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夜(春药灌穴被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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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修别夜里就被赶走了,翌日起来,阿娇身侧只躺着李珣,她穿整衣裳时,浑身骨头像散架般的一身酸软,双腿都有些合不拢。 从前她与李珣契合得很好,少见得能这般让她下不了床,“大人昨夜别是吃了药吧”,阿娇往李珣怀里钻,狭促的笑着道:“可还是要注意身体” “说什么呢”李珣双手揉着阿娇的脑袋,怀里的女子乖乖像只猫儿般蜷缩着,她嘟嘴往李珣薄唇上印上一吻,蜻蜓点水的触碰后,红了面颊,低声细细吐出一句:“大人真厉害” 李珣目光闪躲,他试探着问阿娇,在床上能否接受李修别。 楚阿娇迷惑得皱起了眉头,意料之中的被拒绝后,李珣倒也没有强迫她,不过后来阿娇被李修别下了迷药,父子俩兽性上来,阿娇还在挣扎,肉穴就一遍又一遍的被轮流插过,后来阿娇清醒,当即就与李珣大吵了一架。 她每次接客时心里总有愧疚,他却好像根本不在乎,甚至能与自己的儿子一同分享她,阿娇实在不能理解。 “我用心敬着、爱着大人,莫非在大人眼中,阿娇只是一件玩物?” “我是出身青楼,可也实为生计所迫,情非得已罢了,若是可以,谁不愿做清清白白的良家女子?” “你明知道,我待你,与他们都不同的...”阿娇渐渐冷静下来,耸搭着肩膀低声啜泣,就连流着泪也是梨花带雨,惹得李珣一阵心疼,乱骂自己不是人。 能满足他身体欲望的女人有很多,可是能让他的情绪随之喜怒波动的,阿娇绝对算是少有的一个。 李珣当着阿娇的面打了李修别一通板子,又千万承诺以后再不敢这般,阿娇毕竟年少无知,禁不住老男人的甜言蜜语,没过多久便与他和好,只是那事之后,阿娇便很少来李府了,李珣倒是常去红袖招,连着有一两个月,总是换着花样的讨她欢心。 阿娇已然被爱冲昏了头脑,受了欺负也替李珣遮掩着,并没有向花姨诉苦,阿娇知道花姨不是普通人,这红袖招的幕后老板是京城势力,起码侯爵往上,红袖招的姑娘也因此算是命好的,基本不会被人找茬受辱,不过阿娇若是能料知后事,只怕会扇现在的自己两巴掌。 金秋月圆人团圆,适逢中秋之夜,阿娇抱着一坛桂花酒,鬼鬼祟祟的跑到西阁,低声唤:“翩翩姐”露出半张脸来,一口白牙笑得开颜。 翩翩姑娘本是楚妃馆的红牌舞姬,不知为何被楚妃馆的妈妈卖进了红袖招。 “阿娇?”翩翩姑娘正在挽发,透过镜面对着阿娇一笑,取来一对珍珠宝钗轻盈摇晃着插入发间。 “翩翩姐,今儿晚上小六爷点了我的海棠牌,但,我想出门...”阿娇掂着脚尖,忸怩着将桂花酒摆到翩翩身前:“你看,这是我亲手酿的...” 翩翩美眸扫过一眼,砸吧着嘴笑道:“去李大人府上?” 阿娇点了点头,便去扯着翩翩袖子撒娇。 “我倒是没什么问题,就是,若是花姨发现了,怕是不好吧” “今晚中秋人多,只要小六爷不闹,花姨她才发现不了呢” “你也知道,要小六爷...” “哎,小六爷可好说话了,而且,翩翩姐你跟他也熟悉,拜托拜托,小六爷那边我日后会补偿他的,嗯~翩翩姐” 得到肯定回复的阿娇,连忙回房捧着桂花酒往李府赶去。 今夜月色皎皎,一轮明月如白玉盘挂于天际,李府家宴未散,来福径直将阿娇带回了李珣房中,而非往常常去的书房。 本是月圆之夜,阿娇在他房中翻箱倒柜找了夜光杯,斟满一杯澄黄的桂花酒浅酌,月下倚栏乘凉,却发现没有李珣相伴,竟也毫无兴致,片刻后,她便回房等李珣,却不想,李珣没能等来,倒是先等来了李修别。 李修别自打碰了女人过后,他爹后院的几个姨娘基本也都被他染指过了,李珣当着阿娇的面惩罚李修别本就有几分内疚,对此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倒是惯得李修别愈发胆大,他知道今日阿娇会来府上,特意让来福将她带到了离宴厅不远的李珣房中,房中酒水中也早都被下过烈性春药,只是李修别没有想到阿娇今日会带着桂花酒来,因此并没有饮下春药。 “你怎么来了?”阿娇对李修别没有什么好眼色,李修别却不毫无客气的走到阿娇身前,两指挑起她的下巴,玩味笑道:“娇娇不想我来吗?” “放开我...你出去!”