肿胀的阴茎。 “嗯~——” 范平扭过红透的脸,似乎是那些书籍的原因,即便是在家中,他也刻意的把声音放低了。 薛飞的手又一次回到菊穴处,揉按着穴口的嫩肉。 “没事的,马上就满足你。” 他的话让范平起来好奇心,范平有预感,薛飞可能要玩些新花样,便侧头去看他刚刚从密室里推出来的东西。 那是一个玻璃水箱一样机器,可以看见里面有玫红色的液体,水箱上结构复杂,从箱底处,延伸出一段细长柔软的管子。 他有些不明所以,迷惑的看着薛飞。 “马上你就明白了。” 男人笑着摸了摸他的脸,说话的同时,另一只手猛的拔下了范平菊穴中的跳蛋。 “嗯啊~——” 范平随着他的动作,身子往上挺了一下,又重重的跌了回去。 “啵”的一声,早已被淫水浸泡的湿淋淋的球体被扯出了穴口,穴道里汹涌的体液汩汩的从缓缓闭合的菊口处淌出,男人的手指在菊穴里滚了一圈,满意的感受着那肉壁饥渴的吸附,忽然拿起那根机器下的胶皮管。范平这才看清那根管子的顶端,是一个椎体的塞子。 他感受着塞子在薛飞的帮助下一点点的被菊口吃进去,却没有深入,只是浅浅的堵住了菊口。 范平隐约的猜到了对方要做什么,他咬着要,心中既恐惧又期待。 薛飞似乎是按了什么按钮,穴口的塞子忽然膨胀了起来,菊口被撑的越来越大,到最后范平觉得那里几乎要裂开了,薛飞这才停了下来。 “呜——嗯-要,要裂开了。” 他的假发汗湿的黏连在脸上,脸色潮红的摇着头。 薛飞的指尖在被撑的近乎透明的菊口上转了一圈,本就有些胀痛的敏感肉壁触电一样生出一点瘙痒来,范平也不知道自己是难受还是空虚,只能迷茫的摆着头,眼含春水的看着男人。 “小骚货......” 薛飞也被他的这幅样子迷的情欲暴升,他快速的脱下自己的衣服,之前已经发泄过一次的大肉棒高高的耸立着,他心中明白还要继续完成自己的计划,便让范平靠外的一条腿轻轻的折起来,巨根在腿弯处纾解一样慢慢的进出着。 从来没有被这么操弄过的范平一瞬间只觉的自己的身上似乎又多了一道穴口,本来没有多么敏感的部位突然被男人开发操弄,瞬间酥麻了起来,连带着整条腿都舒爽的颤抖着。 “嗯!嗯...啊!好奇怪......嗯——” 范平舒服的哼哼着,就在他的注意力几乎全部都转移到腿弯内摩擦的大肉棒的时候,突然闷哼了一声,有什么东西涌进了他的身体里。 水箱中的玫红色液体缓缓的下降着,范平空虚的穴壁被温热的液体冲刷,那种水流逆涌进肚子的感受实在太过清晰,肉穴很快就被盛满,玫红液体滋润着里面的每一寸皮肤。 液体里似乎还掺杂了别的什么东西,肉穴被撑开的激爽很快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则是慢慢升腾的瘙痒和淫乱。 那种饥渴的感觉从菊口一路蔓延的身体的内部,范平的思绪变的更加混乱,他难耐的扭动着身子,此刻只想化身成被人操干的淫兽。 薛飞把他的裙子脱下去,但是仍然保留着范平身上的胸罩和凉鞋,假发也牢牢的固定在范平的头上,被他蹭的四散开来,魅惑无比。 他白皙的皮肤上很快就渗出一种情动的红润,男人的手摸上范平的缓缓隆起的肚子,按压着里面流动的液体。 “像是怀孕了一样。” 他坏心的用手指戳了戳,将鼓起的肚皮按出一个小坑。 “真可爱。” 