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仗剑(采撷红梅 幽径初探 剧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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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山洞有一眼药泉,泉中灵气充盈,有些隐蔽,秦瞻也费了些功夫才找到。一踏入山洞秦瞻就发觉泉水被人捷足先登,同时察觉到洞中灵力震荡,隐隐还有一丝妖气。 秦瞻潜入洞中,看到林子攸赤身从泉水里爬出来,靠在泉边的石头上休息。 水珠沿着林子攸肌理纹路滑过,沾湿那具修长匀称身体。林子攸显然没想到自己的禁制会被人悄无声息的突破,无意地搭起一条腿在泉边休息,双腿间玉茎与花穴暴露无遗,穴口嫩色粉红,在氤氲的雾气里显得又清纯又淫靡。 秦瞻依然没有刻意隐藏气息。他走近,林子攸立刻跳起来,捡起旁边的剑攻向秦瞻,同时顺手捞起一件外衣。 剑尖抵在秦瞻胸口却停住了。 林子攸杀不了秦瞻。即使他的剑已经来到秦瞻胸前,看似下一刻就能取秦瞻命。 洞内充斥着秦瞻的威压,林子攸无法再向前一毫一分。 林子攸眼中夹冰带雪,如果眼神能凝聚剑气,恐怕秦瞻早被捅了个大窟窿。秦瞻饶有兴味,目光滑向林子攸双腿间。 一件衣服并没能遮挡多少风景。 林子攸调动周身灵力,指尖发抖,同时山洞中不可忽略地还有忽然大涨的妖气。秦瞻在林子攸的剑上弹了弹,推开了剑尖,像影子一样游走到林子攸耳边,轻声说:“不错。”然后消失无踪。 威压消失后林子攸才能动弹,他立刻用灵力搜寻,洞内一点秦瞻来过的痕迹都没有,甚至他下的禁制也和先前一样没有一点破绽。 那时林子攸不知道秦瞻是谁,以为是哪位隐世高人。他在秘境里搜寻了几天,再也没见过秦瞻,到秘境关闭的日子,不得不离开。 林子攸又在北方逗留了一段时间,始终打听不到半点关于秦瞻的消息,只能作罢。他并不不惧怕,只是不想自己半妖的身份和身体的秘密被人知晓,心里将秦瞻当成一个隐患。 三个月后,林子攸第三次遇到秦瞻。 …… 好在秦瞻眼神虽然露骨,当着满堂迷途城弟子的面并没有做什么。 迷途城弟子聚在堂前向秦瞻禀报,其中一个穿着贵气,手里捏一副骨扇的人和林子攸打招呼。 那人天生一双笑眯眯的狐狸眼,见谁都客客气气,是迷途城总管库房与商行的督宝使,名叫柳初,也是秦瞻排行第三的徒弟。 柳初昨夜才来,已经知晓林子攸与秦瞻的交易。 林子攸与柳初打过几次交道。 “玉尘君,好久不见。”柳初眼里有些许暧昧。 林子攸冷淡的眸子迎上柳初的目光,淡淡点头,柳初讪讪摸了摸鼻子。 秦瞻心中好笑,指着林子攸对柳初道:“叫师娘。” 林子攸目光一闪,柳初收起嬉笑,抱拳朝林子攸行礼,乖乖喊“师娘”,模样比刚才尊重了十分。 林子攸皱着眉头斜秦瞻一眼,不知他要玩什么花样,说:“不敢当。” 柳初嘴角抽了抽,在师尊面前又不敢放肆。秦瞻肆无忌惮地笑出声来。 秦瞻将一些事务交代柳初,让他带领迷途城弟子,便要与林子攸出城。 