阿娇挣扎着想从他手下脱身而出,不想两团柔软双乳正好落入男人手中,阿娇失声尖叫:“走开!别碰我!你出去,别碰我!” “我爹不是说今年要纳你进门?咱们很快都是一家人了,还分什么你啊我的,是吧,姨娘?” “你再这样我喊人了,你信不信...来人啊,来人,来福!大人!”李修别自然早已将下人退散了个干净,听着女人娇酥的声音,愈加挑衅似的去脱阿娇衣裙,阿娇挣扎不过,转眼便被剥得只剩一件亵衣,李修别趁机伸着手指缩进女人花径,捏着花核拨弄。 “省省力气吧,这里没有人,我爹也在外面宴客陪酒,一时半会想不起你” 阿娇终是被李修别压到了床上,双腿被他大手往两边掰开,挺着阳物便要往里面戳的时候,阿娇放声大叫,身体更是不停绊动挣扎。 “怎么?你就这么想把人招过来?我告诉你,外面的客人可都是我叔伯长辈,要让他们来看看,我这个还没进门就在勾引自己儿子的骚姨娘吗?” 说着,李修别一个猛然挺身,整根肉棒尽数挺进女人紧致穴道,很干,很涩,只得更加用力的抽插起来,龟头狠狠顶到花心,阿娇虽出身青楼身体淫荡,却少见得如此抗拒一个人,许是她已认定了要跟李珣,将与李修别当做轮乱悖德,李修别在她体内死命动了十几下,她愣是一点水没出,干涩的抽插中只让人觉得疼,而无半分快感。 “一个婊子还在这装贞洁烈妇呢,我爹肏你的时候出那么多水,现在我肏得你不爽吗?还是除了我爹别的男人肏你你都出不了水的?”李修别恼羞成怒的一巴掌拍在阿娇脸上,还算有分寸力度并不重,阿娇别过头去,美人落泪,泪水浸湿耳后的枕头,哼哼唧唧的吐出一声:“大人知道后定不会放过你”,语气却十分坚定。 李修别轻哼一声,张口去含女人红艳的大奶头,咬着奶珠吸吮津津有味的吸吮起来,但他无论怎么吸食舔弄阿娇身下依旧无甚反应,他只得气急败坏的抽出身来,取过混着春药的酒水,猛得往阿娇口里灌,阿娇被他呛得直咳嗽,一整瓶酒顺着喉头流了大半下去,火辣辣的灼烧感让阿娇紧咬了牙关,她眼角噙着泪,看向李修别的目光里满是幽怨。 “行,”李修别松了手,“送到你嘴里都不喝是吧,那就让你的小骚穴来喝”便将白瓷酒瓶那个小小的瓶口对准阿娇下身小小的肉洞,只看了一眼,突然猛地插了进去,将剩下的小半瓶酒水尽数往里面倒,感受到瓷器入体,混着淫药的酒如万千蚂蚁从下体里钻了进去,带来一股被火灼烧的炽热感,小穴里面开始屈辱的求和,阿娇贝齿紧咬下唇,死死绞住了肉穴。 李修别又捅了两下,阿娇还欲挣扎,但这春药性子着实烈,不到片刻阿娇下身便潺潺如溪水流动,她也很快在情欲的快感中迷失了自己,被李修别弄得娇喘连连,甚至主动贴着小肉穴上去求肏。 干柴烈火,两具躯体互相慰藉着狠狠的连接在了一起,阿娇被肏得汁水乱溅,不知是酒水还是淫水,混着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阿娇的小嫩穴可谓极品,又紧又滑,简直叫人欲罢不能,李修别发了疯的似的挺腰将女人贯穿,手指深深掐在阿娇腰间,他是借口出恭离的场,自然不敢在这逗留太久,一阵快速而又用力的发泄后,才意犹未尽的松了精关,少年的浓稠白浆尽数射入穴内最深处,滚烫而灼热扫过子宫软肉,惹得女人娇躯乱颤。 “好渴....不要,不要走”李修别泄欲之后已在穿衣,阿娇却尚在情欲之中,春药的药性还没过,她仿佛走在一块沙漠中久旱干裂的沙地,黄沙漫天,喉咙如火灼烧,而眼前的男人是她唯一的水源,她抱上了李修别的腰,亲吻,从他的脸吻到下巴,跨坐在男人腰上,双腿一张,夹着劲腰,让敏感得汁水横流的小肉穴摩擦着布料,花核也被磨得红光发亮,很快,李修别腰间那处的衣衫就湿了一大片,他还欲推开阿娇,阿娇却攀上男人双肩,任性撒娇:“你不爱娇娇了吗,大人,娇娇好渴,你不要走嘛...” 李修别被阿娇双腿缠得动弹不得,本还正在享受这征服欲时,却听阿娇都这般了心中想的还是父亲,当即就有几分不是滋味,他扯着阿娇胸前嫣红的奶珠使劲往外拉扯,一边捏着女人下巴,迫使她正面对视上自己,问道:“浪妇,你可看清楚我是谁!” “大人,你弄疼人家了”阿娇倒吸一口凉气,发出嘶地一声,那娇滴滴的模样任谁看了也会心疼。 李修别冷哼一声,将阿娇滚烫的身体从自己身上挪开,便拂袖离去。 重回酒席,李修别还被席间老少笑了一番酒量太小,本是中秋家宴,他一个小辈以为打个哈哈也就过去了,却不想,阿娇竟循着他的足迹跟来了前厅,这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阿娇身上。