范平被他戳的一激灵,肚子已经被撑的有些受不了了,玫红色的液体还在源源不断的输入进来,里面掺杂的春药几乎渗透到了骨头里,范平只觉的自己浑身都可以被插进东西,好缓解他几乎被情欲逼疯的灵魂。 “嗯~啊——好痒-空...嗯—啊啊!” 他止不住的叫了出来,薛飞却还是不痛不痒的操着他的腿弯,有意折磨他似的。 等到液体完全挤进了范平的身子,他的肚子已经如同孕妇一样鼓了起来,薛飞在他的菊口上动作一番,竟然把胶皮管和塞子分离开,他手指轻轻一推,整个塞子就完全被淫穴吃了进去。 液体被推着又深入了几分,范平只觉的它几乎要进到胃里面了。 他痛苦又难耐拧动着身子,汗水把皮质的沙发都蹭的水淋淋的。 整个身体忽然一轻,他被薛飞抱了起来。 他窝在男人的怀里,像是一个欲求不满的荡妇一样舔弄着下薛飞的胸肌,似乎这样就可以缓解一些体内翻涌的欲望。 范平被抱进密室,迷迷糊糊间,便看见房间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条麻绳。 那是一条大概十米长的绳子,婴儿拳头一般粗细,表面粗糙,支棱着密密麻麻的毛刺。 它从房间的一端延伸到另一端,绷直的悬在空中,薛飞小心的把他放到地上,让他骑在那根绳子上。 仿佛是量身打造的一样,范平的双腿着地,股间刚好压在麻绳上,他的身体发虚,被男人搀扶着,才勉强的站着,下体一个无力,腿打着弯,狠狠的骑坐在了麻绳上。 男人一手抚着他,一手把他身上的带子放下几根,栓系在麻绳上,让他无法逃离。 粗糙的绳体深深的陷进了范平的股间,毛刺扎弄着那里细嫩的皮肤——阴囊,阴蒂,甚至两个被塞的满满的穴口,都紧紧的贴合着那根麻绳。 范平被刺激的叫出了声,身体里的欲望总算是被释放出了一些,但还是不够,不够,还要更多。 他甚至开始自己小幅度的蹭弄起来,幼嫩的阴蒂被狠狠的刮了一下,从来没有被这样刺激过,范平纵使是情欲焚身,也承受不住,瞬间软下了身子。 薛飞扶住他,让他半靠在自己的身上,指着绳子的另一端。 “乖,走过去,我们就可以开始庆祝晚宴了。” 范平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这才看见尽头是一个餐桌,上面放着一个硕大的蛋糕。 “嗯—啊~——” 他摇着头,汗水淋漓的靠着男人滚烫的身躯,他一面被冲天的情欲逼迫的几乎崩溃,一面又畏惧着刚刚那细微蹭弄所带来的绝顶刺激。 “没事,跟着我走。” 薛飞却无视了他的抗拒,抚着他便往前走。 脚下被带动着迈了两步,整个股间都在麻绳上狠狠的蹭了一下,一股热辣辣的痛痒从下体爆炸开来。 范平的双腿一下子就失去了力气,整个人瘫骑在麻绳上,被刮的红肿的阴蒂死死的压在毛刺上,把他刺激的一挺,又失力的跌了回去。 “啊啊啊——要破了~不啊啊好疼—好刺激——” 范平痛苦的呻吟出声,不想再走,可是男人却不由他,依旧带着他往前走,绳子似乎越陷越深,阴蒂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刺激,穴口也是热辣瘙痒的痛觉,与身体里翻天的情欲形融,跟加的令他难耐。 十米的距离忽然变的异常漫长,范平在两股情绪间纠结,他既想远离这根可怕的绳子,又想用力的摩擦一下,好纾解身体里的欲望。 他挣扎着跟男人走,本想腿上用些力气,离麻绳稍微远点,不至于压的那么紧,却没想到男人系在麻绳上的皮带束缚了他的动作,他连些微的调整都做不到。 