林子攸奇怪:“城主也要出城?” “当然,”秦瞻说:“在我迷途城地界作乱,难不成当我瞎了。玉尘君也不会不管吧。” 秦瞻拘了妖兽头领的妖魂,顺着妖魂上残留的气息找到魔气出现的方向。 既然遇上了,林子攸定要查个究竟的,他只是惊讶秦瞻居然要亲自过问这种小事。 “我不去,玉尘君跑了我岂不吃亏?”秦瞻故意在林子攸耳边说,手隔着道袍不规矩地在林子攸挺翘的臀肉上揉捏。 林子攸本想拂开他,顿了顿终究忍住,说:“既然与你立誓,我不会不守约。此间事毕,我随你回迷途城,任你处置。” 经过昨晚一遭林子攸对与秦瞻双修心里有底,至于给秦瞻当奴宠,那也是先前说好的。虽然有些事与先前所想不太一样,但林子攸从来不会言而无信。 秦瞻捞着林子攸狠狠在他唇上吮了一口,说:“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待秦瞻松开,林子攸用手指擦擦湿润的嘴角。这个人就是不正经,林子攸有些后悔问他。 他们向西行了一日,在一片树林遭到缚丝萝的围堵。缚丝萝本是普通草妖,依附树木而生,不会主动攻击人。攻击他们的缚丝萝也像之前的妖兽一样发狂变异,藤萝长出倒刺,疯狂地向两人抽来。 林子攸灵力御剑,斩断飞舞的丝萝和叶刀,他的长剑名唤眠霜,剑身用极川之冰炼化而成,剑柄镶嵌可引荡清气的星芒石,寒光冷峭锐气逼人。 这把眠霜虽不是人人都识得,在修真界名剑谱上也是排得上名号的。 林子攸的剑法快且凌厉,剑光一闪就卸掉一株缚丝萝大半荆条,长剑来回穿梭,单是精纯剑气就震得缚丝萝妖瑟瑟发抖。 秦瞻夸赞道:“好剑,好剑法!” 秦瞻没用兵器,而是祭出一张由金火蚕丝编织的网。金火蚕丝除了延展性好、适合金火属性灵力外没有任何特别之处,是及其常见的材料,普通修士都可以用来做法器和衣服。 但是普通修士修为有限,张起金火蚕丝网也许能有十数仗,秦瞻则不同,他修为深厚灵力充沛,在金火蚕丝上灌注灵力,一张铺天盖地的巨网笼罩半个树林,将缚丝萝网缚其中。 缚丝萝一碰到金火蚕丝就剧烈扭动起来,发出尖细刺耳的惨叫。 林子攸暗窥着秦瞻的施法,秦瞻一转身,将他的视线逮个正着,林子攸下意识地戒备,露出猛兽备战时的警惕小心,秦瞻却微微一笑,大大方方让他探究,还递了个眼波过来。 林子攸一愣,像打在一团棉花一样,又有些气恼。 秦瞻忽然道:“小心!” 林子攸面前一阵疾风,暗恼自己大意了,正准备出剑,秦瞻的身影一闪出现在他面前,反手按住了他的剑柄。 林子攸眼前一花,看不清秦瞻是怎么出手的,只觉林中瞬间威压大涨,那气息暴烈湍急,连他都要运气抵挡。 四周缚丝萝瑟瑟抖动,发出扭曲的怪叫,一切只发生在一瞬间。一道光闪过,再看时,四周的缚丝萝开始急速枯萎。 丝萝深处射出一缕浓浓黑气。 秦瞻说:“追上去。” 林子攸立刻驱使眠霜朝黑气飞去。 两人追出树林数百里,在一片空地上找到魔气的宿主。 那人浑身被黑色魔气缠绕,一抬头目露凶光。眠霜剑攻上去,那人掏出一道符想逃,被秦瞻当空辟下 宿主起了杀心,也驱剑与两人斗起来,招招狠辣。 林子攸接了几招,发现他的剑法竟然是浮霄门的路数,而且修为精纯。 浮霄门是这片大陆上第一大门派,门中修士云集,实力非凡。 两人很快将浮霄门修士压制住,这时秦瞻和林子攸都察觉到附近正有人靠近。 秦瞻身形闪动隐没在虚空中,传音到林子攸耳中,“是浮霄门的人,我不便相见,先在暗处。” 来人是浮霄门掌门的大弟子贺枫,还有一众浮霄门修士,其中两个女修正是三个月前在秘境里被林子攸救过的那两人。 贺枫从前与林子攸也见过一两次,见状忙隔开林子攸与宿主,还来不及问林子攸原委,宿主忽然倒地,身上窜出一股黑黝黝的魔气。 秦瞻传音入林子攸耳中,“这恐怕也是个傀儡。” 林子攸和贺枫立刻御剑追去,可惜还是晚了一步,空中出现一个裂口,黑色的魔气钻进去。林子攸分出一缕剑气直刺入裂口,裂缝里有人闷哼一声,缝隙还是合上了。 那宿主神魂受损,一时神志不清,后面赶来的浮霄门人没看清当时的情形,误会林子攸伤了同门,纷纷向林子攸拔剑。 之前在秘境向林子攸道谢不成的女修疑心最大,要贺枫带林子攸回浮霄门询问。林子攸一道剑气斩断女修的佩剑,女修吓得闭嘴。 贺枫却是看清当时情况的,忙让同门收起兵器,又问林子攸原委。林子攸简单解释前因,自然隐去他与秦瞻那一段,这才解除误会。 贺枫打算将浮霄门弟子带回门派治疗,并继续调查。毕竟弟子被魔气操控不是小事。 天色已晚,为了赔罪,贺枫邀林子攸一同到附近城镇投宿,林子攸本不想与他们一起,贺枫却说起浮霄门与云玄宗的交情,近十几年间,两个门派的弟子交往颇多,时常互送弟子到对方门派切磋学习。 林子攸还是云玄宗的长老,最后答应与贺枫他们同行。 当晚他们住进附近镇上最大的客栈。 镇上的人都是散修,店家也有些修为,看得出这一行人都是名门修士,招待殷勤。 林子攸沐浴完回到房里,秦瞻已经等在里面。 “这客店也是迷途城的产业?”林子攸问。 外面没打迷途城的旗号,但是林子攸看房中装饰奢华,像是专门为人准备的。他进来后店家问也没多问把他领到这里。 秦瞻颔首,说:“居室简陋,子攸将就着住。” 林子攸不置可否,解下眠霜放到剑架上,秦瞻从身后靠近,双手绕过林子攸腰侧,半抱着林子攸拿起眠霜。 “脏了?” 他说的是眠霜上的魔气,林子攸驱使眠霜追击妖魂,虽然一击即中,眠霜却被魔气侵染。 林子攸说:“无事,回头用琉璃紫金水淬洗可以洗净。” 秦瞻仍然将林子攸拢在胸前,问林子攸:“子攸对今日之事怎么看?”说话时热气都喷在林子攸颈侧。 林子攸耳边发痒,但没有躲开:“还未明了,不过浮霄门已经得知,若是魔宗所为,此刻应当收敛。” 这片大陆上也有魔修宗门,大家都是争求得道,一般门派与魔宗倒没有什么正邪不两立的说法,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总归是不同道。 秦瞻抚上林子攸的腰腹,再探到胸前,隔着衣料抚摸林子攸,一下一下亲吻着林子攸的脖颈。 林子攸想干脆解开衣服,却被秦瞻按住。 带茧的指腹擦过林子攸胸前的小点,那里很快硬挺,在胸前映出浅浅的痘痕。 林子攸握紧袖口又放松,慢慢垂下眼睑,忽而感到一股灵力从胸口传入。两人双修之后灵力相融,林子攸的护身罡气对秦瞻没用,身体对秦瞻而言等于大门洞开。 “你受伤了,嗯?”秦瞻一边舔着他的脖子一边问,手臂紧紧禁锢着他的腰腹,压下他细微的挣扎。 