还没走到三分之一的路程,范平就已经快要到极限了,他走过的绳子上挂着晶莹的淫水,滴滴答答的落到地上。 薛飞一直扶着他,似乎也忍的辛苦,大肉棒不时的甩打在他的身上,激起一片潮红。 范平脱力的跟着薛飞脚步,在浑浑噩噩间只想着赶快走完这根绳子,他的肚子还涨大的垂坠着,脚下踩着细跟的凉鞋,胸前未被释放的乳房被黑色蕾丝的胸罩兜住,乳头不时的跟粗糙的纱网挤压摩擦。 汗水从额角一路淌下,滴露在鼓起的胸口上。 “嗯~啊——不-不想走了~啊啊啊啊啊啊——” 他的声音突然之间拔高,像是突然受到了极大的打击,整个身子都僵了一下,男人安抚似的抚摸着他光洁的脊背,平复着他激动的精神。 ——麻绳上,有一个凸起的绳结。 那样巨大的一个结,结结实实的从他的阴囊一路刮到了菊穴口,范平只觉的自己下体都要刮烂了,他伏在绳子上,大口的喘息着。 体内春药催发的情欲很快就把那股疼痛镇压了下去,反之是一种终于得到刺激的舒畅,范平趴在绳子上喘了一会,很快就耐不住的又蹭了起来。 薛飞等他缓和过来,便又抚着他接着往前走,范平的心中甚至升起了一种渴望,希望可以再感受一次被巨大绳结刺激的快感。 他颤颤巍巍的走着,终于又一次骑上了一个绳结,那个绳结比之前的要小一些,却是一连三个,范平觉得自己像是在坐过山车一般,身体颠簸起伏着。 他一路在未知的前路上行走,又分别经历了裹着逆状圆刺的绳结和各种疙瘩,总算是把那一段路走完了。 被男人抱下来,范平瘫软在对方的怀里,大口的喘息着,薛飞拥着他,亲吻着他的肩膀,然后他把凌空抱起。 “要准备晚宴了哦。” 他低下头,亲了一下范平的额头,然后向浴室走去。 范平哪里还有什么意识去管他在做什么,刚刚的折磨令他生不如死,此刻离开了,却又被情欲侵蚀,甚至思念起刚刚那根绳子带给他的感觉。 走进了浴室,男人忽然变换了抱着他的姿势,从背后抱住范平,双手把住范平的腿像是给小孩把尿一般,忽然把塞在范平两个淫穴和男根里的东西一起拔了出来。 瞬间宣泄的感觉令范平以为自己的灵魂被挤压了出来。 早就憋的难受的男根激射出一股液体,纯白的精液掺杂着尿液一起汹涌的喷出,下面花穴里男人之前射进去的精液也缓缓的流淌了出来,与菊穴中射出的玫红色液体融为一体,洒落在浴室的地板上。 肚子一点点的瘪了下去,身子仿佛在被慢慢的掏空,范平无力的感受着自己身体里哪些东西的喷涌,情欲上头,也顾不上这羞耻的姿势,头靠着薛飞的肩膀,双眼失神的看着天花板,嘴里呻吟不止。 “呜~——好多,停不下来——啊啊出来了,好空-都出来了——” 等到最后一滴液体淌出之后,范平已经彻底瘫软在薛飞的怀里,他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薛飞抱着他又回到了房间,直接来到了那个放着蛋糕的桌子旁。桌子很大,只放了一个蛋糕,旁边还有很大的空间,薛飞把范平放到桌子上,让青年舒展着四肢,然后分看范平的双腿,打量着哪里。 范平的整个下体都被淫水和玫红液体染的水淋淋的,细嫩的皮肉被麻绳勒蹭的红肿不堪,穴口有些外翻,露出里面的嫩肉,阴蒂更是肿大挺立,看起来楚楚可怜。 男人的舌头在那个小阴蒂上舔了一下,范平无力的颤抖,然后又软了下去。 “不.....痒~嗯——” 他似乎想要逃离男人的舔弄,下体又不自觉的往男人的嘴里送。 