林子攸一愣,没想到被秦瞻看出来,他对自己的剑术有自信,以为谁都看不出来的。 秦瞻说:“你与浮霄门弟子相斗时故意避开右侧,左侧却漏出破绽,莫不是有伤?” 每次妖血反噬前林子攸的身体总会有些不适,今日胸口有些胀痛,想来妖血反噬的日子 将近。 这些不适对他而言没什么大不了,现在也不疼了,倒是头一次有人因此问他。 现在两人境遇暧昧,秦瞻手指不知有意无意压在他胸前凸起的小点上碾磨,林子攸不知该说什么,只说:“没事。” 秦瞻的灵力已在林子攸体内探查一周,确定他身上没有受伤,却见林子攸眉头微皱,玉一般的面颊沁上一丝丝微红,煞是好看。 “哦,真的没事么,我要好好检查检查。” 秦瞻一把扯开林子攸身上的玉色青云袍,让林子攸坐在他的腿上,袍子领口滑到林子攸双臂间,让白皙的胸口完完全全呈现在他面前。 乳头早已充血挺起了,林子攸的双乳比一般人似乎大些,红艳肥硕,像两个小樱桃。 秦瞻灼热的气息喷在他胸前,说:“早就想扒了你的衣服,今夜你定要好好侍奉我。” 林子攸说:“你要双修什么都随你,只是能不能别折腾人?”他已经看出来,秦瞻这人很是有些不为外人道的趣味。 秦瞻舔了舔他胸口的红点,说:“这怎么能叫折腾?这是在疼你,乖奴儿,来让我疼。” 说着秦瞻一口咬住林子攸左乳,热烫的口腔整个包住,舌头来回逗弄,牙齿咬住拉长,另一边也没有被放过,被秦瞻用手指捏着把玩。林子攸前胸又疼又痒,不得不挺起胸膛。 秦瞻将林子攸抱到榻上,脱下林子攸的裤子,让林子攸双腿分开跪着叼住青云袍下摆,自己却躺到林子攸腿间,凑近林子攸已有些濡湿的密穴处细嗅。 “想了一天了。”秦瞻有几分陶醉。 林子攸受不得秦瞻这般轻薄,唇间咬紧几分。 秦瞻扶着他的大腿在花唇和花穴舔舐起来,像兽类舔食自己的食物,一边舔一边用锋利的牙齿噬咬柔嫩的花唇和穴口嫩肉,将蕊蒂磨啃得通红,同时舌头卷起穴口冒出的淫水,统统舔干净。 林子攸双腿微微发抖,额上冒出细汗,碎发都粘在脸上。 秦瞻说:“谁又能想到这身玉色青云袍下会有这么一具嬴荡的身体。白天看着你仗剑行侠,看得我都硬了。” 他的舌尖顶开林子攸穴口,不住在穴口附近磨着。林子攸的花茎已经竖起来,被秦瞻握在手里揉捏。 秦瞻另一只手向后探去,在软湿的后穴轻轻一按,林子攸咬着下摆仰头,花穴里又冒出一股淫水。 秦瞻说:“这里果然也湿了,昨夜用过了前穴,今夜试试后面。” 秦瞻从身后抱起林子攸,让他趴跪在软榻上,一手搂紧紧致精瘦的腰部,一手掰开花白紧实的臀肉。 林子攸不得不拱起后臀,像是等待操干一样,半张脸埋在软枕和褥子里,嘴里仍然咬着下摆。 秦瞻故意没脱掉他的衣服。 胸前衣襟大开,衣服被退到后腰处,整个光洁的背部都露出来,红肿的乳头压在褥子上不时摩擦,腰带早已经松散,下摆也松松塌塌耷拉在腿上。 林子攸哪里还有平日端正疏离的模样。 秦瞻捏一把林子攸那白白的臀肉,低头舔弄起后穴。 那里本来就湿了,灵活的舌头轻扫细描,更将粉色的褶皱扫开。 魅妖血液里独含一种魅香,越是情热香味越浓,林子攸辟谷多年,身上气息清爽干净,很快被骨子里带出的魅香侵染,细汗与津液也透着丝丝甜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