经历过麻绳的摩擦,阴蒂本就红肿瘙痒,此刻被薛飞轻抚,只觉得像是被微风拂过,带着一点点舒适,然后又一次激起了未平的情潮。 “嗯~——” 范平不自觉的收紧双腿,去夹住男人的头,却没想到男人控制住他,然后那个舌头离开了。 范平被安抚的感觉戛然而止,心中有些难受,他试图用腿去勾弄薛飞,然而无力的身子完全没有力气去挣脱薛飞的双手,他委屈的扭动着腰,想要舒缓心中的欲望。 忽然有什么东西糊上了他的阴茎,范平有些疑惑,懵怔的低头望去,就见薛飞的一只手上是从蛋糕上挖下来到奶油,正在自己的下体上涂抹。 奶油很快就包裹住了整个阴茎,薛飞又往下走,把奶油一点点的挤进了范平的身体。 “今天的晚宴,就是你哦范同学~” 他的语气十分的愉悦,奶油被塞进两个小穴,油腻腻的触感将整个甬道填满,男人将他的大腿分开,看着两个深处白色奶油的穴口,舔了舔嘴唇。 “我要开动了。” 他俯下身,整个嘴贴上范平的花穴,舌头顺滑的插了进去,勾舔着里面甜蜜的食物。 四处游走的舌尖在穴壁上大力的舔蹭着,似乎要将所有的东西都吃下去,花穴里的东西很就被舌头把力所能及的奶油都勾了出去,男人转战来都菊穴。 又是一阵勾舔,范平恍惚间只觉的自己仿佛都化身成了一块蛋糕,正在被男人吞食着,瘙痒的淫穴根本无法满足,他用力的向下顶弄这薛飞的脸。 等到菊穴里的东西也吃的差不多,男人便起了身,他挺了挺腰,胯下肿胀的巨物跟着颠了颠。 “还有这里,也要品尝一下呢。” 终于等到了想要的东西,范平急不可耐的摆着身子,浪叫着。 “嗯~——进来~啊啊啊啊啊——” 滚烫的肉棒一下子就捅进了他的花穴,甬道深处没有被舌头舔到的地方,一部分奶油被捅了出来,另一些则顺着男人的一顶,直接从淫穴深处的小口里钻进了子宫。 顺滑的触感令范平舒爽异常,整个花穴都被撑开了,一直被冷落的穴道像是十天没有吃到肉的饿狼,凶横的吸咬起男人的巨根,薛飞大力的顶弄起那个淫荡寂寞的小穴,直插的淫水和奶油四处飞溅。 后穴空虚的缩紧着,范平难耐的把手伸到胯下,想要用手指慰藉哪里。 没想到男人先了他一步,一根粗长的按摩棒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的手中,他把东西塞到范平的手中,牵引着他。 “来,自己插进去。” 在滔天的情欲里,范平哪里还有半点羞耻心,他在男人的指导下,将那根按摩棒的顶端怼在自己的穴口上,稍一使力,就插了进去。 吃到了巨物的快感驱使着范平加快了自己的动作,他跟随着男人操干自己的频率,抽送着那根按摩棒。 那是一种很奇怪感觉,范平有一瞬似乎觉得自己和薛飞是同一阵营的人,他们两个一起,操干着自己。 在这种奇异的快感里沉沦,范平很快就深陷其中不能自拔,薛飞也很满意范平的反应,他喜欢看范平自慰,这个青年的每一次沦陷都会让他激动不已。 他把那个蛋糕挖了满手,一点点的涂抹在范平的身上,蛋糕自带的香甜气息很快就将青年层层的包裹住,让这个本就甜美异常的人更加的像是一道任人宰割的美味晚餐。 薛飞俯下身,与被蛋糕包裹的青年紧紧相拥。 “谢谢款待,范同学” 他咬着青年的耳垂语气温柔。 “以及,恭喜你,假期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